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那兩大守則你是知道的吧,以後繼續嚴格執行,不許有半點違抗。”

    “嗯,it’s my pleasure!”

    飽餐一頓後,天已經下起了雪,文姑娘突然想吃奶糕,說:“要是現在能有奶糕,那多好啊!”

    “不會吧,這麽冷的天還吃奶糕啊?”

    “你又忘記我的守則哦。”

    “知道,凡是文姑娘說的都是對的。”我喃喃地說。

    “知道就好!我們去吃奶糕船吧。”

    “哪兒有吃的?”

    “跟我來!”文姑娘把手放在我的大衣的衣袋裏,我也把手插在衣袋裏,緊緊地握著她的小手。小手溫暖柔軟,我的心也暖洋洋的。夜幕早已降臨,昏黃的燈光把我們影子拉得老長老長,出了校門,就看到了對麵的那家上島咖啡廳。我們進去找了個最舒服的卡座坐下,透過大大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麵在路燈下經過的行人。外麵雪花飄飄,裏麵也昏暗昏暗,隻有服務台那兩盞吊燈散發出幽幽的光線,把文姑娘的臉孔照得忽明忽暗,我忍不住看了又看,可是越是想看清,卻越是模糊。很快,服務員送來了奶糕船,玫瑰花茶,還有一小盤開心果。文姑娘不無得意地說:“奶糕加玫瑰花,這就叫冰火兩重天,刺激吧。”

    “那個先?”我好奇的問。

    “當然是吃奶糕,再喝茶!” 文姑娘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勺,笑嘻嘻送到我的嘴邊,我張口就咬。冰冷的奶糕落在嘴裏,迅速融化,冷得我大叫起來:“哇,好冷!”吞又吞不下,吐又不敢吐,著急得我不知如何是好。文姑娘這時哈哈大笑,驚動周圍的客人。

    我忍住一口吞下嘴裏奶糕,深吸一口氣,然後拿起茶杯喝茶。熱氣騰騰的玫瑰花茶一下驅走了奶糕融化引起的寒意,實在太舒服了,不禁長長舒一口氣。文姑娘說:“感覺不錯吧!”

    “嗯,拜你所賜唄。”

    “今天我累了,想睡一會,可好?”

    “嗯。”

    這時我才發現文姑娘臉色有些白,看上去疲倦極了,她靠著沙發上睡,我抓著她的手,輕輕地撫摸著,體溫從她的手上送到我的手上,溫暖極了。文姑娘睡得很甜,嘴角稍稍向上彎曲,似乎在享受這一片刻的寧靜。彼此之間的距離突然被拉得很近很近,我感受前所未有的溫暖。良久,文姑娘不再睡了,靠在我懷裏,感受著我的心跳,輕聲地問我她睡了多久。我迴答她沒多久,她說不如迴去吧,結了賬,我拉著她的手就走,文姑娘沒有絲毫反抗,就這樣,我和文姑娘戀上了,成了真正的情侶。她還是老在耍花樣欺負我,手法層出不窮,教我防不勝防。我一旦出現不滿,她又會搬出她的兩在守則來壓我,真是快樂極了。

    為了迴擊她的“專製”,我決定在肉體上擴充自己的地盤。此前,我和文姑娘的身體接觸隻限於拉手或者摟抱,我決心要改變這個局麵,起碼得一個親吻。說上去容易,心裏也很想,可是一到緊要關頭,我就退縮了。在那個時候,我相信我是純潔的,縱使常常看到別的情侶在陰暗角落裏愛撫,充滿了偷情的味道,我總覺得那樣做有些不妥,甚至會以為接吻甚至做愛是猥鎖的,不想也害怕肉體接觸會損害了我的光輝形象。

    再說木魚退出了羽協,也淡出了我的生活圈子,除了老鄉聚會能正兒八經的見上一次,平時就隻能偶爾在女生宿舍樓下遇到木魚,可是隻限於打打招唿,問問好,未能詳談。有時細看木魚,覺得她越來越消瘦,像是充滿了心事,不知道她到底原諒了我沒有,也不知道她和她的男朋友感情怎麽樣了。

    四月,春暖花開。豔紅的櫻花布滿了枝頭,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嬌豔,野蠻地占據了行人的視線。仿佛一夜之間,滿校的櫻花都開了,置身於其中,像是陷進了櫻花迷宮,無論走到哪裏,眼前都是一樹樹綻放的櫻花,美得讓人迷失方向。

    在這美麗的季節,木魚突然找我。我下樓見到了她,卻被嚇了一跳。隻見她瘦了不少,本來俊秀的瓜子臉現在簡直成了三角形,眼睛布滿了血絲,還有那深深的黑眼圈,真的好久沒見了,沒想到她現在變得如此憔悴,我心都痛了。我看著木魚看得入了神,都忘了說話。

    木魚說:“能幫我一件事嗎?”

    我這時才迴過神來,說:“當然可以,什麽事?”

    “幫我照相。櫻花開得真漂亮,我想去拍些照片,寄給我男朋友,不會耽擱你很多時間的,我保證。”

    “哪裏話?我也很想拍照,可是正愁著找不到人一起去,這不和你不謀而合嗎?”於是和木魚一起去照相。

    花是漂亮的,木魚在我心目中也是漂亮的,於是我給她拍了許多照片,她給我拍了幾張。最後木魚說:“我倆來一張合照吧。”

    “對呀,跟你做了這麽久同學,都沒正而八經地合照過。”我把照相機交給一個路人。我和木魚擺好pose,不過隔得很開。路人一邊拿著照相機比劃,一邊說:“靠近點。”我也沒猶豫,一下子抱住了木魚的肩膀,木魚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臉上也沒有不自然的表情,我心裏一陣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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