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唿嘯,一陣陣清冷的風吹拂在周衍的身上,讓周衍有一種從地獄迴到天堂的感覺。


    周衍還依然感覺到冷,神體上因為先前帝火陰氣的創傷還存在,但這影響並不大。


    畢竟周衍如今隻要施展形意重生之術,這種傷勢並不難以恢複,不過這種傷勢對於別的修士而言去,卻是非常的致命了。


    周衍認識到了這一方葬仙地的恐怖之處,所以行事方麵也更加警惕了幾分。


    因此,周衍沒有恢複自己神體上的傷勢,而是就這麽保留著,這樣掛著傷,畢竟可以讓敵人下意識的認為他不在巔峰狀態,以麻痹敵人。


    盡管周衍之前自信在這沒有尊者進入的葬仙地已經有保住性命的能力,但是遭遇了絕世兇魔的衝擊,周衍隻覺自己依然非常的弱小。


    這一次被昭毅抓走,周衍可謂是曆經了生死的磨礪,心性更成熟,行事也更加謹慎。


    “我有十三道魂氣,卻已經修煉無比艱難,那人萬道魂氣,卻不知是神魂遭遇了粉碎而造成如此情況,是自身修煉的魂道功法,還是真正的擁有萬道魂氣?那個人那麽強橫無敵,卻被人橫鎖在這一方葬仙地,苦受折磨,簡直是不可思議。


    就像是強大的軒轅老祖,卻也隻是一縷亡魂……”


    “在以前的時候,劍者境界就接觸不到劍魂的層次,便是因為本身的層次不夠。如今看來……難道是我的層次,也還不足以接觸更高的層次?師傅哥哥說過,讓我不擇手段弄到那天命魂女的神魂,來強大自己,我倒是沒有什麽猶豫之意,可是那魂女,竟是在這深淵古地之中,這……這又如何奪取魂體?那魂女能在這兇險之地出現,又怎麽可能會是任人宰割的存在?!”


    “那魂女不是被師傅哥哥的手段引入了葬劍位麵或者是真神位麵嗎?因為某些原因我提前來到了暗神域,可這魂女竟是在暗神域?難道說,因為我的經曆,師傅哥哥還在時刻修正一些布局?若是,那也絕不能逃離我接近不朽級神魂的感應啊!”


    周衍心中頗為疑惑,但是思考著去,他最終隻能化作一聲歎息。


    這些事情,就像是修煉途中的風景,真的不能去想,因為隻要深入的去想,就會陷入其中,迷惑而道不前行。


    周衍摒棄了自己的思想,他刻意避開了那一方古老的虛劍山向著另外的一方草原深處走去。


    這裏是葬仙地的上層空間,周衍推算,那一方兇險的兇魔,則應該是那些氣泡一般的空間內部的一個整體空間。


    這其中有什麽奧妙周衍並不能知曉。


    但此時,行走在這葬仙地的上層空間,周衍卻沒有那種近乎必死的危機感。


    不僅如此,此時周衍反而十分放鬆了起來,整個人隻覺得在緊張過後十分的愜意。


    周衍腳踏飛劍,穿過了虛劍山之後,他又迴頭看了一眼那一方地域,心中默默的道:“昭毅,看你也是一個非常勤奮的人,你這麽多神藥栽培了我,你放心,我便給你女兒昭芸一條活路,隻要她不再三番兩次的針對我的話——這樣,我已經夠仁慈了吧?你泉下有知,可是也該欣慰了,覺得我周衍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吧?”


    周衍心中喃喃自語。


    好在這話昭毅已經聽不到了,不然昭毅若是能聽到,便是死了豈非也會爬起來,指著周衍的鼻子大罵了。


    周衍一路飛行,穿過草原,又經過一處峽穀,在一處峽穀之地,再次發現了那種匯聚太初陰氣的隱匿古陣。


    這種古陣能收集太初陰氣煉化成為神性的能量,等於是一方機緣。


    但知曉那種可怕的吞噬效果和恐怖的萬魂幽魔,周衍不僅不去招惹這兇陣,更是直接避開得遠遠的。


    飛過峽穀,周衍在一方荒野之地的小山腳下降臨,最後徒步踏上這座山巒。


    因為,在這一方山巒之中,周衍感應到了一股股修士的生命與血氣。


    ……


    “常沛沛,你喊吧,你喊破喉嚨,這般地方也無人會來救你的,還不如放棄掙紮,好好享受一番,反而也別有一番滋味,不是嗎?!“


    一個邪異的修士冷笑道。


    “全師兄,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常沛沛是瞎了眼才會信你,先前還出手救你!“


    那被鎮壓了的白衣女修士背負著一柄精巧而秀美的彎刀,卻臉色冰冷,目光複雜無比。


    “哈哈哈哈哈,我一向是這樣的人,隻是你今天才知道而已。嗯,不多說了,你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吧,我的能力很強的哦!“


