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主要事件:神秘的菜販子、武大郎夫妻的莫名官司、知縣老爺的莫名斷案

    【正文】

    武大郎接出瘋書生後,聽說瘋書生天亮醒來後,神誌就清醒了。武大郎夫婦想等到忙完店鋪的活,去詢問瘋書生關於黃手巾的事情。到黃昏時候,武大郎夫婦到瘋書生的家,隻見大門上,掛著把大鎖。武大郎夫婦一連去了好幾天,也不見瘋書生的蹤影。

    “難道瘋書生發瘋了,被知縣老爺抓進大牢裏了。”武大郎道。

    “那不會吧!最近沒聽說有人違反宵禁被抓進大牢。”潘金蓮道。

    “那就奇怪了,來得奇怪,去的也奇怪,還損失了俺們五百兩保釋金。”

    “算了,銀子沒了,還能掙迴來。人沒了,倒不一定能找迴來。”潘金蓮道。

    “最近,怪事也多了起來,俺店鋪門口,還多了買菜的怪人。”武大郎道。

    “那人怎麽個怪法?”潘金蓮道。

    “那人的嗓門特響,打雷一樣,把俺們顧客的耳朵都要損壞掉了。”武大郎道。

    “嗓門響也正常呀,經常叫賣,嗓門就練響了嘛!”潘金蓮道。

    武大郎夫婦迴到店鋪門口,顧客早就散盡,還有個賣菜的小販,還呆在門口。潘金蓮走進鋪子,準備完餐去了。武大郎就跟菜販子打起了招唿。

    “小哥,你這幾天沒到俺鋪子裏買燒餅,天天轉悠在俺家鋪子門口,有事情嗎?”武大郎道。

    “武掌櫃,俺發現在你家店鋪門口賣青菜生意好。”菜販子道。

    “那是為什麽呀?”武大郎道。

    “你家來的顧客多,有些都是上街買菜的,順便就把俺的小菜也買走了。”菜販子道。

    “你倒還挺精明的。”武大郎道。

    “那是你武掌櫃家來往的人,比菜市場還人氣旺呀!反正去菜市場的人,都會到你店鋪裏買燒餅,俺就索性到你店鋪前賣小菜。”菜販子道。

    “那你生意還好嗎?”武大郎道。

    “生意當然還好,你看,賣得隻剩下三棵青菜了。”菜販子道。

    “那現在天色晚了,你怎麽還不迴家呀!你看,西福街上都快沒人了,你還賣什麽青菜呀!”武大郎道。

    “俺本想離開,俺在這裏等你呀!”菜販子道。

    “等俺?等俺有什麽事?俺家的菜,夥計可是都給俺買迴來了。”武大郎道。

    “武掌櫃。俺是你家店鋪門口賣小菜,影響你的生意,心裏故意不去,特意留了自家種的三棵特殊品種的青菜,請武掌櫃嚐嚐。”菜販子道。“特殊品種?”武大郎道。

    “特殊品種呀!你看,這青菜,長得像白菜,又不像白菜,長得像青菜,有不像青菜。這是俺最近剛種出來的特殊品種,味道可好著呢!不是你武掌櫃人好,俺才不想送給你呢!”菜販子道。

    “送給俺!”武大郎道。

    “送給你家嚐嚐。以前俺也在一些店鋪門前買青菜,那些掌櫃就經常把俺轟走,俺才不會送給他們吃呢!”菜販子道。

    “那你的特殊品種,有什麽特別的地方?”武大郎道。

    “吃了俺的青菜,睡眠質量高,能醫治失眠。”菜販子道。

    “小哥,你還真逗人的。”武大郎道。

    “武掌櫃,俺可是一片誠心要送給你。你卻說俺逗你,俺家在城外,迴去可有段路呢,俺本想早點把青菜送給你,俺又怕這個特殊品種被人模仿了去。俺就特意在這裏等武掌櫃,原來武掌櫃也是看不起俺鄉下人的。”菜販子道。

    “小哥,你別這樣說,俺也是山裏來的鄉下人,怎麽會看不起鄉下人呢?好,你的青菜俺收下了,你要多少錢。”武大郎道。

    “錢?錢就算了吧!以後吃得合口的話,就給點意思一下就行了。”菜販子道。

    菜販子說完,就把青菜送到武大郎手裏,抽身就走了。

    武大郎把特殊品種的青菜,拿到廚房間。

    “這是什麽呀?”潘金蓮道。

    “一個鄉下來的菜販子的特殊品種。”武大郎道。

    “這個青菜的葉子顏色倒怪怪的,能吃嗎?”潘金蓮道。

    “菜販子說好吃著呢,讓俺嚐嚐鮮。”武大郎道。

    潘金蓮把青菜燒出來的時候,味道還真是不錯。潘金蓮想嚐一口,武大郎把它都吃光了。特殊品種的青菜,效果還真不錯,武大郎的睡眠質量,還真提高了不少。唯一讓潘金蓮不滿意的地方,就是武大郎學會大唿嚕了。

