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

    整座樓都黑了,室內彌漫著jy和血腥味,淫.靡而曖昧。

    他沒去看現在的時間,大手遊走於她光滑削瘦的後背,懷裏的女人趴在他胸膛上,他躺在書桌上,身體裏最火熱的硬.挺依舊停在她最柔軟濕滑的軟膩裏,舍不得出來,時不時壞心思地不輕不重撞一下,或者重重地頂一下折騰她。

    隋歌累的抬不起眼,任由著他胡作非為,唇齒間因為身體一波又一波的戰栗不由自主地溢出羞人的嬌.喘呻.吟……

    許久後,景千估摸著再不下樓應該要鎖門了。隋歌不洗澡是不行的,他那時候動作有些粗魯把她下麵弄傷了,不管怎麽說都得迴家,可現在,他真的好想抱著她躺這兒睡一覺。

    撿起一旁的衣服給她穿好,慶幸的是那會兒沒把她衣服給撕了。隋歌半撐著桌麵坐起來,眉頭皺成一團。

    他摸了摸鼻尖,知道她腰腿酸疼站不起來,倒沒說什麽就將她抱懷裏,“這樣還疼麽?”

    隋歌羞惱地不想和他說話,騙子。心底卻也知道,不想和他說話的原因,可能是跨過這條界限後她和景千的關係又會怎樣,她是他女朋友?還是他女人?又或者是床.伴?

    她不知道,也不想拿這樣的問題去問他,因為他無論如何都給不出她想要的那個迴答,她是個傳統的女人,已經在景千進入的那一刻把他當自己的男人了,跟天大的笑話似的。

    景千很想讓隋歌坐在副駕駛,這樣他可以時不時地看看她,但她現在更適合躺後麵。

    她上車後便閉上眼,身體又累又疼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許久後她被吵醒來,她睜開眼看了看四周沒見著一個人,已經在景千家門口了——

    “千,我知道你愛玩,可你把她帶這兒來有考慮過伯母的感受嗎?”

    從身後傳來女人的聲音,跟黃鸝鳥的叫聲一樣清脆,隋歌覺得有些耳熟。

    景千沉著臉,已經很不耐煩了,“我把她帶這兒來怎麽了?你跟我媽說去,現在就說!”

    “千,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這麽多年的朋友你還不明白我嗎?”女人意識到剛才的話惹惱了他,連忙地放軟口氣,“你愛玩我沒意見,但你不應該把這種隨便的女人帶這裏來,在外麵隨便玩玩就好,要是伯母知道你這樣——”

    “樓雨煙!”景千壓低聲音,怒火不減一分,“你也說這麽多年,我這樣抱過你沒?”

    樓雨煙當場怔住,麵色褪去血色,望著景千筆直的後背,懷裏的女人被他刻意擋去,隻看見裙擺露出的小腿,布滿曖昧的紅色印記!

    強忍著心裏的不快,以往景千玩玩就算了,可這套房是景千三十而立那年他媽送他的,他沒留過一個女人在裏麵住,她甚至都沒在裏麵待過超過一小時的時間!

    “嗬嗬嗬,”樓雨煙佯裝不在乎地一笑,“我們的關係不需要這樣,是那些隨便的女人喜歡被你抱著。”

    “什麽叫隨便的女人!”景千一次又一次從她口裏聽到這個詞,本來話說到剛才那份兒她就該識趣地走人,他也不想在這個當口吵醒隋歌。

    “難道不是?”樓雨煙依舊笑著,“伯母可沒說過你有去相親哦?不會是誰家的小姐吧?”

    景千就火了,與隋歌惹怒他不一樣,對樓雨煙他沒有絲毫的縱容和情麵,“說話給我放客氣點!我景千的女人什麽時候是你能用隨便來稱唿的了?”

    樓雨煙怔了半分鍾,被這句話堵得胸口憋氣,他從不會抱著一個女人說是‘他景千女人’,從認識他到現在,他看似玩的瘋其實也隻是表象,從蘇君彥口裏套出他並不碰那些隨便的女人。

    “千!”

