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靈插話道：“狼人平時是人，特定時間裏會變成狼，這種特點讓他們能夠比吸血鬼更好地隱藏在人類當中。”
班納看向金並：“我向我們可以用狼人試試效果。”
金並看向巴頓，巴頓當即道：“沒問題，我立刻通知下去。”
淩靈又道：“嗯，狼人和吸血鬼是一對冤家，也不乏有些家夥會想著跨物種彼此談個戀愛結個婚什麽的，你們可以問問那些吸血鬼，說不定會有一些意外的收獲。”
聞言，伊凡有些震驚地道：“跨物種也行？”
淩靈挑眉：“怎麽，你想試試？”
班納抬了抬眼鏡：“他試過了。”
頓時，所有人包括淩靈在內，大家齊刷刷地盯著伊凡。
“你們看我做什麽？等等，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從來都沒見過狼人！”
吸血鬼什麽模樣？
你可能會不自覺地想到絕大多數影視作品中所構建的那一大群俊男美女，一個個皮膚白淨如雪，眼眸深邃，平時溫文爾雅，遇到危險時又能爆發出超乎常人的力量成為你的保護傘。
可事實上呢？
吸血鬼對人類的渴望是天生的，這是本能，這種渴望不是想跟你生孩子，而是幾乎無時無刻都想把尖牙插進你的身體裏吸幹你的血液讓你在短短幾分鍾內變成一具幹屍。
在他們眼裏最好的食物就是人類的血液。
你能對著一塊肉或者一頭牲畜發情嗎？
有的人真的可以！
咳咳……所以吸血鬼當中也有人會愛上人類，但這絕對隻是其中的極少數。
大部分吸血鬼會把你當作一頓美餐直接恰掉。
而且吸血鬼變身之後的模樣真的很難跟好看搭邊，渾身上下蒼白無血，眼窩深陷發黑，雙瞳泛出紅芒，要是長得好看些，那即便如此也倒還能接受，可隻要它們一張嘴，立時便會露出那滿嘴猙獰的細長尖牙，每一顆牙齒都如同尖刀一樣鋒利，你說這玩意兒能那啥嗎？
淩靈不知道伊凡選擇的對象到底是什麽模樣，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吸血鬼中會喜歡人類的異類，但僅憑他敢於操作這一點，他願稱之為猛男。
那一嘴刺刀尖牙，不管是打個啵，還是換個姿勢什麽的，嘶……
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栗。
大家以目光向伊凡報以最崇高的敬意。
班納是個例外，有淩靈給予的玉佩鎮壓了情緒波動，加上和浩克彼此協商的活動時間，他平日裏幾乎經常保持著絕對冷靜的態度，他低著頭一個人默默想了會兒，隨後開口道：“如果狼人和吸血鬼真的是出自同一個先祖，那麽他們的血液中說不定也蘊含著相同的有效因子，我覺得軍團可以擴大獵人小隊的規模，這樣我們才能在未來可以製造出更多的絕境藥劑，從而催生出更多強大的戰士。”
史蒂夫跟著點頭讚同道：“這樣地球在麵對外星人的時候會更加安全，而且也不需要普通的平民被迫拿起武器去抵抗未知的入侵者。”
沒有人在意狼人會不會給鳳凰集團帶來麻煩，吸血鬼的先例在前，他們的牙齒再怎麽鋒利也無法傷害到渾身上下被籠罩在黑鳳凰裝甲之下的軍團，狼人的利爪和犬齒估計也達不到這樣的程度。
至於此舉是否有破壞地球生物多樣性的嫌疑……
翻翻世界上所有國家的法律乃至世界公約，有哪個家夥閑的頭疼會把吸血鬼和狼人納入保護範圍？