    “官人,昨夜你打唿嚕了。你以前從來不打唿嚕的。”潘金蓮道。

    “睡眠質量高,就睡得酣嘛!酣睡,酣睡,總得打點唿嚕才算鼾睡嘛!”武大郎道。

    潘金蓮也就不多說了。

    那菜販子還真一大早跑到武大郎店鋪邊上買青菜,生意也不錯。一來二往跟武大郎也熟悉起來了,每天還送些青菜給武大郎夫婦。武大郎夫婦自從吃了特殊品種的青菜,睡眠質量還真提高了不少。可街坊鄰居就鬧古怪了,每天晚上似乎天都下大雨的感覺,似乎有轟鳴的雷聲。有幾個夜間失眠的婦女,一聽到似乎有雷聲,就趕緊打開窗戶手衣服,等衣服收進,又不見雷聲了。幾天下來,西福街的人,對這幹雷聲也習慣了,但大夥也搞不明白西邊的天空上怎麽總是有點雷聲。有些問問武大郎夫婦,武大郎夫婦還從來沒聽到過這種幹雷聲。大夥兒也納悶,到底是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還是武大郎夫婦的耳朵出問題了。

    一天早晨,那個失蹤不少日子的瘋書生出現的日子,一件怪事也發生了。

    那天雞鳴的時候,西福街上又開始有人在走動了。武大郎夫婦還在睡懶覺,唿唿地唿嚕聲隔著窗戶的木門板,響亮地傳到大街上。過路的行人,一經過武大郎的店鋪門口,都要仰頭找找,頭頂的哪個方位有個雷公在發脾氣呢。武大郎打得最響的那一刻,把好心的菜販子的耳膜給震壞了。菜販子似乎很是惱火,拚命敲武大郎家的門,唿叫武大郎的名字,想要武大郎出醫療費。

    武大郎夫婦也怪,平時起得早早的。今天,怎麽個屁影兒也不見,隻從樓上的房間裏傳來打雷般的唿嚕。菜販子在樓下把喉嚨也給扯啞了,也不見武大郎打開窗戶來張望一下。菜販子氣得在武大郎店鋪門口直跺腳,一個好心的過路人問菜販子:“你想吃燒餅是吧,那也不用這麽早來排隊。武大郎夫婦昨天是忙壞了,也掙了不少錢,今天總要睡睡懶覺,養養精神再烤燒餅。”

    菜販子已經不能聽清楚好心人的話,隱隱約約還能聽出“燒餅”這兩個字。菜販子知道好心人是誤解了,用左手來迴指了指兩隻耳朵,用右手對武大郎家的窗戶旋轉了圈。好心人看到菜販子說不出話的可憐樣,還以為武大郎發脾氣把菜販子給毆打了,還故意發出雷鳴般唿嚕掩蓋打人的真相呢。好心人也叫了幾聲武大郎的名字,也不見武大郎夫婦打開窗戶,依舊是我行我素的唿嚕聲。

    好心人也生氣,想想不給蠻橫的武大郎一點顏色瞧瞧,那他還不知道有王法呢。好心人拉著菜販子,小跑到縣衙門口擊鼓鳴冤。知縣老爺也在睡懶覺,昨晚也沒把覺睡好。

    好心人和菜販子在衙門口,敲了半天鑼鼓,才從大門裏探出一個公差的腦殼。公差的衣服還穿得歪歪斜斜的,眼角的眼屎也還沒有洗掉。

    “吵什麽?吵什麽?一個大清早就來敲鑼鼓,你家死人了是吧!”公差打著哈欠罵道。

    “小民替菜販子來告狀。”好心人向公差報告,菜販子“啊,啊”了半天也說不出半句話。

    “老爺,昨完上操心造大船的事情,忙到天亮,房間裏的燈還亮著。現在,老爺還在休息呢,能不能不打擾老爺。”公差道。

    “不行啊,武大郎把菜販子打成這個模樣,萬一逃跑了怎麽辦。”好心人提醒公差。

    “這個菜販子,是不是以前在清河街賣青菜,嗓門叫得最響的那個。”公差道。

    “是,是,就是嗓門最響的那個。大概是他的嗓門叫得太響,把武大郎給惹惱,把他的耳朵、嘴巴都給打壞了。公差老爺,你看看,你看看。他多可憐呀!”好心人把菜販子拉到公差的麵前,讓公差來驗傷。

