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抱著也坐在了凳了上頭,看著她抱著自己的脖子不撒手,心裏麵突地變得軟軟的,然後輕輕的在她的唇再親了一下,三娘抱著他,然後趁著坐下的當頭打量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他在京城裏麵到底做了什麽事情,迴到這裏來後居然感覺到了瘦了一些,就連胡茬都長出來了。


    “你是不是趕著迴來呢,你眼睛裏麵都有血絲了,肯定是沒有休息好,其實用不著這麽快趕迴來的,你這樣不休息趕迴來,我看到了會心疼的啊!”三娘摸了摸他的眼睛,手指劃過他長長的睫毛,隨即抱著他的臉親了一下,臉上滿是心疼的說了一句。


    路青聽到她的話後,與她交頸而抱,然後親了一下她的頸窩,說道:“是有些累,不過能夠看到你後就不覺得累了,我在外頭也呆不住,就是想著能夠早些迴來看到你呢!我的寶貝似乎好像又長大了一些。”


    路青抱著溫軟的身體,似乎從頭到腳都散發著香甜的氣味兒,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即又吻了下她瓷白的側臉,明明手已經抱著他了,但是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夠,原本預定在京城裏麵呆的時間並不長,但是誰想到京城裏麵竟還留了這麽多的事情,他雖然急著想迴來,但是京城裏麵的事情沒有做完,想必皇帝也不會放他迴來的。


    “可是你要是再這樣敖下去,等我長大了你就老了。”三娘被他稱為小寶貝,臉有些紅紅的,不過還是伸出手點著他的鼻頭嬌聲說道。


    路青埋在她的懷裏麵頭悶聲笑了幾句,要說年紀的話,那還真的是,三娘現在算是再長大,而他現在卻不是再長大,而是一年年的老了。


    “好,我以後定不會再這樣的,所以你也不要再嫌我老了。”


    “我哪裏是嫌你老,剛才誰說了這樣的話,若是有人說了你老的話,看我不把他打趴下。”三娘眼珠子直轉,然後嬌嬌的將他的頭抱在了自己的懷裏麵,連聲說道。


    路青享受著她的懷抱,聽著她嬌嬌的說話,真是覺得這裏就是他的溫柔鄉了,若是以前辦了事情,就隻能夠在屋子裏麵睡一覺,或者是尋祁玉說一下事情,但是現在卻是有可以去的地方了,或者應該說有她的地方,他就覺得是一個家了。


    兩個人膩歪了好一陣子,卿卿我我濃情蜜意的像是摻了幾盆子的蜂蜜,路青和三娘也沒有想到自個兒說起情話來竟是一堆一堆的,路青更是沒有想到,自個兒現在說情話的本事兒,真的是隨口就來,當然得是對三娘說了,若是對別人說的話,路青恐怕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了。


    “我在這裏給你準備了屋子,所以你到時候可以在這裏住了,我這裏有好多的好東西呢!呆會兒等你休息好了我帶你去看看。”三娘看著他眯著眼睛,唿吸慢慢變得悠長後,在他的耳朵邊上說了一句後,便直接一個橫抱把他抱上了床。


    當然,如此公主抱也隻把路青稍稍得睜開了一下眼睛,他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三娘一個吻給弄迷糊了,隨即又沉入了夢鄉,三娘用手描繪著他的臉,然後抿著唇笑了起來,看來是真的累得不行了,要不然的話她這樣抱他都沒有反應。


    輕悄悄的出了屋子裏麵,三娘就看到自家姐姐正站在外頭笑吟吟的看著自己,三娘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喊了一聲姐姐。


    “姐姐是有什麽事情嗎?怎麽在這裏啊!”


