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好消息是：成交價格依舊堅挺，暫時還沒有出現崩盤的跡象。
或許是他們已經察覺到了風險，隻是手中持有的債券數額太大，一時半會兒沒法脫身，才選擇繼續配合我們發行債券，將崩盤的危機延後。”
雷納托伯爵憂心忡忡的說道。
作為外務大臣，卻操著財政大臣的心，想想也是夠奇葩的。
怎奈對外發行債券募集資金，需要協調同各方的關係，外務部才是幹活的主力。
作為一線經辦部門，看著公國那不斷膨脹的債務數字，他連覺都快要睡不好了。
借新還舊的理念沒有毛病，但這種天才創意能夠實現的前提條件是：外麵有足夠的資金，願意源源不斷的借給他們。
一旦資金鏈斷裂，套路玩兒不下去了，就到了崩盤的時候。
“我們已經沒有了退路，要是被他們察覺到了問題，那就趁他們出貨完成前，趕緊多借上一些。
若是等他們完成了風險轉嫁，恐怕就會有人忍不住出手刺破這個泡沫。
畢竟，他們從中撈取的好處，也足夠多了。在這個時候脫身，無疑是最佳的選擇。”
喬治冷漠的說道。
在選擇走上“借新還舊”的道路之前，他就做好了迎接泡沫破滅的準備。
大貴族又不是傻子，知道派人搜集莫西公國的情報，從而估算出他們的財政收入狀況。
就算這個數字存在一定的誤差，但政府運行也是有成本的。當財政收入低於利息支出時，誰都可以輕鬆得出：財政即將破產的結論。
欠得多了是大爺，哪怕意識到了莫西公國財政出現問題，債主們也不敢提前上門催收，唯恐不小心引爆了這顆債務巨雷。
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他們不得不一麵為莫西公國的新債券造勢，忽悠冤大頭接盤，延緩債務暴雷時間；一麵在私底下拋售手中的債券，轉嫁危機。
“陛下，繼續這麽借下去，我們的債務負擔隻會越來越沉重，破滅之時帶來的後果也會越發恐怖。
不如趁著現在，我們的債務尚未發生爆雷，提前和一眾債主們溝通，盡可能的說服他們降低債券利息，以確保能夠正常兌付。”
赫爾切格宰相提心吊膽的說道。
他是真的怕了。隻要一想起債務暴雷後，被一眾債主們追殺討債的場麵，就忍不住頭皮發麻。
誰讓他是莫西公國的宰相呢？
到了武力追債的時候，債主們不砍他，還能夠砍誰？
總不能去追殺喬治國王吧！
弑君，可是亞斯蘭特大陸的第一禁忌。就算是喬治站在債主們跟前，也沒人敢對他出手。
“不行，最起碼在他們將手中的債券拋出去之前，我們不能這麽幹！
同樣是債務違約，欠一幫大貴族的錢和欠一群中小貴族的錢，那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就按我說的辦，增加債券發行數量，盡可能的套取現金迴來。
等各大勢力從中債務危機中抽身而出，我們再決定是否要進行攤牌！”
喬治神色嚴肅的說道。
為了能夠順利脫身，他隻能進行這場無聲的交易。若是不先將參與其中的各大勢力給喂飽了，後麵武裝討債是分分鍾的事情。
第22章 產蛋的豹子
“哈德遜，發生了什麽事，你今天的狀態有些不對勁哦？”
梅麗莎關心的問道。
自從懷孕之後，她就成了重點保護對象。不能說全天候跟隨，哈德遜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時間在她身邊。
相處的時間長了，彼此之間的了解也就深了。哈德遜的變化，自然瞞不過她這位枕邊人。
“沒有什麽，隻是最近發生的事情比較多。不過都是外麵在鬧騰，對我們的影響不大！”
遲疑了一下，哈德遜繼續解釋道：“前些日子王國征收的秋稅，有很多人拿債券充抵。
據說上繳的稅款中，戰爭債券是現金的三倍。這些稅款除了維持王國日常運轉外，還有很大一部分是用來兌付債券資金利息的。
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情，明年的王國財政預算，怕是要吃緊了。
就在今天，我收到了王儲大婚邀請函，兩件事情巧合的撞在了一起，接下來怕是要出大事！”
