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光明絕不是永沒有黑暗的時間,隻是永不被黑暗所掩蔽罷了。真正的英雄絕不是永沒有卑下的情操,隻是永不被卑下的情操所屈服罷了。所以在你要戰勝外來的敵人之前,先得戰勝你內在的敵人;你不必害怕沉淪墮落,隻消你能不能不斷地自拔與更新。——《約翰·克利斯朵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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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麽可以這樣想,那可是你的孩子啊……”

    集憐惜的摸了摸真名和祈的長發,雖然他有著讀心的geass,但是並不常用,所以他也不知道真名的內心竟然有著如此複雜,如此糾結纏繞的心思。他隻是對於因為對真名熟悉無比,所以才猜到了她大致的想法。

    像是他們這般熟悉的人,很容易的就可以從對方的細節中看出心思,就像真名和祈也看出了集的不對勁一樣。

    集雖然抱著真名和祈,但是他的眼睛卻看著窗外清冷的白月。他怕他看見真名和祈後會忍不住,忍不住留下來。

    集看似平靜的聲音緩緩的從口中吐出。

    “如果讓你們困擾的是你們所擁有的心的話,那麽我就拿走它吧……”

    集一把推開了他懷裏的真名和集,她們的身體向身後的黑暗森林摔倒。

    白色的光芒亮起,無數銀色的絲線包圍了這一片空間,這些銀色的絲線迴來纏繞,迴旋上升。

    真名和祈赤luo的心口亮起了耀眼的白光。

    這一刻真是美麗。

    集棕色的頭發被吹起。真名和祈的襯衣在摔倒的過程中被風吹起。在這樣一份白茫茫空間的窗外,是一片漆黑的森林,黑白在這裏交匯,在這時交匯,透明的落地窗成了這一片黑與白的fenjie線。

    集的雙手伸出,伸向了真名和祈的xiong口。

    “不要————”

    “不要————”

    真名和祈大聲叫著,但是集的手並沒有因此而停頓。

    “啊——”

    “啊——”

    隨著真名和祈的嬌鳴,集的手伸進了她們閃耀著白光的心口,雙手用力一握,像是握住了什麽東西,隨著真名和祈摔倒的幅度越來越大,集手中握住的東西緩緩地從真名和祈的心口顯露而出。

    是劍,那是兩把巨大猙獰的漆黑虛空之劍,劍上刻著玄妙無比紋路,鋒利的劍刃甫一出現,就散發出比天上月亮還要清冷的劍光,像是能夠斬開月亮一般。

    劍出,風起,吹起了集的外套和他的稍長的棕發。

    真名和祈摔倒在地毯上,兩人陷入了昏迷。

    集現在已經可以自由的控製被抽出虛空的人是否陷入昏迷了。

    聽到動靜的眾女也已經醒了過來,向著這裏走來,她們走路的腳步聲傳到了集的耳中。

    集低頭看了一眼昏迷的真名和祈,他的身影緩緩地消失不見。

    ……

    漆黑的森林之中,有一顆最高的樹,那一輪圓月似乎就掛在樹上。

    一個人影緩緩地在大樹的頂端顯現,他的左手拿著一把猙獰的虛空之劍,右手拿著一把鋒利的虛空之劍。

    集站在樹頂,抬頭看了看天上布滿隕石坑的月亮,站在這顆樹上,月亮看趕來格外的大,似乎伸手就可以觸及。

    集目光緩緩移動,天邊的大海,大島的沙灘和漆黑的森林都映入他的眼中,最後浮現在這雙暗紅色雙眼裏的,是他白皙修長的手和手裏握著的一雙虛空之劍。

    集握劍的雙手緩緩靠近,兩把虛空之劍的距離漸漸縮短,終於在無聲中接觸,在接觸的地方亮起了閃耀的白光,巨大的能量在兩劍互相接觸的時候爆發,閃起了閃耀的白光,吹響了周圍的樹木。

    這白色的光芒越來越亮,越來越大,漸漸地包住了這兩把劍,包住了集的身體。

    當一切再次顯露出來的時候,兩把虛空之劍已經融合成了一把,被集拿在右手中。

    那是一把怎樣可怕的巨大的劍啊!

    劍身黑白交織,足有四米之長,巨大劍尖刺眼的反射著雪白的月光,劍尖之上開了三道細長的血槽延伸至黑色的劍脊,劍身直至劍柄處才漸漸變小,被集的右手握在手中。

    集舉起了右手握著的劍,端舉在眼前,在月光下照耀下,細細地欣賞著,欣賞著這把意味著死亡與殺戮的虛空之劍,集的左手像是撫摸愛人一樣輕柔又細致地撫摸在劍身上,撫摸過這把劍的每一寸肌膚。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把劍確實是他的愛人,是他愛人的心。

    “今夜,你我飲血……”

    撫摸著巨大鋒利的劍身,集的嘴角露出了意味難明的微笑,暗紅的雙眼閃過一線血色的光芒,從這顆森林中最高的樹頂一躍而下。

    ……

    在大島的深處,有著一處古老的神社,每到祈福的時節,就會有大量的人前去,祈求平安,但是今夜這裏卻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終極咆哮快速地前進著,每一腳踏下都是山石崩裂,達利魯·楊坐在駕駛艙之中,操縱著這台終極咆哮。

