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這···”


    聽到黃初月如此認真鄭重的言語,眾人盡皆目光露出震撼之色。


    一個個倒吸一口冷氣,全都心有餘悸。


    幸好剛才他們並不腦殘,沒有為了美色衝昏頭腦,對於黃初月所言,他們自然深信。


    畢竟她沒有必要騙他們。


    “這麽說來,剛才這位,竟然是一尊聖子級別的存在,怪不得···”


    有人深深感慨,無比唏噓。


    最後的話沒有說完,但眾人卻都明白他的意思。


    按照黃家和女闕的勢力,也唯有聖子級別的存在能夠讓黃初月低頭了。


    不管如何,黃家在祖域,也算小有名氣。


    至於女闕,更是有無上存在的勢力。


    ···


    觀劍山之巔,薛坤自然不會知曉他隻是隨口朝著黃初月說幾句話而已就引來了他們一群人的這麽劇烈的情緒波動。


    當然,就算是知道了,其實他也不在意。


    雖然初來乍到,他內心有著低調的意思。


    可年輕一代,說實話目前還沒有一個他能夠放在眼中的。


    倒是第一雀和姒成兩個第一區的弟子,他認為,勉強能夠和他相提並論。


    論戰力這兩個並不弱。


    若他沒有不滅物質,或許真要比起來,他的軀體強度,可能也就和他們兩個相同層次。


    “坤,女闕招惹你了嗎?”


    這時,青丘曦兒忽然問道,讓薛坤從眼前不遠處一柄木劍上移開。


    這就是所謂觀劍台的核心,一柄木劍。


    傳說當年是舞女凡人時候剛剛開始練習劍舞的時候的工具,因為那個時候的她還未出名,買不起劍,連一柄普通的精鋼長劍都買不起。


    便隻能靠著自己當動手,以木製劍。


    “沒有,但女闕和輪迴一脈有一件舊事,在這個時代需要了解因果”


    薛坤搖搖頭,然後岔開話題,目光再次移到不遠處的木劍上,朝著身後眾人問道“你們誰有興趣前去一觀?”


    “若是能夠領悟舞女在這劍中留下的三十六式舞劍式,正好給我欣賞一下”


    聽到薛坤的話,青丘曦兒點點頭,聰明的不在多問。


    既然薛坤不願意說,那就不問。


    這是一個聰明女人應該做的,好奇心可以有,但需要有所克製。


    “我去試試吧”


    想到這裏,她燦爛一笑,款款上前。


    在木劍之前,有許多蒲團,乃是一種叫做靜心樹的枝條所編製。


    一旦坐在其上,可以幫助人更快的精心。


    在祖域不算珍貴,可也不算多見,此刻在靜心蒲團上,已經端坐著許多人。


    一眼看去,花枝招展,都是氣質不凡的女子。


    青丘曦兒上前,來到角落空著的蒲團坐定,美眸凝視向木劍,逐漸的,她似乎進入到一種神奇的狀態,眼睛緩緩的閉上。


    “我也去試試,一尊女禁忌留下的法,就算是在家那邊,也很少見”


    看著青丘曦兒似乎有所悟,羲河公主也待不住了。


    眼眸裏帶著好奇與疑惑,上前幾步,坐到了青丘曦兒旁邊的蒲團上。


    隨著羲河公主動作,月仙兒、陽雀兒、白澤也都忍不住了,紛紛動身,朝著蒲團而去。


    看著眾女而去,薛坤則是搖搖頭,靜靜的等著。


    “赤,能夠看透這木劍嗎?”


    忽然,他向著跟在身後默不作聲的赤傳音道。


    至今,他都想不通很容易的一件事件,不過隻是讓古薛的嫡係後人前來觀劍台觀劍一番而已,為何前麵數代暗主都將這件事擱置。


    “看不透”


    很快,赤的聲音傳來,透著無奈。


    這可是一尊禁忌留下的東西,他雖然是無上中期,但是距離這個境界還很遙遠。


    若是不出意外,恐怕永遠都無法踏步到這個層次。


    盡管舞女在禁忌中,隻是最普通的禁忌,可也不是一位無上能夠比擬的。


    “你說,禹清雅到底是死是活?”


    薛坤又問道。


    他總覺得,或許女闕的創始人還活著。


    甚至可能還一直關注著他或者說關注著輪迴一脈,沒有原因,僅僅隻是一種感覺,可薛坤相信自己這種感覺。


    “屬下猜測,或許還活著”


    許久之後,赤沉沉迴道,情緒低落。


    算起來,禹清雅應該算是他不知道多少代師祖的後人。


    當年發生禹清雅事件後,對於輪迴一脈簡直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整個輪迴一脈,差點都沒了,泄露情報這事情太嚴重了。


    後來的赤他們這一代的輪迴一脈,都是重新組建的。


    而在禹清雅父親之前的輪迴一脈的前輩,從禹清雅事件過後,除了留下一位給他們這一代傳承修行法外,其餘全都消失了。


    至今都是真的輪迴一脈的痛。


    他們不知道這些前輩是被處死了還是秘密調離了。


    但萬古一來,他們一直都在努力想要了斷禹清雅事件。


    可惜不知道為何,曆代的暗主,竟然都將這件事情給擱置,連他都不知道原因。


    “或許真正的原因,唯有底蘊地至今還沒有蘇醒的一代始祖他們才知曉吧”


    赤在心中默默自語,深深歎口氣。


    他隱約有一種預感,或許一代始祖他們閉死關,很有可能和這件事情有一定的關係。


    否則暗衛一脈,就不應該閉死關才是。


    “那就去查,不要怕女闕知曉,就是要讓他們知道,古薛暗衛,再查她們的始祖”


    沉默一瞬,薛坤緩緩傳音道。


    既然這件事情涉及到輪迴一脈,那他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短短一天時間,他能夠感覺到,整個輪迴一脈的情緒都不對勁,全都因為這件事情陷入低迷。


    對此他也不能怪罪輪迴一脈。


    這件事情給輪迴一脈帶來的影響太大了,差點斷代。


    甚至其實可以說,古老時候的輪迴一脈,已經斷代了。


    赤這些輪迴一脈的人,實際上並不是古老時代輪迴一脈的後人,而是另外組建的,隻是他們修行的法,還是他們前輩的法。


    “是”


    “屬下明白”


    赤重重點頭。


    說實話,他也察覺到輪迴一脈眾人情緒的不對,但是卻無可奈何。


    禹清雅事件,說到底是輪迴一脈一次泄密事件,還是內部泄密事件,對於暗衛的規則來說,整個輪迴一脈都應當為此賠罪,就此不存。


    但至今,輪迴一脈還存在著。


    可正是因為如此,他們這些輪迴衛在會更加在乎這件事情。


    既然這件舊事再次被掀起,若是不了解因果,或許對於他們來說,會出現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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