聽完解釋後，梅麗莎若有所思的說道：“哈德遜，我明白了。大規模拿戰爭債券充抵稅款，明顯是國內的大貴族有意為之。
你現在擔心的，不是接下來的政治風波；而是王國之中一眾大貴族私底下串聯搞事情，卻沒有派人過來通知你！
這種事情，確實非常麻煩。不過我曾聽父親說過，每一個大貴族崛起，都會受到既得利益集團的打壓，唯有承受住了這種考驗，才能夠真正站穩腳跟。
哈德遜，你的路實在是太過順利了。不過短短五六年時間，就從一名小騎士竄到了現在的位置上。
正常情況下，大家是不允許另類存在的。你爬得這麽快，沒有遭到一眾大貴族的聯手打壓，實屬是一個奇跡。
或許這和你會做人有關。前麵賣出去了足夠多的人情，讓大家不好意思對你出手。加上魔獸孵化基地的存在，和大家建立了共同利益。
可這些頂多也就讓大家放任你加入遊戲圈子，但不等於就是自己人了。想要獲得大家的認可，除非你旗幟宣明的站隊。
毫無疑問，現在你並不想站這個隊。
當今國王陛下的手段太過淩厲，各懷心思的大貴族聯盟，在博弈之中未必能夠獲勝。
可問題是國王厲害，王儲殿下卻很平凡。現在王權或許會占據上風，但接下來的幾十年裏，局勢大概率又會顛倒過來。
現在不加入貴族陣營，未來局勢變化的時候，你又怕自己被邊緣化。
這種政治上的邊緣化，將直接影響接下來，科斯洛家族和道爾頓家族爭奪東南行省的霸主地位。”
梅麗莎的話，將哈德遜嚇了一大跳。自己的妻子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該不是遇上了一位武則天式的人物吧？
“幹嘛要用這種眼神看我？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麽，難道我分析的不對？
家族典籍之中，記錄過類似的案例。雖然主人公崛起的速度沒有你快，但也慢不了多少。
在崛起之後，就遭到了一眾大貴族的聯手打壓，最後在憤憤不平中鬱鬱而終。
有一位先祖，在故事後麵做了詳細注解，並且給出了應對方案。
具體操作：基本上和你現在所做的差不多，都是廣交朋友、多賣人情，拉著大家建立共同利益，最後融入到圈子裏。”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哈德遜更苦惱。原本以為自己的操作很高明，沒有想到早就有人想到了。
既然梅麗莎能夠看到，那麽霍利斯爾家族的其他成員，同樣也可能看到。
大貴族最寶貴的就是傳承久遠，在無數的前輩先人中，各種牛人都有可能誕生。
搞不好別的家族，同樣有牛逼的先輩，做出過類似的推演。甚至在過去的曆史上，還有過類似套路的真實案例。
一瞬間，哈德遜發現亞斯蘭特太難混了。麵對這些傳承古老的大貴族，想要玩兒套路，實在是太難了。
能夠踩的坑，先輩們都幫他們踩了一遍。隻要吸取前人的教訓，就不會混得太差。
這種感慨沒有持續多久，哈德遜就恢複了正常。人類從曆史中獲得的唯一教訓，就是從來不吸取任何教訓。
能夠從中吸取經驗教訓的，那都是人中龍鳳。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哪怕地位再怎麽高，他的本質還是普通人。
要是所有執掌大權的大貴族，都有那麽牛逼。亞斯蘭特大陸早就被人類給統一了，人族也不會發生分裂。
真要是有人看過類似的劇本，搞不好對哈德遜來說，也是一種好事。
套路再怎麽老，故事也可以新。套用過去的經驗來應對，隻會自取其辱。
“謝謝你，梅麗莎。今天這一席話，對我非常有用。
你說得對，在不知道該怎麽幹的時候，那麽最好就什麽也別幹！”
聽了哈德遜的話，梅麗莎整個人都是一頭霧水。滿腦子都在想：“我剛才有說過這些話麽？”
……
清晨，明媚的陽光撒滿大地，哈德遜興致勃勃的趕往了魔獸孵化基地。
今天可是一個好日子，受孕的魔獸開始生產了，盡管生出來的是一顆顆蛋，那也絲毫不影響大家的好心情。
看著鳥窩內，那三顆發生變異的大號獅鷲蛋，哈德遜就非常理解在地上躺屍的母獅鷲心情。
盡管智慧不高，可作為魔獸終歸還是記憶的。作為一名有過生育經驗的獅鷲，她可是認識自己的蛋。