眼看漢默還要在說些什麽，史蒂夫跟著又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我也知道你不是純粹為了金錢，但是我希望你在堅持追逐自己夢想的時候，能夠考慮到那些普通人，他們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也沒有超自然的力量，他們隻有一副血肉之軀。在戰場上，即便他們擁有武器又能怎麽樣，他們還是會因為擔驚受怕而導致各種意外發生，甚至是操作不當而付出生命的代價。而這些不必要的犧牲者當中，極有可能會有你我的親人、朋友，別等到那一天來臨的時候才知道後悔，我記得淩曾經說過，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去做。戰爭，也應該交給軍隊，還有我們。”
這也是大實話。
戰爭真的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參與的，軍隊的必要性，是將曾經在戰場上犧牲掉的無數人所堆積而成的經驗全部灌給新人，讓他們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饒是如此，那些新人在戰爭中最終也會成為後人的經驗教訓，不斷地積累出更多的戰爭守則供後人學習。
沒有學過的人，要麽憑借肉身和能力去一步步硬闖，要麽就隻能在持續的戰火中成為炮灰，能活下的隻是極少數的幸運兒。
漢默本能地張了張口，終究還是沒能說出些什麽來。他也想到了自己女兒，雖然女兒身上有一件奇奇怪怪能夠空間傳送的鬥篷，但如果說她用那孱弱瘦小的身軀披著鬥篷去上戰場，那漢默估計能直接立馬腦溢血。
將心比心，史蒂夫說的話確實沒什麽錯。
不過漢默嘴上卻也不願如此輕易地認輸，他道：“那也得等你們抓到狼人並且確定它們的血液有效之後再說，否則我還是要堅持我的看法，有武器對抗總比赤手空拳地麵對那些該死的醜陋的外星人要好。”
史蒂夫聞言終於展露出陽光的笑容，他上前直視漢默道：“放心吧，我有預感，那些狼人一定有用。”
淩靈此時開口道：“當你們把狼人和吸血鬼抓得差不多的時候，一定要注意自己身邊有沒有出現奇怪的人或者事物，不管是任何一點可疑的信息都不要忽略，吸血鬼和狼人大概率各自擁有一位所謂的始祖，而這兩位始祖之上，還有一個最源頭的存在，如果有這三個家夥的消息，別猶豫，直接告訴我，也許我還能給你們的研究搞到一點好東西。”
眾人紛紛點頭，而後，金並道：“那接下來集團的發展方向就在軍團了。”
漢默雖有不甘，但也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集團不是他的，是淩靈的，如今淩靈放手將全力交給他們，那集團就變成了大家的，他一個人的夢想追求實在無法令其他人苟同，在場一群人雖然有正派也有反派，但終就還是如同史蒂夫一般的超級英雄居多。
金並環視一圈，忽地問道：“火箭呢？”
巴頓當即應聲：“他帶著那跟木頭去星際了，聽說它打聽到了一件非常值錢的寶貝的下落，準備去把那個東西帶迴來，走的時候它向我申請調撥一千軍團成員，我答應了。”
金並微微頷首：“也好，可以趁機讓他們熟悉一下星際的環境，而且他們應該能帶迴一些外星的東西？”最後一句是針對巴頓的詢問。
巴頓信誓旦旦地拍著胸脯道：“放心吧，我都交代過了，絕對萬無一失！”
“早知道迴來的那麽快，當時我就不去了，還不如跟著火箭去外太空，還能見識一下外星文明到底是什麽樣子。”洛娜對著身旁的瑞雯小聲嘀咕道。
瑞雯立刻轉身對她搖了搖頭，可惜為時已晚。
金並聽到了洛娜的竊竊私語，胖臉上神色驀然一沉：“接下來，我們不如先討論一下該如何處理某些不聽話的人。”
話音未落，眾人齊刷刷地看向瑞雯和洛娜。
兩個小女子在一群大老爺們的注視下都覺得有些尷尬，最後還是更加成熟的瑞雯開口道：“怎麽，你們想欺負我們兩個女孩子？”
金並一臉鐵麵無私的模樣說道：“這不是欺負，是規矩，任何人都要守規矩。”
