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wthati’velosteverythingtoyou,

    現在我真的失去了你的全部

    yousayyouwanttostartsomethingnew,

    你說想要開始新的旅程

    andit’sbreakingmyheartyou’releaving,

    你的離開深深刺傷了我的心

    babyi’mgrieving.

    寶貝我悲傷到了極點

    butifyouwannaleavetakegoodcare,

    但如果你真的要走請照顧好自己

    hopeyouhavealotofnicethingstowear,

    我希望你帶走一切美好的東西

    butthenalotofnicethingsturnbadoutthere.

    一切一切美好的東西把悲傷和痛苦統統留給我

    ohbabybabyit’sawildworld,

    喔我的寶貝寶貝這是個狂野的世界

    it’shardtogetbyjustuponasmile.

    你那瞬間的微笑並不萬能

    ohbabybabyit’sawildworld,

    喔寶貝寶貝這是個狂野的世界

    i’lwaysrememberyoulikeachild,girl.

    我會永遠記得你天真的模樣女孩

    被這首悲傷地樂曲震醒的時候,我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朦朧中我隱隱感到不安,好像醒來就會有什麽悲傷的事兒等著我,所以我不能醒來,繼續吊在半空做夢。可是我口幹舌燥,腦袋裏像有什麽東西在啃,翻來是疼,覆去也是疼。我記得天亮了就有什麽大事要去做來著,遲早要醒過來,糾結了半天,勉強睜開了酸澀的眼睛,天花板好高,光線清冷。

    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一間拉著窗簾的昏暗的小屋子,天亮了麽?

    我曾經以為喝

    多少酒自己也不會醉的。覺得酒在肚子裏,事在心裏,中間總好象隔著一層,無論喝多少酒,都淹不到心上去。而這次,終於淹上去了。

    對了,我要去秦皇島,去見某哦個人,我需要一把槍,可是誰給我藏了起來?喔,夢裏的我有一把槍,現實中就不見了,我的心又尖銳的疼了一下,我要去殺某個人,砰。

    我揉著腦袋坐了起來,被單從身上滑下來,身上突然有點涼意。我發現自己光著上半身,襯衫不見了,下邊jackjones的黑色修身褲也解開了,那玩意兒在四角褲裏支愣著,我記著昨晚上誰一直在折騰它來著。哦,上帝,我愛死這條褲子了,瞧瞧,不用自備腰帶,穿起來顯得腿很長,腰身很細,像是漫畫裏的格鬥人物。我喜歡漫畫,最喜歡火賊王者。

    頭鈍鈍的痛,嗓子幹的要噴火,把酒精當白開水灌就是這樣的後果。

    我移到床邊垂著腿,勉強睜著眼,盯著自己鞋子旁邊的一雙黃色高跟涼鞋發呆。昨晚這個公寓裏有三男三女,最後走了一男一女,還剩下……這雙鞋是哪個的?

    彎腰低頭穿自己的鞋子的時候,我腦袋裏忽閃過昨晚狂歡的幾個畫麵,卻怎麽也銜接不起來。

    小昕把小君壓在地板上親嘴兒,小昕跪著的s型曲線讓我們幾個男的在一旁看得熱血沸騰。我和女王被抽去陽台舌吻,於是站著聊了會兒天。那兩個男的也被抽中去親,親沒親成就沒人知道了。還有我逼那個根本不認識隻喝橙汁的女孩喝酒,他男朋友也高了,幫著我灌她,把她弄哭了,喊著要迴去,真是一群瘋子!!

    我迷迷糊糊的打開房間門,頓時音響聲音更大了,搖滾嘛,不搖你就滾!我跟著搖了起來:“ohbabybaby,it’sawildworld!”

