柳澈因下節課是體育課(作者:這間學校的體育課要換運動服的),所以走進男子更衣間裏麵換衣。

    一走進去,正好慕旋煥剛脫掉運動上衣,赤裸著上半身。“煥,你……”柳澈吞吞吐吐地講。“嗯?我上節是體育課,怎麽?”慕旋煥若無其事地說,繼續換衣服。柳澈仔細想想:也對,我幹嗎要驚訝?“你再不換就遲到啦。”慕旋煥好心提醒他。“啊,哦。”柳澈也開始著手換衣。

    換完衣服,柳澈和慕旋煥一起走了出去。到洗手間去洗手——他們兩個剛才換衣服時不小心弄倒了放在一邊的紅色油漆,去洗手間將油漆洗掉。

    到洗手間裏他們兩邊洗手邊聊天。“那今天就這樣啦。”“嗯。”兩個男生從廁所走出來,走出洗手間。柳澈通過鏡子的反照,問了一下慕旋煥:“喂,煥,剛才他們兩個是不是從同一個廁所裏出來的。”慕旋煥也剛好看到,但揉揉眼睛說:“大概,是你看,看走眼吧。”“是嗎?最好是這樣。”柳澈還是有點不相信是看走眼。

    其實,兩個人都沒注意到,他們的後腦勺正垂掉著好多好多的黑線。“要上課啦,走吧。”慕旋煥跑了出去,柳澈趕快衝出去(作者:操場離教學樓挺遠的)。

    上完課,柳澈剛走出更衣間又和慕旋煥碰個正著。“我怎麽覺得最近和你碰麵很多次……”柳澈有點無力地說。“確實。”慕旋煥則是笑了笑。

    “萊茵河發源於瑞士阿爾卑斯山中,穿過德國東部,流入北海,長約二千五百裏。分上中下三部分。從馬恩斯到哥龍算是“中萊茵”;遊萊茵河的都走了一段兒。天然風景……”迎麵走來的芩緣風,手上拿著一本書,一邊閉著眼碎碎念,一邊走路。

    “哎呀!”芩緣風突然撞到什麽東西,睜開眼睛才發現原來是撞到慕旋煥。“你在幹嗎?”

    慕旋煥問了一下。

    “我呀,在溫故。”芩緣風說。

    “溫故?溫什麽故?”柳澈也湊了過來。

    “老師要我們每人背一篇散文。”芩緣風迴答。

    柳澈看看她手上的書,說:“所以你選擇背朱自清的?”

    “恩。”芩緣風繼續往前走,“我還有事,拜拜。”

    慕旋煥看著她的背影,自言自語,“這樣很容易會撞到東西的。”話音剛落,“砰”一聲巨響,芩緣風被突然打開的校醫門給撞暈了。

    慕旋煥走過去,將她抱進校醫室躺著就跟著柳澈出去了。

    “話說你最近還真疼她耶。”柳澈和慕旋煥來到春林院裏麵。坐在西林院裏的亭子內休息。慕旋煥看著院子裏的花花草草,“沒什麽,又沒有很疼。”“確實。”柳澈觀賞了一下,院子裏種植這各種花,不過這些花都是在春天開放的花。

    學校裏還有夏熱池、秋果林和冬冰園,都具有四個季節的的特色。

    “有沒有搞錯?”不遠處傳來一陣聲音,慕旋煥和柳澈偷偷摸摸地躲在一旁的牆上偷看。隻見兩個男生在那吵架。

    “抱歉了啦。”

    “拜托,大哥,這很嚴重耶。”

    “哪裏嚴重?”

    “你還說不嚴重!那家夥可以不得了的人啊!”

    “切,就一個亞沙而已,有多嚴重?”

    “那已經嚴重啦!”

    “既然那麽嚴重,那當初是誰領下這任務的?”

    “呃,這個嘛……”

    “沒資格說人。”

    “用你管!”