史蒂夫等人同樣知道了她們的行動，對此也隻能搖頭歎息，軍團的大boss就是金並，他說的規矩確實需要所有人遵守。
洛娜小聲爭辯道：“我們隻是為了幫忙！”
金並霍然起身，龐大的身軀裹挾著一股強大的壓力，洛娜被驚得不由往身後靠去，瑞雯雖然不動聲色，但嘴角還是非常誠實地輕輕動了動，她現在可不是金並這位複仇之靈的對手。
“幫忙？你們兩個人，在沒有接到任何有關任務的命令下，私自行動前往神盾局搶奪了兩艘天空母艦，要不是因為當時在非洲的戰局吸引了神盾局和美聯邦的注意力，你們真以為自己能這麽輕鬆容易地就跑出來，而且你們竟然還私自聯係小王給你們開門，這代表著你們在私自行動之後並沒有及時上報，依舊秉持著以往我行我素的風格，絲毫沒有將軍團的團結協作和嚴明紀律放在眼裏！這！就是你們此次個人行為的最佳評判！”
金並聲如洪鍾，字字句句擲地有聲，聽得老實人史蒂夫不斷點頭，最後還是巴頓好心拉了他一把，他疑惑地順著巴頓地眼神看去，隻見洛娜雙眼含淚，垂頭不語。
史蒂夫很驚訝，他是士兵，估計已經有很多年沒見過這麽容易哭泣的女孩子了。
瑞雯也被衝擊得心頭一悶，不過她的性子可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於是她隻是站起身，同時拽著洛娜的手腕道：“說話就說話，你吼什麽，你把洛娜嚇哭了！待會兒要是他父親來了，我看你怎麽跟他交代！”
洛娜跟著快速點頭，眼眶裏的水珠紛紛灑落。
淩靈在旁邊繼續搗鼓著手中的冥界之劍，抬頭瞥了一眼後差點沒笑出聲來。
全世界女人通用的三招。
洛娜現在用的才是第一招。
一滴眼淚好巧不巧地灑到了金並的手背上，他抬起手輕輕看了一眼，旋即眉頭擰得好似兩道彎曲的蜈蚣。
瑞雯趁機又道：“好了，我們知道錯了，你就說你想怎麽樣吧？”
金並轉眼看他，唇角輕抿。
“完了，她倆估計這次難逃一劫，這麽嬌滴滴的小姑娘，嘖嘖……太慘了。”巴頓偏過腦袋貼著史蒂夫的耳朵輕聲感慨。
史蒂夫似乎對此不太了解，隻見他滿眼疑惑地問道：“什麽意思？”
巴頓嘴角一挑：“差點忘了，軍團定規矩的時候你跟佩姬去度蜜月了，咱們的規矩裏有一條，但凡任務過程中不聽命令私自行動者，罰款一萬美元，且視情節輕重執刑體罰。”
“體罰？”史蒂夫挑眉：“怎麽體罰？”
“那可就多了去了，掃大樓掃廁所是最輕鬆的，至於最嚴重的體罰你應該問伊凡，都是他來執行的。”
“為什麽？”
“因為隻有他有鞭子啊。”
“唔……那兩條通電的長鞭？那豈不是直接打死人？”
“那倒是不至於，打自己人的時候肯定不能通電嘛，不過好歹那也是金屬材質的，抽在身上一下就是一條痕，沒幾秒就腫了起來，輕輕一動就直接破了，那個血流的呀，簡直慘絕人寰，我就從沒見過比這更加殘酷的刑罰。”
心懷正義與善良的史蒂夫聽得眉頭大皺，“這樣的刑罰為什麽能夠通過你們的討論，我覺得這樣處罰士兵太不人道了，他們是我們的戰士，在戰場就已經流過血了，沒必要還在自己人的手上受傷。”
巴頓解釋道：“放心吧，其實這條規矩從出來到現在也沒有真的執行過幾次，我記得應該隻有一次，有個家夥執行任務的途中，因為距離他的老家很近，所以他私自迴了趟家，好巧不巧被敵人認出來了，可他居然放鬆了警惕，連對方派出來跟蹤的人都沒有察覺到，那次因為他的私自行動差點導致任務失敗，那支小隊也差一點全軍覆沒，所以他被推到了伊凡那裏，我就看了那麽一次，說實在的，看著都覺得疼！那家夥後來在醫院躺了兩個多月，不過你也別擔心，錢是咱們出的，醫生也是咱們自己的，照顧地非常周全，現在已經重新恢複能力開始執行任務了，活蹦亂跳的，完全看不出來。不過背上的傷痕不太容易處理，這要是放在女孩子身上，估計還是挺殘忍了，以後基本告別比基尼或者露背裝了。”
