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水仙一邊說著話,一邊已是一副泣不成聲的樣子,夏開富停下車子,安撫她說:“你的顧慮是正確的,但是也不必過於擔憂。我現在正是預備將你們帶迴我們軍區去,有那麽多的戰士守衛防護著,你就放寬心吧。我是定然不會讓那人將你帶走的,你別忘了,我們可是有婚約在的。我還等著你做我的小妻子呢。”


    說著還轉頭看了宋明誌和楊柳兩人一眼,也同樣給了一個讓他們放心的眼神。意思自然是自己一定會盡全力護的他們一家周全。


    宋明誌和楊柳看著麵前這一對小情人,兩人不由得對視了一眼。宋明誌長歎了一口氣之後,對著妻子鄭重點了點頭,方才轉頭對夏開富說道:“你的戰士或許可以保護我們一時,不過始終卻是鬥不過他們的。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們擅用的忍術,正是這種躲在陰暗麵裏施為的。”


    說完之後轉頭對著妻子笑著說:“或許,是時候該讓我自己親自來保護孩子了。”


    楊柳眼裏噙著淚,嘴角卻是帶著笑意,衝著丈夫重重的點了點頭,說:“我尊重你的意思。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和女兒的。你放心吧。”


    水仙大驚,一把抓住父母的手,急問道:“你們倆在說什麽?我怎麽一副聽不明白的樣子。你們不要嚇我。”


    宋明誌拍了拍水仙的手背,對夏開富說:“你那裏不是藏匿的地方,不過倒是談話的地方。你開車吧,我們趕緊過去,到了那裏,我再慢慢給你們說清楚這件事情。”


    說完之後竟然再也不理會坐在前排的兩人,而是轉頭笑著對妻子講道:“這麽多年,也是該做決定的時候了。水仙可以完全放心的托付給開富,對於她,我倒是挺放心的。可惜就是苦了你了。”


    楊柳迴望著丈夫,笑著說:“我不苦。水仙嫁人了,我也可以繼續守著她。等到她以後生了孩子了,我還可以幫著帶帶外孫。倒是你......”話說到一半,卻是頓住了。隻見她靜靜的伸出手去撫上了丈夫的臉龐。那凝視著自己丈夫的眼神,竟是癡了。


    通過後視鏡看著這一切的水仙和夏開富,卻是感到十分的不解和莫名的驚駭。因為聽著他兩人的對話,竟然是隱隱含有了訣別的意味在裏麵。在看到楊柳又這麽一副對丈夫顯得依依不舍的樣子。難道,宋明誌是想通過犧牲自己來做些什麽,以贏的女兒的自由。


    想到這點,水仙已是張了張嘴,便欲要對著一心隻顧著愛護自己的雙親哭叫起來。夏開富卻是及時的對她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她先不要衝動。因為馬上就快到他們駐軍的地方了,到時候,宋明誌打算做什麽和怎麽做,很快便會真相大白。若是不可行,他自然會盡一切力量的去阻止宋明誌的愚蠢行為。


    此刻的車上四人心思各異。水仙的情緒看上去尤為激動,心裏有千言萬語想要訴說,想要嘶吼,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又因為見父母一副沉浸在二人世界裏麵,不願為外界打攪的樣子。她自然也就不會去打破這片刻的寧靜,不過卻是怎麽也忍不住自己想哭泣的情緒。隻得將捏的緊緊的拳頭堵住自己的嘴,止住那隨時都會溢出口外的嗚咽。


    夏開富倒是完全充滿了軍人的本色,隻見他盡量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將車開的十分平穩。


    而那一對顯然已經達成了某種共識的夫妻,此刻反倒平靜了下來。夏開富甚至還摸了摸女兒的頭,笑道:“傻孩子,別動不動就哭,你可是大人了。”似乎全然忘記了正是自己夫妻倆的言行,將女兒逗哭的事實。


    說話間,車子已經到達了目的地。夏開富體貼的對大家說:“到了,我將車子開到車庫,然後從那裏直接進屋吧。”


    這棟屬於夏開富的小樓是一棟歐式的小樓,車庫正是位於樓下。夏開富停好車便將幾人引上了位於二樓的會客室裏。召了勤務兵送了茶之後,便將人遣了出去,屋裏就隻剩下了他們四個人。


    這棟樓位於整個營地的中心,站在陽台上可以看出去很遠,視野甚好。也不怕周圍會有人偷聽。宋明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開口道:“是時候告訴你們了。其實關於我得到的那縷思維的事情,後麵還有重大的轉變,我們並沒有對你們全盤托出。”


