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自己父親這番話到底是何用意。


    似乎是察覺到溫如言的遲疑後,妖域之主起身一言不發帶著溫如言離開了大殿。


    雖然好奇,自家父親現在要帶自己前往何處。


    但是,溫如言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詢問。


    隻是安靜摟著懷中已經冰涼刺骨的女子,靜靜地跟在自己父親身後。


    見到溫如言這般模樣,讓走在最前麵的妖域之主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來,自己當真小看了溫如言對這位姑娘的情愫。


    一直安靜跟在自家父親身後的溫如言,當見到自家父親停下腳步之後。


    有些困惑的看向自家父親,顯然是不明白。


    自家父親現在為何要帶自己來到這裏,來到妖域的禁地:九幽。


    感受到四周空幽的氣氛,溫如言隨即打了個冷顫。


    仿佛墜入寒冰深淵一般,冰涼刺骨。


    因為實在是受不了這股嚴寒冰涼,溫如言下意識散發戾氣進行抵擋。


    察覺到這點的妖域之主,連忙阻止溫如言施展戾氣。


    這讓溫如言有些費解的看著自家父親,顯然是不明白自家父親為什麽要阻攔自己。


    “為父隻所以會阻攔你,是因為九幽當中的嚴寒絕非戾氣所能抵擋。”


    “正相反,戾氣越濃鬱,嚴寒便越是刺骨。”


    “如若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說罷,妖域之主沒有繼續阻攔溫如言的意思。


    聽到自家父親的答複之後,這讓溫如言微微皺了皺眉頭。


    原先打算釋放的戾氣,現在則是選擇壓製下來。


    默默跟在自家父親身後,眼瞅著越走越深。


    這讓溫如言再次疑惑的看向自家父親,似乎是越發感到困惑。


    就在溫如言打算開口詢問的時候,走在前方的妖域之主停了下來。


    而妖域之主的麵前,矗立著一扇石門。


    這扇石門上布滿灰燼,周邊則是散落著斷裂的鐵鏈。


    當溫如言見到眼前這扇石門的瞬間,的的確確是被震撼到了。


    自然是沒有想到,在九幽的深處。


    居然矗立著這麽一尊石門,盡管這扇石門已經布滿灰燼。


    但是卻依然不妨礙石門散發出危險的氣息,溫如言能夠明顯感受到自己神魂受到鎮壓。


    這種不悅的感覺,讓溫如言下意識皺著眉頭。


    “父親,這扇石門是……?”


    稍微舒緩之後,溫如言看著自家父親開口詢問道。


    “言兒,你可知曉曆代妖域之主最後隕落在何處嗎?”


    妖域之主並沒有立刻解釋這扇石門為何矗立在九幽深處,反而看著溫如言笑著問道。


    “這……恕孩兒愚鈍。”


    溫如言低著頭,歉意的看向自家父親說道。


    顯然,溫如言並不知道曆代妖域之主最後隕落在什麽地方。


    其實,別說溫如言現在不知道。


    整個妖域,可能都沒有幾個人知曉曆代妖域之主最後隕落在何處。


    事實上,當新一代的妖域之主出現在妖域眾族麵前的時候。


    很少有人提及上一任妖域之主,或者說是根本沒有。


    似乎對於整個妖域而言,僅僅隻是需要一位妖域之主罷了。


    至於上一任妖域之主去往何處,好似根本沒有人關心。


    聽到溫如言的話後,妖域之主沒有一絲的不滿。


    甚至沒有絲毫怒意,仿佛早就知曉溫如言的答複。


    妖域之主伸出略顯蒼老的手掌,輕輕觸及眼前這扇早已布滿塵埃的石門。


    當手掌觸及石門的瞬間,石門發出劇烈震動。


    頃刻間,便是將灰塵抖落幹淨。


    待到灰塵消散之後,眼前這扇石門展露出它真正的模樣。


    赤黑色的門麵上,雕刻著各種各樣的畫麵。


    旁人也許看不懂,但是身為域主之子的溫如言。


    一眼便是認出,眼前這扇石門上所雕刻的正是曆代妖域之主初次登場的畫麵。


    從淨世妖蓮開辟妖域開始,一直到自家父親為止。


    能夠看得出來,這些畫麵絕對不是輕易雕刻上去的。


    雖然溫如言不懂雕刻,但是溫如言知道眼前這扇石門是用何種材料煉製而成的。


    毫不客氣的說,眼前這扇大門足矣媲美《祖靈境》。


    所謂媲美《祖靈境》,顧名思義就是這扇大門具備祖靈境強者的實力。


    既然是這樣,那麽試問又有誰能夠破開祖靈境的防禦進行雕刻呢?


    就連自己身為妖域之主的父親都無法破開祖靈境的防禦,試問妖域當中還有誰能?