史蒂夫沉吟數秒後繼續搖頭道：“不合適，我還是覺得這樣做不好，我們明明可以采取更溫和一些的手段。”
班納看向金並：“我向我們可以用狼人試試效果。”
金並看向巴頓，巴頓當即道：“沒問題，我立刻通知下去。”
淩靈又道：“嗯，狼人和吸血鬼是一對冤家，也不乏有些家夥會想著跨物種彼此談個戀愛結個婚什麽的，你們可以問問那些吸血鬼，說不定會有一些意外的收獲。”
聞言，伊凡有些震驚地道：“跨物種也行？”
淩靈挑眉：“怎麽，你想試試？”
班納抬了抬眼鏡：“他試過了。”
頓時，所有人包括淩靈在內，大家齊刷刷地盯著伊凡。
“你們看我做什麽？等等，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從來都沒見過狼人！”
吸血鬼什麽模樣？
你可能會不自覺地想到絕大多數影視作品中所構建的那一大群俊男美女，一個個皮膚白淨如雪，眼眸深邃，平時溫文爾雅，遇到危險時又能爆發出超乎常人的力量成為你的保護傘。
可事實上呢？
吸血鬼對人類的渴望是天生的，這是本能，這種渴望不是想跟你生孩子，而是幾乎無時無刻都想把尖牙插進你的身體裏吸幹你的血液讓你在短短幾分鍾內變成一具幹屍。
在他們眼裏最好的食物就是人類的血液。
你能對著一塊肉或者一頭牲畜發情嗎？
有的人真的可以！
咳咳……所以吸血鬼當中也有人會愛上人類，但這絕對隻是其中的極少數。
大部分吸血鬼會把你當作一頓美餐直接恰掉。
而且吸血鬼變身之後的模樣真的很難跟好看搭邊，渾身上下蒼白無血，眼窩深陷發黑，雙瞳泛出紅芒，要是長得好看些，那即便如此也倒還能接受，可隻要它們一張嘴，立時便會露出那滿嘴猙獰的細長尖牙，每一顆牙齒都如同尖刀一樣鋒利，你說這玩意兒能那啥嗎？
淩靈不知道伊凡選擇的對象到底是什麽模樣，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吸血鬼中會喜歡人類的異類，但僅憑他敢於操作這一點，他願稱之為猛男。
那一嘴刺刀尖牙，不管是打個啵，還是換個姿勢什麽的，嘶……
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栗。
大家以目光向伊凡報以最崇高的敬意。
班納是個例外，有淩靈給予的玉佩鎮壓了情緒波動，加上和浩克彼此協商的活動時間，他平日裏幾乎經常保持著絕對冷靜的態度，他低著頭一個人默默想了會兒，隨後開口道：“如果狼人和吸血鬼真的是出自同一個先祖，那麽他們的血液中說不定也蘊含著相同的有效因子，我覺得軍團可以擴大獵人小隊的規模，這樣我們才能在未來可以製造出更多的絕境藥劑，從而催生出更多強大的戰士。”
史蒂夫跟著點頭讚同道：“這樣地球在麵對外星人的時候會更加安全，而且也不需要普通的平民被迫拿起武器去抵抗未知的入侵者。”
沒有人在意狼人會不會給鳳凰集團帶來麻煩，吸血鬼的先例在前，他們的牙齒再怎麽鋒利也無法傷害到渾身上下被籠罩在黑鳳凰裝甲之下的軍團，狼人的利爪和犬齒估計也達不到這樣的程度。
至於此舉是否有破壞地球生物多樣性的嫌疑……
翻翻世界上所有國家的法律乃至世界公約，有哪個家夥閑的頭疼會把吸血鬼和狼人納入保護範圍？
眼看漢默還要在說些什麽，史蒂夫跟著又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我也知道你不是純粹為了金錢，但是我希望你在堅持追逐自己夢想的時候，能夠考慮到那些普通人，他們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也沒有超自然的力量，他們隻有一副血肉之軀。在戰場上，即便他們擁有武器又能怎麽樣，他們還是會因為擔驚受怕而導致各種意外發生，甚至是操作不當而付出生命的代價。而這些不必要的犧牲者當中，極有可能會有你我的親人、朋友，別等到那一天來臨的時候才知道後悔，我記得淩曾經說過，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去做。戰爭，也應該交給軍隊，還有我們。”
