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宏這句話絕對是不是為了問候你,而是為了表達自己內心的憤怒,可惜這樣的憤怒卻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烏鴉忽然出手了,手裏的力氣很大,雖然盧宏也有點武力,可是和對方相比來說,差遠了。


    一把木刀,像是在挖地一樣地就刺中了對方的胸口,讓盧宏的眼球一跳,這個時候,真的很痛苦,他伸手想要抓住對方的手腕,可是呢,卻發現根本就抓不住,而外麵的人看著烏鴉竟然直接就動手了,不由得怒了,直接就想要衝過來。


    領頭的人卻一揮手,讓大家不要動,因為四周已經出現了一些人。


    這些人都是一身的綠色的衣衫,和四周的樹木有點類似,不像是過去的人什麽都是黑色的夜行衣,現在不是晚上,穿著那樣的衣服你出去的話,你不是告訴別人自己就是棒槌嗎?


    “看到了嗎?外麵的世界。”


    烏鴉拉著盧宏的脖子,讓他看著外麵,而自己帶來的人就衝過去了。


    這些人武力雖然高,可是呢,這些人都是習慣了自己動粗,所以很多時候都會出現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不喜歡做一些配合的事。


    一般如果是刺殺的話,一個人就可以一口氣殺死十幾個人都沒有問題,可是如果是在軍中,三五個人就可以憑借自己的配合就可以弄死五十個人,都不是問題,這就是所謂的配合的好處,人多力量大,人多有技巧的話,就是不一樣的。


    領頭的人手裏的刀已經揮舞出去了,對著第一個過來的人脖子就砍過去,對於他來說,這一刀不過是平常事而已,因為他對於自己的刀法非常的自信,可是對麵卻是三個人,那個被他盯住的人在他動手的那個瞬間,直接就將自己的長刀和他對砍,然後不等他反應過來,身邊的人就衝過去了,手裏的長刀宛如毒蛇一樣,直接就刺中了他的胸口,然後他啊的一聲後退的瞬間,另外一個人則是直接就衝過去,對著他的胳膊砍過去,速度快的過分。


    “啊……”


    他快速地後退,然後單手捂住自己的胳膊,看著來人道,“一群人打一個,算什麽好漢,有本事一對一。”


    這句話在他看來不過是平常事,因為這樣的行為很多種,可是在鬆洲人的眼裏,就覺得很可笑,因為我們是來殺你的,難道是來和你對鬥嗎?這樣子的話,豈不是很無聊的嗎?


    看著這個人,其他的人手裏的刀再次出現,速度依舊很快,目的就是為了將這個人給砍死,至於其他的,都是等到對方死了之後再說,在這個世界上混著生活,如果不能有一定的本事的話,後果難料,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弄死他們。


    而這人沒有想到這些人如此的不講究,你們這樣子適合當土匪嗎?


    你們配嗎?


    但是呢,雖然自己的手腕很疼,可是呢,現在這個時候可沒有多餘的想法讓你可以躲過去,所以,他隻能後退。


    可是呢,他雖然後退,可是後麵的人卻跟著衝過來,根本就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雖然他不停地說來說去,似乎是要將這件事給弄的不一樣了,但是呢,人家根本就不會給你機會,三個人一組,宛如一個羅盤一樣地將這人給砍在地上,然後手裏的刀就將他給結果了,他一直到死都不知道這裏到底是怎麽迴事。


    其他的人也是如此,他們的速度很快,人死了就不會停止,而是繼續加油,一定要將人給弄死了才算完,否則的話,這算是什麽事啊。


    刀法如雪,在這樣的一個平整的土地上,將人弄死不過是一個很有可能的小事情而已。


    盧宏的眼球看著很清楚,雖然自己的胸口依舊很疼,可是呢,他現在真的是心神劇烈了,因為看到人被殺死的事他不是沒有見過,可是如此的有效率,而且速度超級快的還是第一次看到,所以他的眼神都要充血了。


    可惜,這個根本就沒用,沒人會給他一個說話,烏鴉根本就不是一個會講理的人,竟然不能講理,那麽一切要麽是你說了算,要麽就是我了算,這種事讓你我都不知道如何才是好的。


    等到最後的一個人被砍倒了之後,烏鴉才慢慢地將木刀從他的胸口抽出來,速度很慢,這樣的慢的結果就是這樣的東西真的很疼。


    看著他痛苦的模樣,烏鴉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怎麽樣,舒服吧?”