    名為‘全師兄‘的修士嘿嘿冷笑著,卻是一把撕開了常沛沛這名女修士的戰甲。


    麵對這種境界上近乎碾壓的差距,所謂的戰甲,在暗神域的修士看來,也不過就是一件普通的衣服而已,防禦之力畢竟有限。


    “撕拉--“


    一聲刺耳的響聲伴隨著常沛沛的驚叫聲,兩大團碩大的白花花的圓潤之物立刻跳動彈起,上麵有著兩圈紅暈的小玉珠卻是格外挺翹。


    “嘖嘖,沒有想到你這平鋪的紗裙下,竟是有著這樣美麗的風景,不錯,不錯!“


    全師兄滿意的笑著,雙手直接狠狠的揉搓向那一對飽滿的峰巒。


    巨大的力量幾乎直接將圓暈揉搓得變換了形狀,而全師兄的大手甚至一隻手還握不住那一隻巨大的白嫩飽滿。


    全師兄嘿嘿笑著,一口咬了下去,竟是變態的咬掉了其中一隻峰巒上的那一粒玉珠,疼得那白衣紗裙的女子常沛沛發出了無比痛苦的慘唿。


    但全師兄咬掉之後吞下,又吸了一大口血奶之後,竟是施展一方恢複之術,讓那被咬掉之物再次的恢複了起來。


    這一次重新恢複生長出的小玉珠格外粉嫩而晶瑩欲滴,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一般,兩側還有點點紅暈點綴。


    “你你--你不得好死!“


    常沛沛怒聲喝罵,眼中卻是顯出了無比屈辱的淚水。


    全師兄嘿嘿獰笑著道:“是啊,不得好死,我就是要好好爽死。“


    全師兄說著,又狠狠一把撕掉了常沛沛衣袍下方的遮蔽之物,一手扯掉了內在的褻衣褻褲,讓常沛沛近乎赤|裸的呈現了出來。


    全師兄‘嘖嘖‘的歎息著,卻是一把摸向了常沛沛的那神聖而不可侵犯之處,道:“嘖嘖,還有水漬呢,看來你也沒有我想的那麽正經嘛,莫非是被塗師兄弄過?“


    全師兄摸著,常沛沛一雙修長的玉腿卻是已經顫栗了起來,身體抖動得厲害,那一對巨大的峰巒因此更是起伏跳動不停。


    全師兄卻是絲毫不管不顧,一指頭陡然發力,瞬間沒入了一方美麗而旖旎之地。


    “啊--“


    常沛沛發出了近乎絕望的慘唿聲,而那全師兄則是反而有些愕然,似乎這一指頭沒有戳破某一層阻滯而有些奇怪,似乎那一下無比圓潤,一下子就穿透進入了,沒有任何狹窄、緊湊感。


    雖然裏麵感受同樣真實而火熱,但全師兄總覺得和過去曆經過的那種純潔的少女的那種身臨其境的深刻體會感完全不同。


    這個青澀的、聖潔的少女常沛沛仙子,反而更像是一個曆經多次雲雨的風流少婦。


    但全師兄卻沒有多想,盡管疑惑,但是少女的慘叫聲和那種因為慘叫而忽然緊湊的溫熱感傳遞到了他的手指上,以至於他覺得依然非常爽。


    所以,全師兄甚至直接剝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挺起那一方已經鬥誌昂揚之物,就要一舉刺入那一方神秘的深處。


    常沛沛此時也已經近乎絕望,臉上帶著無盡的羞憤和熾烈的恨意,似乎絕不願就此失去貞潔,也絕不願意就此讓他人糟蹋,可她卻完全無能為力,隻能死死的盯著全師兄,眼含著無比屈辱的淚水與憤怒絕望之意。


    ……


    便在此時,天外忽然飛射來一道金光,那一瞬間,有一方恐怖的領域鎮壓而來,全師兄已經有所感應,渾身一冷,但他根本來不及反抗,神魂一震,竟是被瞬間鎮壓。


    “噗嗤--“


    全師兄的神魂直接粉碎,而他的神體也因此一下子撲到了那常沛沛的身上。


    常沛沛近乎絕望的驚唿一聲,以為自己被全師兄進入了身體,卻忽然覺得,身上的全師兄已經一動不動,徹底死透了。


    這個時候,常沛沛才迴過神來,她臉上掛著淒苦哀婉之色,雙眼還掛著淚珠,似無比淒慘。


    她的一雙原本很美麗的眸子裏,也沒有任何的神采。


    但是她依然堅持著站了起來,捂住自己的如瓷玉一般雪白的****和身下那一方神秘隆起的芳草之地。


    好半天,她身上的鎮壓之力逐漸消散之後,她才神念一動,拿出了一方紗裙戰甲,穿在了身上。


    這是一身青黃色的很好看的紗裙,穿在身上之後讓她更顯嬌弱而窈窕,因遭遇淩辱而又具備著一種說不出的旖旎風情,這使得她更顯魅力。


    但周衍卻並沒有多看他幾眼,反而詢問道:“這位師妹,你情況如何?可是好些了?還需要幫助嗎?“


    常沛沛聽到周衍溫和的聲音,目光微微閃動,卻是沉默著低下了頭,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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