    就算能破開祖靈境防禦,妖域當中又有多少祖靈境的利器能夠進行雕刻的。


    所以,溫如言對於這扇大門的存在感到困惑。


    “其實,曆代妖域之主都隕落在這扇大門的後麵。”


    “畢竟,這就是妖域之主的職責所在。”


    “這!這怎麽可能!”


    雖然溫如言先前或多或少有些猜測,可是當真沒有想到。


    自己的猜測,居然是正確的。


    難怪整個妖域沒有人知曉曆代妖域之主隕落在何處,畢竟九幽可是誰都敢靠近的禁地。


    “可是……曆代妖域之主為何要隕落在這扇大門後麵呢?”


    “還有,這些壁畫到底是何人所為?”


    看著眼前這扇石門,溫如言茫然的看向自家父親詢問道。


    “也罷,你遲早都會知道的。”


    “曆代妖域之主隻所以隕落在這扇大門後麵,其實是因為妖域當中一條不成文的律令。”


    “律令大致內容如下:落葉歸根,悍守妖域。”


    “意思是,就算妖域之主隕落也要守護著妖域。”


    “而這扇大門,則是幫助妖域之主隕落以後,能夠更好的守護妖域而存在的靈器。”


    “可是父親,您也說這是條不成文的律令。”


    “既然不成文,又為何要遵照呢?”


    溫如言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費解的看向自家父親開口問道。


    畢竟在溫如言看來,既然是不成文,那麽也就沒有必要遵照。


    為什麽曆代妖域之主還要遵照?當真是讓溫如言感到困惑不解。


    似乎是察覺到溫如言的困惑,妖域之主嘴角微微上揚。


    “如果這條不成文的律令是淨世妖蓮所創下,你覺得曆代妖域之主是否要遵守呢?”


    妖域之主轉過身,看向皺著眉頭的溫如言開口問道。


    當聽到自家父親的話後,溫如言整個人楞在原地。


    整個人難以置信的看向自家父親,但是溫如言明白。


    對於如此嚴肅的事情,自家父親沒可能說笑。


    既然如此,溫如言也能夠理解。


    為什麽曆代妖域之主,會在隕落之際來到這裏。


    又為何,九幽會被設立為禁地。


    畢竟這種事情,可不是誰都能夠知曉的。


    如果不是自家父親現在告訴之際,可能溫如言永遠都不可能知道這些事情。


    而這些事情,當真是震撼到了溫如言。


    “那麽父親,您帶我來這裏。”


    “又是為了什麽?難道隻是為了告訴我這些事情嗎?”


    盡管有些難以置信,但是溫如言現在還是看向自家父親開口詢問道。


    “為父帶你來這裏,除了告訴你這些事情之外。”


    “還有就是,為父希望你能將為父封印在這裏。”


    “就封印在這扇石門之後,你是否能夠做到呢?”


    妖域之主雙手負於身後,看著眼前一臉呆滯的溫如言笑著問道。


    “這……父親您這是要做什麽?!”


    起初溫如言以為自家父親現在是說笑,可是當看到自家父親眼神當中的嚴肅之後。


    溫如言明白,自家父親現在是認真的。


    當真是想讓自己親手將他封印在這扇石門之後,試問溫如言又怎麽可能做得出來?


    “父親……我……”


    溫如言有些語塞的看向自家父親,最終低下了頭。


    顯然,親手將自己尊敬的父親封印起來。


    這對於溫如言而言,無異於是難於上青天。


    正因如此,溫如言現在才會是這般模樣。


    對於溫如言現在的反映,妖域之主沒有任何的意外。


    或者說,妖域之主開口前就知曉溫如言的答複如何。


    “言兒,你希望找迴這位姑娘嗎?”


    妖域之主現在看向溫如言的眼神,同先前截然不同。


    如果說,妖域之主先前看向溫如言是以妖域之主的身份來看的話。


    那麽現在,妖域之主更多則是以自身,以一位父親的身份詢問溫如言。


    察覺到這點的溫如言,低著頭咬著牙。


    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畢竟溫如言是真的希望找迴懷中這位姑娘。


    “好!既然你想要找迴她。”


    “那麽現在,就親手將為父封印起來。”


    “等到你什麽時候,具備替代為父成為妖域之主的時候,再迴來解開封印。”


    妖域之主拍了拍溫如言的肩膀,眼神柔和的說道。


    “可是父親……找迴她和封印您完全是兩迴事。”


    “為什麽……為什麽一定要將您封印起來呢?”