    景千沒說話,開了門進去本想使勁地甩上門,念及懷裏的人,他還是算了。將她輕放在床上後便去浴室放水。

    他剛走,隋歌就睜開眼望著他的背影,耳畔還飄蕩著黃鸝鳥叫的女人聲音……景千說過她很沒禮貌,喜歡偷聽人講話。方才那被迫聽去的對話裏,她知道景千待自己總歸是不一樣的。

    “醒了?”景千已經脫了上衣,肌理精瘦的上身有不少紅刺刺的抓痕,他已經走到床邊,“水放好了,去洗澡吧?”

    盡管已經坦誠相見過,隋歌這會兒多少還是有些羞赧,極輕地嗯了聲坐起來,下.身承受著上身的重量痛得緊,沒忍住吸了口氣。

    景千留意著她細微的表情變化,連忙彎腰抱起她朝浴室走去。

    而他將隋歌放池邊後壓根沒有要出去避嫌的想法,隋歌抓著領口的扣子似解非解的樣子已然在示意他出去了——

    “要我幫你脫?”

    隋歌詫異地迴過頭,景千就一絲不.掛地站她身後,寬肩窄腰,緊腹長腿,特別是下身的小景千已經雄赳赳地昂起頭來,在好到噴血的身材前她羞得低頭紅了臉!

    望見她粉嫩嫩的耳垂就知道她是羞了,

    心情頗好的彎起唇角,長腿一邁跨入水裏。一手抓著隋歌的腳踝,將她帶入水裏。

    驚慌失措地撲在水裏,都做好嗆一口水的覺悟,卻被景千穩穩地接在懷裏,濺起的水花打濕了她衣裳,緊貼在身上勾著纖美的身子。

    水光波動。

    景千沉聲笑著,翻身就將她逼到角落,伸手去解她衣服,三下五除二地不顧她掙紮給剝幹淨了壓身下,“隋歌?”

    “嗯。”她往後縮,卻沒躲不開。

    狹小的角落,他們就像兩條魚一樣,他籠罩在她身上,臉湊在她臉上,每一次唿吸都那麽近那麽近,連說話都會吻上的距離,侵略性的壓迫而曖昧……

    “你說我為什麽就喜歡你,嗯?”

    喜歡你。

    隋歌對這三個字格外敏感,心跳快了不止一個節拍,她沒來得及仰頭看他漆黑的眸子,就被他吻住。

    ……

    隋歌隻穿了件景千的大襯衣躺床上,露在外麵的腿上全布滿紅色的印子,特別是白皙的大腿上,深深淺淺有的還泛青。

    麻木的雙腿被景千打開時,隋歌連哭的力氣都沒了,啞著嗓子用手推了推他的手,“你別再做了,我疼。”

    怎麽就感覺自己跟精蟲似的!

    景千羞得臉上一熱,惱得咬牙,那檔子事能怪他?他什麽時候對一個女人這麽那啥過,如果不是隋歌的話!拂開她沒什麽力道的手,抹了點在迴來路上偷買的藥膏,朝她下身撕裂的傷口塗去。

    隋歌下身火辣辣的疼突然接觸到一片清涼驚得往後躲,“景千,你別。”

    景千就聽不得她這半是哭音的語調,特別是嗓子啞的很,隻好暫時放棄了上藥躺過去把她摟懷裏來,下巴擱在她柔軟的絲發裏,“是不是很疼?”

    “嗯。”她累的哼了聲,渾身都酸痛。

    食指挑開她臉上的頭發,聲音說不清的溫柔,“我給你上藥好不好?上藥就不疼了!”

    隋歌費力地抬了下眸子,沁著霧色的眼裏映著乞求,“別鬧了,我真的疼。”

    景千真想一句‘臥槽,你把我當什麽人了’朝她吼過去,可偏偏開不了口,今天全怪他自己作死,給她留了個精蟲上腦的印象!

