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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吧。


    看不出來才是正常的。


    其實步川小姐在此之前便已經預料到可能會是這種情況。


    ——畢竟如果兇手真的有故意留下什麽規律作為挑戰的話警方肯定早就有所察覺了,哪裏還會輪得到她一個沒有偵探天賦的小市民啊?


    #↑普通小市民步川小姐(迫真)#


    從犯人至今未被逮捕這一點可以推測犯人每一次拋屍的時候都在刻意避免被警方找到相應的規律,所以這些拋屍地點距離他的真正出沒範圍應該有遠也有近才對,說不定裏麵還有不少地點是為了故意誘導警方思路走入歪路而扔下的煙霧彈……不過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顯然和步川小姐無關,本來她就已經確認自己沒有做偵探的天賦了,自然不會過於糾結,也不會理會犯人到底在裏麵耍了什麽樣的小心機。


    總而言之……


    先確定一下之後應該去哪裏碰運氣吧!


    反正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意外的是步川小姐對此看得很開,想著自己如果有運氣,那麽隨便挑一個地方都可以輕輕鬆鬆地逮到犯人。反之,如果運氣實在不佳,可能犯人直接肩擦肩地在身邊路過自己也不會發覺一絲。


    命運就是這麽捉摸不透的玩意。


    當然。


    步川小姐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一點,畢竟命運就是喜歡和她作對。


    自從三年前一覺醒來卻意外發現自己背負巨大債務的那一天起,她便已經知道萬惡的命運一定和自己有仇,否則怎麽會讓她又是變身又是負債?不過這些前塵往事暫且不提,反正現在步川小姐認為這種佛係心態十分正確,煞有其事地點一下腦袋,對於捉到犯人的事情保持聽之任之的態度——不過適當的爭取一下還是必要的,指不定命運作惡多端終於得以良心發現不是麽?隻見步川小姐考慮完畢之後便理所當然地向洛小傾伸出右手,毫無疑問就是在向洛小傾索要什麽東西的樣子。


    可是……


    她想幹什麽?


    見狀如此的洛小傾當然納悶得整個人都為之愣了一下,根本不知道步川小姐忽然對自己攤開右手到底代表著什麽意思。


    然而步川小姐卻沒有理會自己莫名其妙的一個動作會讓別人陷入混亂狀態,看到洛小傾現在這種隻知道盯著手掌看的蠢兮兮模樣,便不耐煩地低聲嘖嘴一聲,維持攤開右手的動作再度示意一番,像是在說“你拓麻趕緊給我拿出來就是了”一樣。


    殊不知這種行徑使得洛小傾更加懵逼!


    所以說要幹嘛呀!


    求求你說一下吧!


    什麽都不說讓她靠心電感應嘛!


    百思不得其解的洛小傾一臉猶猶豫豫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麽,最後一片朦朦朧朧的腦袋忽然閃過一陣亮光,像是想到什麽一樣——絕對是這樣的!雖然心裏實在有些羞恥,不過為了步川小姐,她就算舍命陪君子一次又有何不可?於是下一刻洛小傾便十分開心地將自己的右手直接搭在步川小姐的右手之上,然後直接對上步川小姐的視線,歪一下腦袋又眨一下眼睛,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汪?”


    毫無節操的行為自然讓步川小姐感覺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


    ——洛小傾瘋了吧?


    原本以為這個死蠢再怎麽樣好歹也是一個人,沒想到她竟然連做人的尊嚴都不要了,一看到別人伸手就條件發射性地寵物握手!你說洛小傾到底智不智障?反正洛小傾下一刻成功迎來步川小姐一陣好像在說著“你拓麻是一個睿智吧”的詭異眼神。


    唔!


    使得洛小傾有些受傷地捂住心窩。


    被步川小姐如此嫌棄,心髒顯然正在隱隱作疼,原來步川小姐這麽明顯的示意不是叫她搭手上去汪汪叫嗎?


