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是田襄子,我是墨家的人。”


    葉檀的話讓對方一愣,這個人誰不知道的,當初天下大亂的時候,做過不少的壞事,這樣的一個宛如一樣的人,怎麽會不知道呢?


    對於一些人來說,你做了好事,大家不怕你,也不在乎,可是呢,你如果做了壞事的話,那麽,就要讓人害怕的話,那就是真的。


    “你小子真的是田襄子前輩的徒弟?”


    這個人之所以覺得奇怪,是因為這個名字現在很多人都不知道,而現在卻有人說了,而且看著這麽年輕,不得不說,自己需要謹慎啊,有的時候,一些瘋子的行為,真的很可怕哦。


    “當然。”葉檀雖然自己將這個人魔給送到了天海邊上了,但是呢,自己也是他的領路人啊,自己這麽說,沒有什麽不妥吧?


    “那你有什麽憑證?”


    在這個世界上,人的話不如所謂的證明來的真切。


    “接著。”


    葉檀一甩手,就有一個不大的牌子飛出去。


    那個剛剛反應過來,那個牌子就落入了他的手裏,他一愣,這個手法不簡單哦,不過呢,他入手一看,就知道,這個東西是真的,拿起來一看,卻是一個黑不溜秋的牌子,上麵有一個不大的編輯,就是一個錘頭,你按了一下,這個錘頭就會陷進去,然後從邊上出現了一個不大的內核,上麵會有一幅畫,是一個人在拿著鐵錘幹活的。


    不管如何,田襄子都是墨家的人,這樣的行為還是不錯的,和後世看到的一些國家的所謂的金幣上麵可以亂動的話,是差不多的,他看到了這個之後,就知道了這個人就是所謂的田襄子的門徒了,不過呢,這個東西其實不是葉檀的,而是當初和他們見麵的時候,從其中的一個人身上偷來的,這個世界很危險,誰知道到底是那個東西可以用呢?


    “你果然是田襄子的人。”


    他手裏的這個牌子一扔,就迴去了,然後葉檀就接住了。


    然後這人就直接從上麵下來了,落在地上的動作很輕,這就說明這個人的本事不簡單哦。


    “你是怎麽進來的?”


    這個地方的入口不多,隻有幾個,全部都是由秦家的人把持著,一般人是進不來的。


    “我在秦嶺裏玩耍,結果呢,剛剛從庫峪河那裏上來,就直接掉進來了,沒有想到你們將這裏都給挖穿了,不簡單哦。”


    葉檀的話讓對方一愣,這個人怎麽知道這個的,不過呢,有些事還是不要多問的好,否則的話,容易出事。


    “失禮啊,這些年,這裏的礦石裏的玉石都沒有了,所以呢,為了能夠混個溫飽,我們就開始挖石頭賣錢了,哎,秦家是窮啊。”


    聽聽這個人的話,你就會發現,人有的時候說謊,真的是一種本能啊,簡直就是一種現代的本能哦。


    “嗯,我從裏麵的寒潭那裏過來,就看到了一些水晶,其他的東西都沒有,看來的確是如此。”


    葉檀笑嗬嗬地說道,然後問道,“不知道閣下如何稱唿?”


    “叫我秦威就好。”


    這個人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後看似不經意地問道,“不知道尊師這幾年去了何處了,我們家的老祖宗都想他了,哎,好久不見,都是老朋友了,真的是讓人想念啊。”


    “你不知道?”葉檀好奇地看著對方。


    “什麽意思?”秦威不解地問道。


    “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了。”


    葉檀卻是搖頭道,“這件事本來是個秘密,很少有人知道的,不過呢,我師父離開之前,幾乎將所有的中原的傳承的人都帶走了,除了幾個守護的人,因為我也算是他的關門弟子,他才和我說,他一直都在追求修仙,可是呢,一直都沒有結果,這不,在鬆洲的地方,遇到了鬆洲侯葉檀,他本來想讓對方說出來,就聯係了不少家族的人,一起給鬆洲的施加壓力,可惜,那些人的水平真的不行,幾乎都被鬆洲侯葉檀打死了,這樣的事情一出來,我師父更加地相信這個葉檀得到了神仙的仙緣了,否則的話,他一個普通小地方的孩子如何有如此厲害的地方,所以呢,就和對方討論了這個事情,大概花費了五千兩黃金,才知道了一個消息,聽說這個鬆洲侯在十年前,在家裏遇到了仙緣,而這個人現在去了北極之地,那裏有仙草,人吃了之後,就可以長生不老了,所以呢,我師父就讓他幫忙畫了一張地圖,然後帶著很多人就去了。”


    “哦?難道你師父就不怕對方騙他?”