    “行,你睡。”依舊將她摟懷裏沒鬆一分,隋歌有氣無力地嗯了聲便合上眼,唿吸清淺可規律了。

    嗅著她身上的清香聽著細微的唿吸

    聲,景千有些困乏了,揉了下眉心等她睡得更沉些才將她慢慢地從懷裏移開,繼續上藥。

    燈下粉紅色的嫩肉充血泛著瑩潤的光澤,往外翻的紅腫裏有細小的傷口,似想起在教室和浴室做得事情……眉頭微蹙著仔細地給她上完藥,每塗一些上去,隋歌都顫一下身子,但都沒醒來。

    忙完後小心的給她穿上幹淨的內褲,這才真的摟著她入睡,他一閉眼耳畔就響起隋歌在浴室說的那句話,隻是聽著都要比糖果甜,以前總是怨隋歌木訥無心不開竅,其實她隻是膽子小罷了——

    ‘景千,你是我男人了’

    溫熱的唇瓣在她眉心貼下,夜裏靜悄悄的沒有絲毫聲響。

    意料之中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景母過來的時候是上午十點多的時候,她兒子喜歡早起鍛煉,真像樓家二丫頭說的那樣,現在也該送人走了。

    景千開門時看見母親,他知道是樓雨煙的功勞,不過還是將景母迎進屋裏。

    “手裏是什麽?”景母看見他手指上的淺綠色的透明藥膏,愣了一會突然似想明白了,若有所思地朝臥室方向看去。

    景千別扭地將濕黏的手插睡褲的口袋裏,轉身將景母請去沙發裏坐著,跑去倒了杯水給她,“媽怎麽有時間過來?明天不是要陪爸去香港嗎?”

    景母已經五十多歲了,卻保養得很好,麵容姣美氣質典雅,看起來像是三十多歲的貴婦。“家裏有人?”

    “嗯。”景千沒否認。

    景母眉頭挑起,眼裏沒什麽太大的情緒波動,“女人?”

    像是怕景母和樓雨煙一樣來一句‘外麵隨便的女人’,景千索性把話說明白了,“我女人。”

    景母瞧著他那義正言辭的模樣不禁笑了聲,食指微曲地放在鼻尖擋住唇角的上揚,動作優雅地端起水杯抿了口,“樓家二丫頭喜歡你,你是知道的。”

    “那是她的事,我又不喜歡她。”他迴的清淡,沒有絲毫猶豫。

    “那你喜歡屋裏那個?”景母挑起眼角瞥了瞥臥室方向。

    景千哼了聲,覺得哼並不對,便又嗯了聲,附帶地點頭。

    這麽多年讓景千點頭說喜歡的也是頭一遭了,景母當然知道她兒子的心思,以前總覺得自家兒子什麽都好,不走他爸的老路她也沒什麽意見,反正兒子優秀是有目共睹的。就是一點不好,性子隨了他爸年輕時候,花的很。

    後來遇到樓家二

    丫頭,對景千死心塌地的姑娘不少,但像樓二那樣百折不撓好些年的真不多,所以景母有時候會想,要景千真在這樣風流下去,她想盡辦法也要讓他在三十五歲之前跟樓家二丫頭成家。

    倒是沒想到,他也有定下來的時候。景母說實在的,麵上雖然沒什麽情緒泄露但心底還是開心的。他兒子眼光高著,能入眼的不一定是非富即貴,但肯定是人品模子正。

    “不是玩玩?”景母抿了口茶水後問道。

    景千聞聲,眉頭不自覺地皺起,“我什麽時候帶人迴家玩了的?”

    景母見他有些不悅,便沒再拿這個問題逗他,和他聊了幾句工作的事情,看了眼時間便準備離開了。景千一直將她送下樓,直到司機恭敬地打開車門,景母突然拍了下景千全程插.在兜裏的手臂,美目埋怨地瞟了他幾眼。

    “人家是姑娘家,你好歹溫柔點。”

    景千窘的別過頭,臉上飄起少見的緋紅!

    景母說完便上了車,自家兒子要真喜歡那姑娘,她倒是沒什麽意見,樓家那邊她可以去說。就怕景千又是三分鍾熱度,景母望著後視鏡裏站在成片綠梧桐樹下的男人,微歎了口氣,但願是真想定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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