    我嗓子嘶啞的像公雞打鳴,搞笑極了,我轉來轉去的找水喝,小烏鴉要喝水。客廳真亂呀,罐子瓶子盤子袋子。在客廳的大沙發上我發現了一對睡姿曖昧的狗男女。哦,是女王和她那個不認識的哥哥,哦,我敲敲自己的腦袋,不對,小君君是個聲音軟軟永遠不會發脾氣的好人。我在一個桌子上找到瓶礦泉水,康師傅的,咕咚喝了幾口就全澆在了自己發燙的腦袋上,水沿著頭發滴答滴答往下滴。看著桌子旁邊一部手機七零八落的遺體,我終於想起了昨晚我和女王在陽台上的談話。

    “這個國王遊戲不好玩,怎麽老是抽到我,先跟小昕親,又跟你……”她手裏拿著罐啤酒,好像這麽開的頭。

    “不想啊?我比你更不想咧,怎麽說你也算小東北半個老婆呐……”我已經喝高了:“朋友妻,不可欺,知道的吧?”

    “別提他……親唄……嚐嚐鮮,氣死小昕!哈!”女王揚起下巴湊過來:“來啊,敢不敢?”

    “敢不敢!?切!”我扔掉手裏的啤酒罐子,一把環住了她柔軟的腰,盯住她薄薄的嘴唇,慢慢湊了過去,漸漸能感到她溫熱的唿吸了,不一樣的味道。

    女王慢慢閉上了眼睛,我也閉上了眼睛,不過很快就各自彈開了。

    “不行……不行……”我過不了小東北那一關。

    “就知道你不行……”小君君得意的揚起了嘴角,那笑容像惡作劇得逞的小孩兒一樣單純,稍微頓了一下,她小聲地問:“哎,那會兒你抓什麽狂?在樓道又摔手機又砸牆的?剛才又一個勁兒猛灌,小昕擔心你,眼圈都紅了你看不見呀!”

    聽到被提及,好不容易被酒精稀釋的痛楚馬上追趕了上來,我趴在窗口,閉著眼睛大口的唿吸,夜晚的風裏好像也帶了酒氣。如果這不是二樓,是二十樓或者二百樓,我就跳下去,讓那些心痛追不上我。

    “說點別的,please……”

    “你是灰狐狸群中的一頭白狼。”

    “什麽意思?”

    “不知道,小昕經常這樣形容你,她還是對你很上心,你這麽聰明,看得出來吧?”

    “還好……”

    “她很可憐……”

    “有一個人也很可憐……”

    “你說誰?”

    “東北啊,你這樣欲迎還拒的,他那顆脆弱的小心靈可被折騰的夠嗆了。”我拿手比劃了下什麽心靈破碎的樣子。

    “小東北呀,我挺喜歡他的,可我過不了自己這關……”女王和我一起眺望窗外:“你知道在大家眼裏,我是一個百分百的壞女孩。喝酒,亂交,醉了就說嘿嘿哥哥,你想睡我嗎?”

    她燦爛的笑了,我卻沉默了,不否認,在大多數人眼裏她確實這樣的形象吧。

    “要是認識以前的我,你可能會原諒些現在的我。”小君君灌了幾口啤酒,把空罐子扔了下去:“哎,聽說過咱們這一屆秘密流傳的封嘴事件吧?”

    “那是假的吧?”是有這麽個傳聞,我們這屆一入學就有個女生被幾個建築工人強暴了。這樣的負麵新聞對剛建立不久的學校是致命傷,所以

    學校不許報案,用特殊待遇強行封住了那個女孩的嘴巴。

    “哇哦,其實……真有這事!一群畜生。”小君君歪著頭看著我,夢遊的神情:“那個可以提前拿到證書的女孩就是我,好玩吧?”