    秦威的話似乎是一種道理,在大家族裏,很多人都知道這個田襄子的本事,心狠,做事也是不留餘地的,因為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可以成仙,所以呢,不在乎這個,但是呢,如果你以為這個東西就是一種所謂的浪費的話,你是做夢的,這個是不可能的,有的時候,人家的堅持就是這樣的不一樣的。


    “剛開始的時候,自然是怕的,不過呢,聽說當初葉檀的師父給他留下了一個果子,從極北之地采摘的,這個果子可以讓人成仙的,當時師父的肺病已經很嚴重了,吃了半個果子,我記得師父迴來的時候,我幫他看了看,竟然好了七成了,所以呢,師父才會相信的,而且,如果真的似的假的的話,我門的實力你是知道的,到時候,看看鬆洲如何能夠安穩呢,我們可以合力將這個地方都給鏟平了,因為從來都沒有人可以欺騙我們的,是不是?”


    他的話沒有錯,讓秦威覺得吧,這個人肯定是那個人的弟子的,因為這件事發生了之後,不少人都覺得奇怪,為什麽要出去啊,可是呢,後來有人說出了這樣的一個道理,讓他們覺得吧,似乎是真的,而現在看來不是假的。


    不過呢,這樣的人,自己家族裏還有一個,就是秦劍。


    也不知道是誰給這個天下的智者編織了這麽一個成仙的可怕的故事,讓他們知道了這個世界不一樣的追求,這樣的聰明人,在葉檀看來都是吃飽的撐得,自己吃飽了,就開始作了,而其他的人呢?


    “公子掉下來幾天了?”秦威忽然問道,讓葉檀絲毫都沒有在意地說道,“已經兩天了,我口渴的厲害。”


    葉檀的話讓他似乎有了一點想法了,就要轉身給葉檀拿水的時候,就聽到身邊的一個人喊道,“你這句話不對吧?”


    葉檀抬頭看去,一個幹瘦幹瘦的男人走了過來,這個人身上的東西更少,不過呢,卻有一把好刀啊,這樣的人的脾氣也不會很低哦。


    “你是?”葉檀奇怪地問道。


    秦威卻是趕緊介紹道,“這是我們首領,叫秦隆。”


    “見過首領。”


    葉檀給對方一個禮節了,然後看著對方問道,“不知道閣下為何認為我在說謊呢?”


    “你手裏的兵器,不是這裏的甲衛的嗎?”


    他的這句話讓秦威一愣,司機低頭一看,還真的就是那些甲衛的兵器,對於這樣的兵器,他們自己也不是很多,但是呢,卻是關鍵的人才可以用的,為何在你的手裏呢?


    他的眼神也改變了,而且這個冰刃似乎被折斷過。


    “是的,這個東西是我撿的。”


    葉檀的解釋毫無說服力,因為那些甲衛在這裏最深的一層,怎麽可能啊?


    “你在說謊,你是不是對他們動手了?”秦隆看著他問道,這個世界裏東西都是如此,自己的東西就算是再破的話,也不會浪費,而其他的人的話,就不一定了。


    “我沒有啊,我怎麽會呢,我隻是看到地上有一把斷刀,因為害怕,就動手撿起來了,其他的我不知道的啊。”


    葉檀自然是不會承認的,自己是那樣子的人嗎?


    “嗬嗬,是不是,我們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秦隆果然是個老奸巨猾的人,知道有些事還是要眼見為實為好,否則的話,容易出事的。


    結果呢,他們去的人很快就迴來了,然後將葉檀圍住了。


    因為他們發現,盔甲裏的人都死了,而且被人震碎了身體,像是一堆爛肉啊。


    “你,你竟然殺了他們?”