    她還以為……


    哎。


    不能怪她不是人,隻怪步川小姐太迷人。


    #步川小姐:???#


    反正被眼神好一頓攻擊的洛小傾感覺自己真的是又心塞又無辜,都怪步川小姐毫無預兆地忽然來這麽一下,情急之下她隻能想到這個好嘛?忽然伸出右手莫名其妙地示意一番、卻又不跟她直說到底要什麽東西,除了讓她同樣伸出右手搭上去以外還能是什麽?而且為了照顧到步川小姐可能擁有比較特殊的奇怪興趣、畢竟整天以欺負自己為樂,所以洛小傾還十分幹脆地扔下臉皮貼心地“汪”了一聲。


    奉陪到這個地步她已經可以算是感天動地了好吧?


    然而步川小姐卻一點都不理解她付出多少,甚至還用上這種眼神一直刺激她,害得洛小傾現在感覺非常不好。


    不行。


    她要有小脾氣了。


    如果步川小姐不和她一起去殉情一次她是不會罷休的!


    “筆!”


    隻可惜步川小姐壓根不知道洛小傾在想些什麽(倒不如說不想理會),直接沒好氣地說出自己陣仗想要的東西,心裏還在嫌棄洛小傾真的愚蠢至極,非要她直白地說出來不可?就不能機靈一點,靠著眼神就知道她想要什麽嗎?如果不是這個時候店外剛好有一個路人走過有順勢朝著店內看上一眼,步川小姐真想直接毫無形象地翻一個白眼過去,不過終究還是害怕太放肆可能會被別人發現自己表裏不一,隻能選擇維持表麵的溫和,以至於她的話語呈現鮮明反差的犀利無比。


    “你難不成用自己的血在地圖上麵做標記的嗎?”


    然後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了……


    畢竟按照洛小傾一貫喜歡作死性格,有可能還真的會做出這種事情不是麽?於是步川小姐看待地圖的眼神也跟著一起變得有些怪異起來,誠實的身體後退半步,顯然害怕自己會被智障之血所染上。


    不過事實證明是步川小姐真的想太多了。


    即便洛小傾純屬一個睿智,可她還不至於智障到這種地步,用鮮血在地圖上麵做標記光是想象一下就覺得手指疼得厲害好嘛?


    ——她又不是抖m!


    #↑簡直就像在說自己不是舔狗一樣毫無說服力#


    聽到步川小姐直白地索要一根筆,洛小傾屆時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連忙伸手在自己的衣兜裏麵摸索一番,掏完左邊又掏一下右邊,好歹掏出一根紅筆,之後便畢恭畢敬地雙手奉上轉交給步川小姐——而步川小姐也懶得理會洛小傾之前竟然伺機跟自己玩起主寵y的遊戲,習慣性將紅筆轉上一圈,之後便垂下眼眸看一圈上麵由洛小傾做出來的標記,直接根據最外圍的拋屍地點一個緊接著一個地畫出一個大大的紅圈。


    畢竟犯人是一個蔫壞又狡猾的家夥,這個大紅圈幾乎占據了地圖的一半,包括的範圍有多麽大完全可想而知。


    不過好歹也算是弄出一個可以參考的出沒範圍了。


    總比沒有要好。


    ——就是這麽簡單粗暴怎麽了?


    沒有偵探天賦的步川小姐當然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麽不科學,反正她現在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除了在這個大紅圈裏麵碰運氣還能怎麽辦?不過在將地圖收起來之前,步川小姐又抱著保險起見的想法稍微看了一眼大紅圈外麵有什麽比較顯眼的地方。


    喲嗬。


    不看不知道。


    一看竟然意外發現圈外不遠處似乎有一個初中學校,雖然不知道其中男女比例是多少,不過知道這是一個初中學校就已經足夠了。


    真是一個大發現呀!