    “嗯,是有點事情要你幫忙,不過後來看到路公子進去了,我原本是想要準備走的,哪裏想到你一下子就出來了。”二娘現在也不像以前這麽老實了,明明呆在這裏也算是挺長時間了,其實她也怕自家妹妹到時候*,畢竟情深蜜意的時候姑娘家的防線是最鬆的了。


    不要問二娘為什麽會知道這個了,因為她最近看了不少的話本啊,那話本裏麵可是說了不少這樣的事情呢!而且那位路公子還這麽久沒有迴來,現在一迴來估計兩個人就得談好一會兒了。


    “他現在正在睡覺呢!姐你有什麽事情咱們到你的屋子裏麵去說吧!”三娘拉著自家姐姐的手,也不拆穿她剛才說的謊話,反正就算她剛才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大礙。


    兩個人進了屋子裏麵後,二娘拿了一件衣服在她的身上比劃了一下,因為三娘雖然是明年才出嫁,但是現在二娘已經再做她的嫁衣了,而且她要為自己的妹妹做一件最好最好的嫁衣,最主要的是路青也知道她有這個想法,便弄到了最好的絲線給她。


    “也沒有什麽大事情,我就是想讓你來試試這件衣服的大小,你嫁衣的花樣我已經想好了,我現在就要著手開始做了。”二娘拿著衣服在她的身上比了比後,然後心裏麵記下了她的尺寸,想著要改的地方還是要盡快開始改了。


    三娘看著自家姐姐手上的嫁衣,現在已經有了雛形,她情不自禁的上手摸了一下這件衣服,想像著這件衣服成嫁衣的樣子,再想了一下自己穿上嫁衣的模樣兒,臉上就有了紅意了,不管怎麽樣三娘一想到要嫁給路青,三娘心裏麵的喜意自然是像是要溢出來似的。


    “怎麽啦,是不是覺得這件衣服哪裏有什麽不妥的。”二娘看著自家妹妹看著這件衣服發呆,還以為是哪裏不合適,所以趕緊問了一句。


    三娘自然是趕緊搖頭了,她姐姐的手藝現在哪裏還有誰敢說不好呢!說實話,若不是因為她的繡技簡直是差到不行,她真的很想自個兒繡這件嫁衣,但是若是真的要由她來繡的話,恐怕這件嫁衣就沒有辦法穿了。


    “不知道春桃姐的嫁衣是什麽樣的,聽栓子嬸說似乎嫁衣很好看啊,不知道她們拿迴來了沒有,很想看看。”


    二娘似乎也聽到了她們要去拿嫁衣的事情,因為花燈節過完,就是春桃的嫁期了,春桃的嫁衣就是讓繡坊裏麵的繡娘繡的,因為有很多繡娘一起繡,所以一件嫁衣繡起來倒也水有費多大的功夫,當然,這樣的嫁衣就顯得有些千篇一律了。


    春桃以前嫁人的時候其實嫁衣還在的,但是春桃卻不願意穿這件嫁衣,她希望是以全新的樣子嫁給永和,而不是還帶著以前的東西,雖然不能夠說以前的事情在春桃的心裏麵留下了很深的痕跡,但是對於以前的事情她到底還是有些抵抗和不喜的。


    “應該拿迴來了吧!繡坊的繡娘做這樣的嫁有衣還是很快的,等春桃姐到這裏來的時候,你可以看一下,她若是真的拿到了,肯定會拿來這裏給咱們看的。”二娘抿唇笑著,以春桃姐那樣的性格,估計會想讓她們看看她的嫁衣吧!


    三娘也覺得是這樣了,不過她覺得有些可惜的是,春桃他們一家人都搬到外頭去了,栓子叔倒是找到了一個小宅子,夠他們一家人住了。


    “若是春桃姐他們還在這裏住的話,現在肯定會更熱鬧吧!還有栓子這個家夥,其實讓他在這裏住多好啊,反正他們兩個人讀一個私塾,這樣可以同去同迴。”


    “這件事情還得再看了,估計你再說一次栓子嬸他們就會鬆口了,其實他們現在都是要做事,還真是沒有辦法抽出人手照顧著栓子,而且咱們有馬車送他們去私塾,若是栓子在這裏住的話,至少是不用擔心他的安全。”二娘也覺得很是可惜,但是栓子嬸他們自個兒有自個兒的理由,也不好強逼著人家一定要住在這裏。


    “對了,奶奶迴去的時候倒是留了幾雙她做的鞋底了,奶奶的手藝是好的,她做的鞋底最軟了,到時候我弄好了布麵,全部都做給爹穿。”


    三娘覺得現在老宅的人對他們真的是用心多了,也不會隨意得糊弄一下了,這樣就挺好,雖然算不得特別的親密,但是這樣有來有往也不錯,而且自家爹現在臉上的笑容更多了,到底是自己的爹娘,就算心裏麵對於他們以前做的事情如何心冷,但是李爹還是比較希望能和爹娘處好吧!


