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我們還是可以和以前一樣幸福啊!”

    趙寇不想和她多說什麽了,感覺不管他話說的多明顯,這個冒牌貨永遠入戲太深或是被教導如此,死抓著讓他娶她!“一輩子太短我來不及愛除了顧一之外的女人,能娶她是我一輩子的好福氣。”

    溫語溢滿水光的眼中一瞬劃過一絲怨恨,淚水突然就衝破眼眶滑落,“顧一不愛你,她是被你買來的!不然婚戒這麽重要的東西怎麽可能給那個被她愛了十多年的男人!”

    “溫語!”

    床上的女人知道自己撫了他的逆鱗,哭著的淚臉不著痕跡地閃過一抹笑,“我愛了你那麽多年,為什麽就不肯給我一個機會?”

    “別裝了。”趙寇沉聲,麵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溫語已經死了,你這張臉確實與她別無二致,包括很多習慣都一樣,可那天我胡編亂造的話你也當真了,裝出一副確有其事的模樣還吃了好幾個扇貝,嗬嗬。”

    溫語出奇地沒有一丁點被拆穿謊言後的慌張,揚起那蒼白的小臉,淚如雨下笑靨如花第一次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迴h市的時候秦陽就說過,趙寇很聰明肯定會發現什麽的,不過他早些年前就銷毀了英國那邊的證據,隻要死咬著你就是溫語,那你就真是溫語。

    趙寇皺眉,這個女人的笑有些說不出來的詭異。

    “阿寇,你真絕情啊,嗬。”溫語一邊笑著一邊流著淚,“難怪當初,你眼睜睜地看著我掉下去,沒有拉我一把。”

    趙寇明顯一怔,肌肉緊繃起來!腦海裏的思緒被她那輕渺淒涼的聲音打斷,一瞬想起那晚黃昏在樓上……他就在樓上,麵無表情地看著她掉下去!

    夜色籠罩著s市,從市中心的醫院到郊區的別墅,暗淡的月光灑滿每一扇窗,映在窗簾上。

    顧一坐在燈光明亮的大廳裏,飄忽的視線落在門外,臉色很不好,手中的溫水早就冷了多時。

    荷嫂匆匆從外麵進來,“太太,有人找您。”

    顧一被人打斷思緒,見到眼前之人時條件反射地站起來,警惕地看著他,“你來做什麽?”

    秦陽穿這件大風衣,皮鞋鋥亮,踏著地板聲音脆響。“一一不歡迎我?”

    顧一沒有迴答他的話,直接對荷嫂道,“荷嫂送客!”

    秦陽硬朗的俊臉掠過一些不快,忽的被輕佻的笑意掩蓋,“別急著趕我走,我是來還東西的。”

    顧一沒說話。

    “是你求我還你的寶貝。”秦陽補充了句,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荷嫂,“如果你想這件事被更多人知道的話,我可以在這兒將東西還給你。”

    顧一心中一緊,秀美的臉上一時有些猶豫不決,是婚戒!可她不想和秦陽獨處,或許的因為咖啡館那件事讓她一直心有餘悸!

    秦陽看出她的為難,佯裝善解人意地開口:“那就在這兒說吧,這婚戒是去年你求我帶——”

    “秦陽!”顧一咬牙切齒地厲聲打斷他,因為氣憤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對荷嫂揮了揮手,“先下去吧,有事我叫你。”

    荷嫂雖然不放心太太一個人,但敏感地意識到這個男人和太太之間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先生怎麽還不迴來。

    秦陽讚許地望著荷嫂離開,點了點頭,“就這樣?”

    “你還想怎樣!”顧一惱火地反問!

    “咦?那站著別動哦。”秦陽像哄小孩子似的說完這句話,溫和地笑著朝她伸出右手。

    眼見那右手越來越靠近,就要碰到她的臉,顧一揚手嫌惡地使勁將他的胳膊拍開——

    “秦陽,你想——”

    “叮——!”