    步川小姐原本幽深的漆黑眼眸忽然亮一下,再次打開手中的紅筆,然後在這個初中學校上麵直接畫了一個大大的五角星作為重點標記!雖然學校不在大紅圈的範圍之內,可是步川小姐感覺自己在這裏守株待兔顯然要比守在其他地方靠譜多了……畢竟犯人的目標從始至終一直都是初中男生,隻要這個學校不是隻有女生的女校,毫無疑問就是犯人挑選下手目標是誰的最佳地點好吧?


    隻要運氣夠好未來幾天一定能夠遇上前來偷偷摸摸觀察目標的兇手!說不定還能直接撞上一次先行呢!


    完美!


    看來這一次的任務也要落下帷幕了!


    ——雖然沒有做偵探的天賦,但是步川小姐心裏倒是想得挺美的。


    將畫上一堆東西的地圖收好放進自己的口袋裏麵,步川小姐感覺心情逐漸明媚,不過這個時候洛小傾當然已經完全沒有用處了。於是她直接選擇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地利用話語以及小動作直白地地明示洛小傾趕緊離開這裏。


    正好有一位客人上門了,步川小姐理所當然地收迴注意力,直接揚起完美無缺的標準笑顏進行迎接。


    顯然完全沒有理會旁邊好像被拋棄小狗一樣的洛小傾。


    嘖嘖。


    她喜愛真乃對客人有多麽陽光明媚便愈發突出她對洛小傾到底有多麽冷酷無情。


    ……


    因為中途洛小傾不堪其辱(大霧)已經提前離開,所以步川小姐迎來下班之後自然沒有一個名叫“洛小傾”的跟屁蟲一直跟在後麵,一個人清清靜靜地踏上迴家之路,就別提這種感覺有多麽舒服了好嗎?順便一提,洛小傾似乎也沒在家裏窩著,不過迴到家的步川小姐對於這一點毫不在意,畢竟這種死蠢不在身邊瞎搗亂顯然更好,直接扔下身上的挎包一路風風火火地來到臥室。


    打開衣櫃。


    步川小姐皺著眉頭在不怎麽經常翻動的衣櫃最深處各種搗鼓來搗鼓去,顯然正在這個衣櫃裏麵尋找著什麽東西。


    衣服一件緊接著一件的被她捏在手上。


    然而下一刻卻又被她一件緊接著一件地扔在地上。


    一邊嘀咕這件不是那件也不是、一邊持續掏空衣櫃的行為,不過幾分鍾的功夫,步川小姐已經將這個體積不怎麽大的衣櫃徹底掏空。然而即便已經做到這個份上,她卻依舊沒有發現自己想要找的東西。


    所以——


    到底放在哪裏了?


    一頭霧水的步川小姐對著已經變得空蕩蕩的衣櫃匪夷所思,這麽廉價的衣櫃肯定不會有什麽暗格吧?就算真的有,她在不知道的情況之下也不可能將東西放在暗格裏麵不是麽?所以隻能幽幽移過眼眸,將視線定格在臥室另一處用來存放各種雜物的櫃子——雖然步川小姐心裏感覺自己不大可能會把那個東西放在這裏,不過除此之外也不知道該找那裏,思考一番便選擇還是意思意思的翻一下好了。


    更何況隔壁的衣櫃都已經被她徹底掏空、地上全是散亂的衣物,而另一邊地雜物櫃又怎麽能幸免於難?


    不能厚此薄彼的嘛!


    一起被掏空吧!


    #衣櫃、雜物櫃:誰拓麻頂得住啊.jpg#


    你問步川小姐到底在找什麽?


    其實說來話長……


    她正在尋找一件自己從未穿過一次的曆史遺留物……


    當初剛剛穿越到這個世界因為還沒有適應自己已經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生了,所以步川小姐在訂購校服之時不小心將性別習慣性地填成男性,知道開學前幾天一套屬於男生穿的學生製服被勤勤懇懇的快遞小哥送到家門才猛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雖然學校沒有明文規定女生一定要穿女生校服、男生一定要穿男生校服,可是那個時候無論是性格還是思想都十分健康(簡而言之不像現在這樣厚顏無恥)的步川小姐實在不願意沐浴在別人的異樣眼神之中上課。


    特別是發現自己長得特別好看之後。


    ——原來的好像車禍現場一樣的長相再怎麽穿都會引來別人異樣的眼神,幹脆被被人誤會自己有異裝癖又有何懼?


