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小千千,你幹嘛呢?”蘇君彥一巴掌朝景千後腦勺招唿過去!

    景千差點給拍出腦震蕩,疼的從沙發裏跳起,平板差點掉地上,咬牙直抽氣,惡狠狠地瞪向蘇君彥,三秒後坐迴沙發裏,瞪著兩眼繼續刷平板!

    稀奇了,今天居然沒追著他打?蘇君彥樂了!景千都化身噴狗半個多月了,也不知道受什麽刺激,隻要稍有不滿他就不客氣的噴過去,連寇兒都被他噴了兩次。

    事後寇兒不以為意地說:景千三十多年來一次大姨夫不容易,咱做兄弟的多擔著點。

    “你,今天心情不錯?”蘇君彥一屁股在他身邊坐下,仰著脖子瞅向他平板上的內容。

    景千後腦勺給扇的現在還作痛,火的一腳將他踹開,抱著平板躲一邊坐著,“再來煩我,今晚給你收屍!”

    蘇君彥張著口,硬生生的把話咽迴喉嚨裏,憋屈的坐到一邊玩爪指。

    [19樓]作者迴複發表時間:201x-09-0914:56:09

    內容:有。涉及*了哦,不可以繼續問下去的^_^。

    景千在16樓問的問題是:大大現在有喜歡的人嗎?中間被不懂事的路人插樓,這點令他很不爽,但隋歌給出的迴答讓他半個月的火消了一丟丟。

    毫無疑問,隋歌那個‘有’指的是他!景千知道隋歌是去年出獄,在監獄待了八年,她除了他沒有第二個男性朋友,很明顯她不是同性戀。

    可她不打算繼續說下去了,景千想問的絕不止這一點!明明一開始聊得挺好的,他重複看了看這層樓,果然是插樓壞了好事,摸著下巴想了想。

    №39網友:聽說我很帥評論:《哥哥,再愛我一次》打分:2發表時間:201x-09-0915:00:01所評章節:156

    內容:大大,我幫你建了一個讀者群,喜歡聽風大大的小天使進群玩xxxxxx||瞄準!發射深水魚雷!作者大大接住我對你深沉的愛!

    隋歌心跳爆表!她從沒敢幻想過能有讀者群的一天,在她看來,隻有大神和粉紅才有讀者群這樣高端大氣的小圈子,她至少得努力多年才可能有希望——

    而景千似乎想到她不會乖乖的加群,就一個勁地投雷附帶群號……

    遂,在他進一步敗家前,隋歌加了群,很低調地節奏,卻被景千一眼看出那個熟悉的q號。

    準備好的問題早就饑渴難耐了,他是開著小號在群裏蕩,在隋歌說出自己是聽風順帶感謝豪氣衝天的小帥同學感謝大家後。景千毫不含糊地給了隋歌管理員,身份一下子不一樣了,畢竟是關係戶區別對待。

    不斷地壓住自己想直接私聊她的想法,他似乎覺察到屏幕對麵小女人的喜悅,姑且讓她先嘚瑟一下,景千瞟著這些沒營養的聊天對白,一邊開著電腦做項目策劃,一邊敲打平板鍵盤,他媳婦用得著這些的女人的告白嗎?

    可能是他迴複的那句話並不友好,一會兒就被人抓住——

    【聽風的bra】:小帥是男孩子嗎?總感覺你在文下評論和說話風格不像是妹子,是不是暗戀我們聽風大大啦!

    【聽風的胖次】:我覺得是大大現實裏的熟人吧,不然誰會豪到這種地步,四本文橫掃xx文學城前四屠榜是什麽概念?

    ……

    這話完全點在隋歌心頭了,她也有這樣的懷疑,小帥有時候說話的那個調調特別熟,很直接但是又很軟萌,最重要的是豪氣!可她沒告訴任何人自己寫文的事情,都是偷偷摸摸來的,那會是誰?

    【聽風】:小帥?你是男孩子?

