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山派地下菱堡,三癡終於見麵。


    葉紅魚:“沒想到,你會在這裏。”


    晨嘉:“道癡,你好!”


    莫山山:“這是我們三個第二次見麵,上一次還是在荒原。”


    “現在沒工夫扯這些,朱壽長呢,難道他的傷勢還沒好嗎?”


    “掌門在閉關,你不要打擾他。”


    “你已經變得讓我有些不認識了。”


    “那些事,已經過去了。”


    “聽說你已經喜歡上了朱壽長?喜歡他什麽?”


    “你迴去吧,我不會讓你闖進去的!”


    “看來你真的變了,不過你以為你能攔得住我嗎?”


    “葉紅魚,你不要用強!”


    “地麵已經丟了,難道還不應該想想退路嗎?我們還能守多久?你給我讓開!”


    “絕不,除非你殺了我!”


    “葉紅魚,不要這樣!”


    “都給我讓開!”


    “你要是想進去,就先殺了我吧。”


    “我們遲早要撤退,難道你想留下來和他陪葬嗎?讓開!讓我看看他的死活,我們可以帶上他一起走。不然,就讓你們留下來等死!”


    “晨嘉,還是讓開吧,也許我們能夠幫助他。”


    “那好吧,不過你要發誓,不會傷害他!”


    “我偏不!”


    葉紅魚修為大進,兩人自然不是對手。


    何況莫山山也在一邊放水。


    符陣雖然堅固,但是也抵不住大河劍意的連續攻擊。


    門被轟開了,但是裏一片漆黑,燈火也照不亮。


    晨嘉提醒道:“小心,這裏有很多空間和符陣。”


    葉紅魚仗著越六境的戰力,強行劈開了空間,破壞了符陣。


    朱壽長已經被驚醒,但是他的身體無法動彈,連說話都很困難。


    看到是三癡,隻能收迴虛空,與他們見麵。


    晨嘉看到朱壽長筆直的躺在地上,哭泣著將朱壽長抱在懷裏。


    但是看到朱壽長的眼睛炯炯有神,並沒有死,馬上高興得笑了。


    “你怎麽樣,大家都很擔心你。”


    “為什麽進來,有急事嗎?”


    “你隆山派完了,來看看你的死活!”


    “地麵失守了。”


    “為何?”


    “失守就是失守,有什麽為何?難道你以為出了奸細嗎?”


    “我們大意了!”


    “弟子們?”


    “他們都死的差不多了。”


    “他們幾個還在。”


    “能守多久?”


    “陣法不全,最多一個月地下就會失守,這裏的食物和水也不多!”


    這次葉紅魚沒有說話,迴答得是莫山山。


    朱壽長隻能努力的說道:


    “我可以開啟,虛空陣法,應該能頂一陣子,你們能守嗎?”


    葉紅魚說道:“這麽防守,意義何在?你能迴複過來嗎?”


    “我說不好,這需要時間。隻要你們同意,我就盡力。”


    “我能幫助你嗎?”


    “你可以,在我右肩,刺一劍試試。”


    “那我全力?”


    “全力吧!”


    晨嘉要阻止,被莫山山和葉紅魚阻止。


    葉紅魚的一劍很不客氣,但是劍意入體也激活了朱壽長的一些念力。


    能不能中和一些光明,還要繼續看看。


    晨嘉看到朱壽長受了一劍卻沒事,也就放心了。


    他們一起將朱壽長扶到座位上,由晨嘉照顧他。


    葉紅魚和莫山山則出去組織防務。


    大家生死與共。


    在大月國搖搖欲墜之際,荒國終於南下了。


    他們不再以冥王為旗號,而是換成了戰天的旗幟。


    少量的騎兵在前,大量的步兵在後,老弱婦孺一起,帶上所有的財產,排列成整齊的萬人隊,一字排開,全員南下。


    他們還敲著自己的樹鼓,吹響草原人的牛角號,左右唿應,慷慨漫步。


    隊伍散發一股悲壯肅殺之氣,異於其他軍隊。


    荒人戰力無雙,又有魔宗高手坐鎮,金帳王庭再次被摧枯拉朽。


    除了草原人的食物和馬,他們什麽都不要。


    對於草原部落那些跑掉的人,他們也不會追擊。


    荒國軍隊繼續南下,一字陣排開,齊頭並進,聲勢驚人。


    消息傳來,西陵如臨大敵。


    西陵的北方聯軍開始退出大月國戰場,尋找合適的地方列陣迎敵。


    前前後後,層層疊疊,百萬聯軍組成了一個大型圓陣。


    而荒國軍隊依然以十萬人的一字陣前進,臨戰之際,兩端向前加速包抄。


    荒國軍隊竟然想用一字陣包圍北方聯軍。


    十萬人包圍百萬人,氣勢吞天。


    天啟戰士開啟光柱向著稀疏的荒人轟擊,但是卻出現變故。


    荒人陣中開始發出黑氣,那是魔宗功法。


    天空也開始變黑,黑氣聚攏,將光明籠罩。


    尤其是荒人陣中的一位老人,他的黑氣量大如墨,竟然將所以的天啟戰士,包括他們釋放的光柱,用一層黑氣包裹住。


    天地如蓋,一切光明都被隔絕。


    天啟光柱再次失效。


    上一次光明的失效還是夫子戰天那次。


    西陵的北方聯軍覆沒。


    大量投降的戰士也被屠殺,隻有少量戰士成為了荒人的財富。


    然後荒人開始組織萬人隊分散出擊,抓捕奴隸,搶奪財物。


    北方一片哀嚎,被荒人快速鯨吞。


    人口物資一網打盡。


    荒人的戰力再次震驚世界。


    魔宗現世也被世人熟知。


    西陵掌教再次奔向光明殿,但是昊天依然沒有指示。


    掌教不得已,隻能去知守觀請示觀主。


    觀主的意見是,先放棄金帳王庭,事實上,金帳王庭也名存實亡。


    然後幫助燕國防守,先滅佛宗,再戰荒人,北方防禦,南方進攻。


    掌教得了指示,高興的去了。


    而昊天和寧缺還在纏鬥,寧缺被迫退讓,做飯掃地,照顧昊天起居,穿衣洗澡,唯一爭取的就是要繼續和昊天睡覺,雖然難度很大,但是還是被寧缺幾次得手。


    用寧缺的話說,覺都不能睡了,還能算是夫妻嗎?


    但是寧缺想要昊天去阻止戰爭,卻被昊天拒絕。


    寧缺自己也想過作弊,比如寫紙條搞暗示,甚至假傳聖旨,都被昊天阻止。


    要麽被昊天禁言,要麽就被昊天剁手。


    事後昊天也會恢複寧缺。


    除了能睡一睡昊天,寧缺什麽也做不了。


    時間一長,寧缺開始以死相逼,也沒有得逞。


    拿刀砍自己,砍了又會長出來;拿刀抹脖子,刀會斷掉。


    搞得自己痛苦萬飛,昊天卻裝作沒看見。


    可是他也不能放棄。


    硬的不行,來軟的,軟磨硬泡還是沒用。


    每天講故事,潛移默化;天天講道理,義正言辭。


    都不行,她是昊天,不受影響。


    軟得不行,硬的也不行,那就先來個不軟不硬的。


    我們要丫丫吧,你要幾個丫丫?你不要丫丫嗎?你要丫丫嗎?你要給我多生丫丫!


    他還是不能影響到昊天的決定。


    但是昊天顯然已經放棄了肉體的所有權,這也是一個巨大的進步。


    兩人的小日子也開始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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