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師身後的那個壯漢剛要迎上去,卻發現那些虛影一樣東西直接就全部都吞入了上師的身體裏,然後就看到那個應該是佛門弟子的人忽然站住,單手擺出了一個佛偈道,“阿彌陀佛。”


    隻是吃飽飯的上師的身上的髒兮兮的獸皮開始慢慢地鼓動,似乎是有什麽東西要跳出來一樣,而同時,臉『色』也跟著非常難看,從黑『色』變成了白『色』,然後從白『色』變成了紅『色』了,雙手顫抖,全身突然就鼓起來了。


    “啪……”


    本來還是一個人站在那裏,然後就像是身體裏麵有什麽要爬出來一樣,在葉彪的單手放下來的時候,突然從裏麵爬出來了,然後就將這個所謂的上師給撕成了碎片了,落在雪地上,顯得格外的惡心。


    上師身後的那個人愣住了,怎麽還有這樣的『操』作啊,其實呢,不隻是他,就連他身後的那些人都是如此,這人到底是人還是鬼啊,竟然能夠將人撕碎。


    不過呢,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轉身就離開,想要跑,這裏的房子不管是多麽的建築的不錯,都是不能待下去的,還是趕緊跑吧。


    “不能留。”


    葉檀又喝了一口茶,然後繼續說道。


    葉彪沒有動,可是一直都站在人群之中的夜梟忽然出現了,胳膊在空氣一甩,然後就從後背上取出一把切菜刀,然後就朝那個人撲了過來。


    那人的地位不低,所以武功什麽也不低,聽到身後有聲音,就忽然從懷裏取出一把泥土就扔了出去,看樣子是打算糊了對方的眼睛,可是夜梟練習的可是殺豬刀法,講究的就是庖丁解牛的辦法,所以不隻是非常的精巧,而且要求就是一擊即中,因為豬和牛都是生命,如果時間太長的話,就會讓它們痛苦不已,如此這般的話,豈不是會影響食材的味道。


    “呲……”那把泥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然後夜梟手裏的殺豬刀就將他的後背給拉開了一個口子,然後不等對方痛苦的慘叫的那個瞬間,手裏的刀像是在砍殺豬頭一樣地將對方的兩隻胳膊給砍下來了,然後一個轉身,就用刀柄將對方的膝蓋擊碎,等到對方倒在地上的時候,手裏的刀就直接刺中了對方的胸口,然後抽出來的時候,濺了一臉的血。


    夜梟卻沒有理會,而是看著剩下的那幾個人,宛如餓狼入了羊群一般,很快就將這些人全部給砍死了。


    然後慢慢地走到議事廳門口,單膝跪地道,“少爺,全部肅清。”


    “身上有血,滾迴去洗澡之後再麵壁去,沒用的東西。”葉檀冷冷地說道,然後這個在成玄英等人的眼裏簡直就是無敵存在的人就狼狽不堪地離開了這裏了。


    梅雨道長和圓真兩人看著剛剛發生的事,就在一瞬間,他就將這些人全部弄死了,而且人家還是什麽大雪山的高僧啊,為什麽這麽快就直接殺死了呢,你這麽做不合適吧?


    “葉侯,這個?”福元大師的嘴唇有點幹涸,趕緊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喝了一口,雖然依舊茶香四溢,可是卻感覺嘴巴裏有一股子血腥味,所以他問話的時候就已經暴『露』了他內心的膽怯,一個人就在自己的麵前化成了肉末了,而且不是用刀子,而是有一種神奇的法術,這樣的法術自己還從來沒有見過,這個葉彪是佛門中人無疑了,可是他的身上卻帶著吐蕃上師特有的邪惡,有點秘傳佛家的味道,這樣的人葉檀是從什麽地方找來的,簡直就是屠夫啊。


    “我們繼續喝茶吧,對了,你們還想要在這裏建立你們的樂土嗎?”


    葉檀有無數的辦法躲過郭孝悌的那些小手段,可是呢,卻希望有人和自己一起承擔,被趕出去的賀玉之要是不給自己在長安上眼『藥』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個。”福元大師內心是平和的,是溫柔的,心意是好的,可是今天他看到的卻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震撼,一個佛門中人殺人宛如殺雞一樣的簡單,這裏的一切也許就是如此吧,可是如果都是如此的話,什麽時候才能得到內心深處的平和呢。


    “我們願意。”成玄英卻直接來了這麽一句話,似乎有點氣急敗壞的著急一樣,讓福元大師都奇怪不已,他到底想要幹什麽?