這也是大實話。
戰爭真的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參與的，軍隊的必要性，是將曾經在戰場上犧牲掉的無數人所堆積而成的經驗全部灌給新人，讓他們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饒是如此，那些新人在戰爭中最終也會成為後人的經驗教訓，不斷地積累出更多的戰爭守則供後人學習。
沒有學過的人，要麽憑借肉身和能力去一步步硬闖，要麽就隻能在持續的戰火中成為炮灰，能活下的隻是極少數的幸運兒。
漢默本能地張了張口，終究還是沒能說出些什麽來。他也想到了自己女兒，雖然女兒身上有一件奇奇怪怪能夠空間傳送的鬥篷，但如果說她用那孱弱瘦小的身軀披著鬥篷去上戰場，那漢默估計能直接立馬腦溢血。
將心比心，史蒂夫說的話確實沒什麽錯。
不過漢默嘴上卻也不願如此輕易地認輸，他道：“那也得等你們抓到狼人並且確定它們的血液有效之後再說，否則我還是要堅持我的看法，有武器對抗總比赤手空拳地麵對那些該死的醜陋的外星人要好。”
史蒂夫聞言終於展露出陽光的笑容，他上前直視漢默道：“放心吧，我有預感，那些狼人一定有用。”
淩靈此時開口道：“當你們把狼人和吸血鬼抓得差不多的時候，一定要注意自己身邊有沒有出現奇怪的人或者事物，不管是任何一點可疑的信息都不要忽略，吸血鬼和狼人大概率各自擁有一位所謂的始祖，而這兩位始祖之上，還有一個最源頭的存在，如果有這三個家夥的消息，別猶豫，直接告訴我，也許我還能給你們的研究搞到一點好東西。”
眾人紛紛點頭，而後，金並道：“那接下來集團的發展方向就在軍團了。”
漢默雖有不甘，但也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集團不是他的，是淩靈的，如今淩靈放手將全力交給他們，那集團就變成了大家的，他一個人的夢想追求實在無法令其他人苟同，在場一群人雖然有正派也有反派，但終就還是如同史蒂夫一般的超級英雄居多。
金並環視一圈，忽地問道：“火箭呢？”
巴頓當即應聲：“他帶著那跟木頭去星際了，聽說它打聽到了一件非常值錢的寶貝的下落，準備去把那個東西帶迴來，走的時候它向我申請調撥一千軍團成員，我答應了。”
金並微微頷首：“也好，可以趁機讓他們熟悉一下星際的環境，而且他們應該能帶迴一些外星的東西？”最後一句是針對巴頓的詢問。
巴頓信誓旦旦地拍著胸脯道：“放心吧，我都交代過了，絕對萬無一失！”
“早知道迴來的那麽快，當時我就不去了，還不如跟著火箭去外太空，還能見識一下外星文明到底是什麽樣子。”洛娜對著身旁的瑞雯小聲嘀咕道。
瑞雯立刻轉身對她搖了搖頭，可惜為時已晚。
金並聽到了洛娜的竊竊私語，胖臉上神色驀然一沉：“接下來，我們不如先討論一下該如何處理某些不聽話的人。”
話音未落，眾人齊刷刷地看向瑞雯和洛娜。
兩個小女子在一群大老爺們的注視下都覺得有些尷尬，最後還是更加成熟的瑞雯開口道：“怎麽，你們想欺負我們兩個女孩子？”
金並一臉鐵麵無私的模樣說道：“這不是欺負，是規矩，任何人都要守規矩。”
史蒂夫等人同樣知道了她們的行動，對此也隻能搖頭歎息，軍團的大boss就是金並，他說的規矩確實需要所有人遵守。
洛娜小聲爭辯道：“我們隻是為了幫忙！”
