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真以為我怕了你啊,剛剛被我弄傷的腳踝還沒好吧,哼,我偏不離去,看你把我怎麽著?”那黃鱔精說話的樣子盛氣淩人。


    “看招!”黃鱔精主動出擊,一根根如利劍一樣的水柱射了過來,刹那間猶如天下劍雨。


    辛巴等人眼裏都充滿了恐懼和驚訝,隻有張天元站在那,鎮靜自若看著對手。


    突然他手中桃木劍一揮,嘴裏念道:“天之高也謂之玄,地之深也謂之冥,太陰之神以水禦水,玄冥真水為我所驅。”


    張天元念完之後,射過來的劍雨瞬間變成柔水落下,而且最神奇的是,一滴水竟然也沒落到他的身上。


    反倒是遠處站著的辛巴等人成了落湯雞。


    黃鱔精見精陽子破了自己的法術,不禁有點害怕,但是還是以死相拚,又重新施法,瞬間狂風四起,水麵波濤洶湧。


    不一會兒,附近已經有好座房子被摧毀,張天元不忍心再看到這精怪作惡,就拿出紫色金符,往天上一扔,快速做了一個手決。


    口中隱隱念道:“太清之氣以潤萬物,太古之道以愛眾生,五方之靈,四合之力,化為慈悲,以鎮此物!急急如律令!鎮!”


    伴著最後一聲氣力十足的“鎮”字結束,突然天空的紫色金符,光芒大閃,發出一道道紫金之光,每道光射到那黃鱔精時,黃鱔精就往下沉一截。


    紫金之光不斷照射而來,那黃鱔精知道自己不敵了,哀求著:“真人,不要啊,真人我錯了,看在我等皆是修道的份上放我一條生路吧!”


    張天元還站在那裏沒有撤去手決,正義凜然的說:“你可知錯!”


    “小妖知錯了,知錯了,請真人饒命!”


    “哈哈,上天乃有好生之德,我豈會無情斬殺於你,不過你之前欲念四起,想借助人的精氣來修煉,犯下大罪,念你及時醒悟,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我要用紫金符將你鎮在水塘之底,能不能出來就看你造化了。


    這紫金符有慈悲之力,倘若你那日修煉得道,飛身之時,紫金符印自然散去,到時候你便自由,但要是你心生邪念必將永鎮塘底。


    你好自為之!”


    “多謝真人,我會改過自新,一心修煉的!”


    “如此甚好!”


    張天元突然手決一變,左手決按住右手腕,右手食指和中指向天上的紫金符一指,大喝一聲:“奉天之命,以我之名,鎮!”


    精陽子念完口訣,那紫金符上的紫金之光比之前的更亮更多,再看那條黃鱔精的身影不一會兒就被紫金光芒吞噬,淹沒在金光之中。


    隨後紫金光芒突然抖動一下,光芒更甚,但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眾人都被這光射的眼睛難以睜開,突然這光消失了,大家都揉揉眼睛,再一看四周,已經水平浪靜了。


    那黃鱔精不知去處,天空也已放晴。


    張天元終於深吸了一口氣,坐在了地上。


    看著腳踝處的傷勢已經漸漸愈合,不由歎了口氣。


    這一次還真是有些兇險啊。


    這黃鱔精比他之前遇到的任何怪物都要兇悍,雖然贏了,但也提醒他,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還得繼續努力啊。


    辛巴走到他身邊問道:“張老板,那妖精呢?”


    “哦,你不必擔心,我已經將它鎮壓在這水塘之底,並告誡好自為之。”


    “張老板,你說這黃鱔精還在這水塘裏,那我們不是還有危險?”辛巴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說道。


    “哈哈,你們不必擔心,紫金符印法力無邊區區一條黃鱔精怎麽可能能逃出來,我已經告誡它要一心向善,潛心修煉,他日若能得正果,這紫金符印自然消失。”


    張天元笑道。


    其實主要是沒能力將那黃鱔精直接做掉。


    再加上自從學習了風水之後,張天元輕易不會殺生,除非逼不得已。


    這一次那黃鱔精已經被鎮壓,也就沒必要非得斬盡殺絕了。


    “張老板,你真是博愛眾生啊!”辛佳迪很敬佩的稱讚張天元。


    “是啊是啊,如今這社會,真得很難見到像張老板這樣的人了。”


    辛巴也感慨到。


    “辛巴老板,你也不必感慨,我又不是白做這些事兒的,之前說好的酬勞,你應該準備好了吧?”


    張天元笑著問道。


    “那是當然,請張老板去別墅吧。”


    深夜重歸平靜。


    雖然別墅的一所房子被直接弄爛了,不過對辛巴而言,隻要自己的父親恢複正常。


    隻要那黃鱔精被鎮壓了,那就行了。


    而且聽張天元說,那黃鱔精被鎮壓在此地,不僅不會在鬧騰,反而會招財進寶,對他的生意,那是非常有幫助的。


    如果是之前,辛巴還要對張天元的話表示懷疑。


    但親眼目睹了張天元那驚世駭俗的本事之後,他再也沒有半點質疑之心了。


    迴到別墅之中,辛巴立即取來了三樣東西。


    當然,是他認為的好東西給了張天元。


    “張老板,這三樣都是我花重金買來的,不過我也不知道真偽,您鑒定一下吧,如果是真的,那就收下,是贗品,您直接說出來,我給您更換就是。”


    辛巴做木材生意很多年了,這手頭可是有不少好古董的。


    所以他這番話,那自然是有底氣的。


    張天元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第一件東西。


    “姐夫,這幅畫沒作者啊,是佚名作品,不過看這樣子,應該是古代的吧?”


    柳若寒也跟過來湊熱鬧。


    她雖然沒張天元那份眼力,但好歹對這古董,還是有點了解的。


    張天元點了點頭道:“的確是佚名作品,不過早先宋徽宗趙佶鑒賞後認為:此係唐代畫家韓滉之作,於是親題‘韓滉文苑圖,丁亥禦劄’款識。”


    “姐夫您見過這幅畫?”


    柳若寒好奇地問道。


    “那倒沒有,我曾在一本書上看到過這幅畫的介紹,因此對這幅畫,我一直很感興趣,想要親自鑒定一下,究竟是誰的作品。


    沒想到今日竟然在這裏看到了。”


    張天元笑著說道。


    “姐夫您覺得是誰的作品?”


    柳若寒問道。


    張天元道:“其實很早以前,我就根據這幅畫的風格進行過一番判斷,覺得宋徽宗的判斷,可能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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