    “這個我不太清楚,我也不穿奶做得鞋子,爹若是喜歡的話,就全部給他做好了。”三娘的態度是一副可有可無的態度。


    “小妹,你是不是還怨爺爺奶奶呢!”二娘皺著眉頭有些擔心的看著自家小妹,她雖然對老宅的人也帶著怨意,但是二娘心地善良,並不願意一直帶著這樣的怨恨與他們相處下去。雖說當初娘的病老宅的人不願意借錢,但是娘當時的病已經很嚴重了,並沒有像村子裏麵所說的,如果老宅借了錢,娘的病就能夠治好。


    “小妹,以前娘的病其實很重了,並不是有錢就能夠治得好的,你……”二娘後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三娘給打斷了。


    “姐,我知道的,我知道娘的病並不是我想像的這麽輕,隻要有錢就能夠治好,我隻是討厭老宅裏麵那些人再麵對親人生病時的淡薄,所以我才不喜歡與他們打交道,說到底親人間也可以如同商人間做生意一樣。現在老宅的人之所以會想明白相清楚,你覺得是為什麽?我不想說出來,因為太難看。”三娘很清楚得明白老宅的人現在為什麽會對自家這麽好,而且他們似乎也想得明白了,以前不該這樣對自家。


    一切都是錢的問題,若是三娘一家人還是窮困潦倒,那麽老宅的人會醒悟嗎?他們會覺得當初對於三娘一家做的事情是多麽的不近人情,多麽的可惡嗎?恐怕他們都不會反省一下,隻會覺得當初他們做的事情都是無奈之舉,說到底都是一群涼薄的人。


    “好了,好了,我不說這件事情了,看你臉色都變了。”二娘也不想提這件事情,讓自家妹妹心裏麵不舒服,所以她趕緊將這個話題停下了,然後拉著她坐到了凳子上頭,拿著嫁衣問她想要添些什麽樣的小花樣,或者是有什麽要求。


    三娘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跟自家姐姐吵起來,所以自然是順著她的話題說了下去,兩個人拿著還沒有成形的嫁衣,說了差不多有一柱香的時間,外頭就有人再找三娘了,二娘看到有人找她,立馬停了話,然後催著她去做自個兒的事情了。


    “你說的花樣我會考慮一下的,不過你呀說得都是一些異想天開的,這嫁衣上頭繡什麽東西可是有講究的,可不是隨便就能夠添的。”


    三娘有些無語的看了看自個兒的姐姐,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幹嘛拉著她說七說八,還一直問她有什麽想要添上去的。


    “好吧,那姐姐你自個兒看著繡吧!”三娘頗為無語的說了這麽一句,就出了屋子,為自家姐姐關上門後,原本在莊園裏麵巡邏的師兄站在了外頭。


    “怎麽?出什麽事情了?”三娘看著他站在外麵,揚了揚好看的眉毛,問道。


    師兄指了指第一個暖棚那頭,有些無奈的迴道:“有人闖進去了,我也不懂陣法,所以想來問問姑娘,要不要把人弄出來。”


    三娘倒是沒有想到這才剛說讓他們不要進暖棚裏麵呢!都那麽警告了,都有人不把話放在心裏麵,看來真的是有很想要嚐嚐那陣法的厲害了。


    “先讓他在裏麵呆一會兒,既然他想要進去,那就讓他好好的嚐嚐在裏麵是什麽滋味,有沒有看清楚是什麽人?”


    “人倒是看清楚了,穿著莊園裏麵下人的衣服,但是臉看著挺陌生的,當時他走過暖棚的時候,還以為他是在莊園裏麵巡邏,哪裏想到他一下子就竄了進去,看身手也是個會武功的。”師兄對於闖進去的人表示默哀了一下,不過這也是活該了,誰讓他們就這樣進去呢,這簡直就是找死啊!