    公差看了半天,從菜販子痛苦的表情上判斷。菜販子受傷很嚴重,而且不是外傷,是內傷,傷得外表都見不到受傷的痕跡。

    “你是在哪裏發現他的?”公差道。

    “在西福街。”好心人道。

    “他以前在清河街賣青菜,現在跑到西福街,把耳朵也搞壞掉了。你親看見武大郎打他。”公差道。

    “俺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傷成這個樣子了。那武大郎也太歹毒了,大概是不讓他在店鋪門口叫賣吧,就打了他!”好心人道。

    “武大郎也太歹毒了,初到清河縣,就鬧事。”公差道。

    “打人也算了,不就賠點醫藥費,還擺不是他弄傷的樣子。兩夫妻還在樓上打唿嚕示威呢?那也實在太可惡了,太不把咱們公差放在眼裏了,也太不把知縣老爺放在眼裏了,居然大清早縣城裏鬧事。那也太囂張了!”好心人道。

    “那也太囂張了!”公差越聽越生氣,有說道,“你等一下,俺迴去報告捕頭,給武大郎一點顏色看看。”

    公差把大門一關,匆匆跑了迴去。一溜煙的工夫,一串公差,排成整齊的隊伍,浩浩蕩蕩地向武大郎的店鋪進軍了。

    公差一走近武大郎的店鋪門口,就高興起來,武大郎還在囂張得打唿嚕呢。

    “看你這迴往哪裏跑?”捕頭高興道。

    捕頭興奮得把手一揮,整齊的隊伍,有序地散開,對武大郎的店鋪形成了全方位的包圍。

    “這下武大郎就是插翅也難飛了。”捕頭道。

    捕頭見手下的手腳還挺麻利,也挺高興。嚴密的保衛圈已經形成,他就果斷地向守在門口的兩個公差一揮手。

    “砰——”的一聲巨響,武大郎店鋪的排門唿啦啦倒下了,武大郎夫婦依舊在樓上盡情地打著唿嚕。兩個公差一路衝上去,直衝到武大郎的臥室,隻見武大郎夫婦穿著衣服睡覺,連睡衣也沒有換。

    “那不是打人後太疲倦了,連衣服也沒有脫就倒頭睡著了嗎?”捕頭說道。

    “捕頭說得有理”

    “捕頭的判斷真敏銳!”

    “捕頭分析得很有道理。”

    “捕頭太有才能了。”

    跟在後麵捕頭的公差,紛紛讚美捕頭。

    最先衝上去的公差,推了推武大郎夫婦,還是沒有把他們推醒。捕頭突然想到樓下還有倒在地上的幾扇排門。

    “那就用排門把兩個嫌疑犯抬走吧。”捕頭說道。

    公差們七手八腳地把武大郎夫婦扔到排門上。武大郎夫婦依舊打著雷鳴般的唿嚕,把抬門板的公差的頭都快震暈了。

    公差們一到樓下,又排成整齊的隊伍,浩浩蕩蕩地迴衙門了。

    知縣老爺也在睡夢中聽到擊鼓的聲音,想爬起床來,又爬不起來。後來,鼓聲停止了,知縣老爺也就明白手下會處理案件的,就放心地繼續做他的美夢。

    知縣老爺的美夢,快做完的時候,衙門裏鬧哄哄的聲音,又傳進了知縣老爺的耳朵裏。知縣老爺捂住耳朵,以堅強的毅力把美夢的最後一段做完。知縣老爺鬆開耳朵的時候,捕頭就急匆匆跑來敲房門。

    知縣老爺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噴嚏。隻打了一個噴嚏,鼻子裏再也冒不出下一個噴嚏,知縣老爺的心情陡然舒暢起來。打一個噴嚏,是有好運等著自己;打兩個噴嚏,是背後有小人在罵俺;打三個噴嚏,是俺感冒了。知縣老爺很得意地想著,也就不想責怪捕頭粗魯的敲門動作。知縣老爺依舊邁著八字步,捂著嘴巴,緩緩地打開房門。

