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長痛短痛都要痛的原則,青騅運足了靈力朝空中一躍大聲喊道:“師叔你讓開讓專業的來!”


    鍾宗背青騅的大吼一下子猝不及防的楞了下,禦寒天手裏的藤蔓毫不留情的抽打著鍾宗的背部。


    “丫頭,你故意的吧。”鍾宗憤恨的看著青騅,臉上已經被禦寒天的藤蔓抽得青青紫紫。


    “師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師叔,師叔我錯了,師叔對不起。”青騅麵無表情的道歉,然後亮起水秀看著禦寒天。


    禦寒天臉上符文驟現,消失得比上一次慢,帥氣的劍眉向上挑著:“過來。”


    青騅搖搖頭認真的說道:“除非你打我一掌。”


    一旁的即墨月陽和鍾宗白拓的眼神都有一些扭曲,即墨月陽直接從樹枝借力飛到青騅麵前惡狠狠的說道:“怎麽,喜歡他喜歡到願意為他去死讓他冷靜下來?”


    青騅看著即墨月陽麵無表情的說道:“你腦補太多了。”


    禦寒天看著即墨月陽靠近青騅,心裏的怒火不斷攀升,丹田裏兩股真氣互相流轉著,帶著不可抑製的靈氣。


    即墨月陽突然跳開,原先漂浮的地方已經被藤蔓緊緊包圍。巨大的蓮花在即墨月陽手裏迅速聚齊綻放,濃鬱的蓮花香氣撲鼻。


    “真風sao。”青騅嘟噥了一句,即墨月陽的身形一頓,隨招式更加淩厲的朝禦寒天打去。


    禦寒天饒有興致的看著即墨月陽,眼睛裏是完全掩蓋不了的瘋狂,一場大戰有即將展開。


    “喂!插隊的行為真的很不好!”青騅咬著牙在即墨月陽和禦寒天掌力相碰的時候大吼一聲,直直衝向雲霄。


    即墨月陽一愣,猶豫著要不要收迴自己的靈力,咬咬牙將靈力朝旁邊散去,剛爬起來的鍾宗被炸飛。


    禦寒天的眼神裏有一瞬間的清明,青騅已經逼到了自己的掌下,禦寒天奮力推開青騅,硬生生將所有的靈力倒灌迴自己的身體。


    “砰!”禦寒天的身體就好像漏氣的氣球般不斷的散發著靈力,整個天空都卷起了巨大的狂風,內丹沒辦法控製靈力,幾米長的藤蔓瘋狂的打來打去。


    “他內力反噬,活不成了,跟我走!”即墨月陽扯住青騅的手腕想把青騅扯走。


    青騅呆呆的甩掉即墨月陽的手,滿腦子全部都是男玩自爆自己也要跟著迴死翹翹的心灰意冷。


    沮喪的擺擺手對即墨月陽說道:“你走吧,我不走,走了也沒用。”


    即墨月陽神色複雜的看著青騅,眼睛裏是從來沒有出現的瘋狂神色,咬牙切齒說道:“好一個伉儷情深。”


    深深的看了一眼青騅,即墨月陽在颶風來襲之前快速的離開,白拓扯住即墨月陽的褲腿嚷道:“師傅,好歹也有師徒之情,帶我一程!”


    即墨月陽咬牙拽起白拓消失得無影無蹤。【ㄨ】青騅看著一條幾米長的藤蔓朝自己的臉麵甩來,滿腦子都是要死都先毀容的悲哀。


    “係統!我不會放過你的!!!”青騅揚天悲號,在藤蔓甩向青騅的最後一瞬間,一雙大手牢牢的抓過青騅的肩膀。


    青騅跌入溫暖的懷抱,麵頰貼著的胸腔傳來微微的顫動,禦寒天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笑意,說出的話卻是責怪:“怎麽不跟即墨月陽一起走。”


    青騅眼皮一番,沒好氣的說道:“廢話,你死了我也活不了。”


    臉頰貼著的胸腔猛然的跳動了幾下,青騅後知後覺的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嚐試解釋:“我是說同門一場如果你死了我會很難過的,會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壽命也跟著短。”


    頭上的禦寒天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青騅抬頭好奇的看了看,禦寒天眼睛緊閉著,慢慢的,慢慢的往下掉。


    “天啊!!係統我還是饒不了你!!”青騅被禦寒天抱著往下掉的時候滿腦子隻剩下了這一句話。


    “砰砰砰!”青騅從一堆碎瓦片;裏抬起頭來,吐出嘴裏的沙子,兩個小乞丐呆呆的看著青騅,隨後爆發出哭號:“娘親啊,我們的家被壞人坐壞了!”


    青騅連忙上前安慰:“抱歉抱歉,等我找到我師弟在賠你們錢好不好?”