    “看來你們想要的更多哦。”葉檀笑嗬嗬地說道,然後看了看外麵的天氣道,“再過一個半月,如果你們真的願意的話,可以將錢運過來,過了這個時間點,可能我就要出去一趟。”


    從豐州這裏,一直到玉門關,雖然人煙罕至,可是他可是記得白銀地就在甘肅那裏附近吧,但是呢,他現在需要的卻不是白銀,而是鹽巴,而在玉門關的西南方卻是有一個大湖,叫做青海湖,那個地方的鹽巴可是非常多了,雖然和吐穀渾接壤,可是他會在乎嗎?


    “行,都按著你說的辦吧,隻是呢,能否在一個半月之後,讓我跟著葉侯出去看看這個世界?”


    成玄英的態度非常的誠懇,看來他也是個喜歡熱血的人,男人不殺人,宛如女人不懂得婉約一樣的可惜哦。


    而福元大師卻發現自己這次來這裏,有點失誤,所以一直都沒有開口,於是,大家繼續喝茶。


    等到葉檀離開這裏,準備去處理其他的事的時候,福元大師還是沒有做主,看著佛門的一個鳩羅摩被那麽簡單地殺死,他還是有點擔心的。


    哈桑卻在這個時候忍不住感慨了一句道,“光明王,光明王,他是光明王嗎?”


    如此這般地結束了這裏的一切之後,在接下來的一個多月的時間裏,套海鎮宛如陷入了一個工地當中,各種奇怪的事都會發生,而土地上的野草也慢慢地長出了綠草,雖然隻有尺寸的長度,卻讓不少草原人都感到幸福,因為有草有樹林的日子,還是不錯的。


    福元大師最後還是沒有留下來,而哈桑也是如此,至於寒轍,隻是留給葉檀一個神秘的笑容也就跟著走了。


    這個類似花費錢財就可以做到的事,就如此落下了神秘的一幕,隻是呢,在長安卻顯得不一樣了。


    李世民的腦袋有點疼,因為當初葉檀的豐州的想法是和自己計較過的,所以,他知道不少那裏的事,可是該死的,這小子的膽子是越發的大了,一點都不擔心突厥牙賬那裏的人過來找事,徹底將那裏當成了大唐的土地了,聽說白牛觀已經在那裏建設起來了,聽說花費了不少錢,對於郭孝悌之前的小把戲,他是知道的,這樣的小把戲,他是不會在意,雖然葉檀說過,如果我做好了,陛下就將長樂公主許配給臣下,如果覺得會容易尾大不掉的話,就讓我成為平民吧。


    曾經李世民問過他,如果自己不給他這樣的婚事呢?


    葉檀當時記得李世民是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的,有點調侃的認真,所以,他也很認真地看著李世民道,“陛下,我知道你是在試探我,可是我這裏就隻有一句話,誰敢讓長樂公主不高興,我就讓他們都不高興,這個世界上斷子絕孫真的需要斬盡殺絕嗎?臣就知道一個足有上千萬的帝國,最後幾乎滅亡了,沒有其他的辦法,也沒有外族的侵犯,可是他們就是幾乎全部死了,隻不過一個辦法而已。”


    他說的是在西方的一些喜歡用鉛作為容器來喝酒吃飯的羅馬貴族,後來出現的那些怪胎,多麽的可怕啊。


    李世民當時真的動過殺心,一個皇帝被人威脅了,你指望對方可以如何對你呢?


    可是,他最後卻沒有動手,因為他發現自己真的沒有任何理由去殺他,現在的李世民可是非常的年輕體力也很好,一個一心想要將自己的努力呈現給陛下看,然後希望得到一個公主的臣子難道就應該殺嗎?隻是其他的人沒有他這麽霸道,他說過,我可以什麽都不要,如果陛下覺得以後微臣對於太子殿下有威脅的話,也不需要殺了微臣,微臣滾到西麵去如何?


