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所剩下的事不多,一代大酋長親自在前線指揮多有不妥,何況後期的部署全部到位,風和便帶上象怡迴到了無懷氏的臨時駐地,無懷氏暫由石生照管。


    風和迴到駐地後,摟著象怡,看著她的嬌容因為最近一段時間的磨難,顯然是憔悴了不少。


    他關心地撫摸著她的秀發,耳語道:“阿基亡逝之後,聯盟政權更加分崩離兮,隻有你與我二人相依,你願意與我共同征戰,我的內心非常期盼和高興,可是你終究要懷孕,生理上也多有不便,我想以後你就不要親自出征了。”


    “那怎麽行?我是無懷氏的酋長,我一定要為全氏族做出表率。”象怡倔強地臉上寫滿了義不容辭。


    風和看著她,親吻著她的額頭,緊緊地擁抱著,此時擁抱著象怡的身體,除了愛情還有親情,他的感覺真的很不一樣。


    這種親情的感覺,又令他思念起節曲,這種感覺也擁抱節曲相似。還有曾秀,她在自己的懷裏那付小鳥依人的模樣,還有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怎麽就會出此相似。


    他徹底迷醉了,在心裏衡量著三個女人,感歎著上蒼和時空。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東西,一個是鬼神,另一個是什麽他不知道,反正不是鬼神。【零↑九△小↓說△網】


    撫摸著象怡柔軟的肌體,風和也就撫摸著她的衣物,她身上穿著風和專門為她訂製的葛布內衣。


    這種材質,比起後世的光滑絲軟來說,簡直相差十萬八千裏,可是摸在風和的手上,卻是無比的舒適。


    透過葛衣,他的手不老實地探索著裏麵的內容,那裏有一顆初被開發出來的種子,那顆種子有花生米大小,硬度卻不一般,直挺挺地頂起葛衣傲首玉立。


    哦嗚......


    象怡被他摸得難受,身體扭動著,看起來是動情了。風和的手上下其所,自上而上的遊走之後......


    壞蛋!


    象怡輕囈著,眼神癡癡地望著風和,眼前一片迷離失索,仿佛時間又在這一刻靜止冷卻下來,唯獨身體卻火熱無比。


    你!壞蛋!壞......


    看著象怡耳鬃染起的紅霞,風和下麵似有小鳥在飛,撲通撲通直竄,那層葛衣也包裹不住鳥兒的蠢蠢欲動。


    啊!


    象怡輕輕地咬,不知道咬什麽,風和狠狠地移動著,目標卻很堅決。


    外麵的太陽高掛,日值正午,二人片刻間,已經是香汗淋漓。


    ......


    連續數日,在等待最後的結果之前,風和總想多給象怡些溫暖和愛戀,他不知道返迴帝都後,北麵的戰況將要如何發展,到時候恐怕沒有時間再來陪象怡如此逍遙快活。


    象怡感覺非常疲備,精神上卻是極其滿足,每天溫順地像隻小貓式地窩在風和的懷裏,享受著獨立的二人世界。


    駐地裏,除了留守保障供給物資的族人之外,隻剩下一個幫手在忙,可幫手每天隻迴來一會就走,不知道是故意還是刻意,反正她看風和的眼神,總是飄向他的下麵。


    象怡乖巧卻不愚笨,看著幫手的眼神,卻鼓動風和道:“反正你今後,定有千嬌百媚,何不趁此良機把我的那個小家夥收了!”


    這個幫手,年齡不大,隻有十六歲,長的也算是標致,非常符合風和的審美觀念。


    用後世曾秀的話講,他想的女人是能上得了廳堂,又要下得了廚房,端得到台麵,也要放得下身架。


    這樣的女人到那裏去找,用後世孟然的話講,幸好我找到了,這個人就是你。曾秀紅彤彤的臉像傍晚的彩霞,不知道輕呸了他多少次大言不慚。


    看著象怡,目光裏卻出現曾秀的影子,這好像不大好,怎麽說現在的他是這個時空的帝王。後世的科技人員不是說過,他幾乎不可能再穿越迴去。那麽自己還真應該好好地珍惜眼前之人,難道又要讓今世的另一個曾秀離自己而去。


    收起暇想,他再次親吻著象怡,簡易的臥榻之上又是一陣翻雲覆雨,看得門外的幫手小玷,兩隻小手握成粉拳,真想上去把風和一拳打暈。


    小妮子的心思誰人能懂,若是讓羅煙得知,估計要說:天涯若比鄰,海內存知己。


    風和明明看到幫手的身影,他卻偏偏故意弄出更大的動靜,把個臥榻搞得嘎吱亂響。


    小玷看到最後,卻沒有像羅煙一樣放棄嫁與風和的念頭,撅著嘴巴悶悶不樂地走了。


    她走後,風和也活動完了,看向遠去的一抹背影,略帶感傷地說:“她終歸還是小啊!”象怡不解,追著風和的目光看向門外,幫手的影子恰好消失,隻剩下最後的一頁。


    象怡笑道:“看你那痛苦的樣,那有男人不喜歡女人的,阿基教導過我,說後世的天下必定是男人的天下,咱們女人的優勢即將用盡,能夠改變這個世界的還是男人,女人有很多方麵不如男人。”


    “真是阿基說的?”風和問著,卻想起了當初節曲說過的圖騰之事。


    那是隻飛騰的龍,龍代表的是男子,注定母係要衰敗了,你要勇於接過這個時代的重任,讓龍騰飛於大伏羲氏的天空。


    節曲的話仍在耳目,風和低吟著,象怡卻問道:“這是母親跟你說的話?”


    “是啦!”風和應道,心裏卻在念叨著龍代表的是男人,天下終將是男人的天下,母係注定要衰敗了。


    象怡撫弄秀發,趴在他的胸膛上,呢喃道:“阿基自幼對我教誨,她要讓我做第一代新女性,她還說女人似水,正像那江河的水流一樣,柔和而不柔順,剛強而不剛猛。”


    風和很有感觸,傷感道:“水可以載舟,亦可以覆舟。”象怡沒太聽懂,他又接著說:“水可以潤萬物,亦也毀萬物。”


    風和說的話,象怡聽的是似是而非,即使他用的當時的語言所述。


    不過,象怡還是聽懂了後麵這句,她道:“這正是母親想要堅持的理論,她曾說一代伏羲創製八卦之後,給世間萬物定下屬性,女人的屬性正是陰性,陰柔秀美才是本色。可是一代女媧氏不同意,夫妻二人晚年政見不和,女媧一氣之下迴到本族駐地,帶領女媧氏東遷,從此二人一生再沒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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