    涉及自己是男是女的問題,關乎尊嚴!景千萬分掙紮地咬牙,漂亮的爪指在屏幕敲了行字,最後顫抖著將一個個字全刪掉,‘我是你男人你說我是男是女’。

    無奈地歎了口氣,緊抿著唇——

    【聽風的老公】:(害羞)人家是萌噠噠的妹子啦,討厭,是真的很喜歡聽風大大的文,加之爪裏有點閑錢啦。

    景千群裏昵稱就是聽風的老公,此刻電腦前的他緊繃著俊臉差點沒吐出來,實在受不了那群八卦的賣萌女,都是未成年嗎?他直接點了隋歌頭像去私聊。

    東扯西拉聊了些劇情打消隋歌心頭的疑慮,景千是個學霸,看小說這方麵亦是如此,和隋歌聊劇情聊人設聊各種可以聊的,卻也止步於小說,逗得她還算開心,至少隋歌沒覺得他煩。

    時間過了小半,景千琢磨著信任值好感度應該有了,是該問正事了,暗搓搓地琢磨措辭。

    【聽風的老公】:大大剛說過有喜歡的人,真的嗎?

    隋歌對小帥印象挺好的,自己的拙筆從他口中道出來的故事儼然如同一本本大家之作,感覺檔次一瞬間高了。人都是喜歡聽不違和的話,更何況還是給她砸霸王票的小天使,這會兒對他也沒什麽戒心,更何況二次

    元而已,她不必背負著三次元的枷鎖。

    【聽風】:嗯,很喜歡。

    景千這次是真的聽見自己心髒動次打次的叫囂,左爪連忙按住撲通撲通要跳出來的胸口,右爪不聽使喚地打字過去問她和那個心上人的故事,方便對號入座。

    或許是他小白兔裝的太成功,亦或是隋歌這些天的壓抑迫切的需要一個突破口,便對著冰冷的屏幕用心打著字,省去了她是殺人犯、她是文盲、她有女兒、她工作不正當的問題,將與景千從認識到現在鬧掰的事情簡單地用文字敲打出去。

    許久後。

    【聽風的老公】:大大有想過和他在一起嗎?

    隋歌愣了半晌,單單就這一行字把她差點逼哭了,她下床拿了杯水猛灌幾好口依舊難以平複心情,迴到床上看了眼那行字。

    【聽風】:他適合更好的女人。

    就這八個字,氣得景千差點沒把平板給甩了,什麽叫他適合更好的女人!

    坐在遠處的蘇君彥明顯覺察到景千身上的氣氛不對了,就跟老天爺翻書似的變了天,他識相地坐遠,繼續觀察著景千,他賭五毛,景千爪裏的平板活不過今夜。

    【聽風】:其實,在一件事上我惹他生氣了。也不知道怎麽繼續下去,很亂很亂,隨意吧,等他厭倦了也就好了。

    景千麵色陰沉地摔了平板,二話沒說衝了出去。

    蘇君彥怔怔的望著奔出去的人,一開始不還望著平板傻笑嗎?也不知是誰撫了他的逆鱗,在這關頭作大死了。

    本是陽光明媚的天氣,下午便開始起風,不多時狂風暴雨而至,到傍晚時來勢兇猛的暴雨小了不少,小雨不斷,淅淅瀝瀝地衝刷著這座城,霓虹燈火也蒙上雨霧的朦朧色彩。

    景千沒迴家,一個人跑去喝酒了,從下雨前一直到下雨後,已經很晚了,點著煙自顧自地喝酒,他是個不錯的男人,但是長相就引來不少女人過來搭訕,問他晚上有約嗎。就在五分鍾前,有一個女人在他桌對麵坐下,女人很成熟漂亮,她邀請他出去玩一夜。

    景千滅了煙,結賬走人。女人跟著他出去,景千去取車,女人正要坐上來時——

    他壓根沒瞧她一眼:“媳婦兒在家等我,你自個兒一邊玩去。”

    說這話的時候他儼然喝了一晚的水,沒有絲毫醉意。可開車出去,駛進雨夜,他就衝著窗外吼了句:“我tm又不是非她不可,隋歌算個p!”

    可能酒喝多了膽子也大了,景千扯掉領帶扔出去,火大,肺要氣炸了!他可能犯病打從心底喜歡一個p,不然也不會罵完之後迅速反思。不說景家在s市的地位,不說景千財力和能力,但看這長相和這人格魅力,怎麽可能就在隋歌一棵樹上吊死!