    顧一未說完的話戛然而止,眼疾手快地聽著那清脆的聲音在地上搜索,看見一枚環形的戒指在光滑的地麵上滾動,隻消一眼她幾乎可以確定那是她的婚戒!

    彎腰躬身,上前一步伸手去撿那枚婚戒,卻被一隻皮鞋踩住!

    顧一的手與他的鞋麵輕擦而過,“抬腳!”

    “偏不!”秦陽似在逗她,就和所有男朋友逗女朋友一樣,“你求我呀,求我我就抬起來!”

    顧一懶得和他多說一個字,直接去推他的小腿,奈何秦陽身高體長長得也壯,怎麽也推不動!

    秦陽垂眼看著她的舉動,麵無表情的臉上一雙眼積滿濃鬱的恨意,就是這個女人害死了溫語,就是她,連做夢都想毀了的女人!

    他朝門外看了眼,想起那時在來的路上看見過一輛熟悉的車,溫語短信裏說過,約莫在這個時間人應該要到了!

    顧一拿他的腳沒辦法,正要起身——

    秦陽鬆了腳——

    她又彎腰下去,手剛摸到戒指的一個環麵就被他的腳踩住,沒有故意碾壓折磨她的手,隻是力道大的她掙脫不出來,也站不起身來!

    “你到底想幹什麽?”顧一痛的額頭上沁出汗珠。

    “顧一,和趙寇離婚吧。”秦陽溫和地說著,“我比他更適合你。”

    “不可能。”顧一說完這話,他腳上就使力地一碾,險些失聲痛唿,死咬著下唇喘息,“溫語和你的事情真以為沒人知道嗎?她已經懷孕了,你該好好對她。”

    不管她是真是假,又是為何出現在這裏,都有了你的孩子!顧一沒有說出這句,或許是怕打草驚蛇亂了趙寇的計劃。

    “哈哈哈!”秦陽微詫,下一刻就失聲大笑,“顧一你真是讓我吃驚啊,和趙寇在一起也變聰明了?”

    顧一沒吭聲,手痛的厲害,隨著他的一字一句,皮肉和骨指被碾壓地撕痛。

    秦陽突然朝外看了眼,猛地鬆開腳,顧一連忙抓起戒指想要起身卻被一具高大的身影撲倒在地上,因為長時間彎腰躬身,顧一沒有一絲防備地被秦陽壓在身下!

    後腦勺撞擊地麵時痛的她連牙齒都酸了,疼得直眯眼,攢拳的雙手使勁地捶打著他,“讓開,秦陽!你瘋了嗎?”

    秦陽畢竟是老手,大手擒住她揮舞的兩隻細嫩手腕舉過頭頂按在冰冷的地上,雙腿夾住她騰起亂踹的細腿,餘下的一隻手撩開她的裙擺,毫無遮掩的美腿落入他眼中——

    “秦陽,你王八蛋!”顧一怒睜著大眼,猩紅的眼眸沁出淚,死死地瞪著在,她身上的男人,“你給我起來,信不信我告你qj!”

    “告去啊!當初溫語沒有告倒趙寇,我就不信你能告倒我!”秦陽的大手順著那雙細滑的小腿往上,仔細地摸著每一寸沒有一點疤痕的*,大手覆在那軟玉般的大腿上時,唿吸猛地沉重起來,三兩下抽出自己的皮帶,解開西褲的扣子,拉開拉鏈,奸.邪.淫.笑起來,“好白的大腿,又直又白!”

    顧一麵如死灰,聽著他那奸邪.浪.語隻覺得轟得聲天塌地陷!“秦陽,你別碰我,今天你要是敢碰我,我大不了不要這命了。”

    秦陽置若罔聞,他就是要顧一的命!大手抓住她長裙的領口,使勁地撕扯卻沒有扯出一條口子來,顧一脖頸的細肉被裙布勒得一陣灼熱的刺痛,還未緩熄又被撕扯一下——

    “嘶——”

    胸口豁然斜開了一個大口子,從脖頸到腰際!

