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話語,讓白安安一愣,看著陸以川飄渺的背影,他一頭如墨的長發和華麗的白色長袍,她吞了口口水。


    小心髒,又開始噗通了起來。


    這個男鬼說話能不能含蓄一點,他這是在玩火啊!


    “叔……那個地縛靈呢?”拉著行李箱跟上了男鬼的腳步,白安安還不忘八卦。


    “解脫了。”


    “叔……是不是我的血很受鬼待見啊?”


    “對陰靈來說,你的血就是極為罕見的珍貴補品和藥材。”


    “啊!那叔,我從小到大也經常磕磕碰碰的,可我卻從沒遇到靈異事件啊,我發現,我後來被不幹淨的東西纏上後,是因為你也在!”


    “你以前沒遇到,是因你家中有許多辟邪之物,怕是你爺爺知道你五行屬陰,容易招惹那些東西,為了你的安全,花了不少心思。”


    “是嗎,我還真不知道,可是……你不怕那些辟邪的嗎?你也是鬼啊!”


    話音一落,迴答白安安的,是一記眼刀子。


    眼神犀利而可怕,嚇的白安安立馬停住了腳步,小口也馬上閉了個緊。


    看來他很不喜歡“鬼”這個字眼。白安安如是想。


    “記住,我與你訂冥婚,是你我二者能互利,其次……你以前經常生病,也有被陰靈纏上的可能,隻是你自己看不到也不能區別。以後不會再有了,我在。”


    又是一番霸道卻讓她會覺得安心的話。


    看著走在自己前麵的大帥鬼,白安安對他敬畏而又好奇,眨了眨眸子,她低聲問:“叔,你之前說,你與我訂了冥婚,目前!目前啊!你我算是夫妻,但……我能問你一句別的嗎?”


    “你在我眼裏,隻是乳臭未幹的姑娘……”話說到這裏,陸以川又一次迴過了頭,隻是這眼神裏,明顯帶著幽怨,接著他才繼續補充道:“就如你叫我叔,對我很尊重一般。”


    話是這麽說,可為什麽白安安總覺得他似乎不願意她叫他叔啊?


    不對!他怎麽知道她想問他怎麽看待她的?這是他第幾次猜中她的心思了!


    “叔,你真的不會讀心術嗎?”


    “不會,你該反思反思自己,心思表露在臉上,不是什麽好事。”言外之意,你的心思太好猜了。


    “知道了。”


    他們一鬼一人往前走著,太陽也慢慢衝破陰霾露了出來,而就在陽光越來越明顯的時候,走在白安安麵前的陸以川,一聲不吭,可他的身影,卻在一點點變的透明。


    看到那個場景,白安安心裏突然湧出了很多的不安,她下意識伸出手,想要去抓住那越來越透明的影子,嘴裏還著急的喊了聲:“叔!”


    聲音一落,陸以川消失了,白安安撲了個空。


    心,一緊。


    和他這隻鬼相處的時間不算長,可她突然害怕他不在。


    “我在珠子裏。”


    “叔你別嚇我!”


    “怎麽?怕我不在?”渾厚清脆的嗓音裏,帶著幾分玩味。


    是有點。


    但白安安沒好意思說實話,她眉頭一皺,語氣很尊敬的說道:“您對安安的大恩大德,安安沒齒難忘,自然感激您,也怕您遇到麻煩。”


    話雖然說的畢恭畢敬,可臉上飛出的紅暈還是出賣了她浮躁的情緒。


    “……”沒看到她表情的陸以川無言以對。


    片刻後,珠子裏又傳來了陸以川的聲音:“出門在外,錢財你不必擔心,出去打車直接去市中心。”


    “市中心?可紹義大學的中文學院在郊區的大學城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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