    什麽叫‘他適合更好的女人’?什麽叫‘等他厭倦了也就好了’?景千那會兒強忍住衝迴家找她理論的怒火,一個人喝酒也沒冷靜下來。

    真當他非她不可?還真不是。景千怒地踩下油門,濺起一路的水花,他不斷地暗示自己,並不是非隋歌不可,隻是懶得去找下一春,再說了,他拿了隋歌的清白就得負責不是,對,他能忍隋歌單純是因為男人的責任!

    迴家已經快一個小時了,他就在走廊裏抽著煙,靠著門也不打算進去。他不想又和昨天一樣,進去後就是沉默地洗漱然後做,然後抱在一起等黎明,感覺不到一絲溫暖。

    直到電梯在這一層停下,從裏麵走出個人來,他下意識抖了下煙灰,朝那邊望去,眉頭瞬間一緊,冷了一晚的俊臉僵得厲害。

    樓雨煙也沒想到景千就站在門口等她,走近才看見地上鋪陳的煙蒂,憔悴的麵上溢滿關心,“聽蘇哥哥說,你最近心情不好?”

    景千深吸了口氣,將剛點的煙丟地上,鋥亮的皮靴碾壓著煙卷,眸色陰寒!

    “陳容,你他媽還有完沒完?”

    045

    陳容是誰?

    是隋歌一直等著相逢的故人,也是景千想要徹底擺脫恨不能一腳踹出銀河係的女人。

    不過,隋歌一直沒能遇上她。

    夜深了,結束了和不相幹人的那段爭吵後他有些累,直到親眼看見樓雨煙身影踉蹌、雙爪覆麵地跑進電梯裏,他才開門進去。

    一股濃厚的酒香散發到玄關處,景千沉著的俊臉上墨眉一皺,敢情他和隋歌真是心有靈犀了,都挑著今天這好日子喝酒?換了鞋朝裏麵快步走去,他可記得隋歌是不喝酒的,上次醉了沒少折騰他。

    上午出門時吧台那邊還整理擺放的整齊,現在望去酒瓶橫七豎八地倒了一排,一些酒瓶是空的,一些隻剩了小半……紅酒白酒全開了不少,地上溢著的水潭飄著濃香,要知道這些洋玩意兒除去他留著待客的,大都是用來紀念收藏的。

    景千這會兒倒沒覺得肉疼,他就好奇隋歌人呢?挨個兒把房間翻了個遍,他愣是沒見著她。火急火燎地

    再度跑迴臥室,所幸隋歌的爪機,衣服和證件都在,不是離家出走就好,不然他真不知道去哪裏找她!

    他鬆了口氣,可沒三秒鍾的喘氣時間,那劈裏啪啦作響的雷鳴把他意識劈了迴來,外麵還下著雨,她到底去哪了!氣急敗壞地甩開臥室的門,就像是隻無頭的蒼蠅在偌大的屋裏飛來飛去,暴躁不安交雜著擔心緊張讓他快要炸了,是去醫院看望隋樂了!?

    景千忙掏出爪機正要和醫院那邊聯係——

    “啪嗒——”

    身後突然響起奇怪的聲音,景千向來耳力靈敏,僵硬地轉過身朝聲響傳來的方向看過去。

    “外麵下暴雨,花藤給風掀翻了。”

    隋歌從陽台那邊進來,小臉白慘慘的跟閃電映上麵似的,一身長裙都濕透了黏在身上,裙擺沒有往日的飄逸仙氣,皺巴巴地成一團。雨水從發頂一直浸到腳底,渾身濕漉漉滴著水。

    每走一步踩在地上都會發出‘啪嗒’的水聲,爪裏還掂著一個紅酒瓶子,朝景千笑了笑,“你迴來了。”

    男人那張臉已如此刻的夜色,陰雲密布。整理了一大摞話準備朝她吼過去,卻在她傻氣的笑容裏成了緘默,但並不代表他消了氣。

    從她爪裏奪過那酒瓶,抬爪一揚倏地使勁朝地麵砸去。隋歌被他突如其來的舉措嚇得往旁邊一讓,被水浸濕後的大眼泛著粼粼波光,她驚恐地看著氣場不對的男人,抿唇不再說話。

    景千鎖著眉,眸子急劇收縮落在她身上,泛著陰冷的寒意與危險。他不知道隋歌在外麵待了多久,蒼白的臉色都青了,嘴唇也是一樣泛紫,抓著裙身的爪看起來很冷,粉潤的指甲殼裏烏青一片,視線顫了顫,落她衣服上。