    秦隆沒有想到這個人的膽子如此大,竟然在這裏殺人。


    “我沒有啊,我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把刀,其他的都不知道。”


    葉檀自然是不會承認的,再說了,這個東西如何承認?


    “你還敢狡辯,他們都在盔甲裏死了,你現在還說這個什麽意思,來人,給我圍起來。若是敢亂動,給我射死他。”秦隆氣急敗壞地喊道。


    而秦威卻有點遲疑地問道,“首領,他是田襄子的人。”“就算是田襄子親自來了,弄死他,又能如何?”秦隆不在意地說道,“這些年,死在這裏的人還少嗎?”


    是啊,好東西,大家都喜歡,所以呢,很多家族裏的人都會派人來,被抓住了,要麽就是幹活到死,要麽就是直接弄死了,這樣的事情,他們都習慣了。


    “不是,我沒有做什麽啊。你剛剛看到的盔甲,裏麵的人出來了嗎?”


    葉檀問道,似乎很著急的模樣,這幫人,都是瘋子啊。


    “這倒是沒有。”秦隆卻是搖頭道。


    “你們覺得有人可以隔著一個巨大的盔甲,然後將人給震死嗎?”


    葉檀的話讓對方一愣,這個還是第一次聽說,如果真的可以做到的話,隻要一種可能,那就是用巨大的錘頭將這個盔甲不停地敲打,然後裏麵的人就會被震死了,而葉檀手裏根本就沒有這個東西,如何敲打啊?


    但是呢,培養幾個盔甲甲衛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不隻是身高,而且還要有武力值,同時呢,甚至於不少秦家的人為了能夠爬的快點,都要靠著這個東西來提高自己的能力,在整個秦嶺這裏,甲衛不超過五十個,都是人才啊。


    既然我們的人死了,我都要找一個人來幫忙背鍋啊,而葉檀這樣的人是多麽的合適啊?


    “誰知道,你用了什麽辦法,你是田襄子的人,他的手裏說不定會有些奇怪的法門呢。今日你說不清楚,恐怕我們不會讓你離開。”


    秦隆的話讓人知道一個其他的意思,就是就算是你有什麽所謂的答案,也得死在這裏,這就是本事啊。


    “我,我,我這個如何說的清楚啊,我根本就不知道啊,我就是撿了一把刀,然後走過來就被你們圍住了,我其他的一概不知道啊。”


    葉檀現在終於知道了所謂的大家族的人為什麽被人不喜歡了,他們的思維認知和你們自己認為的那個,不是一迴事啊。


    “嗬嗬,你要裝了,我看啊,就是你做的。”


    秦隆說完這句話,就看著葉檀道,“今日你若是聽話的話,我們也可以讓你少吃點苦,否則的話,可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葉檀忍不住埋怨道,“你們這個還叫客氣嗎?我是隱門的人,而你們家族也是如此,我當初也是和師父一起去過你們家,雖然我當時隻有七歲,可是呢,還是認識你們家的老祖的,你們卻這麽做,合適嗎?”


    “沒有什麽不合適的,你死了,就一切都合適的。”


    “為啥?”葉檀氣惱地問道。


    “因為死的那個甲衛,是我們家的一個少爺,而你的命正好陪給他們,豈不是美事嗎?”


    秦隆一臉嚴肅地說道,其他的人則是似乎不說話了,隻是看著一個人似乎要死了,對於他們來說,這個不過是平常事而已。


    “你們,你們,這是打算栽贓給我,我,我不服。”


    “嗬嗬,你不服?那又如何?這個天下沒有人可以在我們秦家的黑甲箭陣裏跑了,你不服氣的話,就去找地下的判官幫你吧。”


    人呢,很奇怪,有的時候,看到一個弱小被自己欺負了,會難過,會傷心,但是呢,如果有些人的話,他卻會覺得吧,這個東西不錯哦,甚至於有點畸形的快意,這樣的生活,是不是很奇怪啊?


    “你們,你們。”


    葉檀似乎被這樣的人給無恥的扛不住了,忍不住喊道,“我和你們拚了,讓你們汙蔑我。”


    葉檀說著,手裏的長刀直接就撲過去了。


    “砰。”


    手裏的斷刀飛出去了,而對方卻是似乎戲謔地看著他道,“就這點本事,你還想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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