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要入海追人,叢葉他們出發時自然不能駕駛那艘在無名海島上得到的那艘大海船,還是乘坐的自高椿國出發時的小舟。


    原本六人就已經顯得擁擠的小舟,此時再加上曾靜和苗麗就越發擁擠了。


    由於曾靜和苗麗誤以為是要把她們送迴鎮子上,二女死活不讓換衣服不說,還始終在尋找機會,再次跳入海中。


    沒有辦法,叢葉隻能吩咐梅蘭竹菊四女每兩人看護一位,死死守在窄小的船艙內。


    彩雲公主在船艙外為叢葉換掉浸濕的衣衫時,發現叢葉被二女刺激的,尚未消退的本能反應時,忍不住玩笑般地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攥了一把。


    頓時讓明白因為有曾靜和苗麗在,今晚是不可能有機會瀉火的叢葉有苦難言。


    不料彩雲公主卻對著叢葉嫣然一笑,施施然迴到狹窄的船艙內,低聲對曾靜和苗麗說:


    “兩位妹妹是寧死也不遠被獻給國王嗎?”


    “是。”


    聽了二女果斷的迴答,彩雲公主微笑著說:


    “如果他是國王呢,你們會不會願意?”


    一邊說,一邊伸手指著艙外甲板上的叢葉。


    一時沒有明白彩雲公主意思的曾靜和苗麗,卻聽見了來自身邊梅蘭竹菊四女的竊笑聲。


    “我是想問問兩位妹妹,如果叢葉是國王,你們願意不願意嫁給他呢?”


    一句話說的二女含羞帶怯地底下了頭。


    “實話告訴你們,我們並不是專門來捉你們迴去的。隻不過是借此機會離開沙林鎮。我們的目的是越過不沉島,前往東麵的大陸。”


    “可是,那裏有海獸出沒,不可能過得去的。”


    “有海獸怕什麽,你們不是已經決定要尋短見了嗎?”


    聽到這裏曾靜和苗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都沒了話說。


    “還有,我們五人都是他叢葉的妻子,如果你們二人也同意做他的妻子,我們可以帶你們一起走。如何?”


    聽著彩雲公主的話,曾靜和苗麗先是偷偷瞄了一眼在甲板上劃船的叢葉,隨即馬上深深低下頭去。


    雖然誰都沒有說話,不過從她們臉上的表情中,彩雲公主已是明白了二女的心意。


    於是,站起身來走到外麵,先是低聲對叢葉說了兩句,隨即把叢葉給拉進了船艙裏。


    “兩位妹妹,國王來了。”


    說完,笑嘻嘻地帶著梅蘭竹菊到甲板上劃船去了。


    這讓叢葉有些尷尬,不過,曾靜和苗麗更尷尬,一直低著頭,根本不敢抬頭看叢葉一眼。


    “夫君,兩位妹妹身上的衣衫還濕著呢,要不趕緊脫下來,可是容易生病的。”


    聽著彩雲公主略帶戲謔的話語,叢葉心想,既然已經把二女救上船來,又不能送她們迴去。那麽,接下來的日子裏就隻能帶著她們了。如此窄小的一艘漁舟,八個人擠在一塊,如是不收了她們,將來肯定會十分難堪。


    想了一會,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難以忍耐數十天不與彩雲公主,以及梅蘭竹菊四女親熱的叢葉決定試一試。


    緩緩伸出手去,嚐試著為低頭不語的曾靜解去身上濕透的衣衫。


    隻是略坐閃避,曾靜便不再動彈,任憑叢葉為其脫去了身上所有的累贅。


    如法炮製,不一會功夫,小苗麗也變成了一隻潔白的羔羊,蜷縮在小小船艙的一角不言不動。


    一時間,叢葉有些為難了。


    倒是曾靜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主動擠進了叢葉溫暖的懷抱中。而且,伸出雙手,一顆顆解開了叢葉衣服的紐扣。


    受到鼓勵的苗麗,也挪動身體湊上來,兩人一起為叢葉寬衣解帶。


    明亮的月光下,二男一女就這樣不著寸縷相互摟抱在狹窄的船艙內。似乎忘記了外麵甲板上,正在劃船的彩雲公主,以及梅蘭竹菊四人。


    出乎彩雲公主預料的是,第一聲吟唱竟然來自幼小的苗麗。


    這讓她不由想起自己的除夜。


    “小梅,小蘭,小竹,小菊,你們還記得第一次時的感受嗎?”


    “公主?!”


    四位侍女沒想到彩雲公主會在這時候問起如此羞人的事情。尤其是耳邊不斷響起苗麗如訴如泣的吟唱聲,以及再熟悉不過的咕嘰聲,似乎還有隱隱的皮膚輕輕撞擊在一起發出的聲音。


    四女早已泛濫成災了,不由都深深低下頭去,陷入了對第一次的美好迴憶之中。


    “很疼。”


    想不到小竹竟然輕輕說了出來。


    “是啊,的確很疼。”


    四女至此連船槳都不搖了,沒人知道她們是在迴憶自己的曾經,還是在偷聽船艙裏傳來的旖旎聲音。


    “啊——,老爺,小麗不行了。靜姐姐快來救我。”


    苗麗孩童般的話語,頓時讓彩雲公主以及梅蘭竹菊四女忍俊不禁地笑出了聲。


    “老爺。”


    是曾靜的聲音。


    “奴婢不識*,還望老爺憐惜。”


    是啊,彩雲公主想起來,當初自己似乎也是這樣說的。


    可是,那又有什麽用呢?


    如果不經曆開始的痛楚,又如何嚐到做女人的美妙滋味呢?


    “嗯——。”


    當曾靜很重的鼻音響起時,彩雲公主知道,她正在承受著由少女而變成真正女人的痛楚。


    果然,沒多久,船艙裏就傳來了曾靜由緩而急,由低而高的喘息聲。許是開始的時候,心中還顧忌艙外的五人,所以稍顯壓抑。隻是過了不久,就已經完全迷失了。聲音也再也沒有了任何掩飾,高高低低起伏著,斷斷續續纏綿著。


    想著梅蘭竹菊被叢葉收了的那個夜晚,自己是被叢葉喂飽之後。可是,等最後的時候,還是情不自禁地又和叢葉緊緊糾纏這裏一起。那是怎樣的一個美妙夜晚呢?


    如今卻完全不同,從一開始自己就是一名看客。這種滋味,實在是既難熬,又讓人興奮不已。


    彩雲公主不由自主站起身來,一邊抬手解著身上的衣扣,一邊朝艙中走去。等到貓腰鑽入窄小的船艙中時,早已一絲不掛了。


    最後,還不忘迴頭對梅蘭竹菊四女說:


    “你們也準備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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