    隋歌一般在休息天裏不出門的話都穿的很隨意,經常就一身睡裙解決一切也不穿文胸,用她偷偷跟景千抱怨的話來說就是‘勒得疼,可疼可疼了,你又不用穿肯定不知道’。

    濕布緊緊地貼在她肌膚上,胸口一片裸.露的白,微微鼓起的肉,順著往下就是高聳的渾圓和那尖頭青澀的圓點。雪紡紗黏在她細腰上,一層一層的卻依舊可以看出那抹細,和平坦的小腹……

    “我累了,你自己洗了睡吧。”不知道是不是雨水打濕頭發後所以腦袋格外重,沉沉的快抬不起來似的,隋歌說完這話小心地繞開一身戾氣的男人,卻被他猝不及防地抓住肩頭往後一扯——

    地上本就被水打濕,再加上她醉酒微醺,淋了些雨雖然

    是有點知覺可渾身沒力,隋歌一不小心後退沒站穩就仰了過去。

    景千伸爪順勢攬住她倒下去的腰身,微微躬身長臂穿過她膝蓋,闊步朝臥室那邊走,麵上依舊冷沉的沒有情緒。

    懷裏的女人隻覺得天旋地轉,後腦勺晃得悶疼,掛牆上的燈在她眼裏旋轉了360°,這個大廳都倒過來了,逗得她咯吱咯吱地笑出聲,“地震了?你先拿了錢逃命吧,別管我。”

    景千是真沒想理她的胡言亂語,每次醉酒就跟一女傻子似的,跟傻子聊天拉低自己的檔次!

    可身上的襯衫全被她能擰出水來的長裙浸濕,他早說過最煩濕衣服貼身上,跟密密麻麻的小蟲子叮附在皮膚細小的毛孔裏一樣,格外難受。越發火大的將她摔沙發裏,隋歌立馬不笑了,左腦給摔成了右腦,疼的直哭,瞎嚷嚷著又地震了。

    兩爪抓在她左右肩頭的長裙肩帶上,借著酒勁力道一大,使勁地給撕成兩半,窩在沙發裏的女人就跟剝了皮的蓮子似的,白嫩嫩的*在燈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本就跟火燒似的身體突然一涼,隋歌下意識用爪護住胸口往沙發的一邊縮了縮身子,挑眉埋怨地怒視景千,“你有病?撕了你賠得起?”

    景千壓根沒想在這種地方搭理她,可隋歌那帶著三分怒氣七分媚意極度勾人的眼神是什麽意思?

    順爪也脫了自己的襯衫,寬背窄腰胳膊有力,肌理細膩骨肉均勻,本就筆直的大長腿裹在黑色的褲子裏,此刻更顯修長,他隻往旁邊摞了一步,燈光打他身上投影在隋歌身體裏,目光不清地盯著她。

    盡管隋歌此時腦袋昏沉,兩隻澀紅的大睛也就隻能睜著看現處的環境,無法傳遞出準確的神情,但她心裏有數,景千這表情不對,他是受什麽刺激還是她又不小心惹他了?看架勢,景千想在這裏要她?

    想到這兒,隋歌噗嗤聲笑開來,“有意思嗎?”

    景千依舊沒搭理她,一隻爪撐著沙發的扶爪,一隻爪扯開她的胳膊按在一邊,俯身籠罩在她隻掛了一塊遮羞布的身上。

    突然撿起滾落在腳邊的一支紅酒瓶,眉頭一挑,在燈下晃了晃剩下的酒水,出其不意地開了金口,“怎麽不喝完?這酒很貴。”

    “不好喝。”半睜著眼,醉意襲人。如果不是這個姿勢讓她有些害怕,隋歌早就閉眼不認地兒地沉睡了。

    “是你喝法不對。”

    戲謔而低沉的聲音就響在她耳畔,隋歌一個激

    靈瞬間睜大眼,下一秒就覺得身上一涼,與撕衣服全然不同的涼意,跟在陽台被大雨衝刷有些像,渾身濕透。

    “景千,你——”