    穀裏麵的師兄弟們雖然從來沒有接觸過陣法,而且也很少聽說過會陣法的人,但是聽師父提過這一茬,凡是會陣法的人到得哪個勢力都是被恭恭敬敬的奉為座上賓,現在竟有人想要挑戰身為陣法師的威嚴,師兄表示他也想要看看,等裏麵的那個人玩夠了後,出來是什麽樣子的。


    “那咱們要不要派人在陣法外頭守著。”


    其實也不怪人家這麽不把這個陣法放在眼裏頭了,隻因為陣法太過於粗糙,而且從外頭看的時候簡直就是沒有陣法似的,當初木孤設得陣法時,就是用一些特殊的工具弄的,與上次三娘走得那個石陣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那個石陣完全就是殺陣,進到裏麵的人隻要不懂怎麽走,馬上就會被石陣弄成人餅。


    “不用派人了,咱們去看看吧!我還說呢,我這個莊園在這裏也弄了好幾天了,怎麽也沒有人來進來這裏打探呢!這不,現在有人來了,怎麽著也得好看看啊!”三娘的表情有些興匆匆,這感覺就像是終於逮到了一隻可以做實驗的小老鼠似的。


    師兄看著她頗為高興的樣子,身體不自覺的打了個顫,明明天氣沒有這麽冷,他怎麽會突然發抖呢!真是怪哉!


    “對了,跟你師父聯係上了沒有,那個紅鳶現在還有沒有在屋子裏麵叫啊!好像就今天沒有吃飯是吧!”三娘倒是想起了被丟在小黑屋裏麵的紅鳶,這姑娘看起來就是個硬氣的人,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大喊大叫著‘放我出去’這樣的腦殘話。


    說實話,雖然莊園裏麵抓進了一個人進來,而且還是師兄弟們認識的人,但是因為天天有事情做,所以將經鳶扔進了小黑屋裏麵後,他們還真是有些忘記了,師兄心裏頭道了聲罪過摸了摸自個兒的後腦勺,要不是李姑娘提醒,他還真是有些忘記了。


    “啊,我們沒有去看過,不過應該還再叫吧,以她的性子估計還沒有消停呢!”


    果然,三娘到得小黑屋的時候,是聽到了裏麵傳來了若有若無的聲音,小黑屋倒是有個小窗子,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因為建得比較高,所以師兄直接端了個石凳子放到了三娘的腳下,三娘踩著石凳子往小黑屋裏麵一看。


    “混帳東西,你們快開門,若是再不放我出去,我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還有那個叫李三娘的,待我出去後,我定會讓你們一家人生不如死,聽說她還有個姐姐,到時候我要把她賣到妓院去,讓她在妓院裏麵生不如死,而李三娘個賤女人,我定要親手把她的皮剝下來……”紅鳶身上的繩子倒是解開了,但是兩隻手還綁著。


    三娘和師兄自然是聽到了裏麵紅鳶的話,師兄是覺得裏麵的人嫌自己的命太長,所以才會一直念叨著這件事情,因為她是莫名其妙的暈了,所以紅鳶認定是三娘耍了什麽手段,所以才會弄得她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三娘站在凳子外頭聽了一會兒,然後嗬嗬笑了兩聲,裏麵正罵得歡的紅鳶立馬聽到了,她轉過身看到正在窗子外頭看著的三娘,臉上的五官都擠在一起了,更不用說那咬牙切齒能夠嚇死人的模樣兒了,果然就算是再美的人心理扭曲了這臉也不會變得好看。


    “是你?你是這個賤女人,到底使什麽手段,若是你現在放我出去,那麽到時候我還會饒你一條賤命。”紅鳶氣得快要瘋了,她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就算是在穀裏麵做了錯事,但是師父最多就是關她禁閉,然後讓她不要再耍弄穀裏麵的師兄弟,但是現在卻被這群子人綁在這裏了,這簡直就是她的奇恥大辱。


    估計師父也沒有想到穀裏麵居然會出這樣的奇葩吧,明明都是一樣的教養,但是她的風格卻是與穀裏的其他徒弟的風格卻截然不同,更別提她這唯我獨尊的性格了,那性子真的是太不討喜了,師父有時候聽到她說的話,簡直就像是三歲小孩子所說的,就是因為她雖叫他師父,但是本身其實並沒有行拜師禮,再加上是別人所托,所以也不敢管教得太嚴,但是很明顯,紅鳶已經在作死的道路上奔得越來越遠。