    師弟?青騅突然想起自己和禦寒天一起掉了下來,自己在這裏,禦寒天呢?


    瘋狂的跑迴已經塌了半邊的屋子,青騅到處翻找著,直到從廢墟堆裏翻找出一件長袍。


    “禦寒天的長袍?難道掉落的時候衣服被風吹開了?”青騅丟下長袍接著翻找,又有一件中衣被扯了出來。


    “這究竟是怎麽迴事啊!”青騅繼續扒拉著廢墟,直到一雙小手準確無誤的擒住夏一涵的手腕。


    “把衣服還給我。”廢墟下傳來奶聲奶氣的聲音。青騅顫抖的半開最後一塊床板,廢墟下一個精雕細琢的約莫七八歲的男孩端坐在一旁看著自己。


    男孩的上半身已經完全光裸,雪白的頭發已經長到了腳踝,眸色是深沉的褐色,精致的五官看著青騅:“你怎麽了?”


    “你認識我?”青騅顫抖著雙手指著自己,心裏有一個猜想。


    七八歲的小人慢悠悠的爬起來伸出雙手,雪白的藤蔓慢悠悠的從手掌裏伸出,房間裏的溫度驟降。


    “禦寒天!你怎麽變成這副樣子!”青騅不可置信的把袍子遞給禦寒天。禦寒天接過,看了看袍子一眼,眼神突然掃向在房外傻傻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小孩。


    手掌中帶著雪片的白色藤蔓快速的伸出,再縮迴來的時候隻有一套破爛的衣服。


    “師弟你那裏還喲錢嗎?我們砸壞了別人的屋子要賠錢。”青騅訕訕的說道。


    禦寒天看了青騅一眼,過長的褲子被禦寒天不耐煩的撕爛到小腿位置,迎著陽光走到兩個小孩麵前,精致得像瓷娃娃的禦寒天用奶聲奶氣實則冷冷的聲音問道:“你們要錢?恩?”


    在兩個孩子一致搖頭頻率中禦寒天滿意的轉身看向青騅,冷冷道:“還不走?”


    禦寒天一出現特殊的造型和雪白的長發就引起了廣泛的注意,而再怎麽注意也隻是小孩子,青騅本來就清麗脫俗的長相在凡間自然是更討喜。


    禦寒天冷冷的看著試圖蹭青騅的男人,手掌慢慢伸出,一顆雪白的小苗從手掌裏探頭。


    青騅一驚,急忙低頭捂住禦寒天的手低聲說道:“這裏是凡間,一定不能露出馬腳。”


    禦寒天看著青騅和自己十指相扣的手,微微抿了抿唇,冷冷的對剛才的男人說的:“滾。”


    男人被禦寒天的氣勢一震,嘟噥著快速離開。青騅擔心禦寒天控製不住自己亂懲罰人,一路上一直牽著禦寒天的手。


    走到一處包子鋪,青騅幾百年沒有響過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噥了一聲。“師弟,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青騅討好的看著禦寒天,禦寒天冷冷的準備讓使出藤蔓,青騅連忙擺手:“不用那麽暴力,我隻需要你不說話就可以了。”


    “老板,這是我患病的弟弟,你看他的頭發都因為生病而變白了,他說過他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吃!上!包!子!”青騅可憐兮兮的看著包子鋪老板,加重了語氣。


    老板看著長得像天上謫仙似的禦寒天,感歎說道:“這娃病得重啊,連表情都使不出了,怪嚇人的。”


    禦寒天神色一冷,靈力緩緩從掌口流出,青騅下意識十指相扣,轉頭對老板笑著說:“可不是嗎?這孽造的。”


    拿過兩個香噴噴的大肉包子,青騅滿足的吸了一口氣。禦寒天神色還是很冷,心裏想要殺死老板的念頭還是很強烈。


    嘴裏被塞進一塊軟軟的東西,青騅低下頭把一個包子遞給禦寒天,臉上笑得燦爛:“很好吃對不對。”


    禦寒天愣了愣,臉色突然有些發紅,急促的轉過頭:“哼。”看著神情無比冷的男主,青騅隻好歎了一口氣。


    一路漫無目的的走著,身旁的人腳步停了下來,青騅低頭看著禦寒天,禦寒天抬頭看著招牌。


    “這是何地?為何女子都穿得如此暴露。”禦寒天眼睛裏第一次帶著好奇。


    青騅摸摸鼻子,看著牌匾上的三個大字“迎春閣”,張了張嘴,青騅還是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倒是旁邊一直站立的女人噗嗤一聲笑出來,帶著濃鬱脂粉味道的香巾朝禦寒天晃了晃,嬌笑說道:“這是一個能教會男人如何讓身邊女人更快了的地方。”


    禦寒天的眸色裏閃現奇特的光芒,緩緩的說出了讓青騅大吃一驚的話:


    “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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