    ……

    “亞沙?誰來的?”慕旋煥問柳澈。柳澈迴憶一下,說:“是邱之霜那班來的兩個插班生中其中一個女的。”“哦。”兩人繼續來偷看。

    “那那個亞沙有什麽厲害的?”

    “那女的是‘咚蕩’的四堂主之一。”

    “啊!你不早說。不過越捷海應該不會這麽容易就死吧。”

    “隻剩晚霞在岩頭明滅。德國大詩人海涅有詩詠此事;此事傳播之廣,這篇詩也有關係的。友人淦克超先生曾翼第一章雲:

    傳聞舊低徊,我心何悒悒。

    兩峰隱夕陽,萊茵流不息。

    峰際一美人,燦然金發明。

    清歌時一曲,餘音響入雲。

    凝聽複凝望,舟子忘所向。

    怪石耿中流,人與舟俱喪。

    哥龍在萊茵河西岸……”芩緣風不知在幹嗎,怎麽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春林院。而且她還在背那篇散文。

    “咦?你們兩個在這裏幹嗎?”

    “風?”

    “風,你怎麽在這?”

    “我在這…在這閑逛。”

    “既然你在,就代表影也在?”

    “恩。”

    “那隊長呢?”

    “也在,你們沒參加開學典禮嗎?”

    “沒有。”

    “哦。憂她是教導主任。”

    “……”

    “嗬,確實很適合她的愛好。”

    “恩。”

    “好啦,拜拜。”芩緣風往慕旋煥他們這邊走過來。

    剛走到拐角處就被“綁”了過去。”

    “唔,唔。”芩緣風在那拚命掙紮。

    “抱歉。”慕旋煥鬆開手。

    “唿,唿,唿。”芩緣風大口大口地喘氣,“你,你們,想,想弄死,死,死我呀。”

    兩個男生並排搖手又搖頭。

    “那你們要幹嗎?”芩緣風問。

    “他們就是那群人啊?”柳澈指著那邊那兩個人。芩緣風點點頭。慕旋煥無緣無故“哦”了一聲。

    “我先走拉。”芩緣風喘完氣就走了。

    她走了幾步,迴頭說了一聲,“煥,剛才謝啦。”慕旋煥看著她,臉有點泛紅。

    “喂,喂,喂。”柳澈一直在叫慕旋煥,但怎麽叫也沒用。柳澈靠近他耳邊,大聲喊:“慕旋煥!你這小子給我清醒點!!!!!!”慕旋煥終於被震醒了。魂魄也終於迴來了。

    “幹嗎?耳朵都快被你喊破了。”慕旋煥捂著耳朵說。“誒,你還好意思說,剛才是誰靈魂出竅的?”柳澈好聲好氣叫他迴神,卻被他當作罪人。

    “那你也不用這樣。”預備鈴響起,“上課啦,迴去吧。”柳澈生悶氣地先走了,慕旋煥也跟上去。

    其實啦,童憂染當教導主任隻是代替而已,因為原來的的教導主任有事要做,所以叫她頂替了一下。下午,童憂染獨自一人在街上閑逛。走著走著,看見前麵有很多人聚集在一起,她就上前湊個熱鬧。

    “你想怎樣?”一個不良少年對著一個頭帶鴨舌帽的小夥子吼。

    “沒怎麽樣。這件事本來就是你做的”那小夥子還辨嘴了呢。

    “胡說,你根本是在瞎說!”那少年冒火了。

    “對呀,你有什麽證據?”在一旁圍觀的人說。

    “……”小夥子沒話說。

    那不良少年伸出一個拳頭,打算揍那小夥子一下的危機時刻。童憂染按住了少年的手。“你,你幹嗎?”少年說。“沒什麽,隻是我想請問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而已。”童憂染的話讓少年的嘴張得跟雞蛋差不多。童憂染就趁那少年疏忽的時候趁機將那小夥子給帶走。那 少年變迴來的時候,那兩人早就不見了。

