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親出去置辦年貨了，李怡燃獨自吃了飯收拾好了碗筷後便感到無所事事。父母親不在家，她感到家裏冷清了好多。無所事事地坐在窗前看到窗戶外那株粘滿霜雪的柳樹上淨是樹掛，像是一根根銀條懸掛在樹枝上，那些銀條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寒冷的白光，顯得格外壯觀。不一會兒，那柳樹上飛來了兩隻李怡燃叫不出名的小鳥，一隻顏色灰黑的，一隻顏色鮮豔亮麗，金黃色的嘴喙，鮮紅色的翅膀配上嫩綠色的尾羽真是好看極了。那兩隻小鳥兒歡快地在樹枝上跳過來跳過去的，小腦袋上兩隻黃豆大的眼睛骨碌碌地轉個不停，它們的小嘴還不時地嘰嘰叫著，像是在相互傾訴著什麽，顯得很親密。李怡燃猜想它們可能是一對鳥夫妻，灰黑色的那隻是丈夫，顏色鮮豔的那隻是妻子。她看著它們，覺得上蒼對它們真是太好了。她好羨慕它們擁有一雙能在天空中自由地飛來飛去的翅膀啊！她想到要是人也有一雙翅膀那該多好啊！由此，李怡燃聯想到鳥類的祖先始祖鳥在進化的過程中，就是由爬行動物逐漸演化成了飛鳥的。可是為什麽人類就沒有演化到長有一雙會飛的翅膀呢？“如果人人都有一雙會飛的翅膀，”她展開了她那怪異的想像力，“那天空中會是什麽樣子呢？那豈不是每天都有很多人在上麵飛來飛去的，相互碰撞著不說，說不定連陽光都被密密實實的人群給遮住而照射不到地麵上了。”她不安地想到，“要是那樣的話，人類就會把空間全部給占領了的，那些可憐的鳥兒們就得失去它們活動的空間了。既然是這樣，那就還是罷了吧，既然人類有了聰明的頭腦，就別再貪心想要擁有一雙會飛的翅膀了。”她突然有些傷感地想到，“如果有來生，她定要做一隻飛來飛去的鳥兒。”就在她胡思亂想著時，她看到那兩隻小鳥兒好像是吵架了。隻見那隻顏色鮮豔的鳥兒不理會那隻灰黑色的鳥兒了。她看到那隻灰黑色的小鳥討好似的跟著顏色鮮豔的鳥兒飛來飛去的，可是那隻豔鳥就是不理會它。見得不到諒解，那隻灰黑色的小鳥就轉變了討好的方式，它銜了一枚小果實站在妻子的前方，看到丈夫知道悔改了，那隻豔鳥就用嘴接過那枚帶著愛情芳香的小果實，滿意地把它吃了下去，然後它和丈夫一起並排站在枝頭上唱起了歌兒。看到兩隻鳥兒啁啁叫著不時地對望一下，李怡燃猜想它們唱的肯定是它們鳥類一首古老的情歌。她想到，連鳥兒夫妻都有吵架的時候，更何況於有思想有感情的人類了。
一陣涼風吹來，那兩隻小鳥兒像是受到了驚嚇，它們忽啦啦地撲楞著翅膀飛走了。李怡燃目送著它們翩然遠去的身影，心裏就在默默地為它們祝福。小鳥飛走了，李怡燃也沒有了觀賞外麵景色的興致，她迴到客廳裏蜷縮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可是電視台幾十台節目竟然沒有讓她感興趣的一台節目。看看時間還早，父母親一時還迴不來，想著外麵一地的陽光燦爛，她決定搬一把躺椅到樓頂上去邊享受日光浴邊清清靜靜地看小說。
一陣涼風吹來，那兩隻小鳥兒像是受到了驚嚇，它們忽啦啦地撲楞著翅膀飛走了。李怡燃目送著它們翩然遠去的身影，心裏就在默默地為它們祝福。小鳥飛走了，李怡燃也沒有了觀賞外麵景色的興致，她迴到客廳裏蜷縮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可是電視台幾十台節目竟然沒有讓她感興趣的一台節目。看看時間還早，父母親一時還迴不來，想著外麵一地的陽光燦爛，她決定搬一把躺椅到樓頂上去邊享受日光浴邊清清靜靜地看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