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彪大怒,罵道:“你這是拘捕,罪加一等,你今天是擒虎容易縱虎難,你有本事別放開我,放開我我就叫鎮裏警察過阿來帶人1”


    說著,伸手摸電話,“我現在就打!”卻摸了個空,“娘的,我電話呢?”


    毛日天把手機舉起來:“在這呢。”


    “呀,還偷我電話?又罪加一等!”


    毛日天笑著說:“你倒是個急性子,吵起來沒完沒了,要不要我把你老婆和方嫂老公都叫過來給評評理?”


    一句話胡大彪就沒電了,他不說話了,方嫂說話了:“小毛呀,大兄弟,嫂子看著你長大的,沒得罪過你,你可別害嫂子。”


    雖然大家都叫她方嫂,實際上論著毛日天應該叫她嬸子,這時候為了套近乎,一個勁兒管毛日天叫大兄弟。


    毛日天說:“嬸子你不用害怕,我不會禍害你的,我就是想和這個混蛋大彪談談。”


    毛日天把手機視頻放了一邊給他倆看,說:“其實我不願意拿人家隱私來威脅人,但是不得不說,這一招真的是既有效有簡潔的一方式。胡大彪,你看咱倆是官了還是私了?”


    胡大彪還嘴硬:“臥草,我就是和方嫂好了,管你個屁事兒,還威脅我,威脅吧,我不怕!”


    毛日天說:“你還真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好,我現在就給你老婆打電話,看看你的糗相!不行,我先報個警,就說湖山村的治保主任和婦女主任在小樹林研究工作,研究的都裸成相見了!”


    胡大彪怒道:“臭小子,你到底想幹什麽?”


    方嫂也說:“小毛你到底想幹啥,說不能就得了,別這麽銬著我們倆,讓別人看見不合適。”


    毛日天蹲在胡大彪跟前,說:“很簡單,王栓那邊你擺平吧,別找我了,我的錢都準備好了,但是一看你這樣不爭氣,不給你了。”


    胡大彪點頭:“行,不就這點事兒麽。”


    毛日天說:“光答應不行,我得保留這個視頻一星期,然後再刪除,不然你反悔了我找誰去。”


    方嫂說:“小毛呀,我給你做保,肯定不然大彪再抓你,你就刪除了吧,你說光腚拉岔的多丟人呀!”


    胡大彪說:“你愛留著就留著,要是傳出去咱倆就是個事兒,不過我的手機你的給我呀!”


    毛日天拿著胡大彪的手機,轉過去說:“我的用藍牙傳到我手機上,然後再給你。”


    在樹後邊轉一圈出來,把手機扔給胡大彪,其實他現在哪來的手機呀。


    把這倆人放開,胡大彪氣唿唿地走了,方嫂還是不放心,拉著毛日天說:“小毛呀,嫂子還是不放心,你可別說出去,你要是說出去,我家老方和我過不了了不說,還得找胡大彪拚命。”


    毛日天說:“放心吧,我沒有那麽八卦,不過話說迴來了,方嫂你的皮膚保養的不錯,這麽黑的天,我在上邊看著都反光。”


    方嫂嬌羞了一下,打了毛日天一巴掌:“死小子,不許胡說。”說著,拉著毛日天的手,居然放在了自己懷裏,來迴的蹭。


    毛日天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別說這徐娘半老的方嫂,就是年輕美貌的大姑娘太主動了毛日天都接受不了。


    毛日天趕緊推開方嫂,出了樹林,心說這都好半天了,毛桃兒咋還不出來,不會出什麽事兒吧?一想到這兒,毛日天都有些後悔讓毛桃兒去了,這姑娘清朝過來的,還是個公主,對於現在的人情世故不那麽明白呀!


    想到這兒趕緊快步到了麻將館,進門一看,鬆了口氣,不由笑了,這可真的是呆小萌的女兒。


    毛桃兒坐在麻將桌上,正在和其他三個人打麻將,隻見二妮兒站在毛桃兒背後,教給她呢,旁邊還有幾個人都不玩了,過來看毛桃兒玩牌。有的還在說:“這丫頭不得了,學的真快。”“她不是不是原來就會呀?”“對呀,哪有人教一兩遍就會了,一定是以前就會!”


    毛日天沒說話,站了過去。


    隻見毛桃兒眼睛盯著牌桌,心無旁騖,根本沒發覺毛日天進來了。


    她拿出一張八萬要打,身後的二妮兒說:“怎麽能打那一張,不對,留著吃牌,要不然你斷幺!”


    毛桃兒說:“放心吧,斷不了。”一張八萬打出去,她的上家說:“叉!”把八萬給拿了過去,毛桃兒拍手笑道:“我就知道你有兩張八萬,會叉我的牌!”


    二妮兒低聲說:“八萬都沒有了,你留著九萬有啥用?”


    毛桃兒說:“噓,觀棋不語真君子。”


    二妮兒氣得說:“你這把要是輸了自己給他們錢。”


    毛桃兒笑了,手抓來一張三條,說:“看看,他一叉牌,我就知道會抓到這一張有用的。”然後放進牌裏,又打了一張廢牌,上聽!單調九萬。


    八萬,沒有了,九萬下去兩張,毛桃兒手裏有一張,誰抓到另外一張都沒有用。


    二妮兒說:“牌路太窄了,要是壓在後邊你就來不及了。”


    毛桃兒指著牌垛中的一張牌說:“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一張就是。”


    這時候莊家伸手抓了起來,果真是一張九萬。


    莊家留在手裏沒有用,見毛桃兒那麽說,就問:“你想要九萬?”


    毛桃兒笑道:“是呀,你打不打?你不打就糊不上牌,打了我就糊了,你信不信?”


    莊家衡量一下,舍不得自己的一副好牌,“啪”的一聲甩出來,說:“我就不信!”


    毛桃兒把牌一推,笑道:“這迴信不信?”


    大家不由齊聲稱讚:“這丫頭不得了,接受五把牌,糊了三次了!”


    毛日天看看毛桃兒擼胳膊挽袖子的樣子,真的很有當年呆小萌的風範,這種驚人的記憶力,和鎮定自若的牌風也是和呆小萌像了個十足。


    見毛桃兒洗牌碼牌,眼睛盯著牌看,知道她在記牌,毛日天問:“還要玩幾次呀?”


    毛桃兒說:“幫二妮兒姐把錢贏迴來就行了!”說完才想起聲音是毛日天,抬頭看著他一笑,說,“二妮兒姐答應了,我把她輸的錢贏迴來就跟我去見你。”


    二妮兒看看毛日天,笑著問:“小毛你從那找來的這麽個親戚,她太逗了,今晚讓她住我家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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