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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節雪狐


    魏天頭也未迴,“解”,那冰雕才慢慢動了動,“你是哪個府的?買那孩子幹什麽?”


    那管家被凍的瑟瑟發抖,聽到魏天問話,急忙迴答。


    原來這家夥本是個賭徒無賴,名叫趙四,為了躲避賭債,就跑進城西的山林中,卻發現了個上清觀,那裏的道士供了他吃喝,提出讓他買幾個道童,一個五十兩,他正愁無錢還賭債,就一口應下,不想半年下來,竟掙了不少,就糾集了幾個流氓,開始扮作管家家仆,騙人買賣孩童,遇到弱小,就強買強賣。


    “又是道觀。”魏天對自己賣身的事一直耿耿於懷。“在哪?帶我去。”魏天的語氣比殺那兩個家仆時更冷。


    趙四渾身一激靈,卻不敢反抗,“是是是,我這就帶您去。”兩人一前一後向城西走去。


    走了近五個時辰,天色已暗了下來,通過曲曲折折的山路,終於來到一片開闊之地,前麵是一片鬆林,長得極為茂盛。


    “穿過這片鬆林,就是那個上清觀。”趙四已累的氣喘籲籲。


    魏天看這片鬆林,果然是人為栽種的,十分整齊,顯得非常清幽。“前麵帶路。”


    趙四露出恐懼之色。諾諾說道:“大仙有所不知,這道士頗有法術,每次我若帶了孩子來,他就出來見我,給我銀錢;如是沒帶,他不但不見我,還施了法術把我捆到鬆林裏讓蟲咬蟻噬,痛不欲生。”


    “你不是帶著我嗎?”魏天冷冷的說。


    “恐怕要委屈一下大仙,把你捆起來。”趙四訕訕的說。


    魏天一晃身,身上多了幾道繩索,“這樣可以了吧。”


    “可以,可以。”趙四連忙點頭應承。輕輕推搡著魏天,向道觀走去。


    進了道觀,魏天隱約覺得氣息不對,一般的道觀,都有燭光瑞香,可這裏陰霧繚繞,燭光偷著青色。仔細看看這道觀,確實存在不虛,不像陰鬼作祟。


    趙四把魏天推進一個房間,輕聲說:“他一會就來。”見魏天點頭,就把魏天推到門後牆角,自己找個凳子坐了下來。


    大約等了一個時辰,趙四已坐不住了,四下要走,這是門被推開,進來一個道士,八卦袍,簪發冠,手裏一個雪白的拂塵,鶴發白髯,倒也有點道家羽士之風。


    趙四快步迎上,不過,道士卻沒理他。徑直過去,坐在凳子上。掏出一個錢袋,扔到地上,“趙四,拿上你的錢,快滾。”


    趙四拾起錢袋,看了魏天一眼,向外走去。


    突然那道士一揮拂塵,白色的拂塵纏住趙四的脖子,掛到了房梁之上。


    趙四一手抓住拂塵,拚命掙紮,嘶啞的向魏天求救,不過魏天連眼都未抬一下,須臾間趙四氣絕,另一隻手還抓著錢袋不放。


    道士收迴拂塵,抓住拂塵上纏著的靈魂,一口吞了下去。“雖然沒什麽靈力,權當填飽肚子。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哈哈哈。”接著看向魏天,“他雖沒什麽靈力,不過你的靈力好像濃鬱的緊那。哈哈哈。”一陣狂笑。


    “我的靈力是濃鬱,不過好像不容易吃上哦。”魏天笑著從房角走了出來。


    “哼,我一個時辰巡遍了周圍五十裏,你沒有接應,還是不要反抗了,乖乖讓我享用吧,不然,我就讓你受足了罪,再吃你。哈哈哈。”他今天真的很開心,因為魏天的靈力太濃鬱了,吃了他恐怕會長百年的功力。


