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s……b假麵騎士,既然您不介意在警察麵前暴露的話,是否能在這裏陪伴我們,一起等警察過來呢?”


    在吳克轉身就要離開這裏的時候,葉琴像是想到了什麽,卻是大起膽子對著背過身去的他的後背喊道。


    “陪伴受害者、安撫受害者的情緒,這也是正義英雄的選修課程,但是你剛才也聽見了,外麵還有這些家夥的同夥在,我卻是準備過去將這個人販子團夥給連根鏟除掉。”


    剛才搞定人販子的時候,吳克就順帶拷問了下其他同夥的情況,這裏的人販子集團雖然是個老手組織,但領頭者和同夥們的意誌力卻著實不怎麽樣。


    領頭的女人販,隻是被他扭到了左手第四根小指後,就受不了,卻是將不在這裏的同夥,都給交代了出來。


    吳克做不到具體的身份查詢,但卻可以根據對方所指定的交接財貨的地點,直接用著超級聽力延伸出去覆蓋住那片地方,根據對方所描述的聲音信息進行甄別。


    而就在距離這裏,南邊又約莫一百四十公裏的地方,疑似這個人販組織同夥的家夥就被他鎖定住,似乎是在和一個老男人喝著酒,卻是吹噓著這次的貨包滿意的話。


    瞧,連這種壞蛋都如此敬業了,那他這個正義使者,又豈能讓對方成為漏網之魚呢?


    不連夜加急趕過去給對方一個大驚喜,那簡直就是對不起他自己的正義使者本職工作!


    “可我擔心外麵的人,也是這個人販子集團的同夥。”


    葉琴說出自己的猜測和擔憂,而她的這種擔憂並不是沒有道理的事情。


    在第二世界的時候,吳克就見過了人性,盡管,這裏是他的世界,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但人性卻也是可以相通的。


    在很多時候,人性都是幫親不幫理,越是偏僻、越是封閉的地方,就越是如此。


    這裏是個小鄉村,吳克趕到這裏的時候,也覺得這裏非常偏僻,距離最近的城市都有七八公裏,而一路上還沒有人煙,大概都是和他過來時候,飛在天上看見的土路一樣。


    想了想,吳克手上就凝結出一顆黑球,然後將之丟在了被救者一號的麵前:“我明白你的擔心,不過沒問題,我給你留個這東西。


    如果警察來之前,你和其他的受害者遭遇到了危險,那麽,你隻需要朝著這東西大喊一聲救命,它就會幫助你們。”


    吳克稍微演示了下,地上的球體卻是在他喊出救命後,迅速地變成一具空殼鎧甲,卻是以惡念為驅動,可以遠程鏈接他的意識,也可以根據他提前設定好的行動模式進行行動。


    上個世界的魔王分身招數,算是被他給玩明白了,雖然吳克做不到和上世界星球免疫體的魔王那般,能夠得心應手分化出大量的分身,並且進行完美操縱,但分化出三四個惡念分體,進行多線操作,卻還是ok的。


    “……”


    作為正常受害者的女大學生,葉琴的三觀再次受到了衝擊。


    【這就是超能力者的力量嘛?


    這就是自己之前二十多年,所知的平凡世界真實存在的另一麵風景麽?


    我要不要跪下來抱住眼前神秘鎧甲人的大腿,請求他收我為徒?】


    就在葉琴猶豫的功夫,吳克咻的一下就直接飛走了。


    驚愕的目光看著飛出去的身影,女大學生的眼中充滿了懊悔,她懊悔自己為什麽不當機立斷地拜個師什麽的。


    隨後,葉琴的目光看向了重新變迴球體的惡念分身,撲通一聲,膝蓋就果斷觸地,卻是跪在惡念分身的黑球麵前,對著眼前的黑球喊了起來:“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請允許我拜師以做牛馬,為師傅您老人家鞍前馬後、洗衣做飯!”


