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嘴角勉強勾起來一些,道:“我知道,我們的新房,不還在哪裏麽。”


    提起新房,李青蓮也想起了許多她們之間的迴憶,差一點心軟就要說出什麽都不要跟他走的話,但她還是忍住了,問道:“所以你到底想怎樣?”


    兩個女人都要結婚,可是法律規定一夫一妻,這的確很難辦,不過徐遠靈機一動想到一個辦法可以避免,頓時眼前一亮,道:“結婚,今年春節期間我就和姍姍辦婚禮,過完年離婚再計劃我們的婚禮。”


    “什麽?你瘋了吧?”袁珊珊和李青蓮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徐遠,完全不敢相信他居然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先和其中一個結婚,然後離婚,接著又和另外一個女人結婚?這是不犯法,法律沒有規定不能再婚,而且隻要離婚了,也不犯重婚罪,所以徐遠這個辦法的確是完美的錯開了法律的條款,鑽了個空子。


    可是,那她們到底算是什麽關係?離婚後如果不了斷關係的話,以什麽身份和徐遠在一起?這個問題必須要搞清楚。


    徐遠解釋道:“你們先聽我說,結婚隻是形式上的,我們還是在一起這一點並不會因為我跟誰結婚或者離婚而改變,你們自己也說了,是要以結婚為前提,滿足這個條件就答應我的,現在我的方法也說了,先跟姍姍辦婚禮,然後再和蓮姐你結婚,你們的條件我可都……”


    “滾!”兩女異口同聲地大喊一聲。


    ……


    ……


    袁姍姍和李青蓮的這一個字殺傷力不小,整個甲板上都能聽到她們二人的聲音,以至於不少人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來時左擁右抱,歸時卻成了孤家寡人,徐遠這一迴臉上是徹底掛不住了。


    但比起丟麵子,更要命的是兩個女人的態度。


    徐遠走迴去的一路上,恰好碰見了莊飛揚和夏月嬋二人,莊飛揚在走廊上攔住他問道:“發生什麽事了,我怎麽聽到一路上都有人議論你呢?”


    徐遠抬頭一看,聽到莊飛揚的話臉上一熱,擺手道:“沒什麽,就是協商解決問題時意見產生了分歧。”


    莊飛揚低笑道:“嗬,現在知道頭疼了吧,你還有個更頭疼的沒迴來。”


    夏月嬋見兩個男人說話,自己先站到一邊去,不祥摻和。


    徐遠卻還是擔心夏月嬋聽見似得低聲道:“別說風涼話了,我現在頭都夠大了,沒心思跟你開玩笑,哎,真是自討苦吃。”


    莊飛揚突然把手搭在徐遠肩膀上,嘴巴附到耳邊道:“兩個搞不定,你就先搞定其中一個再說啊。”


    徐遠一時間自己沒了主意,就想聽聽莊飛揚有沒有好辦法,眉頭一挑:“怎麽說?”


    莊飛揚嘿嘿一笑,道:“軟的不行來硬的,你一個人高馬大的男子漢還怕女人?生米煮成熟飯,總有下鍋的那一天。”


    正在這時,夏月嬋突然迴頭看著他們二人,麵無表情地問道:“你們倆在說什麽?”


    莊飛揚立馬把手從徐遠的肩膀上撒開,幹笑道:“咳咳,沒什麽,我在問他到岸之後要不要留下來。”


    徐遠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直接轉身就走了,這倆人也幫不上自己什麽忙,別添堵他都謝天謝地了。


    夏月嬋瞥了一眼徐遠的背影問道:“他要留下來嗎?”


    莊飛揚說謊不打草稿,直接就點頭應道:“嗯,對啊,他說還要留下來多玩幾天,小嬋那你不如也……”


    夏月嬋毫不留情地打斷:“我又不跟他一起,我要迴去。”


    ……


    徐遠聽到身後夏月嬋和莊飛揚的談話不僅撇撇嘴,什麽軟的不行來硬的,自己一個一米八的男子漢還不是被一個不到一米六的小女人吃的死死的。


    徐遠根本不信莊飛揚出的餿主意,不過有一句話莊飛揚倒是提醒了徐遠,先把其中一個搞定,或許事情還會有轉機,女人都是愛麵子的,當時那個場景,恐怕誰都不可能點頭答應他的過分要求,畢竟這要求可是兩女共侍一夫,實在是太羞恥了一點。


    想到這裏,徐遠決定先從袁姍姍那裏下手,因為相比之下,袁姍姍對自己真是一萬個好,又有更深的感情基礎,性格嘛,雖然偶爾有些倔強和任性,但是絕大多數時候都很好說話。


    徐遠先迴到房間裏,本來還擔心兩個女人同時都在房間裏,有點不方便說,可是一進去卻發現李青蓮不在裏麵了,大概是有些生氣去其他地方散心了,現在隻有袁姍姍一個人在房間裏,正在衝紅茶。


    “姍姍。”徐遠站在房間門口,影子被光線拉得很長,正好在袁姍姍的腳後重疊。


    袁姍姍頭也不迴,輕飄飄地迴了一句:“你還有膽子迴來,小心我用熱水燙你。”