    在終極咆哮的身後,有三輛越野車,每輛越野車裏都有四、五個人。這些人全副武裝,穿著甲胄,手上拿著威力巨大的武器。

    在這些全副武裝的人之中,卻有一個卻與眾不同,他沒有穿著甲胄,手上也沒有拿著武器,甚至還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把雙手插在兜裏。

    他的左眼是一隻機械的假眼,眼瞼下有著一道傷痕,他是噓界,ghq的少校,智商極高,追求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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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櫻滿集,隻要跟著你,就會發生奇妙的事。”

    噓界一直都在關注著櫻滿集的行蹤,他得知櫻滿集突然要去往大島的消息,也帶著ghq的人馬來到了大島,一上大島的時候,他的能量探測器就發出了警報,發現這座大島的深處有著巨大的能量反應。

    噓界不知道那個能量反應意味著什麽,也許那個能量反應就是揭開櫻滿集為什麽有特殊能力的鑰匙。他不敢在白天去,因為自從見識過櫻滿集的能力之後,他就清楚的知道自己這些人絕對不是櫻滿集的對手,平時關注櫻滿集行蹤的時候從來都不敢用什麽光學監視器,也不敢用聽覺監視器,隻是在櫻滿集常去的幾個超市安插了人手。他抓住了現在的夜晚時間,想趁著櫻滿集熟睡的時候突襲大島深處。

    大島的深處是一處神社,通向這座神社有著一道長長的石階,達利魯駕駛的終極咆哮一腳踩碎了石階,快速地向上移動,在它的身後有著三輛可以輕鬆開過這種台階的大型越野車,越野車有著非常好的減震係統,巨大的彈簧讓越野車可以輕鬆地行駛在台階上。

    噓界坐在越野車裏,心裏有著一絲激動,他對那種可以使用人心的力量也有著覬覦,也許現在就是揭開這一切的神秘麵紗的時刻了,

    夏夜的大島,安靜而神秘,知了的叫聲和越野車規律的轟鳴不僅沒有讓這裏變得煩躁,反而更添寧靜之意,清涼的風吹在身上吹散了身上的疲憊,讓人心情舒暢。

    噓界抓著越野車的邊緣,站了起來,想要抒發一番,但是剛站起來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吱————”

    一聲尖銳的刹車聲響起,越野車在零點幾秒之內停了下來。

    “碰!”

    “嘶——”

    噓界一頭撞在了越野車上,他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下可是給他撞得不輕。

    “怎麽了,突然停下,前麵發生了什麽事嗎?”

    噓界捂著腦袋從已經停下的越野車上走了下來,用耳邊別著的通訊工具向前麵停下的達利魯問道。

    “前麵坐著一個人,他剛才僅僅隻是透過終極咆哮看了我一眼,我就不得不停下來。”

    達利魯的聲音在噓界的通訊設備裏響起。

    “是什麽人竟然僅僅隻是看了達利魯一眼就給他如此大的壓力?”

    噓界心中驚訝,往前走了幾步,看見了一副畫麵,看見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坐在神社最後的幾級台階上的人,他的背後就是神社,兩人根紅木柱子架起了一塊牌匾,牌匾上寫著【大島神社】,越過他,走過那塊牌匾就進入了神社。

    他坐在那最後的台階之上,身旁放著一把漆黑的大劍,神態懶散。

    明明隻要越過他就可以進入神社了,但是噓界的腳卻像是生根了一樣,再也無法移動一步。

    “你來了……”

    集的聲音很輕,像是在對多年的老友說話,他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冷月,抓住了虛空之劍的劍柄,緩緩的站起了身。

    頓時,此處的氣氛發生了劇烈的變化,他僅僅隻是站起來的動作就改變了周圍的環境,原本安靜閑適的氣氛完全消失了,化作了一片血色的殺戮氣息。

    無盡的殺戮之風撲麵而來,仿佛帶著血的味道,漆黑的森林也換了顏色,換了絲絲血色。

    集的嘴角露出了微笑,拿著手中的虛空之劍緩緩前進,每走一步,殺戮之風便劇烈一分,森林的血色便濃厚一分。

    噓界做出了最正確的決定,他跪在地上,低下了頭顱,說出了他的利用價值。

    “櫻滿集大人,我願效忠於您,奉上我畢生的忠誠,我在ghq內有著自己的勢力,可以幫您做任何事。”

    集聽到了噓界的話,但是他的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他的左眼浮現出紅色的geass飛鳥。

    “可惜……”

    “你的效忠隻不過是我一句話的事,可惜我並不需要……”

    集走到了噓界麵前三米處,舉起了手中的刀,順勢劃過。

    一顆大好頭顱飛起,飛在空中,從斷裂的脖頸帶出一蓬飛血,細長的血液掠過天空,掠過天空的月亮和月亮周圍閃耀的星辰。

    一副絕世之畫,把夏夜,漆黑的森林,不絕如縷的蟬鳴,驚愕的眾人,血色的月亮作為背景,集化作一名藝術家,以漆黑的虛空之劍為筆,信手一甩,為這副絕世之畫灑上血紅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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