    “我覺得紅鳶姑娘可能覺得我對她有些太好了,既然她還是這麽有活力的話,那就不用給她水喝了,我想再過個一天紅鳶姑娘就會徹底安靜下來的。還有紅鳶姑娘說的話,我會牢牢的記在心裏麵的。”三娘看著裏麵叫囂個不停的紅鳶,話說得十分的客氣,但是不管是裏麵的人還是外麵的師兄,都不會覺得她說得是客氣話。


    或許紅鳶還覺得等師父迴來了後,定會將她從這裏放出來的,但是這次估計她注定要失望了,因為師父接到了徒弟們寫的書信後,已經決定不管這件事情,因為原本就沒有師徒情誼,再加上這個原本帶大的孩子,居然還有想要將他這個師父弄死的意願,這樣的人任憑誰都不會喜歡的。


    況且,現在人落在了三娘的手上,按說三娘現在可是他們的掌事的,而他們是在三娘的手下工作,既然三娘把人拉迴了莊園裏麵,那麽到時候怎麽處置就看她怎麽弄吧!


    “她這個性格可真的是越來越不容人了。”師兄看到三娘從凳子上一躍而下,語氣裏麵倒是沒有幸災樂禍,而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明明穀裏麵的人師兄弟們個個長得很正直,怎麽這紅鳶卻是越長越歪了呢,吃得飯受得教育都是一樣的。


    “沒事兒,待把她折磨乖了,這性格就會變了,你們也不用擔心她會記仇,聽說有人可以把人的記憶消除掉,突然覺得紅鳶姑娘真的是弄來給我練手的啊!”三娘歎了一聲,說著師兄有些不明白的話。


    兩個人不理會紅鳶了,而身在小黑屋裏的紅鳶,心裏麵有些心悸,但是她還是昂著頭如同不承認自己失敗的鬥雞一樣。


    被陣法困住的人,現在已經轉得頭都暈了,三娘和師兄兩個人站在陣法外麵,聽著裏麵不時傳來的叫聲喊聲,就知道這裏麵的人估計是受了不少的苦了。木孤和木陣也過來了,陣法是木孤設的,所以陣法一觸動他就知道了,而木陣則是來看熱鬧的。


    不過隨著木孤他們過來的,還有一個木製的小人,這個小人居然能夠自己走,而且還跑得挺快的,三娘看到這個可以自己動的木製小人後,眼裏滿是驚異。


    “這個是誰做的?是機關術嗎?”三娘看著這個木製的小人,也擠在了人群中間,也不知道它到底懂不懂他們再幹什麽。


    師兄看到這個會走的木頭,更是驚得差點把手中的劍都給丟掉了,這木頭裏麵難道是有鬼嗎?或者是說裏麵是人再作怪,師兄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疼。


    “李姑娘真的是好眼力,的確是機關術,這個就是上次我與李姑娘說得那個木匠師,他的手藝十分的好,而且機關術也十分得厲害。”木孤也沒有想到三娘竟然知道機關術,他口氣淡淡的說著自己族內的木匠師,他們以前住的地方,那些桌椅都是這個木匠師做的。


    三娘聽著木孤這淡淡的口氣,真的是想要扶額了,這機關師是多麽牛逼哄哄的人物,你能不能不要將這位牛逼人物與普通木匠師聯係在一起,或許是因為他們經常在一起也沒有怎麽下山,所以並不知道會機關術的人是多麽的厲害,多麽傻白甜的一群人啊!


    “你們可真的是……”三娘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所以隻能夠無力的搖了搖手:“明天早上讓這位木匠師到我這裏來一趟吧,我有些事情想與他說,不知道他姓甚名誰?”


    木孤似乎有些不明白三娘這種頗顯無奈的表情,不過聽到她問木匠師的名字,還是很快的迴了一句:“木匠。”


    三娘聽到這個名字後,更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這是按照什麽樣的規律來取名字的啊!雖然這個名字槽點很多,但是三娘也沒有想在這個時候稍稍吐槽,因為裏頭那位叫喊兄已經出來了,隻不過出來的時候這位仁兄的表情不是太好,而且身上的衣服也變得破破爛爛的了,也不知道他在裏麵到底經曆了什麽。


    這衣服要是他自個兒撕掉的話,那可真的是需要懷疑一下他的智商了,是什麽樣的智商讓他自撕,如果說一個人的苦逼人生是什麽樣的,那就是做賊沒做成,沒被主人抓住而是被主人在外頭欣賞,還有什麽事情比這個更悲傷的嗎?