    溫如言茫然的抬起頭,看著自家父親開口詢問道。


    “如果你不將為父封印起來,其他妖族斷然不會放你離開妖域。”


    “隻有當這些妖族爭奪妖域之主王位的時候,你才有時間離開妖域,尋找這位姑娘的神魂。”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辦法。”


    妖域之主明白讓溫如言親手封印自己有多難,但是這在妖域之主看來。


    也是唯一能夠讓溫如言安然無恙離開妖域的辦法,可能有人會問。


    為什麽不直接讓妖域之主將溫如言派出妖域,又或者是逐出妖域。


    這樣不就直接避免封印的發生?事實上妖域之主自然也想過這些辦法。


    可是明顯都是行不通的,一旦將溫如言逐出(排遣)妖域。


    失去妖域之主庇護的溫如言,必然會成為眾矢之的。


    畢竟,身為妖域之主又怎麽可能沒有對手。


    而這些對手,又怎麽可能錯過能給妖域之主帶來重創的機會?


    整個妖域當中,誰不知道妖域之主對於這唯一的嫡子有多疼愛。


    試問,又怎麽可能平白無故的將溫如言逐出(排遣)妖域。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些對手,說什麽都會出手一試。


    誰都不希望錯過這種好機會,正是因為妖域之主想到這些。


    所以,妖域之主才會選擇將封印這條路。


    不管這些對手會不會對溫如言出手,這都不是妖域之主所希望看到的事情。


    “言兒,你且想清楚。”


    “這是你唯一能夠安然離開妖域的辦法,錯過將不會再有。”


    “拿出身為域主之子的氣魄來,別讓為父失望。”


    聽到自家父親的話後,溫如言低著頭攥緊雙拳。


    在沉思許久之後,溫如言微微點了點頭。


    隨後,溫如言親手封印其父妖域之主的消息。


    便快速在整個妖域當中傳開,其中自然有溫如言的出力。


    否則,試問又有誰會知曉這些事情呢?


    隻是這種類似於自黑的行為,溫如言還真是第一次。


    不過所幸,當整個妖域都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


    並沒有人對此產生質疑,甚至就連四大妖族都是如此。


    青丘這邊,青丘之主夢婆雖然或多或少有些察覺到。


    但是在夢婆看來,這些事情和自己又有什麽關係呢?


    也許,這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吧。


    正因如此,溫如言輕而易舉便離開妖域前往遺失之地。


    尋找這位姑娘的神魂,而現在。


    溫如言找到了,並且現在迴到了妖域當中。


    眼前畫麵逐漸消散,封印在石門之後的妖域之主也是想起這些事情。


    誰又能想到,當年居然是妖域之主自己主動封印自己的。


    “老家夥,數千年前我就已經找到她的神魂。”


    “同時,也具備成為妖域之主的實力。”


    “現在,你是不是能夠告訴我。”


    “到底該怎麽樣,才能徹徹底底的找迴她。”


    溫如言認真看向石門後的這隻眼眸,嚴肅問道。


    “咳咳,看來老夫還是低估了你。”


    “但是,你現在確定能夠替代為父成為妖域之主嗎?”


    石門之後,這隻深不可測的眼眸看著溫如言說道。


    “父親,我覺得我可以了!”


    溫如言攥緊雙拳,無比認真的看著這隻眼眸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那麽你現在有沒有辦法將四大妖族收為己用呢?”


    “你應該明白,妖域之主意味著什麽。”


    “如果你連四大妖族都無法收為己用,為父又怎麽能確定你真的準備好了?”


    妖域之主慢悠悠的開口說道,溫如言整個人則是楞在原地。


    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家父親會如此說道。


    盡管氣憤,但溫如言明白自己沒有任何選擇。


    現在擺在自己麵前的,根本是一件無法完成的事情。


    且不說自己離開妖域數千年時間,對於四大妖族的變化一竅不通。


    更不用說,四大妖族當中實力堪比自家父親的始祖存在。


    一時間,當真是讓溫如言感到茫然。


    “言兒,你用不著茫然。”


    “為父也明白,就憑你一人之力無法鎮壓四大妖族。”


    “現在,你可以拉攏其他勢力為你所用。”


    “為父不問過程,為父隻看結果。”


    說罷,眼前這扇石門緩緩合攏。


    溫如言站在石門前,茫然的看著石門上雕刻的畫麵。


    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轉身朝著九幽出口走去。


    這些守在九幽入口處的妖域將帥們,皆是嚴陣以待的看向溫如言。


    隻要溫如言有任何舉動,這些妖域將帥們便會立刻出手將溫如言鎮壓。


    感受到這些妖域將帥們鎖定自己的戾氣後,溫如言無奈的搖了搖頭。


    便是在溫如言看來,這些妖域將帥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那麽就是自始至終,這些妖域將帥們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當然,溫如言並沒有說些什麽。


    隻是安靜的離開九幽,因為溫如言明白。


    現在可不是在這些妖域將帥們身上浪費時間的時候,想要將四大妖族收為己用。


    青丘的力量,是自己必不可少的。


    隻是當溫如言想起青丘之主夢婆的時候,嘴角浮現一抹苦澀笑意。


    如果可以,溫如言實在是不希望見到青丘之主夢婆。


    畢竟,誰讓自己知曉青丘之主夢婆的一些秘莘呢?