    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

    我像隻剛爬上岸又遭遇暴風雨的落水狗,隻能徒勞的在雨中落魄的甩甩濕濕的腦袋。音樂這麽大聲這對男女都能睡的著,昨晚肯定大幹特幹了一場。

    我是個好孩子,我沒做,哎?我做了沒?好像有人動了我的奶酪。這真是個問題。

    撿起桌子上那塊碎掉的屏幕,喔,可憐的手機。上麵曲曲折折的裂痕完美的呈現出一個活人心碎的痕跡,你看,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哢哢。

    你能想象手機光鮮的外表下暗藏著這麽齷齪的電子元件麽?這家夥我用了很長時間了,也該壞了,恩,該壞了,所以我一點也不心疼。

    我拿著藕斷絲連吊兒郎當的手機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來我還要去秦皇島來著,走到正門口,正要開門,發現我沒穿上衣,露點呢。fuck!我又夢遊似的迴到那個醒來的房間找上衣,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頭被門框撞了一下,咚,我想起來了,昨晚是小妖扶著我跌跌撞撞進來的。

    奇怪了,沒有上衣,連小妖也消失不見了,隻留下一雙高跟鞋,活見鬼哎,快來看。

    昨晚是她睡在我身邊的,那個一直唱歌吵我的家夥。

    “乖,脫了鞋,先睡一覺,天亮了酒醒了再去。”她摸了摸我的額頭,被我不耐煩的撥開了。

    “不,我現在就去……”雖然倒下的床很舒服,我掙紮著爬了起來,摔倒在地上,房間裏隻有一個白色床頭燈,幽幽暗暗。

    “這麽晚了你去幹什麽!?”她竟然吼我。

    “我去問個明白啊。”我語重心長的對地板說,指指點點。

    “傻瓜你醒醒!她都關機了!宿舍也不迴!”她用力想把我拉起來:可惜扯不動:“這麽晚了你去哪兒找她呀!?”

    “你才傻咧,一個一個的問唄!”我勉強從地上坐起來,胃劇烈的翻騰著,想吐:“我就那麽找過……哎,你認識郭紅妍嗎?就這樣問……”

    “憑什麽呀……”小妖蹲在我旁邊,拽著我的胳膊,漂亮的臉蛋扭曲的分非不清是哭還是笑,很委屈的樣子。她胸脯劇烈的起伏著,終於吭吭吭吭的哭了:“憑什麽她可以這麽對你……憑什麽……”

    我醉眼朦朧的看她,真開心,這個人似乎比我還要難過哎。眼淚在拉拉隊員的臉頰上衝出了兩條水痕,她拽著我的胳膊,身子哭的一頓一頓的,兀自傷心極了。憑什麽呀,她一直吭吭吭吭,我猜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好像就在這時候我聽到了客廳傳來做愛時止不住的呻吟聲,那一對狗男女,在沙發上幹呢!我把自己給想笑了。

    那他們會在哪幹呢,我想,就把自己想笑了,吭吭吭吭的,跟小妖一副德行。

    然後我嚐到了她眼淚的滋味,她跪在地上摟住了我的脖子,濕濕的臉頰貼著我的臉頰,滾燙的眼淚一路滑到了我的嘴角,什麽滋味?不是滋味。她的體香和溫暖的舌頭混淆了我的感官世界。

    “別再想那個人了,一切等天亮了再說好嗎?”

    現在天亮了,我像個弱智兒童似的暴躁的走來走去,努力的想重現昨晚的情事。全世界的雨點都砸了下來,意識停止在她把我摟在懷裏,呢喃地說,天亮了一切都會好起來,阿斯在我懷裏乖乖睡,我唱歌給你聽好嗎?

    我好像說了好吧,聽小妖唱歌。

    站在十字路的交點該怎麽走我卻隻想迴頭除了你給的傘我再也沒有別的借口去擁有你的什麽

    你能體諒我有雨天偶爾膽怯你都了解過去那些大雨落下的瞬間我突然發現

    誰能體諒我的雨天所以情願迴你身邊此刻腳步會慢一些如此堅決你卻越來越遠

    是否太晚路已走遠我的眼眶淚太滿走不迴你身邊

    你能體諒我有雨天偶爾膽怯你都了解過去那些大雨落下的瞬間我突然發現

    誰能體諒我的雨天此刻腳步會慢一些如此堅決你卻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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