    對於這麽一個禍害,李世民真的想要一腳將他踢到西麵去,現在的西方可是非常『亂』的,各種『亂』七八糟的人都聚集在那裏,特別是幾個大頭死掉了之後,就更加『亂』了,如果讓葉檀過去繳獲一下的話,對於大唐的長治久安有沒有好處不知道,肯定會讓那些人哭喊不已。


    隻是呢,現在大唐還需要他啊,所以,李世民沒有下定決心去做這件事。


    不過呢,他現在才發現這個小子,竟然如此的摳門。


    賀玉之一迴到長安就找上了長孫無忌,將自己在套海鎮受到的不公平的待遇全部都說了,自然是添油加醋的那種,讓長孫無忌頭疼,自己現在是隴右軍事集團的老大,所以,很多事都要為了他們做一點打算,可是呢,他明顯感覺到李世民對於自己這些人有了防範之心了,畢竟他現在是皇帝了,而不是一個兩個的扯淡的人了,因為他要照顧的是全天下人的心事,所以就會忽略或者故意忽略這些人的想法,結果,就開始出現問題了。


    可是呢,這些人他現在還不想動,因為都是自己的中堅力量,如果動了的話,就容易出事。


    李世民在朝堂上受了氣,自然就會去後宮找長孫皇後訴苦,而長孫皇後已將葉檀當成了自己的女婿了,所以就說了幾句讓李世民通氣的話,最後也就完了。


    東宮,春天來了,依舊很破。


    李泰似乎要被自己給笑死了,他從躺椅上直接出溜到了地上,沒有辦法,葉檀的辦法真的是太好了,我就是摳門你能怎麽地,可是從他了解認識的那個葉檀來看,根本就不可能會是如此,肯定是為了拒絕這幫人。


    李承乾的臉上掛著怪異的表情,沒有想到這麽一個人竟然是自己的哥哥,他有點沒臉。


    經過最近一段時間的休養,他的腿已經差不多好了,可是偶爾還是會疼的,所以,他幾乎都是坐著練功的,看著自己弟弟的模樣,就忍不住吐槽道,“青雀,你們在鬆洲的時候,也是如此嗎?”


    李泰一想到那幫人的嘴臉,就想要繼續笑,不過呢,還是從椅子上坐起來了,畢竟他再過一段時間就要迴鬆洲了,樊籠書院的寒假已經結束了。


    “大哥,想什麽呢,你還不了解我們的這個哥哥啊,你要是說,他其他方麵,倒是有可能,可是這方麵卻幾乎是不可能的,單說那個錢莊和食味軒,說真的,一般人,就連父皇可能都沒有辦法做到如此的大公無私,而哥哥卻做到了,他平時總是說,最大的願望就是躺在自己家的躺椅上,睡覺,睡懶覺,陽光起來就睡,陽光落下的時候吃飽了繼續睡,所以,對於他來說,其他的事都不重要的。”


    人如果單純地為了吃了睡,睡了吃的話,豈不是成豬了嗎?


    那是多少下麵的小老百姓想要的生活,卻不應該是一個侯爺應該有的生活,因為如此這般的話,皇家豈不是白忙活了一場了嗎?


    “也是啊,哥哥的脾氣,我是了解的,隻是這是為什麽啊?”李承乾也跟著笑了起來,然後笑了一會之後才問道。


    “大哥,你看不明白?”李泰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哥哥,覺得這麽大的問題,他不會看不到吧。


    “難道是為了豐州?”李承乾奇怪地問道,那個地方在中原人的眼裏就是個蠻荒之地啊,比鬆洲也差不多。


    “大哥,豐州雖然有點荒蕪,可是畢竟是我大唐的土地,自然是需要好好地弄一下了,如果大唐的很多地方都如鬆洲一般,等到父皇百年之後,你當了皇帝了,到處都是一片富裕的景象豈非好事?”


    李泰看著李承乾『迷』糊的模樣,就繼續說道,“這次哥哥去豐州那裏看似偶然,其實應該是父皇和他一起約定的事,雖然不至於將那裏也打造成鬆洲那個模樣,卻給他們埋下了一顆種子,結果,這顆種子還沒有發芽,那些人就開始動手了。之前我記得哥哥和你說過的啊,你忘記了?”


    “你說的是?”李承乾平時的腦子裏的官司就很多,沒有辦法啊,他是太子,上麵有皇帝,下麵有那些天天教他如何當聖君的臣子,他的腦子有的時候就不太夠用,所以,也就沒有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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