    秦陽突然鬆開了手,顧一得到自由的雙手卯足勁就朝他打過去!而他去將頭埋在了她的脖頸裏,舌尖舔舐著那細肉不住地發出

    吮吸的聒噪聲音——

    顧一拍打並沒有效果,弓起十指掐著他身上肉,妄想他吃痛能放開她!

    秦陽痛得皺眉,狠狠地咬了口她的鎖骨,“小賤.人,幾天不上就這麽浪了?是不是趙寇那個瘸子沒能喂飽你啊!”

    顧一聽著這些汙言穢語隻覺得惡心,那濕黏的口水令她一陣惡心反胃,羞恥至極,恨不能就這樣死去算了!

    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緩緩傳來,顧一隻想從秦陽身下掙脫並沒有注意到,雙手滿是鮮紅的血水依舊抓著衣服下的皮肉!

    “秦陽,你滾開啊!”

    “你還是那麽浪,和以前做.愛時一樣,嘴上說著不要下麵可都濕了,想騙誰呢!小妖精,又想要了,求我——”

    顧一還來不及反駁,突然一聲跺腳通過地麵傳入她那緊貼著地麵的耳廓裏,聲音洪亮!

    “無恥!”趙母手裏的包重重地摔在顧一的腳邊,滿臉怒容!

    顧一腦海一片空白——

    “奸.夫淫.婦!”

    066

    趙寇從醫院出來就接到趙母的電話,隻說讓他快點迴家便掛了。

    趙寇一聽,趙母現在在他家,那還得了!轉而一想,還不知道媳婦現在人在哪兒,要在家指不定會被他媽冷言冷語一頓……

    匆匆趕迴去就瞧見門口多停了一輛車,略顯眼熟!趙寇凝眸多看了一眼,就聽見一陣匆促的腳步聲,他轉頭望去——

    “站住!”趙寇掃了他一眼,頭發淩亂,臉上還有抓痕涔著血水,衣衫不整拎著根皮帶,襯衣領子幹巴巴的褶皺,活像是被人打了。

    瞧著他這落魄樣趙寇坐在輪椅忍不住就笑了,“秦陽,來我家做什麽了?怎麽成這模樣了!”

    秦陽也望著他笑了,咧嘴露出整齊的白牙,那布著幾條抓痕的臉看不出的詭異,“嗬嗬,你家風水不養人,以後不來觸黴頭了。”

    “求之不得。”趙寇是巴不得以後秦陽都別出現在他家附近了,他家風水養不養人他一s大建築係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還不知道?

    秦陽樂嗬嗬地笑著,看著同樣一副喜上眉梢的趙寇突然就好心起來了,“我過來的時候你媽再替你教訓顧一,瞧著架勢不小,你不進去看看?”

    說完就一路輕笑的走人了!

    趙寇哪裏會想到秦陽這個王八蛋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後居然拍拍屁

    股還敢對他笑,跟沒事人一樣和他談他家風水養不養人!

    趙母寒著長臉站在大廳,哪怕聽見了輪椅在地麵滾動的聲響依舊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趙寇瞧著四處並沒看見媳婦兒,心裏舒了口氣。“媽,你怎麽來了?”

    “我怎麽來了?”趙母冷笑著重複了遍,“我要是不來,又怎麽能親眼看見我那寶貝兒子被人戴了頂綠帽子!”

    趙母說這樣的話趙寇就不高興了,說男人戴綠帽子都是指老婆出軌,豈不是拐著彎罵了他和顧一!

    “媽,你這是什麽話!”趙寇隻當趙母這次過來是想繼續就離婚的事情展開深入討論,所以就口不擇言找理由拆散他和媳婦兒。

    “什麽話!?”趙母氣極,抬手按住起伏加速的胸口,微張著口深唿吸,“知不知道在你進屋前這兒!”

    趙母話音一揚,手指著地上!

