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原先準備30萬字==

    感覺後麵沒什麽意思,差不多25萬字就要完結了。

    仔細看了一下,差不多還有二十幾章的樣子==

    【前天和昨天似乎太報社了,少女的長評給了我很多啟示,啟示昨天前天包括今天的都是我以前寫的,八月末到現在我都沒怎麽碼字,每次說去碼字都因為各種零碎的事情或者沒靈感而耽擱,扯遠了。其實想說的是,xss人設在第三章盛伊口中就說過:不是好人。當初我給他的設定就是斯文敗類那種,可能後麵太禽獸了,沒把握好度。】

    【少女說得對,不管怎麽說不該讓阿歡帶著陰影且那句話‘我絕不會讓她帶著我身上有別的男人印記這種想法,盡管那個男人虛無縹緲’真的很對。】

    【仔細想了想,其實我原本的設定是:xss想讓薄歡陷入一種整個世界自卑到隻他的境界,可能我那段時間三觀有點問題,還好昨天少女給我掰迴來==】

    【xss還是老老實實說實話==能不能洗白就是看造化了,反正是he】

    【對於最近這幾章給大家帶來的不快很抱歉==】

    056

    y市的春天來得遲,特別是這年。往年開春的時節現在還吹著陣北風,偶爾夜裏還有雪粒子刮下來。

    薄歡整天都縮在被子裏,身上的傷口在寒冷中慢慢愈合,心上的口子被撕扯愈大。

    她幾乎無時無刻不再幻想那是一場噩夢,夢醒後她還是景盛幹幹淨淨的阿歡,身上沒有可怕的淤青和口勿痕,也沒有……

    一想到那刹那的奔潰,女人痛苦地抱緊懷裏的被子,雪白的貝齒用力撕咬淡粉色的被套,如同小獸發出極低的喘息。

    那晚的人是許昊天嗎?

    混雜不清的思緒,薄歡努力想捋清,大腦隱隱作痛起來。

    她慢慢地順著線頭迴憶,許昊天約她見麵時放過威脅之詞,惡狠狠地揚言說:如果她不和景盛離婚,他就讓薄家的醜.聞公之於眾,讓薄情身敗名裂。

    後來逼她喝酒,再後來他借著醉酒的理由說要帶她去住酒店,但是薄歡想迴家,她認生,沒有景盛氣息的地方她一刻也不願意待。

    許昊天想送她迴來,她拒絕後自己打車迴家。

    後來呢?

    薄歡咬著被子的牙齒哆嗦磕碰,她不知道許昊天後來去了哪裏。或許是

    迴家,或許是尾隨……

    景盛推門進來時,望見的便是女人蜷在炕的角落,眼角還噙著淚花。他自然知道其中緣由,順手合上門。

    “怎麽又哭了?”他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到床邊坐下。

    她瑟縮著並沒迴應,隻是將被子抱得愈緊。

    男人眉頭微蹙,她這算是在忽視他了?景盛粗魯地奪過被子,順勢將還緊抱被子的小女人拽到懷裏。

    “鬆口。”他方才力道用的不小,她卻緊咬著被角沒鬆開。

    薄歡沒鬆口,相反越加用力。愣是將布料咬破,貝齒使勁磕在傷口未好的唇瓣上,一股血腥味從齒縫溢出來,混著唾沫湧進口腔。

    室內隻有馥鬱的玫瑰香,是景盛清晨換上的,依舊是紅玫瑰,比前幾天的還要火熱漂亮。

    他用手掐住她下顎,一把扯開那染著紅點的被子丟遠,盯著她時眸光暗沉。

    女人的唇很好看,一點不厚但也不是特別薄,粉嫩嫩的兩瓣很嬌.豔,這些天卻枯白的很,此時沾了點血,唇角泛白但中間比桌上細頸瓶裏的玫瑰花還要紅,莫名讓男人覺得很勾人。

    托著她下巴的手掌順勢用力,抬起她神色痛苦的小臉。

    “阿盛——唔!”

    男人將她頂在床頭櫃後欺身壓下,低頭朝她唇上親了過去。

    他喜歡睜開眼親她,可以觀察她的神情,他希望她是一臉享受。如果可以,那天晚上,他也希望薄歡是睜著眼接受一切,最好能享受著抱著他脖子,親昵地喊著他的名字。

    此時,他睫毛掃過薄歡臉上的驚恐,將她眼中的恐懼看得一清二楚。他卻不想就此住手,似乎這樣也很不錯。

    薄歡的唇就和人一樣you人,逼著他去啃噬去墮落……是不是有個詞語叫做:食髓知味?