    “你一開始就發現了,是什麽叫你起了疑心的。”魏天也覺得有點好奇。


    “你雖被綁著,卻連劍都沒除,真以為我是傻瓜。本來我想放棄的,可惜你的靈力太強了,吃了你,恐怕會長百年的功力,我隻好冒冒險了。”似乎魏天侮辱了他的智商,他竟有點憤怒。


    “哦。”魏天恍然大悟,這一點還真是大意了。“既然就我們兩個人,你就現出真身,讓我看看你是什麽東西吧。”


    “那我就成全你,不要嚇哭哦。”說完現出本體,竟是一隻雪狐,尖尖嘴巴幾根橫須,窄窄眼睛透著狡黠的目光,蓬鬆的身體托著一個極大的尾巴,渾身幹淨柔滑,沒有一根雜毛。


    “是隻狐狸啊。”魏天有點意外,他講的故事狐狸精都是女的,這個竟然是男的。“你有二百年了。”


    “胡說,我都三百多歲了,以前不懂修煉,現在吃了你,我的功力就也三百多年了。你最好不要掙紮,哈哈哈。”他又變迴道士,顯然對本體不是多看好,沒有利爪,沒有獠牙,與其說可怕,還不如說可愛。


    “哈哈哈,師姐真是好運氣,想不到出門就碰到個三百年的,你的內丹在哪裏?”魏天笑著問。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你應該聽我的,‘中’,”一搖拂塵,一股淡黃色的氣體向魏天噴去。


    魏天見被氣體圍住,就屏住唿吸,閃了幾閃,竟然沒出黃霧,實在憋不住,唿吸了一下,罵道:“混蛋,還以為你放屁,卻放出這麽香味道,這是什麽呀?”


    “不可能,這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會被我迷惑,完全聽我的,怎會對你無用。”道士顯然有點著急。


    “風”,魏天使出風刃術,把黃霧吹了個幹幹淨淨。見那道士滿臉通紅,顯然很生氣。魏天才十二歲,準確說還是個孩子,即使沒學什麽道法,這媚惑術也沒什麽用。


    “你就這點道行?”魏天撇著嘴問。


    道士惱羞成怒,揮起拂塵劈頭蓋臉向魏天抽來,卻見魏天也拿出一個拂塵,兩人就你來我往對攻起來。十幾個迴合之後,道士急了,幻化出十道拂塵,猶如泰山壓頂,朝魏天壓來。


    魏天拂塵一橫,頓時將滿天的拂塵牢牢纏在一起,感到手裏一沉,道士趁機一扯,魏天失去重心,向對方懷裏撞去。


    道士一笑,將頭一低,簪冠化作一個利刃,飛身向魏天頂去。


    魏天也笑了,就在那電光石火一刻,前麵多了一道冰牆,足有一尺多厚,這一招剛剛用過,算是駕熟就輕了。


    道士合身撲出,不可謂不快,可剛到空中,就好像被一個巨手攢住,頓時動彈不得,抬眼望去,僅離魏天不到一尺的距離;動了一下身體,發現手和身體都鉗在了冰牆裏,腳也不著地,根本無處借力。“不可能,你怎麽會用玄冰咒,你不過是個小孩……”道士像被踩住尾巴的狗,瘋狂的叫囂著。


    他本來是雪狐,也是水屬性,更是冰屬性的天賦,可他現在連個冰疙瘩也使不出。怎麽不讓他覺得要瘋掉。


    魏天用手堵住耳朵,等他瘋狂夠了,走到他的跟前,“你從哪來的?還有沒有同類,還有你吃了多少人,老實說來。”


    道士叫喚夠了,有點累了,閉上眼不理魏天。


    魏天繞過冰牆,來到他的身後,“水,”“結”,把拂塵凍成一根冰鞭,揚手就是一鞭。狠狠抽到道士的屁股上。


    “啊……”一聲摻叫,幾乎把房子掀了。


    魏天卻沒有停的意思,鞭子如同白練連綿不絕,眨眼間就是十幾鞭子。


    道士連聲求饒,卻見魏天不但不理,打的更起勁了,隻好喊道“我說我說,求你別打了,求你….求你…..?”