    於是步川小姐在開學之前一直對男生製服愁眉苦臉。


    還能怎麽辦?


    隻能重新再訂一套女生的校服唄。


    不過幸好係統在上學這個方麵的事情都會給予特別優待,比如與上學相關的學費以及各式各樣的學雜費都不需要步川小姐去擔心什麽,係統會自動幫步川小姐墊付,就連校服也是係統一手操辦訂購下來


    ——是的。


    ——步川小姐隻用事後填一下關於校服訂購什麽尺寸的表格而已。


    然而正是因為如此她不能退換!


    校服是係統訂購的!想要退換都沒有門路!如果垃圾係統不重新訂購一套校服,她之後真的隻能穿著男生校服上學了好嘛?正好係統是一個中毒女子高中生控,當步川小姐自暴自棄地忽然產生類似於“好像穿男生製服去上學也不錯嘛”、“反正我也不想穿著裙子”之類的想法想法之時,係統可能判定步川小姐是為了逃避穿裙子而故意將性別填成男性的,於是直接破天荒地賞下一筆錢,一邊發出嗶哩嗶哩的電流聲警告一邊催促步川小姐趕緊去實體店買一套現成並且符合學校標準的女生校服迴來。


    嘖嘖。


    想必係統也不願意看到自己辛辛苦苦捏好的一個完美女子高中生之後卻穿著一身別扭的男生校服享受著美好的校園生活吧?


    步川小姐還能咋地。


    係統是大佬。


    係統讓她幹嘛就幹嘛唄。


    於是拿著又係統良心凝聚而成的結(qian)晶,跑到實體店買下一份新的校服,雖然心裏想著幹脆穿男生校服也也什麽不好——大不了當一個怪胎算了,反正她長得好看就算行為詭異一點也會被別人美化的不是麽?


    當然。


    係統僅僅隻是良心了這麽一次罷了,之後步川小姐因為沒錢吃飯餓得快要死掉了都沒見它動容一下。


    毫無疑問就是一個冷酷無情的控女子高中生的變○態機器。


    順便一提,因為不用花錢便重新獲得一份新校服,步川小姐事後忽然從這一點意識到自己說不定可以借著係統良心發現的這個機製免費獲得無數件校服、從而走上一條發家致富的道路,直接來一次現實版的“校服大亨”如何?然而不等步川小姐真正開始實施,係統便已經察覺到她萌生不良心思,根本不是一個正常女子高中生可以想出來的邪惡計劃,於是步川小姐便十分光榮地受到了一陣電療攻擊。


    而那一次也是步川小姐人生第一次受到係統的電療……


    哇!


    電得她天靈蓋都快要打開了好嘛?


    實在是太可怕了!


    同時也證明了係統的懲罰機製是確實存在的,以至於步川小姐之後為了不被電療一直在乖乖聽係統的話努力打工。


    而這個時候也不得不提一下步川小姐是怎麽處理舊校服的,畢竟如今已經在一所學校畢業一次,上個學校的校服當然不能帶到這個學校穿,舊校服顯然已經是無用之物了——因為各個學校的校服款式大相徑庭,別以為乍一看上去好像都差不多一樣,然而實際上關於校服的門道卻是多著呢!當然,如果臉皮夠厚的話,穿著和大家不一樣的製服去上學也不是不可以的,頂多被老師拉出去思想教育一番,對著耳朵巴拉巴拉地說著不要不合群、不要搞特殊化之類的。


    可是步川小姐為什麽要這麽做?


    雖然說現在她的臉皮的確已經厚得任何人都無法撼動,可是她又不需要花著自己的錢去買校服,新校服是係統買的。


    ——免費可以穿新衣服上學豈不是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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