    賊人出來後倒是直接動起了手,因為他看到這裏這麽多人,所以想著用武車直接打開一道口子出去,但是遺撼的是這裏的人很多,所以他一出手想要出去穀裏麵的師兄弟們就圍了上來,然後長劍直逼得小賊直接就舉手投降。


    三娘滿臉趣味的看著麵前衣衫不整的小賊,雖然穿著一身乞丐裝,但是人長得還是不錯的,看著不是那種低級小賊。


    “不知道是誰請這位公子到這裏來走一遭的,不知道看到了什麽?咱們這暖棚裏麵可是有很大的秘密,你若是看到了那可真的是太糟糕了。”三娘惡趣味的道了一句,直弄得小賊眉眼直抽,看他的樣子也知道什麽都沒有看到。


    不過好在捧場的人比較多,師兄弟們聽到了三娘的話後,立馬作橫眉豎目狀的看著被圍困的小賊,一副若是真的看到了現在就把你宰了的樣子。


    小賊看到他們這副模樣兒,也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他站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塵,然後對著三娘拱了拱手:“在下玉狐狸,其實我並無意冒犯,隻不過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擅闖之事還望李姑娘海涵。”


    “哦,玉狐狸,這是你行走江湖的藝名還是真名啊!若是真名可真不怎麽樣,取得跟個姑娘家似的,不會是因為你長得不錯,所以才取名叫玉狐狸吧!”三娘抿著唇笑了幾聲,一副純良作派。


    在一旁護衛著三娘的天意,一聽到他報名字,就知道麵前的這個男人是誰了?雖說他沒有見過,但是天意卻是聽說過他的名聲的。


    “千麵狐狸,你接了誰的單,居然偷到這裏來了?你腦子沒事兒吧!萬財莊園不過是個種菜的地方,你不去偷金偷玉,你這是想偷顆大白菜給你家金主麽?”天意有時候說起話來也算是挺損的,千麵狐狸在道上的名字也算是有些響,平時偷東西也算是盜亦有盜,但是有時候也會接一些單子,當然,他接單子完全是因為金主給的錢多了。


    “兄弟說得哪裏話?我隻不過是想進去看一下,你瞧我手裏頭可有什麽東西,雖說有些丟臉,但是這次真的是栽在這裏了,在下是真的沒有想到這裏居然有陣,真的是有眼無珠有眼無珠啊!”玉狐狸這話雖是這樣說,但是臉上沒有絲毫的尷尬。


    “你家金主是誰?”三娘笑著問了一句,似乎並不責怪他這樣闖入自己的莊園,不過後頭說出的話卻是讓玉狐狸心驚了:“我猜猜看,是萬寶商會的人派你過來的嗎?不會是因為咱們取的名字差了三個字,所以他們有些惱了吧!”


    其他的人聽她這麽開玩笑的說起,心裏麵紛紛想著,難道說你不是故意取這樣的名字去惡心人的嗎?


    “噢,看來我是猜中了啊,我在路上的時候似乎碰到了一個喜著紅衣的男人,不會是他派你過來的吧!這可真的是冤家路窄了,這位狐狸兄恐怕你還得在這裏多呆一會兒了,因為我看你似乎寧死不屈也不願意說出金主的名字,我也不好為難你,來人,將這位狐狸兄帶下去,正好咱們的柴房還能住人。”三娘臉上雖是帶著笑,但是眼裏麵卻閃著寒光,那個紅衣男人簡直就是陰魂不散,好想弄死他。


    玉狐狸就這麽被扣一個忠心護主的帽子,其實如果危及到生命的話,他是願意說出金主的名字的,但是三娘似乎完全不願意聽他說,直接就將他關進小黑屋裏麵了。


    ------題外話------


    昨晚上沒有睡好,腦殼一抽一抽的疼,媽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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