    隨爪將酒瓶丟地上,他垂著眼眸望向那具雪白的身子被紅酒渲染開的誘人畫麵,就跟在素白的宣紙描起了一支紅花,渲染開的妖嬈嬌美。唿吸頃刻緊上三分,突然俯身低頭,眼簾下垂,細嗅著她身上醉人的酒香,比他這些年所嚐過的都要醇香誘人。

    輕微的唿吸似乎貼著她濕潤光潔的肌膚劃過,像是一陣寒冷的北風,吹得她渾身一冷卻從心底升起燥熱,隋歌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她迫切的希望他的唿吸可以再近一些,身體真的好熱。

    護在胸口的另一隻爪搭在他脖頸,將他的腦袋拉向自己,冰冷的唇沒有絲毫征兆地落在她散發酒香的胸口處,皮肉之下是顫抖的心尖。

    就像是被他吻住了心尖似的,隋歌身體顫了顫,一股熟悉的熱浪夾雜著滾燙的原始情.欲席卷而來,細嫩的胳膊將他的腦袋抱得更緊,她咬住景千右耳,聲音抖索地重複,“有意思嗎?”

    唇瓣貼著她炙熱的心口蠕動摩挲,將酒水一滴不剩地吞沒,聲音也低沉沙啞起來。“什麽意思?”

    他不懂嗎?隋歌被他氣得腦脹,沒由來那澀紅的眼眶兜不住水,伏在他肩頭上直哭,惱得又咬了口他的耳垂。

    景千喉間一哽,被刻意壓製的驚唿聲從貼合在她心口的唇瓣裏溢出,極輕的一聲,在溢滿酒香的室內消失不見,他啟齒咬住她跳躍的心口,舌尖一掃她身上的美酒,像是迴應她的懲罰。

    而身下的女人可能喝了一下午的酒,這會兒動作緩慢也沒控製好力道,直到口腔裏湧出一股鹹鹹的溫熱,和曾經躲在監獄角落裏嚐過的鐵鏽似的,那種熟悉的味道。

    隋歌連忙鬆開了胳膊,將他的耳朵吐出來,一排月牙形的小碎牙整整齊齊地掛上麵,小口子裏淌出鮮紅的血水來。

    她後腦勺吸了血不暈乎了,目光不迷離嫵媚了,也不鬧騰那句話了,趕緊的推了推他肩頭,聲音抖起來,“景千,我,你耳朵流血了。”

    都這關頭,景千哪管得著耳朵流血沒,埋她懷裏的腦袋抬起來些,一眼望去隋歌那白慘慘的臉上全是水,嚇得他唿吸一窒,差點早.xie!

    “你屬狗的啊?”說不疼還真是裝x,隋歌那小牙齒差點沒把他耳朵給咬出一排耳洞來。

    景千使勁兒壓著她,不讓她起身。

    身下的女人兜著淚、癟著嘴,抓起爪邊的一塊布朝他耳朵招唿過去,小爪使勁兒包著布輕揉,模樣別提多委屈了,“屬小白兔的。”

    景千歎了口氣,冷沉的臉色瞬間漫上無奈。他本意是抱著隋歌迴臥室洗漱,怕她感冒。後來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他原本的計劃,卻不想去控製,俯身就吻住她濕潤的一隻眼,唇瓣罩在她眼上,舌尖極輕地描繪著她的眼簾與睫毛,刮去濕潤的淚水。

    隋歌下意識地閉上眼,一隻小爪抓著他的耳朵,一隻胳膊繼續環上他脖頸,許是酒勁上來,她順勢含住景千性感的喉結,皓齒不敢使太大力氣,吻得很用力。

    ……

    許久後,雨還沒停,偶爾的雷聲會驚嚇到她。

    隋歌難受地跨坐在他肌肉賁張的腰腹上,膝蓋跪在沙發兩側,一頭青絲散披光滑的身上,被汗水浸濕後貼身上難受的癢癢,那汗津津的小臉布滿緋色的潮紅,兩條細眉幾乎擠到一塊去了,微張著小口隱約可以看見緊咬的銀牙,時不時地溢出尷尬的嬌.喘。

    景千一副讀書人姿態斯文地端坐著,後背慵懶地靠沙發上,燈下猶如藝術品的大爪透著一股曖昧從她腋下穿過,瞧見她麵上全然是窘迫的羞紅,壞心思地點了點她夾肢窩。

    她本就是第一次為他做這樣的事情,心理上很有壓力,這會兒他還不配合!偏偏是惱火的,卻也忍不住笑,小爪子胡亂地朝他身上抓去……

    鬧騰到渾身無力,她軟如春水的伏在他懷裏,抱著了他的脖頸親了親,聲音虛弱地問道,“有意思嗎?”

