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怡燃看到苦樂年華的話語,心裏想到,縱然你是個難得的大好人,縱然你總是把自己描繪得很是富有,但各人自有各人的生活方式,要知道,我可是個生活作風嚴謹,對生活中的一切都抱著堅定信念的人,我堅信無論你的詞語多麽華麗,無論你的生活多麽優越,但我就是我。

    “嗬嗬,苦樂年華,那是你的事情,與我何幹啊?我隻是覺得這生命啊真是太神奇了。你想想,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巧妙的結合,一粒肉眼看不見的卵子,它在上億個的**當中脫穎而出與卵子結合了,我覺得那個**也真是太幸運了,怎麽就不是另外的一個**呢?卵子和**結合後就成了受精卵,然後著床在了宮內發育成長。在這過程當中,她沒有受到母體的排斥,它是幸運的,他還得不受外界的幹擾而健康地發育成長,直到分娩。在這過程當中,那個等待著做母親的女人是如何幸福地盼望著新生命的到來嗬;又是如何小心地避免著感冒、風疹等等一切可能對胎兒的生長發育造成畸形的疾病;她還得忍受著嘴饞,不吃辛辣食物,不吃一切她認為對胎兒有刺激的食物;她還得忍受著日漸臃腫的身子給她帶來的種種不適。當然了,在分娩時,她不得不咬緊牙關,忍受著那陣陣撕裂般的巨痛,在一陣緊過一緊的疼痛中,她終於完成了她的使命。她當母親了,顧不上產後的虛弱,顧不上還沒有消失的疼痛,她急切地想要看到她的嬰兒。當她看到那一張粉紅色的小臉時,她臉上的汗水和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那可是幸福的淚水嗬。她笑了,盡管那笑容很疲憊,可那是她為自己完成了最偉大的人生使命而笑的。”

    “嗬嗬,看你給描述的多逼真啊,好像你親自生過小孩子一樣。”

    “哎,這苦樂年華到底是怎麽了?”李怡燃心裏有些不悅了,“他今天淨說一些惹人生氣的話語。”她有些慍怒地迴答他說道:

    “苦樂年華,你又說什麽了,你們這些大男人,永遠也不可能體會到女人生孩子時的那種緊張與恐懼心理的。我可是聽我母親給別人講說,女人生孩子那可是兒奔生,娘奔死。還說什麽人生人,嚇死人。嗬嗬,想想都是挺可怕的。我父親說在我母親生我時,他緊張得都不知道該幹什麽了,隻知道一支接一支地抽煙。後來我母親又大出血暈了過去,他覺得全都是他的錯,他不該讓我母親生孩子的。他看到我母親蒼白的麵孔,又看到我骨溜溜亂轉的黑眼睛,他就忍不住熱淚橫流,父親對我說:‘是我母親讓他當上了父親的,又是我,讓他感到人生最大的樂趣。’”

    “唉,飄兒。”李怡燃從這傷感的語氣中推猜出網那邊的苦樂年華一定是歎著氣說道,“你有一個好父親,可我沒你那麽好運。我父親是個嗜酒成性的人,對我母親非打即罵,動不動就對我們母子倆拳腳相向。在我母親生我那會兒,他都不知道醉死在哪兒了?雖然他不喝酒時也會和藹可親,但我見不得他把我母親不當人待,覺得我母親就像是他養的一條狗一樣,他叫我母親幹什麽,我母親就得以最快的速度給他辦到,否則的話他那火爆的性情就會馬上發作起來。我清楚地記得有一次,我母親在地裏打豬草,沒聽到他的唿喚,他就拿了一根棍子跑到地裏去把我母親給打了個半死。就因為他不尊重我母親,自幼我就打心眼裏瞧不起我父親,視他為仇人。我從不依戀他,從不主動和他說話,要不是怕挨打,我甚至不會迴答他的任何話語的,所以,我從來就沒有感受到過父愛的溫暖。在我八歲那年,我父母離婚了,我跟著母親過,哥哥同父親一起過。唉,說來也好笑,在我母親離開他後,他竟然變好了,在他三十多歲的時候,他還有幸娶到了一位通情達理,溫柔賢惠的女人。那女人沒有生育能力,就把我哥當作了她自己的兒子來培養。她辛辛苦苦地供我哥上大學,在我哥上完大學,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後,我哥又資助我上了大學。因為有著苦難的經曆,我做任何事情都是帶著一股倔強的勁兒。我過夠了貧窮的生活,我要讓我的母親不再為生活中的油鹽菜米而緊鎖眉頭,我也要讓自己不再為別人鄙視的目光而黯然傷神了。我是個特別機靈的人,在我倔強的內心深處,我清楚地知道我想要達到什麽目標。如今,我成功了,我獲得了足夠的物資財富,但我絕不是一個鋪張浪費的人,我也有著一顆樂於好施的心。”

    聽苦樂年華訴說了他那苦難的身世,李怡燃心裏很愧疚,覺得自己之前對他太過於尖酸刻溥了。她難過地對苦樂年華說道:“嗬嗬,漂流兒大哥,不好意思啦。你別介意,我無意於知道你的身世的。我也很同情你母親,同你一樣,我憎恨你父親。要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家裏,我會選擇同你一樣的做法,也許我會做得比你有過之而無不及。好了,我們不談這讓人傷感的事兒了,我就隨便說個話題啦。你聽著啊,我覺得生命對於我們每個人來說都是不容易的,生命屬於我們隻有一次,我們應該過得開心快樂和無限精彩的。像你一樣有著一顆樂於好施的心,我認為這是一種很好的心態。不是嗎?我們的社會需要愛,因為愛能溫暖人的心,能讓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看到光明,點燃他們心目中的希望。哦,我最近看了一部小說,寫得蠻不錯的。名字叫《苦菜花》,它把人帶到了那段炮火連天的抗日戰爭時期,讓人全身熱血沸騰,感到能隨時為國捐軀而倍感光榮和自豪。不過,在這和平年代裏,生命的意義應該是不一樣的,對嗎?”

    “不對,”苦樂年華迴答李怡燃道,“我認為無論我們處於什麽樣的年代裏,生命的意義都是一樣的,那就是讓自己快樂,也讓他人快樂。當然了,在艱苦的抗戰時期,那是一段令所有的有誌之人都熱血沸騰的激情歲月。嗬嗬,‘壯別天涯未許愁,盡將離恨付東流,何當痛飲黃龍府,高築神州風雨樓。’就是那代人激情澎湃的真實寫照,甚至有人為沒能出生在那個年代不能在那硝煙迷漫的戰場上為國捐軀而感到深深遺憾,其實,這是一種錯誤的想法。他們沒想到無數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為了保衛祖國而獻出了寶貴的生命,他們是為了什麽呢?難道不是為了讓年青一代能夠在和平年月裏自由自在地生活,不受外來勢力的侵犯?難道不是為了讓我們的民族更加強大,為了我們偉大的祖國更加繁榮昌盛嗎?哎,雲影飄飄呀,我們生活在和平年代,我們就應該珍惜老一輩革命先烈用鮮血換來的和平歲月,不論我們處於哪個工作崗位上,我們都應該努力工作,為我們偉大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而作出自己應有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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