    嗯,這位傳媒係的女大學生,除了愛到一些名勝古跡的景點旅遊這個愛好外,卻還有另一個愛好,那就是看女頻裏的修仙文,她卻是對裏麵的各種拜師高人的台詞嫻熟於心,竟是在這種詭異的境況下大膽地使用出來。


    隻不過,卻是用給了瞎子看,因為沒有被【救命】關鍵詞激活的黑球,是不存在任何自主意識的。


    故而,一時間場內跪著的女大學生,就和一顆沒什麽反應的黑球僵持了起來,氣氛卻是有些尷尬。


    在過了一分鍾後,很少用過跪姿的葉琴,就率先撐不住,站了起來:“果然拜不了師,我還是先報警吧。”


    跑到了人販子平日裏打牌的地方,在裏麵找到了人販子的手機,但都有鎖,不過,沒問題,葉琴直接就迴來用指紋解鎖,然後就撥打了報警電話。


    “喂,警察麽,我和一些其他的人遭遇了人販子,誒,你問我們現在人在哪,呃,我最近都是被人販子關起來的,我不知道自己在哪怎麽辦?


    誒,等等,我有辦法了,那邊的警察同誌,你有微信嗎,我用人販子的微信和你加個好友,然後給你發個定位……”


    城市內,警察局,接電室裏的值班男警察:“???”


    不過,雖然覺得這報警電話有些離譜,但還通了視頻後,看到了似乎是事關多個受害者,包括小孩在內的被拐賣案件,最近城市的警察局卻是快速出警。


    警局內,六輛警車全部出動,作為正常人的十多名警察同誌,卻是在四十分鍾不到的時間,就跨越了十多公裏,來到了夜幕下安靜的小鄉村外麵。


    而在半個小時前,也就是吳克從這個地方離開的4分鍾後,他就跨越了一百四十多公裏的路程,抵達了人販子同夥所在的山坳地區,那裏同樣有一個封閉的小鄉村。


    接近1.5倍的音速,在這個平凡的世界裏,大概是沒有人能夠去想象,他這種人的行動能力。


    李某正在和購買者吃著火鍋涮著肉,不知道是第四還是第五筷子的肉還沒吃,腦袋就被人從後麵按進了生肉盤子裏,而後麵傳來的一句‘警察,不要動’的話,則讓他的腦子一空。


    【事發了!】


    他浮現這樣的想法,但還試圖解釋。


    “警察同誌,我可沒犯什麽事啊!”


    被按住的他,可沒能看見後麵吳克的鎧甲模樣。


    “你家頭目李姐被查到了,是她把你供出來的,還把你販賣婦女到這裏,致其死亡的一宗謀殺有關。”


    “不是,我、我,我隻是販賣婦女,但可沒有謀殺人啊,這完全是那個混蛋李四丫胡說八道的。”


    李某心中驚了,剛才才在和這裏的金主談起上個被販賣過來的女人,精神有問題不好用死掉、保證這個沒問題的事,沒想到就有警察找上門,直接說出自家人供出自己殺人的事情。


    李某感到了委屈,因為殺人這事他就沒做過,而正所謂兩相其害取其輕,他直接就認了販賣婦女的事情,卻極力否認害死人的事情,卻是一指旁邊呆愣住的老男人,喊道:“是他,是他折磨死了自己買迴去的女人,覺得那個替自己生下傻兒子的女人不好,就把她打死了,跟我卻是沒有什麽關係,警察同誌,你可要相信我啊……”


    吳克看向老男人問道:“人都招了,你怎麽說?”


    老男人隻是被突然發生的變故給嚇住,但卻不是傻的,聞言連忙就極聲喊道:“他胡說,我可沒有折磨誰,秀芳是我老婆,卻是前幾個月不小心自己摔死的。”


    “你騙鬼去吧,我可知道你聯係上了一個黑心診所,卻是把自家女人的腎髒器官偷偷給賣掉。”


    “我沒有。”


    “嗬,我可打聽清楚了,兄弟我在那個黑診所裏卻是有朋友的。


    那地方雖然是個買賣器官的黑診所,但卻也沒到殺人的程度。


    而你在把人送過去之前,就有跟他們事先聯係過。


    說是家裏的老婆快不行了,想在死後給家裏人貼補下家用。


    之後,你把人送過去時,對方卻是後腦受了重擊才死的。


    收了四十來萬啊,簽了自願把那女人遺體捐贈的協議書。”