    “唿,唿,唿。”童憂染跑得並不是很快,但一停下腳步那小夥子就一直在喘氣。

    “你不要緊吧。”童憂染皺著眉頭“關心”道。

    “沒,沒 ,沒事。”小夥子擺擺手。

    “那叫沒事?你體力真差。”童憂染甩甩手。

    “用你管。”小夥子明顯的不服氣。

    “對了,你幹嗎惹哪種人?”童憂染不解地問。

    “因為那人偷了一個女的錢包。”小夥子突然縮起來,像小貓一樣。

    “你目擊到了?”童憂染問。

    “不是,是從他心裏讀出來的。”小夥子的話引起童憂染的興趣。

    “你會讀心術?”童憂染湊過去。

    “不是讀心術,是超能力。”小夥子糾正。

    “小子,你叫什麽?”童憂染的興致越來越濃。

    “阮晉鳴。”小夥子迴答。

    “你為什麽會到這裏來?又是從哪裏來的?”童憂染觀察了一下阮晉鳴的衣服:一件帶有帽子的上衣,寬鬆的褲子,綁帶的球鞋再加上亂蓬蓬的頭發。

    “從……醫院逃出來的。”阮晉鳴停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說出話來。

    “醫院?”童憂染有點驚訝,“從醫院逃出來的。”

    “拜托你,我不想再迴去。你帶我去吧,去那組織。”阮晉鳴說出了童憂染剛才心裏想的事,但是她也考慮到很多方麵,最後還是迴拒了他。阮晉鳴聽到這,有點沮喪了,開始說出他為什麽要逃出醫院的原因。

    阮晉鳴是之所以會擁有超能力也不全是天生的。

    原本他這種能力是不會被激發出來的,但因為他的父母都是研究人員,再說他父母的研究所裏出現了一群妄想之徒,他們想製造出新的人類,就研發了一種藥。

    當他的父母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就設法將那瓶藥偷了過來,打算銷毀掉。但誰知就在這緊要時刻,那群妄想之徒突然出現,阮晉鳴的父母隻好恨下心來,將那瓶藥讓當時隻有3歲的阮晉鳴的喝下去,自己去跟那群人“戰鬥”,結果還是寡不敵眾——兩個人都死了。

    正因為這樣,那群人開始追殺阮晉鳴,直到阮晉鳴跌落懸崖被一位船長送到這裏的醫院才停止。但最近,那群人已經找到這邊來了,阮晉鳴覺得醫院已經不安全了,才選擇逃出來。

    說了一大堆,童憂染幫他總結了一下:“總得來說,你現在被人追殺。”阮晉鳴點點頭。“但該怎麽辦?”童憂染搔搔後腦勺。

    正在這時候,剛好邱之霜放學經過這,“憂,你怎麽在這?”童憂染看到邱之霜,靈機一動,“對了,可以讓霜你來照顧他。”

    “啊?”搞不懂情況的邱之霜根本不知道童憂染在講什麽。

    結果,還是要童憂染再複述一遍事情的來龍去脈,“懂了沒?”“懂了。”邱之霜邊說邊點頭,“但是,就算他住我這可以,但我擔保不了他的安全。”

    “沒問題。我會叫人去擔保的。”童憂染說得似乎很輕鬆,但邱之霜卻覺得很可疑,“人?誰來的?”

    “反正你不用管就對了。”聽童憂染這麽一說,邱之霜就更害怕了,“你別,我家會弄垮的。”

    “沒事,沒什麽問題。”雖然邱之霜還是有點害怕,但還是答應了。

    童憂染決定好事情後就爽快地把阮晉鳴推給邱之霜。

    “你好,我叫阮晉鳴,今年13歲。”阮晉鳴再加上個鞠躬。

    “啊,哦。”邱之霜也自我簡介了一下,“我叫邱之霜,今年16。”

    “比我大3歲。”阮晉鳴微微抬頭看著邱之霜——邱之霜都175cm了,阮晉鳴才160cm,他想不抬頭也難。

    “走吧,去我家吧。”邱之霜在前麵帶路,阮晉鳴走在他旁邊,跟他聊得很開心。在他們的後麵不遠處,正有一個黑影男子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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