金並霍然起身，龐大的身軀裹挾著一股強大的壓力，洛娜被驚得不由往身後靠去，瑞雯雖然不動聲色，但嘴角還是非常誠實地輕輕動了動，她現在可不是金並這位複仇之靈的對手。
“幫忙？你們兩個人，在沒有接到任何有關任務的命令下，私自行動前往神盾局搶奪了兩艘天空母艦，要不是因為當時在非洲的戰局吸引了神盾局和美聯邦的注意力，你們真以為自己能這麽輕鬆容易地就跑出來，而且你們竟然還私自聯係小王給你們開門，這代表著你們在私自行動之後並沒有及時上報，依舊秉持著以往我行我素的風格，絲毫沒有將軍團的團結協作和嚴明紀律放在眼裏！這！就是你們此次個人行為的最佳評判！”
金並聲如洪鍾，字字句句擲地有聲，聽得老實人史蒂夫不斷點頭，最後還是巴頓好心拉了他一把，他疑惑地順著巴頓地眼神看去，隻見洛娜雙眼含淚，垂頭不語。
史蒂夫很驚訝，他是士兵，估計已經有很多年沒見過這麽容易哭泣的女孩子了。
瑞雯也被衝擊得心頭一悶，不過她的性子可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於是她隻是站起身，同時拽著洛娜的手腕道：“說話就說話，你吼什麽，你把洛娜嚇哭了！待會兒要是他父親來了，我看你怎麽跟他交代！”
洛娜跟著快速點頭，眼眶裏的水珠紛紛灑落。
淩靈在旁邊繼續搗鼓著手中的冥界之劍，抬頭瞥了一眼後差點沒笑出聲來。
全世界女人通用的三招。
洛娜現在用的才是第一招。
一滴眼淚好巧不巧地灑到了金並的手背上，他抬起手輕輕看了一眼，旋即眉頭擰得好似兩道彎曲的蜈蚣。
瑞雯趁機又道：“好了，我們知道錯了，你就說你想怎麽樣吧？”
金並轉眼看他，唇角輕抿。
“完了，她倆估計這次難逃一劫，這麽嬌滴滴的小姑娘，嘖嘖……太慘了。”巴頓偏過腦袋貼著史蒂夫的耳朵輕聲感慨。
史蒂夫似乎對此不太了解，隻見他滿眼疑惑地問道：“什麽意思？”
巴頓嘴角一挑：“差點忘了，軍團定規矩的時候你跟佩姬去度蜜月了，咱們的規矩裏有一條，但凡任務過程中不聽命令私自行動者，罰款一萬美元，且視情節輕重執刑體罰。”
“體罰？”史蒂夫挑眉：“怎麽體罰？”
“那可就多了去了，掃大樓掃廁所是最輕鬆的，至於最嚴重的體罰你應該問伊凡，都是他來執行的。”
“為什麽？”
“因為隻有他有鞭子啊。”
“唔……那兩條通電的長鞭？那豈不是直接打死人？”
“那倒是不至於，打自己人的時候肯定不能通電嘛，不過好歹那也是金屬材質的，抽在身上一下就是一條痕，沒幾秒就腫了起來，輕輕一動就直接破了，那個血流的呀，簡直慘絕人寰，我就從沒見過比這更加殘酷的刑罰。”
心懷正義與善良的史蒂夫聽得眉頭大皺，“這樣的刑罰為什麽能夠通過你們的討論，我覺得這樣處罰士兵太不人道了，他們是我們的戰士，在戰場就已經流過血了，沒必要還在自己人的手上受傷。”
巴頓解釋道：“放心吧，其實這條規矩從出來到現在也沒有真的執行過幾次，我記得應該隻有一次，有個家夥執行任務的途中，因為距離他的老家很近，所以他私自迴了趟家，好巧不巧被敵人認出來了，可他居然放鬆了警惕，連對方派出來跟蹤的人都沒有察覺到，那次因為他的私自行動差點導致任務失敗，那支小隊也差一點全軍覆沒，所以他被推到了伊凡那裏，我就看了那麽一次，說實在的，看著都覺得疼！那家夥後來在醫院躺了兩個多月，不過你也別擔心，錢是咱們出的，醫生也是咱們自己的，照顧地非常周全，現在已經重新恢複能力開始執行任務了，活蹦亂跳的，完全看不出來。不過背上的傷痕不太容易處理，這要是放在女孩子身上，估計還是挺殘忍了，以後基本告別比基尼或者露背裝了。”
史蒂夫沉吟數秒後繼續搖頭道：“不合適，我還是覺得這樣做不好，我們明明可以采取更溫和一些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