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健因為待遇不好,其實早就想著跳槽了。


    他本人精通日語,還懂得古玩,算是很有才華的一個人。


    正巧這一次,銅城來了個開發商羅總,叫羅三途,就是被張天元摁住那家夥。


    羅總帶著一個腳盆客人,叫北野新。


    這個北野新可了不起了,腳盆跨過財閥的社長,跟大名鼎鼎的大東亞博物館有著直接關係。


    是個古董愛好者。


    對中國文化尤其癡迷。


    當然,更重要的是有錢,有身份,有地位。


    張平健很想借著北野新這棵大樹,把自己給推銷出去,哪怕去腳盆做點生意也行。


    如果能夠為北野新工作,那就更好了。


    於是乎,在工作上,他毫無原則地去滿足北野新和羅三途的一些要求。


    即便這兩人在銅城做了一些混賬事兒,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還出麵幫忙調停解決。


    畢竟是官場上的人,所以很多事兒,處理起來非常容易。


    剛剛接到電話,羅三途羅總竟然在酒店裏被人打了,他就立即趕了過來。


    而北野新也一起跟了過來。


    “張平健,你是怎麽搞的,怎麽才來啊,趕緊把這幾個二貨處理了,不就是跟個女人搭訕嘛,多大的事情,居然敢這麽對待老子。”


    羅三途被摁在地上,難受得不行,可那囂張不可一世的樣子,卻一點也沒有變。


    他衝著張平健吼了一聲。


    張天元看向了張平健和北野新。


    都是陌生麵孔,他沒見過,不過今天這個事兒,他還真管定了。


    “曉丹,待會兒你什麽都別說,這家夥就隻當是我收拾的。”


    張天元壓低了聲音提醒歐陽曉丹道。


    歐陽曉丹是警方的人,因為立場的關係,很容易被人整。


    他張天元就不一樣了,他隻是個普通人,不怕事兒。


    “這位先生,還請您先放了羅總吧,他可是我們銅城引資的重要客人,您要是傷了他,很有可能會導致引資失敗的。”


    張平健走到了張天元身邊,笑著說道。


    態度倒是不錯。


    但這番話,卻沒有任何知錯的意思,反而像是拉大旗扯虎皮,威脅張天元。


    “那又如何?他當眾欺負咱們的女同胞,不能就這麽算了。”


    張天元冷冷道。


    “這位先生,羅總可是日籍人士。”


    張平健又說道。


    “嗬嗬,原來是加入了腳盆的華裔啊,那就不算是中國人嘍,欺負我們的女同胞,那就更不行。


    抗戰的時候,咱們國家太弱,被腳盆欺負了那麽多年,女同胞的日子更是淒慘。


    如今國家強大了,難道還要遭受這樣的待遇不成?”


    或許是因為經曆了別墅的那次事件,張天元對於腳盆的印象是越來越差。


    尤其是這種仗著自己日籍人士的身份,來中國胡搞的家夥,簡直人渣一樣,更不能輕饒。


    他的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


    張平健笑了笑道:“我代表羅總對那位女士表示歉意。


    羅總應該也不會再追求那位女警員打人的事情。


    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件事兒就這樣結束,如何?”


    他依然保持著謙卑的樣子,因為他不想讓別人覺得他仗勢欺人。


    畢竟周圍還有很多人在用手機拍著呢。


    他其實並不怕誰。


    他好歹也是政府工作人員,而不管是羅三途還是北野新,那都是外賓,是招商引資的重要客人。


    真鬧起來,他們這邊絕對是占優勢的,對方一點便宜都占不了。


    不過今天這個事兒,也確實是羅三途理虧,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惹麻煩,才會如此和顏悅色。


    然而,他認為自己很謙卑的態度,卻並沒有換來張天元同等的態度。


    張天元冷笑了一聲,直接在羅三途的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員幹什麽?更何況這死胖子可沒有道歉的意思啊。


    你道歉有個屁用,難道你這家夥是替腳盆人當差嗎?”


    張天元其實心裏頭很清楚,把羅三途交給警方,沒有任何意義。


    這種事兒,處理起來最麻煩,倒不是說當地警方會包庇羅三途。


    關鍵問題是這個事兒在法律界定上,問題根本不大,再加上羅三途是外賓,肯定從輕發落了。


    搞不好關幾個小時,罰點錢就放人了。


    哪兒有那麽便宜的啊。


    揍一頓,才解恨嘛。


    “張哥,揍人的事兒,還是交給我來吧,您一邊歇著就好了,我最喜歡收拾這幫貨了。”


    展飛挽起了袖子說道。


    他對腳盆人的恨,並不是因為抗戰。


    而是他當兵的時候。


    有一個境外的恐怖組織,就是腳盆人資助的,當時害得他犧牲了兩個戰友。


    展飛對此可是銘記在心。


    對腳盆人,他一點好印象都沒有,比張天元還極端。


    “好吧,不過別把人打壞了。”


    張天元隨手把羅三途甩給了展飛說道。


    “八嘎,羅三途先生可是我們腳盆的國民,你們竟然敢打他。


    張平健,你是幹什麽吃的?”


    北野新在一旁看著,頓時火往上湧。


    以前他來這種地方,當地不管是誰,對他那都是點頭哈腰,卑躬屈膝。


    讓他完全品嚐了一番人上人的滋味。


    昔日戰爭沒有帶來的優越感,卻用金錢帶來了。


    他非常滿意。


    但今天,他卻沒想到,有人知道他和羅三途是腳盆人的情況下,還敢動手。


    真得是反了天了。


    張平健一聽這話就急了,看向張天元道:“這位先生,您這樣做實在太過分了,簡直就是給我們國家丟臉!


    立即停止你的暴行,這樣的話,隻要你們道歉,這個事情還有的商量,否則的話,你們就等著倒黴吧。”


    “嗬嗬,如果給咱們的女同胞出氣也是給國家丟臉,那麽我寧願丟臉。”


    張天元冷笑了一聲道:“展飛,你要是不敢動手,我可就自己來了。”


    展飛嘿嘿一笑,照著羅三途就抽了兩耳光,打得羅三途暈頭轉向,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太過分了,真得是太過分了,你們簡直一點素質都沒有!


    立即停下,不然的話,我現在就報警!”


    張平健大聲喊道。


    “真是好笑的很,我們的同胞被人欺負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麽激動,怎麽,你的外國主子受點傷你就不行了?”


    張天元冷冷看著張平健,譏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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