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忙碌中過得飛快,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裕豐路那邊,邱大成仍然在摸底,他下午跟我說,這是最後一趟,基本情況都了解得差不多,今天最後一天,明天就把計劃給我。


    我不疑有他,隻能等到明天再說。


    而且,今天也是忙碌的一天,早上的時候要去夜色檢查一下工人的進度,中午迴新房睡午覺,但今天睡覺的時候有點犯迷糊,蓮姐那單人床太小,把我給擠下去好幾迴。


    也因為這事兒,下午的時候我跟蓮姐一起去家具市場跑了一趟,定做了一張大床。


    這會兒,我正在小床上躺著,暢想著以後每天在大床上抱著蓮姐睡的日子。


    真是,想想都有些激動。


    今天白天出門的時候蓮姐穿的包臀裙,可把路人迷倒了一片,險些讓我被無數道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給刺穿,但一迴來就換上了較為寬鬆的睡裙。


    這當然不是為了方便某人幹壞事,純粹是因為,這樣穿比較舒服,當然,我確實隻是覺得,睡裙比較方便幹壞事,隻不過,我一直沒實施而已。


    正在我閉著眼睛小憩的時候,聽到拖鞋在地上踩的聲音,緩緩的向我靠近,我知道是蓮姐來了,假裝沒聽見。


    等到蓮姐徹底走近,我已經聞到了一陣香味,然後一下子睜開眼,把正準備低頭下來叫醒我的蓮姐給抱了個正著。


    蓮姐嚇了一跳,“哎呀”一聲,見我臉上帶著壞笑,不禁嗔怪的白了我一眼。


    “你不打算起來嗎?”


    我壓根沒打算起來,直接把蓮姐給拉到床上陪我一起躺著,右手環在她的肩膀上,被她的螓首枕著,左手撫在她無一絲贅肉的腰間,並慢慢的向下滑動。


    聞著蓮姐身上越來越近越來越濃鬱的香味,我深深的陶醉其中。


    而蓮姐則是睜著明亮的眸子看著我,一隻手放到背後,抓住了一隻作惡的爪子,笑問道:“晚上在家吃嗎?”


    我把手抽了迴來,點點頭,道:“當然。”住在一起這幾天,全都是蓮姐一個人做飯,雖然第一天做的菜有失水準,但從昨天開始,就越來越可口。


    當然,目前為止我最喜歡的還是蓮姐下的麵。


    蓮姐眼中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道:“你晚上不是要去參加宴席嗎?不去了?”


    我眼睛一瞪,這才想起來今天確實是到了日子,道:“對,我差點給忘了。”


    “恩,那我就自己一個人吃咯。”蓮姐說著,便準備起身。


    我嘿嘿一笑,看穿了蓮姐的把戲,直接把蓮姐的腰給抱住,道:“誰說的,宴席有什麽好吃的,我還是覺得蓮姐你下麵比較好吃。”


    蓮姐這樣自然是走不了,隻以為我是在賣乖,莞爾一笑道:“油腔滑調。”


    “沒吃你下麵,嘴巴是幹的,哪裏油了?”


    我純粹是覺得蓮姐在這方麵過於簡單,所以故意三番兩次的提起,‘下麵’這個詞的意思,她到現在還沒明白另一層含義。


    蓮姐依然是那樣單純的說到:“那我就煮兩人份的,讓你吃個夠。”


    “嘿嘿嘿,吃不夠。”這迴我沒再阻攔,讓蓮姐起來了。


    我不住的壞笑,看著蓮姐,直到她轉身給我一個背影,我才用力的吸了一口氣,並且再度躺了下去。


    看著天花板,我的心神有些飄蕩,開始遊離起來。


    思緒迴到了三天以前的那個夜晚,昏迷著的我,所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麵,便是袁珊珊那張滿臉淚珠的臉。


    那天晚上,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袁珊珊到底為什麽要跟林高峰訂婚,甚至以後結婚?


    為了錢?


    我揉了揉腦袋,在微信的朋友圈裏,袁珊珊已經好久沒更新過動態,如果她一心嫁入豪門是因為虛榮,這時候應該大肆在以前的同學朋友麵前炫耀才是。


    但恰恰相反,袁珊珊並沒有。


    如果是假的,那麽袁珊珊那天晚上到底為什麽要迷暈我,她到底打的什麽算盤?


    那天掀開被子以後,我並沒有發現什麽痕跡,所以我很迷惑。


    而當時剛蘇醒,那段記憶還頗為強烈,一度讓我以為是真實發生的。


    但幾天時間過去,我再迴想起來的時候,卻覺得那段記憶中袁珊珊所說的話都太不具備真實性。


    她說她愛我?那為何,會栽贓我販毒?想把我送進監獄。


    當時在羈押室裏遇到周良的跟班鄭黑,緊跟著又遇到了來探望鄭黑的周良,根據我當時的情況,在他看來就是七年的牢獄之災,他需要對我撒謊嗎?