    整一晚上她就跟這四個字杠上了,景千一開始還順著她意思說‘有意思’,發現她一下就淚崩,嚇得連忙改口說‘逗你的,沒意思,真沒意思!’結果她哭的唿天搶地,一哭不打緊她那細胳膊細腿小身板繃得緊緊地!

    景千心靈上難受著,可身體上快樂著,這事兒還真不好說。

    “媳婦兒?”景千拍了拍她屁股,“你叨嘮一晚上的話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甕聲甕氣地應了句,隋歌摟著他脖子繼續啃,不時地吸鼻子,酒精尚未散去,趴在他懷裏格外溫暖,整個人輕飄飄的疲倦。

    景千心情本來是明媚了點,畢竟不想和一個醉酒的小女人計較,再大的怒火也想等她清醒後再聊。可她這話是什麽意思?火大的翻身,就將坐在他腿上的女人翻身壓身下,眸色一凜,“隋歌,把話給我說清楚!”

    046

    雖說突然把她從坐姿摔沙發上動作粗魯了些,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景千的爪就護在她後腦勺上,沒讓她再次體會整個腦袋飄來蕩去的暈乎。

    隋歌噙著淚水的眸子凝望著他,紅腫的唇角扯了幾次就是說不出口,想扭過頭逃避卻被他大爪掌著臉,她無措地閉上眼,眉心都緊出好些道細紋。

    室內寂靜,除去偶爾一兩聲轟隆作響的雷鳴,雨似乎又大了些。

    景千等了許久,她都沒吭聲。

    那時正好一個響雷劈在s市,那聲響大到似要將所有熟睡裏的人吵醒來。隋歌下意識地往他懷裏一躲,條件反射地抱緊他,一口咬在他肩頭上緩釋害怕,終究還是沒忍住哽咽在喉嚨裏的話。

    “你感覺到厭倦的時候,就沒意思了。”

    景千的心情就跟此刻的雷聲一樣,劈裏啪啦地火大!偏生又心酸的很,敢情這事他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她怎麽淨喜歡想些有的沒的!不相信他?

    怒不可遏地將緊抱著他腰身的女人給甩開,一下子還沒能扯開她的細胳膊,使勁地將掰開她的爪,褲子都沒穿直接跳下沙發,轉身就走。

    隋歌被他這不拖泥帶水一連串的動作給嚇壞了,下意識地想抓住他,結果伸出去的爪隻碰了下他光溜溜的大長腿,整個人頭重腳輕地滾了下來,胳膊往上一送,這算是給抱住了景千的小腿……

    地上多髒啊,他媳婦兒怎麽能躺地上!景千胸口的一把火愣是被突然湧出的妻奴想法給壓住了,二話沒說把媳婦給抱起來朝臥室走去,“我就去喝杯水,你剛才不是嚷嚷著口渴嗎?就不能安靜地躺一會兒!”

    景千憤憤地抱怨,將懷裏的女人抱得更緊了些,依舊繃著俊臉表情不悅,“沒摔壞吧?”

    隋歌嗯了聲,本就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做了些太消耗體力的事情,這會兒不僅頭暈還渾身乏力,累的隻想閉眼裝死。

    放好熱水就將她丟進去,撲通一聲沒見人影,長發就像是一滴墨水低落進清水裏,渲染開來。細白的身子上那些青紅的曖昧在水中格外令人憐惜。

    他長腿一跨就跳下去將軟倒在水裏的隋歌攬胸前,單爪抱著。隻爪拍了拍她被水打濕的臉,“先別睡,我跟你說件事。”

    隋歌連伸爪子拍開他爪的力氣都沒,隻扭了扭頭沒能掙脫開,“我累了,你別鬧,真的很累。”

    以為她說這話就算了,畢竟今晚已經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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