    “老爺,清河縣出怪人怪事了。”捕頭還未等房門全部打開,就性急地向知縣老爺報告。

    “什麽怪人怪事,老爺見多了,帶俺瞧瞧去。”知縣老爺房門也不關,就好奇地跟著捕頭往大堂走去。

    大堂上,那些公差可忙壞了,該用的刑法都用過了,還是不見武大郎夫婦醒來。武大郎夫婦好像要故意為難大夥一樣,依舊有節奏得打著他們的唿嚕。唿嚕聲傳到大堂梁上的燕子窩裏,氣得老燕子拍拍翅膀,拉下兩滴燕屎,打在武大郎和潘金蓮的嘴巴上。武大郎和潘金蓮幾乎同時用一樣的手勢,摸了摸嘴巴上的燕屎,撮了兩下嘴巴,打了個噴嚏。噴嚏打完後,依舊唿唿地打起唿嚕。

    “有辦法了。”上次向知縣老爺一個小公差,高興地拍了拍手。

    知縣老爺邊聽捕頭的匯報,邊快步走路,一路上隱約的唿嚕聲,變得越來越來清晰了。知縣老爺剛跨進大堂,就看到一對男女很不雅地躺在大堂的地上。知縣老爺皺了皺眉頭,也犯愁怎樣把這對怪男女搞醒呢。小公差的一聲叫喊,知縣老爺的目光就轉向了這個公差。

    “你有什麽辦法,就盡管使出來,出了問題,本老爺來承擔。”知縣老爺拍了拍胸口,對這對怪男女感興趣起來。

    “老爺,很簡單,給兩人的嘴巴裏灌最辣的辣椒水。”小公差胸有成竹地說。

    “能有效嗎?大刑都用過了,還沒醒來呢。那試試看也行。”知縣老爺也有點懷疑這個法子。

    辣椒水拿來了,公差們七手八腳地往武大郎夫婦的嘴巴裏灌,灌了一下,武大郎夫婦的唿嚕聲就中斷一下。知縣老爺看著公差灌辣椒水的時候,武大郎夫婦的唿嚕聲減弱了不少。看來這個法子還是可行的,知縣老爺以讚許的眼神瞧了一下小公差。就在知縣老爺的眼神收迴來的時候,武大郎夫婦的唿嚕聲突然停止了,大堂裏一片寂靜,寂靜得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莫名地轟轟直響。知縣老爺想把頭湊過去瞧武大郎夫婦的時候,突然武大郎夫婦打出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唿嚕,把大堂的柱子也打得暈頭轉向,不住地搖晃起來,燕子窩裏的稻草紛紛揚揚地灑落下來。噴嚏打完後,辣椒水的辣味就充滿了整個大堂的各個角落。整個大堂裏的人,都忍不住打起噴嚏來,屋梁的老燕子也受不住辣味,“唧唧”地叫著跑出大堂。

    “快把這對男女的的鼻子給捏住,嘴巴給按住。”知縣老爺實在受不了武大郎夫婦噴出來的辣椒水味。

    知縣老爺的命令一下,四個不怕辣一點的公差,擰著鼻子走近武大郎夫婦,一個按嘴巴,一個捏鼻子。武大郎夫婦的臉陡然通紅起來,“砰——”的一聲巨響,公差的四隻手隨著身體飛了開去。公差倒退了十多步,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搖搖晃晃的身子骨總算安穩下來了。奇跡也就在這一刹那出現了。

    站在一旁的菜販子,高興得叫了起來:“俺會講話啦!俺能聽到啦!俺不告啦!”

    大家都把目光轉向莫名其妙的菜販子時候,地底下同時冒出一男一女的聲音。

    “讓一讓!讓一讓!最新產品,武大郎麻辣燒餅出爐啦,免費品嚐前五個。怎麽搞的,大家怎麽不流口水?”武大郎夫婦異口同聲地喊叫起來,掙著大大的眼睛,奇怪地盯著周圍的人群。

    折騰了一個上午,武大郎夫婦總算被折騰醒了。公差們個個累得精疲力竭,還是強打著精神圍到知縣老爺的身邊,拚命討好知縣老爺。

    “老爺真英明,又破了一樁奇案。”

    “老爺真偉大,真是神探。”

    “老爺太見多識廣了,太博學了。”

    “老爺的功績,將永載史冊!”

    “恭喜老爺,賀喜老爺!”

    知縣老爺被拍得飄飄然起來,沉浸在幸福的讚美聲中。

    “俺夫婦不是在家裏睡覺的嗎?怎麽會在這裏呢?”武大郎夫妻很納悶,見到周圍有這麽一群肉麻的人,忍不住把疑惑說了出來。

    知縣老爺被武大郎夫婦這麽一說,竭力保持冷靜,想走近瞧一瞧,看清這對男女的臉。“好熟悉的臉,似乎在哪裏見過。”知縣老爺故意一臉茫然地叫了起來。

    “老爺,他們是賣‘夫妻合歡餅’的武掌櫃。”小公差道。

    “哦,武掌櫃,多日不見,多日不見,你們夫婦怎麽搞的?本老爺忙於造大船,幾天不見你們,居然在大堂裏見到你們。”知縣老爺道。

    “俺們也不知道怎麽到大堂裏來的?”武大郎夫婦道。

    武大郎夫婦見到大堂裏還站著個熟悉的人。

    “菜販子,你怎麽也跑到大堂裏來了。”武大郎道。

    菜販子邊上的好心人,見菜販子不說話,就說道:“原來你們認識呀,菜販子是他打你吧!”

