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珪還是一個女孩呢,隻是身體長的比較著急,雖然沒有跟眾人睡一起,可有時候,那聲音確實很折磨人。


    除了剛剛打仗那會沒什麽動作,可入冬後,幾乎每天晚上時不時就會來個牌局,打的那叫一個昏天暗地。


    時間那叫一個長!


    還好,那些主母們也知道影響,特意壓低了聲音,帳篷外麵是聽不到,可她就在旁邊,就算耳朵聾了都能聽到。


    也就婦鉞這個小丫頭,一上床就睡成了豬,別說叫了,打雷都打不醒。


    「君,君上?」


    慕容珪猶豫了,還是推了推楊乾。


    「啪」的一聲。


    楊乾手速很快,一甩手,慕容珪連殘影都沒看到,就發現自己的手被打開,手麵上還隱隱開始發紅。


    自從被君上征服後,又看到他在戰場上如魔神一般,小女兒的心思就出來,還帶著一種懼怕的感覺。


    叫不醒君上後,她實在沒膽子再叫了,隻能將張小娘叫醒。


    張雨夢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坐了起來,那兩個大糧倉不斷亂顫,慕容珪陡然臉色一紅。


    「慕容珪?你不睡覺幹嘛?打算也加入嗎?晚啦,明天請早!」


    張雨夢努力的睜開眼睛,當看到慕容珪後,立馬丟了個白眼躺下,說了一句胡話又開始睡了起來。


    慕容珪又將張雨夢給扶了起來,說實話,在這裏的主母,她誰都惹不起,也就張雨夢比較平易近人一些,除了尋常時候,經常做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外,還算個正常人吧。


    雙手抓著張雨夢的肩膀,使勁的搖著。


    十幾秒鍾後,張雨夢一臉不爽,用死魚眼看著慕容珪。


    「喂,楊乾就在旁邊,你要做什麽直接上啊,叫***什麽?當坐騎很累的好吧。」


    慕容珪那嬌小的嘴唇張的大大的,當坐騎?臥槽,我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對了,這坐騎正經嗎?


    將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袋,慕容珪立馬說道。


    「有緊急軍情通知君上,我,我叫不醒他!」


    張雨夢使勁用鼻子噴了兩次氣,滿臉寫著我不開心,我真拿你沒辦法的模樣。


    就在慕容珪等張小娘叫醒君上的時候,張雨夢立馬做了一個將她震驚的動作。


    「啪啪!」


    兩個***鬥直接印在楊乾臉上。


    猛然間,楊乾坐了起來,滿臉迷茫。


    「怎麽啦?打仗啦?嘶~~~我的臉怎麽有點疼啊。」


    此時的慕容珪臉色好似僵硬住了般,要不是掐了自己兩把,還以為跟往常一樣在做夢呢。


    張小娘怎麽敢,她怎麽敢打君上***鬥呢?簡直是瘋了。


    但她沒有忘記自己收到的消息。


    「君,君上,外麵有士兵來傳信,有緊急軍情!」


    本來滿臉迷茫的雙眼,瞬間炯炯有神起來。


    隻是三秒鍾,楊乾直接赤身***的從床上跳了下來,飛快穿著衣服。


    「快,快給我著甲!」


    慕容珪立馬七手八腳的給楊乾穿上甲胄後,隻見他一溜煙的功夫就看不到人影了。


    此時的慕容珪有些欲哭無淚,自己到底去還是不去呢?


    「你是他女人,去吧,多在他身邊待一段時間也是好事!」


    曹無雙的聲音從床榻上傳了出來。


    慕容珪一愣,立馬開心的朝著曹無雙點點頭,然後穿上衣服追了出去。


    軍帳外麵。


    楊乾跟兩個天狩司的人說著話。


    「人呢?」


    兩


    人對視一眼,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楊乾雙眉狠狠一挑,滿臉不可置信,整個人都要炸了。


    「你,你們把他弄死拉?」


    兩人瞬間瘋狂搖頭。


    「沒,沒有,君,君上,其實,上將軍受了傷,隨行軍醫沒有工具和麻沸散,無法療傷,而且上將軍的情況有些奇怪。」


    楊乾皺眉。


    「說!」


    「上將軍不吃不喝,雙眼無神,這一路過來,我們也是好不容易才將一些菜粥給他灌下去,不然他早死車上了。」


    看到慕容珪身穿甲胄,楊乾立馬給了她一個眼神,對著天狩司的人下令。


    「走,帶我去看看。」


    兩人在天狩司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一處算獨立軍帳裏麵。


    隻見李鹿趴在床榻上,葛修明正在給他處理傷口,當看到羽箭的刹那,楊乾的三叉神經狠狠一挑。


    「臥槽,這箭射的這麽準嗎?正好在後心處?」


    葛修明沒有說話,現在是關鍵時期,別說君上,天王老子來了,他也看不到。


    「吧嗒!」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羽箭掉在地上,葛修明用酒精洗了手後,摸入裏麵,良久後,他長長的歎了口氣。


    熟練的用針線將傷口縫合後,撒上金瘡藥,用麻布纏起來,然後跟軍醫吩咐道。


    「每天檢查傷口,麻布每天換一次,如果血痂跟麻布粘在一起就倒酒精,化開後再撕,千萬別把血痂給掀掉,一旦血崩,神仙難救!」


    兩個軍醫立馬拱手應諾!