相比以往的時候一窩十幾顆蛋，再看看現在生出來三顆變了顏色的加大號蛋，這是什麽玩意兒？
這要是讓獅鷲王看到，肯定饒不了她。搞不好還會被趕出獅鷲群，從此踏上獨自流浪的不歸路！
“這三顆蛋的品質都很不錯，孵化出來的幼崽，最差也是三階魔獸，運氣好沒準能直接上四五六階。
不得不承認龍族血脈就是強大，要知道地上這頭母獅鷲才是二階魔獸，僅僅隻是一次配種，就大幅度提高了後代的潛力。
隻是不知道孵化出來的後代長什麽樣兒，這種混血兒發生變異的概率非常大，哪怕是同一胎出生的，也有可能誕生出三種不同的魔獸！”
老魔法師的感慨，讓哈德遜很是無語。要說就說詳細一點兒，話說一半留一半的這種行為，走夜路很容易被人打悶棍的。
不過這老頭子的畫像，貌似在王都圖書館的時候，他還見過一次。
作為阿爾法王國明麵上為數不多的大魔導師，距離傳說中的聖域，都隻差臨門一腳。
算了，先放這騷老頭子一馬。在山地領有實力給這老家夥打悶棍的，也就哈德遜的龍和熊。
要是這家夥在領地中被人打悶棍，兇手兩個字，就差明晃晃的寫在哈德遜腦門上。到時候他徒子徒孫找上門來，後麵可不好收場。
“尊敬的羅伯特法師，我們都知道不同種類的魔獸繁衍後代容易發生變異，可怎麽才能夠讓他們穩定同一種形態，變成同一物種呢？”
哈德遜關心的問道。
大家花費這麽大的力氣，可不是為了豐富魔獸族群。五花八門的萬獸牌坐騎，根本就無法拿來組建軍團。
純粹靠幾率，拚運氣的誕生同一族群，需要投入的成本、精力，實在是太過龐大，遠遠超過大家的承受能力。
好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魔法，利用超凡的力量，影響物種變異方向，完全是可行的。
“此事簡單，隻需要將這三枚蛋放入特製的藥劑中侵泡上相同的時間，孵化出來的魔獸就是同一種族。
後麵再有這種蛋，也可以采取同樣的操作。隻要侵泡時間相同，孵化出來的魔獸就是同一種族。
不過事情都有兩麵性，依靠魔法藥劑改變了魔獸幼崽的變異方向，同樣也會大幅度削弱幼獸的成長潛力。
或許是他們已經察覺到了風險，隻是手中持有的債券數額太大，一時半會兒沒法脫身，才選擇繼續配合我們發行債券，將崩盤的危機延後。”
雷納托伯爵憂心忡忡的說道。
作為外務大臣，卻操著財政大臣的心，想想也是夠奇葩的。
怎奈對外發行債券募集資金，需要協調同各方的關係，外務部才是幹活的主力。
作為一線經辦部門，看著公國那不斷膨脹的債務數字，他連覺都快要睡不好了。
借新還舊的理念沒有毛病，但這種天才創意能夠實現的前提條件是：外麵有足夠的資金，願意源源不斷的借給他們。
一旦資金鏈斷裂，套路玩兒不下去了，就到了崩盤的時候。
“我們已經沒有了退路，要是被他們察覺到了問題，那就趁他們出貨完成前，趕緊多借上一些。
若是等他們完成了風險轉嫁，恐怕就會有人忍不住出手刺破這個泡沫。
畢竟，他們從中撈取的好處，也足夠多了。在這個時候脫身，無疑是最佳的選擇。”
喬治冷漠的說道。
在選擇走上“借新還舊”的道路之前，他就做好了迎接泡沫破滅的準備。
大貴族又不是傻子，知道派人搜集莫西公國的情報，從而估算出他們的財政收入狀況。
就算這個數字存在一定的誤差，但政府運行也是有成本的。當財政收入低於利息支出時，誰都可以輕鬆得出：財政即將破產的結論。
欠得多了是大爺，哪怕意識到了莫西公國財政出現問題，債主們也不敢提前上門催收，唯恐不小心引爆了這顆債務巨雷。
為了保障自己的利益，他們不得不一麵為莫西公國的新債券造勢，忽悠冤大頭接盤，延緩債務暴雷時間；一麵在私底下拋售手中的債券，轉嫁危機。
“陛下，繼續這麽借下去，我們的債務負擔隻會越來越沉重，破滅之時帶來的後果也會越發恐怖。
不如趁著現在，我們的債務尚未發生爆雷，提前和一眾債主們溝通，盡可能的說服他們降低債券利息，以確保能夠正常兌付。”
赫爾切格宰相提心吊膽的說道。
他是真的怕了。隻要一想起債務暴雷後，被一眾債主們追殺討債的場麵，就忍不住頭皮發麻。
誰讓他是莫西公國的宰相呢？