    “頭疼,算了,想那麽多也沒用,就算是真的,現在她也要跟別人訂婚,而我也有了蓮姐,翻篇了。”


    我在心裏自我安慰了一句,調解了一下心情,不再去想這些複雜無比的事情。


    不過,也不知是不是忙著籌備訂婚宴,除了前兩天早上抓到的那個假冒裝修工人的家夥,這幾天萬尊那邊卻是沒什麽動作。


    而陳二飛那邊也沒什麽動作,我估計是林高峰還沒把這個消息放出去。


    想來也是,畢竟齊玉樓還沒正式離開。


    想到這兒,我決定給齊玉樓打個電話問候一聲,雖然說因為他喜歡蓮姐這事兒我沒法跟他交心,但說到底他也幫了我不少,到目前為止,我還負債二百萬。


    我把手機從口袋裏摸出來,撥通了齊玉樓的電話,卻聽到裏麵傳來了正在通話的聲音。


    剛放下電話,卻沒想到齊玉樓居然迴撥過來,我連忙接起電話,道:“齊大哥,吃飯了嗎?”


    齊玉樓有些匆忙的聲音傳來,道:“吃什麽飯啊,正準備登機。”


    我一愣:“登基?”這是怎麽,跑橫店去演皇帝了?


    齊玉樓有些疲憊地道:“是啊,二十分鍾後的航班,沒想到沒通知你們,你們倒都打來電話了,剛剛是林高峰給我打的電話,問我要祝福來了,這小子,哎。”


    我一聽是這麽迴事,倒也笑了一下,但一聽到林高峰,不自覺的就心情變差,道:“嗬嗬,那可不見得喲,齊大哥你這一走,林高峰對我要下狠手了。”


    齊玉樓那邊沉默了兩秒,道:“小遠,雖然我要迴省城了,但你也並非沒有助力,小濤跟你年紀差不多,可以多走動,和安集團是顆大樹,上次吃飯,雖然吳老爺子對你沒表露太多好感,不過我看你跟小濤他爸聊得不錯。”


    紀和安怎麽可能看上我?那可是個獨自打拚了二十來年的狠人,我苦笑了一下,嘴上還是道:“謝了齊大哥。”


    “沒事,我又有電話進來了,下次聊。”


    “行,一路順風。”我說完,就聽到裏麵已經提前斷了電話。


    其實齊玉樓雖然看似給我指了一條路,但對我來說沒任何用處,紀濤家的情況複雜。


    紀濤他媽,是齊玉樓的小姨,那很顯然是齊家的,這也難怪為什麽紀濤他老爸自己一個人獨自闖蕩,創立了和安集團,十有八九是為了在齊家人麵前證明自己。


    而和安集團雖然跟林家都是屬於本市的大產業,但紀家和林家並不怎麽對付,紀濤和林高峰看不過眼,他們倆的老爹在上次吃飯也沒說過話。


    也就是林高峰那個有點老實的老娘和紀濤他那個姓齊的老媽有得聊,但這兩人在紀、林兩家,肯定沒什麽話語權,因為這兩家的產業都是男人打拚下來的。


    這麽算下來,即使我拉到了紀家幫忙,林家也不會畏懼,因為這和齊玉樓罩著我是有很大區別的。


    據說,齊玉樓之所以被調迴省城,一方麵是酒莊虧損,一方麵是齊玉樓為了幫林國富圓資金漏洞,借出了不少錢。


    也因為這個原因,林家的家主林國富在知道齊玉樓保我的時候,基本上是沒有什麽動作,因為拿人家手短。


    而且齊家的家底,跟林家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一個是省城的大家族,一個隻是一個市的房地產暴發戶。


    蓮姐走到房間來,敲了敲門,叫我出去吃麵。


    吃過麵以後,已經到了六點半,根據請柬上的時間,訂婚宴是在八點鍾開始,所以我也不用太急著去。


    主動把碗刷完以後,準備找蓮姐聊會天,卻在客廳和臥室裏沒看到她人,不禁感到奇怪。


    “人呢?”我疑惑的呢喃了一聲,剛一轉頭,正好看到蓮姐從客臥裏出來,手裏還拿著一套衣服。


    “把這套換上,你身上的這套換下來。”蓮姐把衣服放在沙發上。


    我一邊脫衣服,一邊把這套衣服拿起來看,好奇道:“這一套怎麽沒看見過,你什麽時候買的?”


    “前些天跟月溪逛街的時候買的,本來打算夜色重新開業的時候讓你穿著剪彩的,現在先讓你穿著吧。”蓮姐一邊說,一邊幫我換衣服,我幾乎是享受到了衣來伸手的待遇,當然,褲子蓮姐沒敢幫我穿。


    我換好衣服以後,蓮姐又來幫我整理領口和袖口的小細節問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問道:“嘿嘿,對了,我一直有個問題不明白,閔月溪跟齊玉樓到底什麽關係?我感覺他們倆走得挺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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