    魏天打的累了,才緩緩走到前邊,看著無力掙紮的道士,“你怎麽不顯形,現了形不就好多了碼?”妖獸的抵抗力要好過人類好多,魏天不由奇怪的問。


    那道士微抬了一下頭,看了魏天一眼,“這張人皮本是這個觀的觀主,頗有點道行,自己吃了他之後,就把他的人皮煉化,不想竟成功了,這樣的幾率幾乎微乎其微,看到同類羨慕的目光,自己更是皮不離身,人皮的靈力又與自己的靈力相係,隻要靈力不斷,人皮就不用打理也像真的人一樣,不幹不澀,不枯不皺。可如果斷了靈力,不超過一個時辰,就會腐壞,無法再用了,所以自己幾乎片刻不離身。”


    “哦。”魏天想不到人皮也可以煉化。“你從哪裏來的,吃了多少孩子,從事招來。”


    道士再次抬頭,又無力垂下,“我來自西域天山,因為那裏有一個強大的妖獸,每到冬天就會出來覓食,我的族類幾乎都被他吃了,我就逃出了天山,一直向東,來到了這裏,看到這個道觀極其清幽,就用魅惑術使他們自相殘殺,隻有那個觀主,有點靈力,我就吃了他,那些剩餘的道士都臭不可言,被我埋到了鬆林裏。半年前遇見了那個趙四,我就用銀錢誘惑他給我帶小孩吃,提升功力,因為人皮需要靈力支持,自己又不懂修煉之道,隻好靠吃人魂魄提升靈力。趙四先後帶來了十個,都被自己吃了。因為不會修煉,所以沒有內丹。”


    聽到他吃了十個孩子,魏天一咬牙,一拍冰牆,冰牆就轉了一圈,屁股掉了過來。


    那道士大驚,“你…..你要幹什麽,我已經都說了,你怎麽還要打我……”


    魏天冷笑了一下,“我沒說你說了我就不打你,你沒有內丹,幾乎沒什麽用,不過你的皮估計我師姐會喜歡,既然你的人皮要靈力支持,我就會迴天天照顧你,直到你沒了靈力,現出真身,你最好不用求饒,我也不會饒你。”說完掄起拂塵,化作冰鞭,甚至還幻化出了冰刺,每一下都連血帶肉,衣服早成了碎末,被拂塵打過之後,玄冰之氣立即凍上,他的血一點也不外流,因為魏天要留著他的命,還沒折磨夠呢。


    魏天瘋狂抽了幾十鞭後,聽到道士沒了動靜,疼的昏了過去,才收了拂塵,將玄冰連帶道士裝進乾坤袋,向屋外走去。除惡務盡,魏天看看道觀,揮出幾個火球,雖不精火屬性,但凝幾個火球,倒也不難,對這些普通建築,這火已綽綽有餘。


    看到火光衝天,房屋分崩離析,瓦礫紛紛落地,魏天的恨意稍稍退去,轉身循著山路上了官道,一路向西而去。


    火燒了一個時辰,才漸漸熄了。一道光影飄來,跳下飛劍,站在廢墟之前,“誰…….,誰燒了我的行院,如此大膽,讓我追上,決不饒你。”隻見他身形都在顫抖,顯是怒極。隨即騰起身,馭著飛劍四下尋找,聽到身上的紫鈴響了三下,定住身形,循著西方去了。


    魏天在向西的路上走了一天,實在覺得無聊,就舍了大路,專揀山高水險的地方走,拂塵慢慢用的得心應手。當然不忘痛打一頓化身道士的雪狐。


    天色黑透,山林更是漆黑,魏天找了個稍高且平的地方,看到月亮才升起來,就在附近找來幹柴,生了火打算歇息。實在無趣,就把雪狐倒了出來。


    雪狐一沾地,就大喊:“你今天已經打過我了,為什麽又要打我?”聲音充滿了恐懼,臉色怒極也怕極。


    魏天笑吟吟的看著雪狐,“我什麽時候說一天僅打一次了,即使說過,我可以今天打明天的,明天打後天的,高興了我就一打七天的,你又怎麽地?”其實也沒想打他,隻是嚇嚇他,雖然雪狐幾百歲了,又變成幾十歲的道士,不過智商還有待考慮。