    盧宏想要說話,卻是一口血噴出來,他感覺全身疼的難受,腦袋都在冒著星星,不過呢,他現在顧不得這些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求饒的話,下麵就會讓他死定了,人生百年,自己的日子才是日子的,至於其他的人的,其實很多時候根本就不算是。


    “饒……命……”


    他跪在地上,血流從他的肚子上慢慢地下來,說真的,很難受,很痛苦,可是他知道就算是再痛苦的話,也沒有任何的事情可以比得上自己的命,這樣的事一旦發生的話,自己可就什麽都沒有了。


    “你有什麽?”


    烏鴉坐在那裏,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然後似乎是感覺到了一絲香味,這個才是茶葉的真諦吧,真的沒有後世倭國的那種所謂的茶道的真諦,有個屁的真諦,最大的好處就是讓自己舒服,其他的都是次要的,當初葉檀就說過,如果一個人幹了自己的事,可是卻沒有做好的話,那麽你這樣的人就應該去死,你是沒有用處的,光吃白飯的人,你憑什麽活著?


    “我…我…”


    盧宏想要說話,可是嘴裏的血不停地湧出來,同時讓自己的胸口也疼,自己真的說不出話來,這個時候還是給自己療傷吧,否則自己死定了。


    “來人,帶他下去聊聊。”


    烏鴉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然後就有人過來將這人給抬走了。


    烏鴉看著自己手裏的這個印章,然後在盟書上蓋了一個字跡之後,仔細看了看,然後罵道,“這幫人都是人渣,你們為了活下去就讓這些人活下去,可是其他的人呢?難道說其他的人都是該死的嗎?”


    他之所以這麽說不是沒有道理的,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你的生活多麽好,而是很多人的生活因為你的生活而變得很差,這些土匪你以為是什麽梁山好漢嗎?根本就不是的,而是一個個惡霸,就算是梁山好漢也是有多少人好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人,這樣的人,說真的,他們到底能夠給這個世界帶來多少的好處不知道,但是呢,卻可以讓無數的人跟著倒黴。


    這些人在路上行這樣的事情,你以為是開玩笑的嗎?


    因為不是開玩笑的,所以最後倒黴的都是普通人,而這些普通人就包括烏鴉等人的父母和前輩。


    盧宏感覺自己全身都疼,可是呢,胸口卻不那麽疼了,抬頭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落在了一個很大的刑房裏,這裏的東西都很普通,根本就沒有辦法和盧家的地牢相比,可是呢,看著那個人坐在那裏,麵前有一個火盆,上麵有一個烙鐵,說真的,這個很滲人。


    這個人看著隻有十五歲左右,可是臉上的樣子卻是一個老手一樣。


    他低頭的時候,卻聞到了一股子肉香味,不由得感覺自己竟然有點餓了,可是他沒有來得及想什麽的時候,卻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的胸口竟然被一個什麽東西給堵住了,看樣子應該是烙鐵,怪不得自己胸口不疼呢,原來是因為這樣的啊,想到這裏,他忍不住喊道,“啊……”


    可是坐在那裏的這個人卻有點不耐煩地將手裏的烙鐵放在地上,發出呲呲的聲音,真的非常的滲人。


    “不要喊了,這裏沒有你的人,你如何喊都沒有用,還是想想將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吧,否則的話,這點痛苦不過是平常事而已。”


    “你,你叫什麽?”


    盧宏不知道為什麽會問出這樣的話來,說真的,這樣的日子真的太痛苦了,他想要去死,可是呢,人在想要死的時候,往往會想著如何才能活著,這樣的日子,真的很可怕的。


    “青蛙。”


    這人倒是很直接地就告訴了對方,自己的名字,可是這個算是什麽名字啊?


