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門客棧,顧名思意。取魚躍龍門之典故。意寓進龍門客棧者:讀書者高中舉人;求財者財源滾滾;為官者平步青雲。又因其乃全國各地通往洛陽必經之地。取龍門為洛陽首門之意。

    “喲,幾位大爺,裏麵兒請。請問幾位大爺是投宿還是…?”家寶與何雲一行人剛進客棧,肥頭豬耳的掌櫃已經跑過來招唿著。

    “六間上房,準備幾個小菜送進房間。沒事不用來打擾了。”何雲說著一錠銀子丟進掌櫃手裏。

    後者笑的眼都爭不開了“好類,幾位大爺裏麵兒請。小三子,滾過來領幾位大爺去樓上天字號房。”

    “掌櫃的,你還讓人活不。都快累死我了”,滿臉疲憊的店小二跑了過來,卻洋溢著喜悅的微笑。待看到家寶一行幾人後笑的更燦爛了。“喲,幾位客官,裏麵請著。”說畢自己前邊帶路走著,不多時,已到二樓。

    “幾位客官,這裏就是你們要的房間了。有什麽事您門招唿著。小的先下去了。”

    聽著小二踏板的下樓聲,家寶仔細看了看客棧的布局,發現天字號房及地字,人字,其所有房間按一定規律排列而成。

    “何公子,如今洛陽已近,你我途中相逢。也算緣分一場,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王兄文采過人,為人爽快,我交定你這朋友了。有話但說無妨。”

    “既是這樣,我也就直說了,今早我觀你印堂有戾氣凝而不散。如今洛陽已近,萬事小心的好。”

    何雲聽後滿臉疑惑,隨後想起壓運的鏢,臉色驚變。目光刹那盯著家寶,似乎極力要把他看透。

    “王兄這話,似乎別有深意啊。莫非你知道其中之事?”何雲的話說的很含糊,象是有什麽不能說的秘密。

    家寶似是早有所料,淡然一笑“何公子,家寶是把你當朋友才說的這些。至於你壓的鏢究竟是什麽東西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總之萬事小心的好。”

    應該是這樣,此事所知之人甚少,王兄與我萍露相逢。多想了。額…錯怪人了!“王兄勿怪,我多心了。一夜舟車勞頓,甚是疲憊,今日午時還要趕路,我看還是各自迴房休息一番先。”

    家寶知道這事也不能多提,也不說話,對著何雲點頭微笑著。退迴房間,一時間樓上安靜至極。

    何雲房間裏,一行人全部都集中在了一起。壓運的鏢箱正擺在中間。

    “其他四間房的箱子都放好了?記住,每個房間都去個人。何中,這裏你留下。此事可不能大意了。否則………”說著何雲朝著脖子比了個卡擦的動作。

    眾人齊齊咽了股口水,而後跪地舉誓:“公子放心,鏢在人在,鏢失,我等人頭隨公子拿去。”“公子,恕小的多嘴,洛陽已近,我何家在洛陽之勢。誰敢如此不要命?”說話的是何中,眼神裏帶著幾分驕傲。

    “你到底是不被父親看中。也罷,如今你跟著我,我保你衣食無憂也就夠了。”何雲沒有正麵迴答,而後揮了揮手,眾人會意。各自迴了房間。

    龍門客棧今日的客人比往常多了不少,連平時負責打掃的都在幫忙跑堂,那小三子當然是更加忙了。

    山上兩年的經曆,家寶一晚上不睡和一分鍾沒閉眼是一個概念。此時家寶饒有興趣的在樓上看著下麵熱鬧的情形,而天字房依然隻有何雲一行人。仿佛掌櫃刻意留出來的空間。怕是為貴人準備的。因為他看出何雲是貴人。

    才下山,就碰到如此有味的事情。是算我倒黴呢。還是算幸運。家寶盯著樓下穿梭的人群。出神的想著這個複雜而又簡單的問題。

    一道眼神在家寶身上掠過,隨即便離開,忽而又反迴來停留了很久。家寶卻依然出神的看著樓下。不經意間突然眼神一轉,對上了小三子探索的目光。

    小三子先是一驚,而後露出了家寶以前常用的伎倆。必殺技一:。家寶也不在意對方。眼神直接跳過他,依然看著下方的人群。貌似人群裏有個人在裸奔似的。

    小三子在原地楞是呆了三秒。而後意味深長的望向櫃台方向。用手隱蔽的做了幾個奇怪動作,便沒事人似的繼續疲憊而又開心的跑堂。

    三個時辰已過,龍門客棧前,一輛華麗的馬車準備離開。何雲對著眾家丁打了個眼色,何中望了望眾人,眾人皆露出肯定的神色。於是何中反過來對著主人肯定了點了點頭,算是最後的確定。家寶悠然的看著街上來往的行人。仿佛眼前的都不存在。

