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都做了,第二天卻還是被媒體報道出來了。不過不是負麵新聞,說堯白澤英勇來著。就是讓他哭笑不得的是,媒體將他受傷的事兒誇大了,有的媒體居然說他重傷垂危,即將不治身亡。無奈隻能再次發圍脖辟謠證實他還好好的,隻是輕傷,另外感謝大家的關心。


    這則新聞報導也為堯朱事件劃上一個句號,此後再也沒聽到關於朱姍姍的消息,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有人說她自殺了,有人說她瘋了,更多的是說她退出娛樂圈了。總之朱姍姍這個名字在幾乎每天都有新人加入的娛樂圈裏隻會被逐漸忘記。


    但堯白澤知道她還沒有消失,至少沒從他生活中消失。


    他後來有去看這個女孩,被拘留幾天的她非常憔悴,完全沒有之前的嬌氣,看著大不一樣了。她其實也就是個不懂事的小公主,堯白澤自詡不是好人,但還是別扭地找朋友給她弄了個工作,說好她以後的事情跟他無關。


    但當朱姍姍又一次不動聲色堵在他門口時,他無奈了。不過朱姍姍這次不是為了來折騰他,而是向他表示歉意。“我來是為了我以前做下的錯事道歉,現在很多人都不接受我的道歉,可我知道你不會。”


    一聲極為普通的地攤裙在她身上突然不普通起來,這個女孩已徹底改了脾氣。他想,也許以後她也會被這個社會所認可。


    “堯白澤,我曾經很喜歡你,以後也會喜歡你。”


    “抱歉,我有男友。”堯白澤挺吃驚朱姍姍說的話,因為他所理解的朱姍姍式的喜歡應該就是看到自己喜歡的玩具就得霸占的那種吧。


    “我知道,放心,我不會打擾你。我喜歡你是我的事兒!”說完這句話她就昂首挺胸地走了,放佛她還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公主。


    這段小插曲隻能帶給他一點感慨,更多的時候他得忙著自己的事業。即將開拍的新劇需要他挪出大量的時間,挪出來的工作當然就是這兩天忙嘍。


    忙忙碌碌轉眼到要離開這裏的時間,溫明桓公司有事不能來送他上飛機,他不覺有啥,兩人思想都是成熟的,不會在雞毛蒜皮的小事上糾結。


    唯一算地上問題的是他手臂上的傷,愈合需要時間,動作幅度大的就不適合拍,隻能先撿著拍。好在問題不大,風止首次看在他是傷員的份上,隻嘲諷他幾句,沒在大事上為難他。


    剛到那邊的時候,風止按照慣例請大家一起吃頓飯。既然是海邊,當然是以海鮮為主,他請大家吃的是自助,不過不是幾十塊錢的那種自助,而是更有檔次的……幾百塊的。


    還是風家的產業,還是那麽豪地掏腰包,不同的是這次人很多。


    一大堆人硬是把自助餐吃出餐會的感覺,紅酒香檳,美女帥哥,直看得人眼花繚亂。


    堯白澤不喜歡喝酒,卻喜歡這裏豐盛的美食,不過他一隻手不是很方便,隻能現拿現吃。他突然喜歡上這裏的無籽西瓜,在滿是油膩的自助裏麵,西瓜簡直就是一股清流啊。可惜喜歡它的人也不少,不一會兒就吃光了。


    他不想輕易挪步,就在那兒邊吃其他的邊等著。好不容易等到服務員上水果,手剛伸過去就有另一隻手同時伸過來。堯白澤自然請別人先拿,但那個被他謙讓的年輕男子,瞥了他一眼,居然把整盤西瓜都端走了。


    堯白澤……


    他是嫌棄我難看嗎?至於連一片西瓜都不給他留!內心狂野到快燒起來,為了修養還是得忍著,不僅得忍著還得在大家奇怪的視線下換個位置蹲。


    真傷感,這年頭吃個西瓜還要被搶,有沒有人跟他一樣倒黴啊。


    後來他再也沒找到合心的東西吃,也就沒了興致。還是迴去吧,柔軟的大床正在等著他。可他並不能直接就躺下,身上油膩味兒那麽重跑到床上睡也太難受,洗個澡再睡到床上舒服地看劇本,還可以順便跟溫明桓煲個電話粥。


    完美的計劃總能帶來非常棒的享受。捧著劇本看了會兒,發現有一處不是特別理解,就給師兄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被人接通。


    “小師弟,什麽事?”


    聽到這聲兒堯白澤渾身一個激靈,這聲兒怎麽有點不對啊,沙啞中帶著壓抑,性感的氣息撲麵而來。


    “額,這個我劇本有一處不太理解的地方,你看……”


    “唔!”


    咦,怎麽有點像風止的聲音?而且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今天的師兄有點怪怪的,比平常多了許多性感,讓人垂涎欲滴是什麽鬼?


