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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禁城外,錦繡繁華。

    龍閣鳳樓連綿十裏,亭台水榭坐落有序。

    一艘艘奢靡畫舫正在圓明園的瀲灩湖泊中悠遊娛樂,欣賞這chun光明媚、鳥語花香的湖景山色。

    韶光淑氣,百卉含英。

    隨著一前一後輕快的腳步聲,穿過兩座青石拱橋,前方是鱗次櫛比的店鋪民居,熱鬧至極的通衢街市,四通八達的胡同巷院。

    熙熙攘攘的,車馬如流,形形色色各類販夫走卒的叫賣聲更是不絕於耳。

    “你去化你的緣,幹嘛非要跟著我呢?”

    趙瑬蹦蹦跳跳地戴著那副在水滸世界買來的哪吒三太子模型的抓髻麵具,頭頂的兩綹紅絲絛隨風飄揚,別致精美且搭配無比。

    之前一直放在係統空間裏,現在未免引人注意,終於派上了用場。

    但即使是他陽光下的影子,仿佛也要比用最通透無瑕、水光瑩瑩、純粹天然的瑰琦寶玉,以精湛高超到無以複加的雕刻技法完成的稀世藝術品,還要唯美、俊麗、雅致且好看的多得多。

    故而趙瑬一出現在這鬧市之中,戴著麵具仍依然抵擋不住路上的行人頻頻注目流盼,迴頭率百分之一千。

    因為每個人都頻繁地偷瞄他,有甚者還尾隨著跟了好幾條街,不乏狂蜂浪蝶、癡漢癡女。

    “師父叫我貼身保護你,何況我、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

    心遠緊緊地跟在他後麵,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提防著四麵八方各種不懷好意的目光,活像個小尾巴似的。

    “我可以保護自己的,你不用擔心。”

    九年來,趙瑬第一次不用人扶著而肆無忌憚的、光明正大的逛街遊玩,當然不願意被人像個監護病人似的跟著他。

    “況且,你不是說,要買一件祝我健康的禮物送給我嗎?我可不會幫你去化緣的哦!”

    趙瑬忽然停下腳步並轉過身去,透過麵具的眼孔,看著心遠那堅毅而明澈的瞳仁。

    “也是啊!那哥哥想要什麽?我竭盡全力也會賺取的!”

    一麵對麵看著近在咫尺的哥哥,心遠就會抑製不住的臉紅心跳、甚至唿吸紊亂,且還被這絕美無比的視覺衝擊而日常呆滯,時而又血脈賁張到宛若日月光輝的近距離照耀,便不斷用撓頭的動作來掩飾那份無比熾熱、複雜、悸動的真摯感情。

    “隻要是你精心挑選的禮物就行了!即便是一串糖葫蘆,但我要全京城最好吃的糖葫蘆。”

    “所以,趕緊去行動吧!”

    趙瑬表麵依舊和煦含笑,麵具遮掩下的嘴角隨之勾起一抹顛倒眾生、雋永無儔的完美弧度,但其實內心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嗯!心遠一定不會讓哥哥你失望的!”

    心遠的語氣神態,像是在準備完成一件神聖而偉大的使命般,一個懷揣著妄念、夢想的小和尚。

    “哎呀!我才發現,你今天怎麽沒戴佛珠?是不是——”

    趙瑬話音未落,心遠便火急火燎地跑開了,一溜煙就沒影。

    “弄丟了?!”

    “終於把這個跟屁蟲甩開了!不過接下來該去哪踩點呢?卻是值得思考一番......”

    趙瑬凝望著心遠的去向,氣質瞬間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尤其是那雙若隱若現間勾魂攝魄的湛湛瞳眸,猶如一對大道琥珀凝固住了最深邃的兩點黑洞,森然無情而又澹泊至極,像極了一個竊國盜蹠。

    正所謂,竊鉤者誅,竊國者為諸侯。

    最洶湧磅礴的貪婪,最驚天動地的野望,往往潛藏在最沉靜的深潭之下,與此時此刻趙瑬的眼神別無二致。

    眼下經濟拮據,主要是係統所需的開銷實在太大了!恐怕連一個繁榮強盛的王朝都承擔不起。

    每個月所充值花掉的各種名目繁多的財貨資源如滾滾流水一般,巨大到可以用浩穰沉重、萬鈞之擔來形容,尤其是天材地寶、奇珍靈藥這方麵的支出消耗,相當於獨自硬撐頂著一個“自我造神工程”!

    對周圍一幹嘈雜紛擾、蠅營狗苟的環境置若罔聞,趙瑬一邊優哉悠哉地閑逛,一邊未雨綢繆的謀劃著,兜兜轉轉,閑庭信步也似來到了一處天橋旁。

    趙瑬心猿意馬地朝著不遠的石階走去時,餘光正巧瞥到了坐在那裏帶著一串佛珠的小屁孩,那是昨天他剛交給心遠的“天罡地煞佛珠”,熟悉到一眼就能認清。

    這尋常九歲左右的小孩,模樣倒是挺清秀伶俐的,就是衣著破破爛爛的像個小叫花子。

    這時,一個矮矮胖胖的,自我找存在感般嘴欠尖酸且沒有半點分寸感的路人,突然沒事找事道:“戴著串佛珠,這小家夥莫不是老和尚的野種?唉——”又沒人搭理他,自覺沒趣兒地走開了。

    “沒跑了,一定是陳文傑不會錯了!”

    見此場景,趙瑬已然明晰大概,這一幕除了旁邊意外的加了一個他之外,幾乎和原劇情如出一轍,便篤定了對方就是那個跟自己有那麽一絲絲親屬關係的弟弟陳文傑。

    “莊子雲:澤雉十步一啄,百步一飲,不蘄qi畜乎樊中。神雖王,不善也。”

    (沼澤邊的野雞走上十步才能啄到一口食物,走上百步才能喝到一口水,可是它絲毫也不會祈求畜養在籠子裏。生活在樊籠裏雖然不必費力尋食,但精力即使十分旺盛,那也是很不快意的。)

    這個世界的所有人物,就好像是由孵化開始便被養在籠子裏的,從生到死都在等待著上蒼之手的喂食,而趙瑬則是唯一一個野生的。

    “看來心遠這小子,果然還是把佛珠給弄丟了!同理反之,一飲一啄,這世界意誌的迴塑修正性未免也太強迫症了吧!”

    趙瑬心下思忖著,遂直接走了過去,客氣之中又不漏痕跡的夾帶著親近、溫和之意道:“小兄弟,你這串佛珠哪裏來的?我好像見過,而且還認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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