    “你就這麽告訴我了?”盧宏說出一句話,就感覺自己的胸口都要炸了,真的很疼的樣子,但是呢,這樣的事,不過是平常事而已。


    “你反正都是要死在這裏的,如果你不想要痛苦的死的話,就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的話,我手裏雖然隻有這點東西,卻可以告訴你,我這裏的東西非常多,非常多,當初我在我們那裏弄出來一百多種刑罰,沒人能夠承受的,你還是不要多想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盧宏這次的話卻沒有讓青蛙說出來,而是從邊上的一個小罐子裏取出一個小小的蟲子,這個蟲子看著通體都是黑色的,有點惡心的樣子,然後他將蟲子拿過來道,“這個是南疆的食心蟲,你看這個是黑色的,如果他將你的心給吃了之後,它就會變得通體雪白,你要不要試試?”


    “你,你是南麵的人?”


    盧宏看著這個蠕動的隻有手指大小的蟲子,覺得非常的惡心,這樣的東西,怎麽可以用來在人的身體上的呢?


    青蛙沒有繼續說什麽,而是將手裏的蟲子放在他的那個已經被燙傷的胸口,然後笑眯眯地看著他,似乎在等待什麽。全網 .


    小蟲子看著就像是一個沒有腦子的,可是呢,這個東西有一個非常大的特點,就是對於氣味非常的敏感,剛開始的時候隻是不停地蠕動,如果你是一個不喜歡這種東西的人的話,就會覺得真的非常的惡心。


    盧宏想要用身體的抖動將這個東西惡心的東西給扔掉,可是呢,努力了好幾次都沒有辦法扔下去,因為自己的身體被綁的很結實。


    蟲子像是剛剛睡醒的一樣,剛開始的時候隻是慢慢地動彈,然後像是剛剛睡醒的一樣,突然就開始抽動身體,身體抖動的厲害,然後就開始慢慢地跑到那些已經濕透的肉那裏,似乎是有點不太滿意,就用自己不太堅硬的腦袋不停地想要將這個東西給扒開,雖然隻是一個小口子,可是盧宏卻像是感覺到了一分的抖動,很直接的那種,讓人很不舒服的那種感覺。


    “快,快,將它給我拿走。”


    盧宏都帶著哭聲了,他就算是想要讓人給直接就給砍掉了也可以,這樣的折磨有點類似水滴銅盤,然後慢慢地死掉了以後,一樣的心理素質,讓人不能接受。


    “說。”


    青蛙隻是看著他,卻沒有動手,讓他知道自己需要知道什麽事情。


    “我,我說,我說,快點將它拿走。”


    盧宏恨不得直接就死了,這樣的時候如果不死了,就真的扛不住了。


    “我叫盧宏,是盧陽的管家,我……”


    盧宏連續說了不少的東西之後,青蛙才將東西給拿開,隻是呢,這個該死的家夥像是很久沒有吃過飯一樣,鑽的很緊,簡直就是要將這個家夥給吃了一樣。


    等到盧宏的身體都是汗珠將自己的身體都給弄濕透了之後,才會有點舒服的地方,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烏鴉看著手裏的文件,然後將它扔到地上,然後看著青蛙道,“其他的人呢?”


    “野狼在青霞山,白鷺在黑虎山,麻雀在桂山,芹菜在盧玉坡。”


    “嗬嗬,看來一切都是按著少主的想法進行,我們不做惡事,可是我們也要保持一點自己的特色啊。”


    青蛙沒說話,剛剛的盧宏死掉的時候,像是有一點解脫的感覺。


    可是呢,烏鴉卻像是有點想法地看著外麵的天空,然後看著青蛙道,“你覺得其他的人家的會不會來?”


    人生在世,有的時候總是會讓人覺得可怕的地方就是如此。


    “肯定是如此,之前的盟書你也是看到了,他們這些人為了能夠好好地積攢家業,簡直就是一群土匪啊,他們難道不知道嗎?”


    青蛙說到這裏,看著烏鴉說道,“不過呢,他們可能更加厲害的就是讓其他地方的人一起過來攻擊我們,到時候就讓我去死,他們再找一個人過來。”


    “你覺得官府的人會幫他們嗎?”


    烏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點不屑,因為這件事本來就是官府的事,可是官府似乎對於這樣的事有點不太樂意管,以前是沒有辦法,而現在則是沒有心情。


    “不會,不過他們一定會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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