    他停頓了一會兒,師兄似乎才發現,問道:“怎麽不,繼續?”


    ‘繼續’這兩個字突然加重,伴隨著電話那端加重的鼻音,堯白澤秒懂了。“師兄你們忙,我迴頭再問你!”說完就趕緊將電話掛斷,要命啊,他為師兄他們默哀,就怪他反應慢了半拍,居然到現在才發覺。


    也怪師兄惡趣味,這檔子事不該躲著人嗎,他居然還接電話!


    直到張明鳴暈乎乎地迴來時他臉色還不太對,把張明鳴嚇一跳,以為他傷口出問題了。“你沒事幹嘛板著臉啊,嚇死人。”


    酒店的房間安排比較人性化的,堯白澤是住雙人間,他家助理就是他的舍友。


    “就是沒事才板著臉,我要是自己待著在傻笑才是真有病。”


    “嘿。也是,不過你最近可別再出問題了,我那小心髒承受不住。”


    堯白澤無奈道:“知道知道,你現在怎麽越來越婆媽。”被他這麽一打岔,哪還有什麽尷尬的情緒。轉頭就撥通溫明桓的電話,在張明鳴幽怨的眼神中開始秀恩愛。


    兩人一聊就是大半個小時,偏還不自覺,也不知道說了啥內容,一轉眼時間就過去了,連張明鳴什麽時候離開房間的都不知道。


    用被子把自己纏上一圈,堯白澤整個人在床上也滾了一圈。他說,過兩天就來找他。


    天還沒亮就要開機,不過沒他們幾個主演的事兒,第一幕主要是由幾個男配和請來的群演上,當然還有個扮屍體的妹子。


    作為吃瓜群眾的堯白澤不可能放過這麽精彩的一幕,發現屍體那幕要求足夠震撼,能一把抓住觀眾眼球才行。


    他們到的時候天還沒亮,扮屍體的妹子卻已經化好妝了,那濃烈不失美豔的新娘妝下漂亮極了。身穿繁複衣服的她在導演指示下躺在竹筏上,一會兒她會被推到海裏,算好的風向不會讓她飄遠且竹筏底下還有隱藏的安全繩,所以是沒有半點危險的。


    一切準備繼續,攝影機啟動,大家都安靜下來。


    淩晨寂靜的海灘上有幾個住附近的居民正走過來,說笑的聲音卻在看到海水時戛然而止。“你們看,那是什麽!”


    “噯,有點像是人啊,快拉過來看看。”


    海麵上一片鮮紅的顏色顯得尤為突兀,在微黑的天色下露出幾分詭異來。有時會有人去海裏自殺,他們年輕時候也見過,要是手腳快些,有的還能救迴來。


    可他們費力拉迴岸邊的女孩早已沒了唿吸,僵硬的身軀提示她已經走了不是一點時間,誰也不知道這個可憐的姑娘是不是在冰冷的海水裏飄了一夜。


    隻知道這個平靜的海灘很快聚集起一群警察,以及聞訊趕來的記者。


    村民是惶惶不安的,因為根據警官們的初步檢查,認為這個女孩排除自殺的可能,因為她秀美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嘞痕,連著她的喉骨也斷裂了。


    “死者女,22歲,身長165cm,死因機械性窒息,頸部淤痕寬0。75cm……”冰冷的儀器在年輕女孩身上測量,同樣冰冷的還有她被報出的一切指標。


    這是個犯罪率極低的二線城市,城市普遍受教育程度高,民眾也大多自覺遵紀守法,最多出個小偷小摸的事件。所以兇殺案一出就引起廣泛關注,當地警局承受的壓力也非常大。


    女孩的身份很好確認,不出48小時就查出來了,不是特別光彩的,她是站台女,也就是大家知道的小姐。這類女性往往是高危的,因為他們遊走在法律規章邊緣,他們常常在危險易發的晚上在大姐上晃蕩。


    但隨之而來查她死亡當天的行蹤卻發現她是失蹤八天的,從屍檢結果來看她的死亡時間絕對不超過12個小時,那麽問題來了,失蹤八天身上除了那個嘞痕外沒有任何傷口的她是和犯罪分子友好相處的?


    顯然這個猜測很不可思議,有的殺人犯是會把被害者困一段時間,但這段時間往往會對他們造成一定的傷害,不然他憑什麽讓驚慌的受害者保持安靜?


    還有那一身鮮紅的古代嫁衣,到底是兇手給她換上的還是被害者自己穿上的?


    疑點多到難以排查,更何況他們根本無法查出女孩失蹤當天的情況,因為認識她的人都難說清楚是什麽時候見不著她的。“我們以為她傍到大款了嘛。”這是她的‘同事’給出的解釋,好幾天沒見朋友卻沒有一個人當迴事。


    所以才說從事這種職業的女孩出事是最難調查的,何況這次的殺人兇手非常狡猾,沒有露出一點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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