    “王兄,請。”何雲注意到了家寶,邀他上馬車。家寶禮貌性的點了點頭,也不推辭。自己先行進了馬車。簾閉。然後裏麵我什麽也看不到了。所以隻有寫外麵的一群人了。

    “公子。一切安好,起程吧。”何中伏在耳邊對著何雲低聲說著。後者點了點頭,隨後也上了馬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龍門客棧。

    “何公子,一切可好?”車中家寶帥先開口問道。何雲仿佛有心事。也不似先前那般熱情,也隻是略微答到。“王兄有心了。暫時還算順利。”

    “嗬嗬,過了這龍門客棧,再行百裏過後便是洛陽了。公子也不需太多擔心。到時候家寶也要告辭了。”

    何雲聽了家寶的話,似乎注意到了自己臉上要死人的表情,隨即強打笑容。“王兄不說,我也快忘記你也有要事要辦,它日如有空,你持這玉佩來洛陽何府找我。我門再敘情誼不遲。”說著,自身上解下玉佩放與家寶手中。

    家寶沒有推脫,接了玉佩當下別在腰間。“多謝公子了。我這身道袍卻正少樣飾物搭配。我看這玉石質地與色澤皆屬上乘。想來別在腰間自然威風帥氣幾分。這東西我收了,它日賣了不知道值幾個錢?”

    何雲被突來的這幾句話直接弄傻了。手毫無風度的指著家寶“這個……王兄……你……”打死也不相信自己竟然和這樣的人談論了一晚上的詩詞歌賦。

    家寶卻搖頭歎著。“何兄你如此慷慨送我玉佩,家寶一清修道士,也沒有什麽送你的。這裏有個錦盒,我先前說過,你近日有禍事惹身,如無它法,待情況危急的時候打開。你自然就度過了。”

    何雲是誰,洛陽何家公子。論機智自然不與常人一般。“王兄這般說來,卻是不想我何雲欠了你情分。不過家父自幼教導,江湖俠義,有恩必報,雖然何雲不知道王兄你這錦盒裏究竟有什麽。想必也不是尋常物品。”何雲且收下。如若真有救命之用,何雲它日必當叩首謝恩。

    “何公子客氣了,這星學相術暗含天地陰陽之變化。究竟有無其事還當不的真,錦盒你收下即便以後沒事,你拿來還我就好。”

    “還與不還那可不是王兄你說的了,這等寶物相送,怕是收不迴咯。哈哈”

    “哈哈,自然,自然。本不是……嘿嘿。收不迴是自然的。”家寶這個笑顯的有點怪怪的。說不出的感覺,是什麽呢?仔細迴放錄象看了看,發現與前麵某章的死太監的淫蕩的笑有幾分相似。

    又是晚霞漫天遊蕩,此行目的之一的洛陽城總算趕在天黑前趕到了。

    洛陽古城乃幾朝都城,又有故都之稱。此時家寶正漫步在古城的街道上,因為傍晚的緣故。路上的行人已經不多,河邊的船肪多數已經開始點燈靠岸,等待著今夜的客人。路邊的小攤也都在收拾著,辛勞的一天,也該迴家享受一頓豐盛的晚飯,家裏的嬌妻愛子一定是在等著他門迴家。

    “道長,可要投宿?”,路邊忽然蹦出一人。家寶恍若未覺,依然自顧瞞無目的的走著。

    “神經?小爺我還不讓你住了。”沒有拉住客的小二顯然有點氣憤。

    家寶早已走遠,不過不知道要是聽到這話他會做何感想。

    洛陽何府書房內,“雲兒,你可確定那東西在箱子裏沒有動過?”

    “自然是沒動過,一路上我幾乎未曾必眼。不知道爹喚我來究竟有什麽事。”說話的是何雲。問話的自然是他老爸何震了。

    “如此,到也沒什麽事,你娘許久未曾見你,想是對你思念至極,你先出去見過你娘親。”

    何雲話也不答,直接走了。因為父親一向話不多。今天突然說了這麽多,著實讓自己有點納悶了。於是馬上想著去問問對自己溺愛的母親。

    書房裏。何震滿臉的焦慮,聲音低若蚊鳴:公公交代的東西,究竟是什麽?為何箱子空無一物?難道天要亡我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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