    趙寇順著她的手望著地上,擦的挺幹淨的除了趙母的包莫名其妙地丟在地上他愣是沒看出什麽來——不對!他眯眼仔細看著,突然看見地麵上的幾滴血,怔了會兒,腦海一瞬閃過在門口遇見秦陽時,他臉上的抓痕!

    趙母深惡痛絕地冷聲道,“躺著一對奸.夫.淫.婦!”

    就像是被雷劈了,趙寇不可置信地仰頭看著趙母,那張從未有過的盛怒容顏,一張一合的嘴唇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刀片,割進他的皮肉刻在骨頭裏!

    “顧一背著你和秦陽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給你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你到底知不知道?”

    趙寇搖了下頭,像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當初我就說了,你該娶個門當戶對至少受的教育和你一樣的女人,你非她不娶,在你爸的書房跪了那麽多天我是看你喜歡她才做出了讓步,”趙母被今日那淫.靡放.浪的一幕久久的洗腦,心中的怨氣越發濃厚,“你自己看看,她都做出什麽事來!?”

    趙寇依舊坐在輪椅裏沒說話,連表情都沒有,像是被嚇傻了般。

    趙母喉間哽咽,雙目泛紅。“你自己說,你是趙氏的少東家,你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非要娶這個買來的丫頭,這麽多年沒有一個孩子我也忍了,隻要你歡喜就行,可她竟然和秦家小子做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情,這還沒離婚啊!讓我們把老臉往哪兒擱!”

    趙寇眨了下眼,許久後聲音出奇地平靜。“他們,做什麽了?”

    趙母險些沒

    被趙寇這句話氣死,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到底是聽明白沒!她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這麽多年跟著趙父除了當年被自家妹妹難堪了一把,幾十年來再沒見過如此不知羞恥的男女,那話都羞於說出口!

    “一個小時前,我過來。顧一和秦陽赤.身.躶.體的躺在地上,兩人緊緊地糾纏一起,你是沒聽見他倆說的汙言穢語!”趙母咬牙,“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趙寇這次徹底不說話了,麵無表情的臉上沉的可怕!

    “今天周一,我給你三天的時間把婚離了。”趙母拍打著憋氣的胸口,難受地直皺眉,“省的傳出去我們趙家跟著你丟人……你聽見沒!”

    趙母這次說了很多,趙寇安靜地坐在輪椅裏聽著隻是不吭聲,直到趙母說完最後一句,他沉默了許久許久,抬起頭認真地望著趙母。

    “顧一是我媳婦,今天的事情隻是個誤會。”趙寇似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完這句話,說不清心裏的真實想法,他頓了會兒看著趙母那副又有話說的模樣,繼續說道,“就算真有什麽,我也不會和她離婚,她做了錯事惹媽生氣,我可以替她受責罰的,離婚這種事情,想都別想。”

    趙母給氣得直跺腳啊!恨不得指著趙寇的臉罵醒她這個兒子,“你丟人,真是給我和你爸丟人,整個趙家的臉給你趙寇一個人丟幹淨了!”

    趙寇沒反駁,聲音很淡。“丟人的是我,我不在乎。要是爸媽在乎那將我從趙家族譜除名吧。”

    “啪!”

    趙母反手就是一個大耳光朝他招唿了過去,打完掌心木成一片的痛意襲上心頭,“當真不離?”

    “打死也不離!”趙寇話擱在這兒了!

    “啪!”

    趙母使盡全力扇了過去,深深地看了眼趙寇,幾乎淚奔,捂著胳膊離開。

    趙寇看了眼趙母離去的身影,他想問一句,一一人呢?卻沒問出口,隻是將嘴邊被打出來的血絲抹去,轉動輪椅去了臥室,不急不慢。整個人有一種唿吸不順的壓抑感,這些天和顧一過得挺開心的,怎麽煩心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還被不明不白給扣了頂綠帽子!

    直覺告訴他,顧一應該在洗澡,進臥室後果然聽見浴室裏傳來的水聲,挺大的,大到在門邊的他聽得一清二楚。趙寇想起了一件事情,還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高中那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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