    當看到楊乾的時候,葛修明的胡須翹了翹,像哈士奇看到狗屎一樣,飛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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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乾:我特麽謝謝你這麽會打比方,下次別打了!


    「他的傷勢怎麽樣了?」


    楊乾趕緊詢問道。


    葛修明向後掃了一眼,笑道「君上放心,上將軍的傷口,險而不兇!」


    「啥意思?」


    「險是險在,還差一指距離就射中心髒,不兇是因為,這箭鏃沒有塗抹金汁也沒生鏽,還避開了所有血管。」


    「隻是.......」


    「隻是什麽?說!」


    葛修明臉色複雜,長歎一聲。


    「此人心存死誌,除非他自己想活,不然怕是命不久矣!」


    「艸!」


    楊乾狠狠一拳垂在旁邊的病床上,直接將病床砸出了一個窟窿!


    旁邊的慕容珪立馬臉色一變,不知為什麽,她的身體好似不是她自己做主一般,急忙拿起楊乾的手查看了起來,看到隻是多了一些白痕,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楊乾也沒有管那麽多,將兩個天狩司成員給揮退了,畢竟這不是他們的錯,能從那樣混亂的局勢裏麵,將人給帶迴來,其中定然吃了不少苦頭。


    楊乾也會在他們的任務認定上給一個不錯的評分,當然完美是別想了,尼瑪,人都快沒了好吧。


    萬一人死的話,這次行動的人,任務肯定是判定為失敗的。


    「上將軍,現在感覺如何?」


    楊乾俯身問道。


    隻見李鹿趴在病床上,沒有說話,眉頭也沒皺起來,眼睛卻閉著,好似一副睡著的模樣。


    「是不是裝的?」


    葛修明搖搖頭。


    「不太像!」


    「有什麽辦法可以治療這種病症的?」


    葛修明雙手一攤「這我哪知道,如果能讓他的家人開導下,那情況會好上一些。」


    楊


    乾一呆,猛然朝著自己的大帳跑去,打起電話。


    「喂,馬上派人去李鹿府邸,務必確保李鹿家人沒有受到傷害,如果可以的話,將他家人全部帶走,送過來。」


    「諾!」


    天狩司的人開始安排起來,隻是李鹿家眷較多,他們還得做一個詳細計劃,不然別說帶走他們,甚至連取得他們的信任那都很難。


    不過,伏焉的天狩司最高指揮者已經想到了辦法,李鹿是郭崇想要弄死的唄,用這個借口,那些婦孺必然會跟從自己。


    而在軍營中的楊乾,此時沒了睡意,說實話,想睡還是能睡得著的。


    可現在,攻守易形了,對方主將都在自己手裏。


    根據傳來的情報,漳水大營現在由公子沐代為掌權。


    幾個主要將領看完後,楊乾笑道「這個人,誰知道?」


    祝弘方道「此人我聽人說過,心性不錯,可惜才幹一般,偶爾統兵,輸多贏少。」


    祝弘方的簡單概括,楊乾明白了。


    再結合自己從天狩司看到的資料,楊乾大致知道此人的成色了。


    兩三流的武將,統兵跟自己培養的將領,千差萬別,但凡是喜歡強出頭,屬於典型的自己覺得自己很牛逼,一打就被人打成牛雜的那種貨色。


    「君上,此人相比於李鹿,年紀更輕,應該會比較激進一些。」


    冉敬說道。


    綜合各種意見,楊乾內心已經有了成熟的解決方案。


    開始安排起來。


    但有一個前提,李鹿的家人必須要送過來之後才能動手,因為這次一旦動手,那必然是決戰,畢其功於一役。


    楊乾不喜歡那種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相互比拚消耗,這種是最沒有意義的。


    楊乾喜歡的是那些,相互對峙,冷不丁給你來一下,就是這一下能讓你躺下,然後隨之而來的是狂風驟雨般的老拳。


    翌日。


    昨天晚上,開了幾個時辰的會議,單獨的帳篷裏麵滿是煙蒂。


    楊乾正睡的舒服,忽然間,擂鼓大震。


    差點把他從床榻上震下來,慌忙跑到外麵一看。


    好家夥,對方又開始進攻了。


    這才掌權沒幾日吧,就這麽急不可耐嘛?


    可惜,卻月陣的威力,李鹿嚐到過,可公子沐就是不信這個邪。


    楊乾打算,好好的給他上一課。


    當對方奮力進攻的時候,楊乾讓弓箭手開始練準頭,箭羽不用多,隻需要能壓製就成。


    可當夏軍放箭後,整個尚國漳水大營都炸鍋了,隻是短短半個時辰都不到的時間,丟下一百多具屍體就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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