到了武力追債的時候，債主們不砍他，還能夠砍誰？
總不能去追殺喬治國王吧！
弑君，可是亞斯蘭特大陸的第一禁忌。就算是喬治站在債主們跟前，也沒人敢對他出手。
“不行，最起碼在他們將手中的債券拋出去之前，我們不能這麽幹！
同樣是債務違約，欠一幫大貴族的錢和欠一群中小貴族的錢，那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就按我說的辦，增加債券發行數量，盡可能的套取現金迴來。
等各大勢力從中債務危機中抽身而出，我們再決定是否要進行攤牌！”
喬治神色嚴肅的說道。
為了能夠順利脫身，他隻能進行這場無聲的交易。若是不先將參與其中的各大勢力給喂飽了，後麵武裝討債是分分鍾的事情。
第22章 產蛋的豹子
“哈德遜，發生了什麽事，你今天的狀態有些不對勁哦？”
梅麗莎關心的問道。
自從懷孕之後，她就成了重點保護對象。不能說全天候跟隨，哈德遜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時間在她身邊。
相處的時間長了，彼此之間的了解也就深了。哈德遜的變化，自然瞞不過她這位枕邊人。
“沒有什麽，隻是最近發生的事情比較多。不過都是外麵在鬧騰，對我們的影響不大！”
遲疑了一下，哈德遜繼續解釋道：“前些日子王國征收的秋稅，有很多人拿債券充抵。
據說上繳的稅款中，戰爭債券是現金的三倍。這些稅款除了維持王國日常運轉外，還有很大一部分是用來兌付債券資金利息的。
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情，明年的王國財政預算，怕是要吃緊了。
就在今天，我收到了王儲大婚邀請函，兩件事情巧合的撞在了一起，接下來怕是要出大事！”
聽完解釋後，梅麗莎若有所思的說道：“哈德遜，我明白了。大規模拿戰爭債券充抵稅款，明顯是國內的大貴族有意為之。
你現在擔心的，不是接下來的政治風波；而是王國之中一眾大貴族私底下串聯搞事情，卻沒有派人過來通知你！
這種事情，確實非常麻煩。不過我曾聽父親說過，每一個大貴族崛起，都會受到既得利益集團的打壓，唯有承受住了這種考驗，才能夠真正站穩腳跟。
哈德遜，你的路實在是太過順利了。不過短短五六年時間，就從一名小騎士竄到了現在的位置上。
正常情況下，大家是不允許另類存在的。你爬得這麽快，沒有遭到一眾大貴族的聯手打壓，實屬是一個奇跡。
或許這和你會做人有關。前麵賣出去了足夠多的人情，讓大家不好意思對你出手。加上魔獸孵化基地的存在，和大家建立了共同利益。
可這些頂多也就讓大家放任你加入遊戲圈子，但不等於就是自己人了。想要獲得大家的認可，除非你旗幟宣明的站隊。
毫無疑問，現在你並不想站這個隊。
當今國王陛下的手段太過淩厲，各懷心思的大貴族聯盟，在博弈之中未必能夠獲勝。
可問題是國王厲害，王儲殿下卻很平凡。現在王權或許會占據上風，但接下來的幾十年裏，局勢大概率又會顛倒過來。
現在不加入貴族陣營，未來局勢變化的時候，你又怕自己被邊緣化。
這種政治上的邊緣化，將直接影響接下來，科斯洛家族和道爾頓家族爭奪東南行省的霸主地位。”
梅麗莎的話，將哈德遜嚇了一大跳。自己的妻子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該不是遇上了一位武則天式的人物吧？
“幹嘛要用這種眼神看我？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麽，難道我分析的不對？
家族典籍之中，記錄過類似的案例。雖然主人公崛起的速度沒有你快，但也慢不了多少。
在崛起之後，就遭到了一眾大貴族的聯手打壓，最後在憤憤不平中鬱鬱而終。
有一位先祖，在故事後麵做了詳細注解，並且給出了應對方案。
具體操作：基本上和你現在所做的差不多，都是廣交朋友、多賣人情，拉著大家建立共同利益，最後融入到圈子裏。”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哈德遜更苦惱。原本以為自己的操作很高明，沒有想到早就有人想到了。