    這也就是為什麽,溫如言先前見到青丘之主夢婆的時候會那般尷尬。


    坐在首座的青丘之主夢婆,在聽到溫如言的話後。


    噗呲一聲,實在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顯然是沒有想到,溫如言居然會如此畏懼自己。


    不過轉念一想,夢婆似乎也能理解。


    “既然是為了她,那麽青丘自然鼎力相助。”


    “畢竟我一直將她當妹妹照顧,更何況這些還是我力所能及的地方。”


    夢婆端起手邊茶盞,抿了一口後笑著說道。


    得到夢婆的答複之後,溫如言這才算是鬆了口氣。


    畢竟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溫如言先前一直擔心夢婆不會答應。


    就算現在過去數千年時間,溫如言依舊不知道夢婆心中是否還存在介子。


    溫如言並非夢婆,又怎麽可能了解夢婆。


    隻不過現在,既然夢婆親口所說。


    那麽勢必是言出必行,誰讓夢婆代表著整個青丘呢?


    “現在,你應該不僅僅隻是為了借青丘的力量而來的吧?”


    夢婆放下手中茶盞,眯著眸子看向溫如言開口問道。


    當溫如言聽到夢婆現在的詢問後,整個人微微一震。


    難以置信的看向夢婆,顯然是沒有想到。


    自己還未開口,夢婆又是如何知曉的?


    似乎是察覺到溫如言的反應之後,夢婆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起來。


    “趁我現在心情不錯,有什麽事趕緊說。”


    “不然,等下可就不一樣了。”


    夢婆略帶玩味的看向溫如言,開口悠然說道。


    溫如言微微用力攥緊雙拳,最終苦笑著搖了搖頭。


    “其實還真有一件事,隻是不知道能否麻煩你。”


    無可奈何之下,溫如言苦澀的看向夢婆問道。


    “嗯?什麽麻煩事說出來聽聽。”


    聽到溫如言說要麻煩自己,這讓夢婆有些興致的看向溫如言。


    畢竟在夢婆看來,能讓自己覺得麻煩的事情很少。


    隻是不知道,溫如言現在想要麻煩自己什麽事情。


    “其實……我想問青丘還收女弟子嗎?”


    “當然,最好是能成為聖女的那種。”


    溫如言揣測不安的看向夢婆,緊張的問道。


    “嗯?你怎麽突然問這種事情?”


    “我……我也是好奇。”


    “怎麽妾身記得,你好似是獨子吧?”


    “莫非……”


    夢婆眼神玩味的瞥了一眼溫如言,眼神當中的玩味不言而喻。


    察覺到這點之後,溫如言自然是連忙解釋道。


    “其實,我也是受人所托才會問你這些問題的。”


    “受人所托?你認識的妾身差不多都認識。”


    “可是這些人當中,似乎並沒有哪位是有嫡女的吧?”


    夢婆皺了皺眉頭,疑惑不解的看著溫如言問道。


    “我這位故人,來自於其他域麵,你當然不認識。”


    “其他域麵?叫什麽?”


    夢婆再次端起手邊茶盞,吹了吹氣後問道。


    “來自器域李家,名為李若曦。”


    “噗!!”


    “什麽?!你再說一遍叫什麽?!”


    就在夢婆聽到溫如言的話後,猛地一口茶水噴湧而出。


    隨後,難以置信的看向溫如言詢問道。


    “額……來自器域李家,李家嫡女:李若曦。”


    “李若曦!你有沒有她的畫像!”


    夢婆連忙擦了擦嘴角的茶漬,看向溫如言著急的問道。


    “有!有!有!”


    “你且看看,有沒有進入青丘成為聖女的資質。”


    見到夢婆這般模樣,溫如言趕忙取出一枚水晶當著夢婆的麵前捏碎。


    隨著水晶的碎裂,一位傾國傾城模樣的女子畫像便浮現在夢婆和溫如言的麵前。


    當夢婆見到畫像當中的李若曦之後,整個人當真是楞在原地。


    畢竟眼前畫像當中的李若曦,正是同蘇晨有婚約的李若曦。


    遺失之地當中,三大魔教之一玄月齋聖女:李若曦。


    隻是夢婆有些不明白,李若曦又怎麽會是器域李家嫡女呢?


    “她……她怎麽會是器域李家嫡女呢?”


    “如果她真的是李家嫡女,那麽李潤澤莫不是李家家主?”


    夢婆看向溫如言,皺了皺眉頭不解的問道。


    “額……你怎麽知道潤澤兄的?”


    “莫非嫂子,你也去過器域不成?”


    當溫如言聽到夢婆的詢問後,下意識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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