    他倒是真想剝了薄歡,連皮帶肉的吞入腹中,不帶吐骨頭的!

    ……

    許久後結束這場口勿,女人緊繃著身體一動不動,巴掌小臉已經給嚇出淚來。

    攫取完香甜的男人失笑,曲起食指刮去她眼角的淚滴,“我是你丈夫,親你有什麽不對?”

    薄歡扭頭避開他的手指,也錯過了他晦暗深沉的目光。

    她十指死死地抓著炕單,腫起的嘴唇無力翕動,抽息聲在室內一鬆一緊,動人心魄。

    景盛就喜歡她這副任人宰割的孱弱模樣,

    無依無靠且老老實實地躺他眼前。如此乖巧的女人值得他用心對待,哪怕此刻給她這模樣激起邪/火,渾身上下都充斥著‘想要了她’的訊號,他也可以為了這份乖巧稍等片刻。

    “喜歡我親你嗎?”他低頭靠過去問。

    “可不可以別這樣?”薄歡想避開男人身上的雄.性味道,“我怕,怕。”

    男人的手有些涼,撫在她鬢角將她腦袋強硬地扭過來。

    薄歡下意識閉上眼,避開他直勾勾的眸子。

    “我知道你怕,可你不能逃避一輩子。”指腹不知不覺裏就落在她嘴角的傷口摩挲,動作溫柔。

    女人沒說話。

    他唇瓣貼在她耳廓,聲音又低又沉,溫柔的如同翻書聲。

    “我陪你一起麵對,別怕。”景盛手握住她的小肩,“從今天開始,習慣我的親吻,習慣我的擁抱,習慣我的親近……和以前一樣好不好?”

    隨著話音落地,他以一種嬰兒在母體/內的姿勢圈攬住她瘦小的身軀,強壯的胳膊護住她想要掙脫的腰腹,想用這最安全的保護姿態讓她平靜下來。

    被迫麵對這一切,薄歡再度迴想起那晚,她痛苦不堪想掙開卻被箍得更緊,低聲求饒:“放開我,求求你,先放開。”

    “阿歡,我是景盛。”

    女人一抽一抽地喘息格外粗重,她還是想推搡、想一個人躲起來,卻被男人緊緊地桎梏在懷裏。

    她放棄了逃開,雙手無助地捶打男人的胸口,儼然忘記前幾天她明確答應過男人‘自己會忘記’的話。

    景盛用下巴蹭著她發頂,收緊胳膊。

    薄歡掙紮了好一會兒後在突然響起的童謠裏安靜下來。

    清冽的嗓音吐出暖暖的字符,縈繞在女人耳畔,有幾句都已經跑調了,但沒有人在意。

    為數不多與母親相處的幼年時光裏,他常聽母親唱童謠,那時候母親抱著他笑意淺淺,普普通通的曲調都變得靈動悅耳。

    他懷著愛母親一樣虔誠的心在愛薄歡,不由自主帶入景啟山的方式。

    薄歡漸漸地唿吸平穩,護在胸口的手開始鬆懈,緩慢地抱住男人的脖子。

    許久之後,嗓子發幹的男人正一首唱完,她突然出聲:“你唱的真好聽。”

    “喜歡嗎?”

    女人窩在他肩頭嗯了聲。

    景盛自然不會拒

    絕,畢竟他將薄歡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薄情就喜歡給她唱童謠。

    “再唱一個吧。”

    他笑了聲並未依言繼續,用手指著近處的桌子,“看見那碗粥了嗎?”