既然梅麗莎能夠看到，那麽霍利斯爾家族的其他成員，同樣也可能看到。
大貴族最寶貴的就是傳承久遠，在無數的前輩先人中，各種牛人都有可能誕生。
搞不好別的家族，同樣有牛逼的先輩，做出過類似的推演。甚至在過去的曆史上，還有過類似套路的真實案例。
一瞬間，哈德遜發現亞斯蘭特太難混了。麵對這些傳承古老的大貴族，想要玩兒套路，實在是太難了。
能夠踩的坑，先輩們都幫他們踩了一遍。隻要吸取前人的教訓，就不會混得太差。
這種感慨沒有持續多久，哈德遜就恢複了正常。人類從曆史中獲得的唯一教訓，就是從來不吸取任何教訓。
能夠從中吸取經驗教訓的，那都是人中龍鳳。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哪怕地位再怎麽高，他的本質還是普通人。
要是所有執掌大權的大貴族，都有那麽牛逼。亞斯蘭特大陸早就被人類給統一了，人族也不會發生分裂。
真要是有人看過類似的劇本，搞不好對哈德遜來說，也是一種好事。
套路再怎麽老，故事也可以新。套用過去的經驗來應對，隻會自取其辱。
“謝謝你，梅麗莎。今天這一席話，對我非常有用。
你說得對，在不知道該怎麽幹的時候，那麽最好就什麽也別幹！”
聽了哈德遜的話，梅麗莎整個人都是一頭霧水。滿腦子都在想：“我剛才有說過這些話麽？”
……
清晨，明媚的陽光撒滿大地，哈德遜興致勃勃的趕往了魔獸孵化基地。
今天可是一個好日子，受孕的魔獸開始生產了，盡管生出來的是一顆顆蛋，那也絲毫不影響大家的好心情。
看著鳥窩內，那三顆發生變異的大號獅鷲蛋，哈德遜就非常理解在地上躺屍的母獅鷲心情。
盡管智慧不高，可作為魔獸終歸還是記憶的。作為一名有過生育經驗的獅鷲，她可是認識自己的蛋。
相比以往的時候一窩十幾顆蛋，再看看現在生出來三顆變了顏色的加大號蛋，這是什麽玩意兒？
這要是讓獅鷲王看到，肯定饒不了她。搞不好還會被趕出獅鷲群，從此踏上獨自流浪的不歸路！
“這三顆蛋的品質都很不錯，孵化出來的幼崽，最差也是三階魔獸，運氣好沒準能直接上四五六階。
不得不承認龍族血脈就是強大，要知道地上這頭母獅鷲才是二階魔獸，僅僅隻是一次配種，就大幅度提高了後代的潛力。
隻是不知道孵化出來的後代長什麽樣兒，這種混血兒發生變異的概率非常大，哪怕是同一胎出生的，也有可能誕生出三種不同的魔獸！”
老魔法師的感慨，讓哈德遜很是無語。要說就說詳細一點兒，話說一半留一半的這種行為，走夜路很容易被人打悶棍的。
不過這老頭子的畫像，貌似在王都圖書館的時候，他還見過一次。
作為阿爾法王國明麵上為數不多的大魔導師，距離傳說中的聖域，都隻差臨門一腳。
算了，先放這騷老頭子一馬。在山地領有實力給這老家夥打悶棍的，也就哈德遜的龍和熊。
要是這家夥在領地中被人打悶棍，兇手兩個字，就差明晃晃的寫在哈德遜腦門上。到時候他徒子徒孫找上門來，後麵可不好收場。
“尊敬的羅伯特法師，我們都知道不同種類的魔獸繁衍後代容易發生變異，可怎麽才能夠讓他們穩定同一種形態，變成同一物種呢？”
哈德遜關心的問道。
大家花費這麽大的力氣，可不是為了豐富魔獸族群。五花八門的萬獸牌坐騎，根本就無法拿來組建軍團。
純粹靠幾率，拚運氣的誕生同一族群，需要投入的成本、精力，實在是太過龐大，遠遠超過大家的承受能力。
好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魔法，利用超凡的力量，影響物種變異方向，完全是可行的。
“此事簡單，隻需要將這三枚蛋放入特製的藥劑中侵泡上相同的時間，孵化出來的魔獸就是同一種族。
後麵再有這種蛋，也可以采取同樣的操作。隻要侵泡時間相同，孵化出來的魔獸就是同一種族。
不過事情都有兩麵性，依靠魔法藥劑改變了魔獸幼崽的變異方向，同樣也會大幅度削弱幼獸的成長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