    剛才在吳克的聽覺中,還和金主談笑風生的人販李某,現在翻臉不認人來可叫一個徹底。


    “警察同誌,我願意做汙點證人,供出這裏麵一係列的黑色產業鏈,還請給我一次坦白從寬的機會。”


    “……”


    吳克有些沉默,他剛才隻是用從這兩人的交談中,了解到的一些一知半解的信息來套話而已。


    卻是沒想到,竟然套出了這種東西,卻簡直……太令任何富有正義心、三觀正常的人氣憤了。


    沉著聲音,他道:“好,你說,說得越清楚,我以人民警察的名義,保你判的刑會越輕。”


    得到了許諾,李某人販迫不及待,卻是將自身作為走南闖北的灰黑地帶人士,所接觸到的黑色一麵丟了出來,而主要就是針對旁邊這個金主,到後麵,對方更是總結說出了。


    他們這些人販子隻是賣人去別的地方生活,本意並沒有害人性命的意思,很神奇的,居然站到了道德高點,對旁邊的金主老男人橫加指責起來:“像這,就是真正的人渣,連給自己生了兒子的女人都不放過……”


    “她給我生了的是個傻兒子!”


    老男人聞言,反而有些憤怒起來。


    但迎接他的,就是吳克的一腳。


    吳克卻是控製著力道,隻把這人踹縮在地上,倒沒將人直接踹沒。


    “你繼續。”


    “傻的,那也是兒子。”


    李某人販說了一句,接著後麵的話,則是解釋給吳克聽。


    “這個人啊,為了給自己傻兒子整到老婆,就把他傻兒子的媽給打死賣了,然後用賣的錢要跟我買個更好的女人。


    但實際上,我嚴重懷疑他買迴去新的新人是要自己用,因為他家的傻兒子現在才十二歲,毛都沒有長齊,立不立得起來都不知道。


    警察同誌,咱們可以大膽推測,然後理性分析一波:


    如果,這個老家夥,能夠和新買的女人生出健康的兒子,他會不會把自己那個拖累自身的傻兒子也給打死賣掉,再把賣的錢,給自己健康的兒子買奶粉呢?


    而如果,這個老家夥不中用了,他也可以真把買來的女人,既當老婆又當兒媳,自己使用的同時,也讓他家的傻兒子負責傳宗接代,嗯,這個主意,哪怕他沒說出來,我也看得很清楚。


    這就是個壞到極點的家夥,警察同誌,你可千萬不能放過他……”


    “這當然。”


    “那,您看我都積極供出了這麽多有用的信息了,我減刑的事情是不是可以也給安排一下?”


    “減刑?減什麽刑?”


    “誒,等等,警察可不興騙人那一套啊!”


    “當然,但前提是,我得是警察才行。”


    吳克迴答道。


    “你不是警察?”


    李某人販傻了眼。


    “那你是誰?”


    “一個路過的假麵騎士罷了!”


    說完,吳克就把這個自己按住的人,對方的手放進了桌上的火鍋裏。


    慘叫,直接被火熱的肉塊堵住在嘴裏。


    因為是剛撈起來的東西,所以燙的很。


    對方的鼻涕和眼淚,卻是證明了這一切的發生。


    沒被踢死的老男人看見了,捂著火燒似的肚子就想要逃跑。


    不過,他還是被揪了迴去。


    吳克幫助對方來了次燙鍋熱水洗臉,而對方大概舒服得很,手支撐在桌子上,使得勁讓整張桌子都在抖。


    這是個有法律的世界,國家也算是公平安寧,吳克認為自身不能越俎代庖,就在兩人即將垂危前把人給放開。


    於是,這二人隻是心靈和肉體上受了一點點的輕微創傷,就被吳克綁起來丟在了一邊。


    吳克意識鏈接人販子那邊,留在那裏的黑球就在葉琴報完警後突然變化成人形,就在女大學生目瞪口呆、沒能找到記錄文字的本子和筆的情況下,直接用手在石牆上刻字,寫下了這邊的罪犯口供實錄+切實坐標地點……


    而做完這些事情,吳克這個套上【sb假麵騎士】馬甲的正義使者,就又開始趕往了今晚的新地點,去解鎖更多在這個世界的正義成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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