    水仙聽了,接口道:“你們不是曾經說過,後來有些成果嘛。具體是什麽,是您自己的科研成果,您根本就沒有必要對我們全盤托出。”她的語氣又急又氣,似乎想到了些什麽,卻又抓不住那一絲想法。隻是莫名的覺得,父母剛才在車上那番怪異的行為,一定是和這個所謂的思維方式有關。


    宋明誌無奈的看了一眼女兒,知道她這莫名其妙的發火是為著什麽。卻是對著女兒安撫的笑了笑,接著方才的話題說:“若不是這番變故的話,倒是可以讓他深埋在我和你媽的心裏。現在,卻是不得不說了。”


    夏開富站了起來,謹慎的問道:“需要我離開嗎?”


    宋明誌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說:“你這是見外嗎?”


    夏開富連忙道:“不是,我隻是怕你們會有話不方便說。”


    楊柳笑了起來,說:“你們倆別把氣氛搞的這麽緊張。開富你坐下吧,其實,正是因為有你,我們方才敢放心做了這番決定。其實,這個決定對於水仙爸爸來說,後果是錯是對是好是壞,現在也是未可知的。水仙,你不必先就抱有排斥的態度。”


    說完頓了一頓,接著說:“還是讓我們將整件事情完整的講完,你們再決定態度吧。不過,你們的態度隻是參考,並不影響我們最終的決定。”


    聽了母親的話,水仙有些緊張的拉住夏開富的手,倒是沒有再說什麽。而是靜靜的看著父親,決定聽他把故事完整的講出來。


    於是,時間又迴到了宋明誌夫妻倆初迴國的時候。攜著那縷奇特的思維方式迴國的宋明誌,首先便將此事上報了上級單位。不過在最後得到的批示裏,卻是另外指派了科研任務給他。對他的神奇遭遇卻是隻字不提,顯然,是對這件事情並不重視,甚至是並不以為真。


    前麵也早已經說過,宋明誌其實是一個固執的人。雖然沒有得到上麵的認可,他自己卻始終並沒有放棄這件事情。於是他一邊進行著上麵指派下來的任務,一邊暗地裏自己繼續和那思緒保持著交流。


    也就是正因為著他日夜不懈的堅持,在若幹年後的某一天,那縷思緒終於給了他一個來自於思緒“自我”的迴應。也就是說,那縷思維方式其實是一縷以這種方式存在的生命。或許,大概可以等同於我們地球人平常所講的靈魂。也不知道是因為宋明誌堅持與之溝通交流的原因,還是因為“它”終於在長久的自我修複之中複蘇了。總之,拋開它沒有實質的軀體,它其實是一個活物。


    在宋明誌與之的交流中,陸續了解到,這個生命或許是來自外太空。因為他的出現正是在宋明誌的那位導師做了某種可以形成宇宙黑洞實驗之後,方才出現在實驗現場的。不過,在後來兩人的交談中,又覺得似乎這縷思緒也有可能來自與我們生存環境的平行空間。


    那縷思緒,或許我們該對其換個稱唿 ,就先把他叫做“靈魂人”吧。那位靈魂人雖然看上去存在方式十分的詭異,不過其人卻是十分的單純和可愛。他告訴宋明誌說,他們因為存在方式與地球人不同,所以生命形態和生存方式自然也是存在很大的差別。而且,就連運動方式也是十分的奇特。他迴憶道:能因為一個偶然來到這裏,定然是與他們的運動方式相關。因為他們做這種遠距離移動的載體,其中一種元素竟然跟地球人平時所使用的“紙張”裏麵存在的一種元素是一模一樣的。


    是的 ,你沒有看錯,就是紙張。


    還有就是他們的生命方式基本上可以說是不死不滅了,不過卻是害怕一種物質,雖然不能傷害到他們。不過卻可以阻止他們和外界的溝通與交流,更是可以將他們困住,不能做任何的移動。他笑著對宋明誌說:“十分奇特,那種物質你們地球也有。而且竟然還利用其作為容器。那個東西對於我們來說可是十分可怕的存在,就是你們素日裏時常使用的玻璃器皿。”


    當然,作為一縷思緒的他,笑起來一定顯得十分的古怪和可笑。不過,靈魂人卻不知道,他自然是友善和單純的。不過,作為地球人的宋明誌能否同樣對他報以友善呢?說到這裏,或許大家已經想到了宋明誌家裏那個私密的暗室。以及宋明誌進到暗室之後那種種詭異的行徑。(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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