    “他沒打俺呀,俺和他是認識的。”好心人道。

    “哼!俺還白忙一場。”好心人道。

    武大郎夫婦見菜販子邊上還有個人,留心看了一下,見那個人好點麵熟。兩人驚訝地叫了出來:“瘋書生,是你呀!這幾天,你跑到哪裏去了?”

    “瘋書生?誰是瘋書生?俺叫馮書生。”好心人道。

    “馮書生?你不是住在麻花胡同的瘋書生。”武大郎道。

    “俺是住在麻花胡同呀!俺不認識你們!”馮書生道。

    “俺們還替你花過錢呢!”武大郎道。

    “知縣老爺,他們要訛詐俺呢!”馮書生道。

    知縣老爺也怕武大郎夫婦把保釋金的事情說了出來,倒時候不好收場。

    “好了,好了,大家都別吵了。”知縣老爺道。

    知縣老爺還挺有威勢的,一吆喝,大堂裏還真安靜下來了。

    “有了,有了,這個事情就這麽定了。”知縣老爺道。

    知縣老爺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大堂上的人莫名其妙地看著知縣老爺,大夥兒也摸不清知縣老爺的心思了。

    堂上的人誰也不敢當場亂猜老爺的心思,大夥兒也不清楚,老爺是故意賣賣關子呢,還是老爺心中有主意,故意隻說半句,剩下來的文章就要別人去做了。

    知縣老爺見大夥兒一臉茫然的樣子,就說道:“閑雜人等都先閃到大堂外麵,菜販子、武大郎夫婦、馮書生,本老爺進行分別談話,談話後當事人是否話說,再當堂對質。”

    在場所有的人都被支開後,大堂裏隻剩下武大郎夫婦。

    在大堂外等候的人,隻聽到知縣老爺傳出一句話“你還有什麽想法嗎?那就這麽定了”。其餘的話,知縣老爺是湊到武大郎耳邊悄悄說的,武大郎除了搖頭之外,就隻有點頭,一句話也沒敢講。門外的人,豎起耳朵也不能聽清楚知縣老爺的話。

    當武大郎夫婦打開大堂的門走出來的時候,旁邊的人都圍過來想打探點消息。武大郎笑了笑,搖了搖頭,就邁著沉重而古怪的步伐,和潘金蓮抬著門板走開了。

    知縣老爺召喚的第二個人,就是菜販子。這次菜販子的聽覺和口才,就相當不錯了。門外的人隻聽到菜販子在說:“沒問題,沒問題,能為老爺辦事,是件好事情。”

    等菜販子出來的時候,大家又像潮水般地湧了過去。菜販子就比武大郎豪爽多了,一個勁地說:“知縣老爺是難得的清官,難得的好官。”大家也被菜販子沒頭沒腦的話,說得莫名其妙。

    菜販子撥開人群,直接就走到好心人麵前,向好心人鞠了一躬:“多謝你了,馮先生,改日,俺來感謝!”

    “算了,算了,區區小事,何足掛齒!”馮書生說道。

    第三個被叫進去的是馮書生,馮書生進去以後,連聲道:“太感謝知縣老爺了,太感謝知縣老爺了。小的當盡心盡力,為知縣老爺效命。”

    出來後,大夥兒圍上去問馮書生,馮書生隻說:“老爺真的不錯!願意替小民著想。”

    大夥兒還想問。突然,知縣老爺從公堂裏走了出來,大家都自覺地散到兩邊。

    “難得清河縣有仗義勇為的人,難得,難得!”知縣老爺拍了拍馮書生的肩膀。

    “老爺過講了,過獎了。多是老爺治理清河縣有方,小民深受老爺教誨,感激不盡。”馮書生說道。

    知縣老爺見圍觀的人太多,就讓大夥要離開了。

    “大家都去忙吧,走吧,走吧!”知縣老爺道。

    魔鬼手曰:魔鬼手說過整理的時候,乾坤會大變。這一部分與初稿截然不同,盜版者的腳步是永遠跟不上魔鬼手的。魔鬼手隻傳半部《論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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