    雪狐剛要說話,不遠處傳來一陣狼嘯。不僅眼睛一轉,“如果我幫你再捉一隻妖獸,你是不是可以不打我?”他的人皮剛修複好,耗了不少靈氣。


    魏天稍一思索,“我可不會上當,誰知道你是幫我,還是找朋友一起害我。”


    “你以為我們妖獸和你一樣,說話不講信用。”雪狐好像受了侮辱。


    “你說什麽?”魏天站起身,捋了捋拂塵,慍慍的看著雪狐。


    “不…..不是,我不是說你……”雪狐身上一陣發冷。“我向天發誓,決不騙你,騙你讓我天劈五雷轟。”


    “我隻知道,隻要我不信你,就不會上當。若是不想皮肉受苦,你就老實說,你是不是認識那隻妖獸。”魏天斜眼看著雪狐剛剛好了的屁股。


    雪狐的心都涼了,他絕對相信隻要不說,或稍一猶豫,這頓打就挨上了。“我認識他,我們一起從天山逃出來的,我沒利牙利爪,隻好魅惑了他一路逃了出來,他是個狼妖,可以保護我……雖然他比我厲害,隻要我一用魅惑術,他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哦,是誰剛才還說妖獸講信用不騙人的。”魏天冷冷直視著他。


    “我……”雪狐一陣心慌。


    魏天緩緩走進雪狐,伸手點在他的眉間,一絲靈力透過皮膚,進入雪狐的腦袋。


    雪狐覺得腦門一涼,似有什麽東西進了腦海,驚慌問道:“你….你幹了什麽?”


    “沒什麽,隻是用靈力化了一滴水進了你的腦中,隻要你敢反抗,可能不會刺破你的腦殼,不過冰刺絕對把你的腦漿攪成稀粥。你要不要試試。”魏天認真的看著他。


    雪狐覺得腦門冰涼,連忙說道:“不用試…..不用試,我信,我信。我現在就領你去,收了他。”


    魏天解了冰牆,雪狐動動身子,見無什麽不適,對魏天說,“他就在附近,隻是那地勢兇險,你還是馭飛劍我們一起去。”


    魏天眼睛一轉,“我師父不讓我用飛劍。所以到哪我都是走的。”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劍不會飛。


    “那怎麽辦,雖不遠,也有幾十裏路,況且他一跑,連我也追不上。”雪狐有點無奈。


    “你不說你的魅惑術厲害嗎?從天山你都會領過來,這麽點距離,你去把他領過來,我在這等。”魏天不懷好意的揮了揮拂塵。


    “好好好,我去,我去……,”雪狐走了兩步,“你不怕我逃了?”


    魏天神秘一笑:“你可以試試。”


    雪狐覺得頭皮一麻,“算了,我還是聽你的吧。”說完駕霧向遠處飛去。


    魏天看著飛走的雪狐,心裏也有點鬱悶,不會飛的劍,斬妖不知要浪費多少時間,看來以後這個雪狐還真的有用。


    半個時辰,山林裏多了兩個身影,“狼兄,我說的沒錯吧,這孩子的靈力極大,又在你的地盤,我不敢獨吞,所以叫了你,一補當年把你騙到這裏之罪。”


    “在這山林之中,有個這樣的靈童,恐怕也不簡單。”這隻狼好像不傻。


    “我早告訴你,他和他師父走失了,我魅惑了他師父,隻是我的術對小孩無用,在你地盤吃了他,你老兄豈不更恨我。你不會連個孩子也害怕吧?”雪狐鄙夷的說道。


    激將法果然奇效,狼妖站正身形,“雪狐老弟,我這就去抓了他與你分享,另外,以前的恩怨就一筆過去了。”說完就大搖大擺向魏天走去,他不怕魏天跑,論跑,誰會超過自己這條風狼。雪狐也跟了上來,風狼也不在意,以為他怕自己獨吞。這孩子的靈力還真是濃鬱。