    薄歡點頭。

    “我餓了,你端來喂我。”景盛說著便揉了揉肚子,“畢竟吃飽有力氣繼續唱。”

    薄歡好不容易習慣他這個姿勢別扭的擁抱,潛意識還想躲在他懷裏待一會。聞聲隻好從他胳膊下爬起來,她跪行到床邊,將潔白的瓷碗端過來,“喏。”

    男人垂眸看了眼遞過來的碗,碗壁上是女人一雙細白的嫩手,幾乎與碗融為一體。

    他徑自拿起勺子,低頭吃了口。端進來時滾燙,此刻溫度正好,他又勺了口卻送至女人唇邊。

    “張口。”

    薄歡神情微詫,無動於衷。

    “你一邊吃,我一邊給你唱童謠。”

    薄歡呆滯的臉上一恍,綻開個笑,脆弱美好,透著霧靄依舊幹淨純澈。

    “你對我真好。”

    “不對你好,我對誰好去?”景盛反問,有些癡迷於她這中純粹的美。

    望著空勺子,他繼續勺粥,開口卻沒唱童謠。

    瞅著她孱弱可憐的身板,景盛再一次覺得自己對妻子犯了罪。第一次想告訴她那晚上發生的實情……畢竟酒醒後,他不是景啟山,懲罰妻子私會許昊天的方式有很多,卻在那晚讓占有欲占了上風。

    薄歡低著頭將勺子裏的粥含走,額頭淩亂的頭發垂了下來,有些不舒服地掃在她眼睫上。

    男人善解人意地將那縷頭發勾進指間把玩,“阿歡,身上還疼嗎?”

    女人頸椎一震,整個小身板顫了顫,她別過頭再沒吃一口。

    **

    早春的天氣總是摸不著頭緒,時而放晴時而陰翳。

    天氣好時景盛會帶薄歡出去江灘走走,盡管女人害怕接觸外界但也不會違背男人的意思,隻是會將帽子戴好趴在男人背上;天氣不好,他喜歡在網上查份食譜做些糕點給她,放點音樂,聽她說會兒情話。

    圓木桌前,景盛將一盤香噴噴的糕點護在自己手邊,挑眉繼續道,“我剛才第三句是:我愛你,你的答案呢?”

    薄歡眼巴巴地望著酥脆的餅幹,瞪了眼對麵斯文的男人,“我愛你。”

    景盛給的問題是:阿歡

    ,讓我測測你的記憶能力。遊戲規則是這樣的,我說一段話,隨即挑一句問你。

    而他方才那一段話全是各種各樣的‘我愛你’,完全可以將薄歡繞暈過去。

    “真聰明。”他話剛說完,擱在桌麵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並不想被人打攪這份悠閑的午後,正要掛斷時瞅見那個號碼,眼皮一跳。

    “我去接個電話。”

    說完就起身離開,進了書房帶上門才接聽。

    “二哥,你跟陳棠說要收網了?”

    景盛嗯了聲,對付青寧的疑問並沒有太過驚奇。

    “會不會太著急了。”

    景盛從書桌上的煙盒彈了支煙,順手點上,“不急,現在三月初,還有二十多天。”

    對方陷入沉默,猶豫片刻後道,“薄家出事,二嫂怎麽辦?她已經動了手術,會慢慢好起來。”

    景盛手指一僵,仍憑煙灰落自己衣服上,付青寧關心薄歡的話語讓他少刻斂去失神。

    “青寧,薄歡現在的戶口在我本上,和薄家沒有任何關係。”

    付青寧不再說什麽,但也沒掛電話。

    書桌前姿勢優雅的男人彈著煙灰,神情愜意地問道,“你喜歡上薄情了?”

    電話裏隻傳來紊亂的唿吸,支吾了聲後便沒有下文。

    薄情是個美人,這點毋庸置疑。付青寧愣頭兒青動了心也不是不可能,更何況還有了那一出流產……景盛不願看一起長大的夥伴走彎路,索性將事情挑明了說。

    “知道薄情流掉的孩子是誰的嗎?”

    付青寧不知道景盛為什麽說這句,他不想麵對這個問題,但還是象征性恩了聲。

    “你不知道。”言語果斷,景盛猛吸了口煙,神情冷清地繼續,“那孩子是薄雲誌的。”

    要說景盛是怎麽知道這孩子是薄雲誌,一來薄情骨子裏不敢違背薄少承;二來上次借著合作項目混飯局時試探過薄雲誌。

    電話裏說了什麽還是沒說什麽景盛不記得了。他恍惚間又想起那晚被撕裂的血,黑暗中看不清但能感受到溫涼的液體。第二日換炕單瞧見時已經成了暗褐色,卻依舊美好。

    比景家幹淨不了多少的薄家裏,他的小女人清清白白的長大然後嫁給他,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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