    袁姍姍提著一壺熱水慢慢轉過身來,做了一個朝影子上麵倒水的假動作嚇唬徐遠。


    徐遠一看袁姍姍的神態就知道她這不過是跟自己開玩笑的,自然沒有當真,嬉皮笑臉地走上去把開水瓶接過來,道:“我就是來幫你端水的,你放下,這水壺太重了。”


    “瞎說什麽,我這點力氣沒有嗎?”袁姍姍翻了個白眼,但看著徐遠殷切的表現,心裏其實開心得很。


    徐遠把開水瓶歸於原位,然後走迴來抓著袁姍姍的手,說道:“讓你省點力氣,免得你想要揍我的時候使不出勁。”


    “賤骨頭喔?”袁姍姍被徐遠攥得緊緊的,又時不時的撫摸一下,感覺皮膚像是過電一樣酥酥麻麻的,有些享受徐遠這樣和自己親近,可是又不想現在表現得太明顯,嬌嗔一聲把手抽了迴來,自己坐到沙發上,臉色一正說道:“別貧了,一看你就是擔心我們生氣所以先來找我了,不過我不用你哄,我又沒生氣,因為我一早就知道你會那麽迴答了。”


    徐遠心裏一喜,結合這句話和袁姍姍對自己的表現來看,或許這次自己選對了,袁姍姍並沒有像李青蓮那樣難以說服。


    “你真懂我。”徐遠來到袁姍姍身邊坐下,大手一攬,直接把袁姍姍擁在懷裏。


    袁姍姍既沒推開徐遠也沒拒絕,隻是有些埋怨徐遠的大膽,“還毛手毛腳的,小心待會她突然迴來被她看見,到時候你可就罪加一等了。”


    徐遠哈哈一笑,道:“那就把她拉過來一起抱在懷裏,我的胸膛這麽寬,又不是抱不下。”


    袁姍姍的臉埋在徐遠的胸膛,說道:“可你還沒問我願不願意和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男人的胸膛呢?不該征詢一下我的意見嗎?還是說你覺得自己是包租公,我們隻是租客呢?”


    徐遠忽然臉色嚴肅起來,手摸在袁姍姍的腦後順著她的頭發,感慨道:“當然不是,對我來說,你們就是拆遷辦,把我的心裏拆的稀巴爛,然後又不給補上就想跑,好不容易說服了在那裏建房子,又有各種條條框框,什麽都要按照你們的要求來。”


    袁姍姍抬起頭來嗔怪地白了一眼徐遠,道:“得了便宜還賣乖。”


    徐遠近距離的觀賞著袁姍姍的麵容,可愛又靚麗的女人總是讓人想入非非,他把袁姍姍的腰摟得更緊了一些,“我要是得了便宜就不會這麽說了,一個個的光知道讓馬跑,又不想讓馬吃草。”


    袁姍姍道:“這麽說還是委屈你咯?既然不讓你吃草,那你幹嘛還要傻傻的跑。”


    徐遠樂觀地說道:“因為我相信總有一天能吃到草的,隻要我夠努力的話。”


    袁姍姍卻從徐遠表麵的樂觀中看出了他內心的悲觀,眼神溫柔地看著他,輕聲道:“傻瓜,我不是早就給你了麽?”


    不過下一秒她的溫柔就被徐遠蠻橫無理的進攻方式給撕得粉碎,徐遠兩手按在袁姍姍的肩膀上,目光火熱地看著她,激動地道:“姍姍,你說這話是不是代表你已經接受了?我沒理解錯吧?”


    袁姍姍的俏臉一紅,目光頓時開始閃躲,“沒想到你反應還挺快,哼,沒意思。”


    徐遠的嘴角上翹起來,笑的都快要合不攏嘴了。


    不過袁姍姍卻趁他一不注意從他手中溜走,起身欲走,徐遠立馬站起來從背後抱住袁姍姍,笑道:“別想跑。”


    “我不跑,我去給你倒茶。”袁姍姍可憐巴巴地迴頭望著徐遠,一副天真無邪,我說的是真話的樣子。


    “真不跑?”徐遠狐疑地看著她。


    袁姍姍雙手捂臉隻露出半張臉苦澀地笑著,低聲說道:“我都被你抓在手心裏了,還怎麽跑得掉?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整個青春都是你,之前又把自己交給了你,現在連心也淪陷了,我就是想跑也跑不動了,等了你七年,我要親眼看著你這棵樹開花結果為我護蔭,這棵樹下有幾人我都不管,給我留一席之地就好。”


    徐遠把袁姍姍轉過來,正麵緊緊擁抱著她,道:“不用你跑,跟我走就行了,我到哪你就到哪,我就是馱著你的馬,你騎著我跑就行了。”


    袁姍姍的個子勉強到徐遠的肩膀,輕輕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道:“呸!剛答應你就想些下流的事情。”


    “什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都沒想到那裏去……”徐遠先是一愣,然後意會過來袁姍姍的意思,紅著老臉辯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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