    終於走到平地,兩人一分身形,堵住魏天的去路。


    魏天緩緩睜開眼,看到這隻狼妖果然彪悍,尖牙利爪,乍毛立尾,兇惡異常。“來了。”魏天對他微微一笑。


    狼妖一驚,詫異的向雪狐望去,卻見雪狐喝了一聲,“魅惑”。一股黃煙裹住了自己,怎麽也驅之不散。心裏想:“又上這家夥的當了。”


    狼妖無力跪倒在地,雪狐收了黃霧,魏天才站起身,走到狼妖身邊,伸手按住他的眉間,也透過一絲靈力。


    魏天做好之後,重新做迴原處,對雪狐說:“解了法術。”


    雪狐擔心道:“他很厲害的,你不用玄冰術,他跑了誰也追不上。”


    “我說的你也敢不聽,小心你的皮。”魏天看著雪狐。


    雪狐無奈,解了法術,狼妖慢慢恢複意識,忽的竄起身,向雪狐撲去,他恨極了雪狐。


    魏天喝了一聲:“結”。


    狼妖隻覺的身形一軟,一頭栽到地麵,再看時滿臉鮮血,兩手抱頭,拚命地嚎叫。隻一會,全身顫抖,手腳已不聽使喚,連喊聲也沒了。


    雪狐好像也覺得自己身體不聽使喚了,看著風狼的慘狀,真慶幸剛才沒敢去試。


    魏天對著風狼說道:“你以後聽我的,我就不讓你受苦,要是不聽,我就天天凍你一迴,讓你生不如死。”


    風狼意識還在,連忙應聲,“我願意…….我願意….”即使如此,也凍得結結巴巴。


    魏天連忙解了法術,風狼才慢慢站起來,走到魏天跟前,跪倒在地,“大仙,我願歸附與你,聽你任何差遣。”


    雪狐也連忙跪下,“大仙,我也願聽你任何差遣。”


    魏天連動也未動,對於妖獸,絕不能像對人一樣。


    風狼狠狠的盯著雪狐,雪狐跪伏在地,不敢抬頭。畢竟心裏有愧。


    魏天看了一眼風狼,“你很恨他嗎?”


    “是”。風狼毫不猶豫的迴答。


    “我可以給你個機會,不過隻是出出氣,聽我的,你就可以出氣,不聽我的,我就讓他泡製你。”魏天又轉頭對雪狐說:“你聽到沒?聽我的可以不死,不聽我的,就叫你們生不如死。”


    風狼點點頭,雪狐更不敢反對,他可不想第一個嚐試反對的後果,別看他是個孩子,可有點捉摸不透。


    “你們會‘剪子、石頭、布’不會?”魏天問道。


    這麽簡單地遊戲,兩人當然都會。兩人點點頭。


    “那好,很簡單,兩人猜拳,勝者用我的拂塵打輸者三十鞭子,要是誰作弊還是耍賴,就被打三天。一天一次,誰都有機會。”魏天不由想起小時候在家和小夥伴玩的遊戲。


    “好”。風狼站起身,對著雪狐,擺出架勢。


    雪狐也站起身,和風狼對峙。


    “開始。”魏天喊道。


    風狼和雪狐幾乎同時出手,不過雪狐傻眼了,他出的‘布’,風狼的‘剪子’。一下定輸贏。


    雪狐還沒說話,魏天喝道:“結”,一道冰牆已把他上身封住,上身一重,不由趴了下來,頭和身子嵌在冰裏,更是把屁股留在了外邊,拂塵緩緩飄到風狼身邊。


    風狼也不說話,接過鞭子,對著雪狐的屁股一頓猛抽,心裏還真是解氣,咬著牙心裏喊著:“臭狐狸…….臭狐狸……”


    “你可別打過了,打過了我可要叫他打迴來的。”魏天笑著看著風狼。冰封了雪狐的上身和頭,連喊聲都沒有,省的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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