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二黑的話。


    其餘六個人都把質疑的目光轉向了二黑。


    張天元問其餘六人,你們吃的菜裏有沒有花椒的麻味,六人便答沒有。


    張天元說壞了,二黑怕是中上了。


    他急忙招唿人去廚房拿幾粒花椒來,其餘三人則向廚房跑去。


    張天元自己則找了點草渣,點燃了草渣將一支筷子燒成了竹碳。


    將竹碳揉成粉沫撒入二黑的酒杯內,等三人將幾粒花椒帶迴時,二黑已口吐白沫、開始猛烈抽搐了。


    張天元將三人手中的花椒果實拿了過來,挑了七粒出來,直接灑入酒杯中。


    示意三人將二黑扶起,然後掰開二黑的嘴,直接將那杯酒給他灌下。


    兩分鍾過去了,奇跡也隨即出現了,二黑的意識和知覺都還存在一些。


    此法雖能暫時破解“花椒命毒”可也不是長遠之際,什麽時候再發作了,二黑的性命還是會被閻王爺奪走。


    有人中毒的事很快就傳到了羅四叔的耳朵裏,不一片刻他就趕到了這裏,他的臉色時而暗黑、時而發青,抽搐的嘴唇此時張開了。


    “天元,他們幾人沒中毒吧?”


    張天元說:“羅四叔大可放心,他們幾個人聽了我的話,才得逃過一劫。此毒非人間之毒,乃冥間之毒,為幽冥之所為。”


    此時的四叔猶如吃了屎一般,表情難看到了極點。


    “天元,不許胡說,沒有得那迴事。”


    此時的羅四叔像在逃避什麽似的,隨便叫了幾個人來,做了個簡易的擔架,抬上二黑,徑直往城裏的醫院趕。


    現代的醫學技術也不能醫治好二黑所中的“花椒命毒”隻能暫時控製一點,保證他不死。


    可每月兩千多元的醫療費用也不是這個家庭所能承擔的,幾個月下來他們家已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可二黑的病情卻絲毫不見好轉。


    他父親急的都快賣房子拆瓦片了。


    還是他母親想得寬:醫也醫治了,錢也花光了,病卻不見好轉。


    幹脆出院算了,是生是死,一切聽天由命!


    二黑生死一線,也隻得這麽出院了。


    本來按理法來說:二黑中毒一事,羅四叔一家應該負責全部責任。


    可山裏人有山裏人的王法、公道,必竟二黑中的是邪毒,非凡間物毒,這個明眼人都看得出。


    據說在出院的當天,二黑就被一個遊方道士所救。


    那年他家宰年豬請客吃飯,張天元也被邀請。


    而張天元在酒宴上見到了那個遊方道士。


    而解花椒命毒的方法,他就是跟那遊方道士學的。


    隻是眼前這個傲慢的倒是似乎並不知道張天元會這方法,所以篤定地認為張天元既然中了花椒命毒,就不可能不乖乖聽話了。


    “你怎麽還不中毒?”


    等了十多分鍾,張天元依然完好無損地站在那裏。


    那傲慢的道士瞬間緊張了起來。


    “白癡!憑著一點微末道行就出來作惡,之前在洛倫村放僵屍的也是你吧。


    本來大爺我都懶得與你計較了。


    誰想到你竟然還敢送上門來。


    你不是想要用花椒命毒來害我嗎?


    那我就讓你嚐嚐它的厲害!”


    張天元輕蔑地看著那倒是,突然間腳下一蹬,以百米衝刺的可怕速度到了那道士身前。


    一拳將道士打翻在地,而後將一張捏碎的符咒直接塞進了道士口中。


    那道士兩三分鍾之後,便口吐白沫,臉色難看之極。


    “解藥,解藥在我包裏!”


    那道士衝著莫瓦的父親喊道。


    旁邊有人立即從他口袋裏取出解藥給喂了下去。


    張天元卻沒有阻攔,隻是冷漠地看著。


    那道士吃下解藥,忽然間覺得好了許多,衝著張天元冷笑道:“你這妖道,不知道從哪裏學來了這些歪門邪道的本事。


    不過貧道既然能給你下花椒命毒,就能解,你竟然還妄想用它來傷我,可笑。”


    他這可笑二字剛說出口,忽然間噴出一口黑色的鮮血,感覺到天旋地轉。


    “嗬嗬,實話告訴你吧,我給你下的是改良的花椒命毒。


    你若不吃解藥,也就是受點苦而已,兩三天後,便能康複。


    但你吃了解藥,這花椒命毒便會立即發作,讓你死的跟那些中了屍毒的人一樣。


    這就是報應!”


    張天元冷笑一聲,眼睜睜看著那人倒在了地上,然後漸漸變作了幹屍,好像被什麽東西吸幹了血液一般。


    嚇得周圍的人,一個個都臉色慘白。


    “大膽賊道!”


    苗疆女人一看這情況,心中雖然也忌憚,但是收了別人的錢,就不能不替別人辦事兒。


    當時便放出了瓶子裏的東西,一道黑影閃過。


    那東西直接貼著張天元的脖子鑽入到張天元的身體之中。


    “成了!”


    苗疆女人興奮不已,看著莫瓦的父親道:“老板,那道士沒用,不過這小子中了我的蠱毒,便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哈哈哈,好,幹得好,隻要能收拾了這個人,讓他乖乖替我辦事兒,那麽我會給你十倍的酬勞!”


    原本受驚過度的莫瓦父親,此時又一次變得高興起來。


    偏遠荒蠻的苗疆,流傳著古老而神秘的蠱術,我們從影視作品和種種傳說中,可以領略到一點蠱術的恐怖和邪幻,為其增添了更多的神秘色彩。


    蠱術與湘西趕屍術、中國南洋降頭術並稱為東南亞三大巫術。


    苗族蠱術和東南亞“降頭”係出一支的說法,從曆史遷徙以及地理關係的角度來分析,應該不是無稽之談。


    蠱在湘西地區俗稱“草鬼”,相傳它隻寄附於女子身上,危害他人。


    那些所謂有蠱的婦女,被稱為“草鬼婆”。


    真蠱婆目如朱砂,肚腹臂背均有紅綠青黃條紋;


    真蠱婆家中沒有任何蛛網蟻穴,而該婦人每天要放置一盆水在堂屋中間,趁無人之際將其所放蠱蟲吐入盆中食水;


    所有的真蠱婆被殺之後,剖開其腹部必定有蠱蟲在裏麵。


    據說蠱術是專門用來迫害人的巫術,毒、奇、邪。


    說它毒是因為它迫害人的手段多是依靠蛆蟲、蠍子、毒蛇和其他不知名的毒蟲。


    說它邪,是因為一旦中招,醫學上不能查出絲毫症狀和解決途徑,眼睜睜看著中招的人受到折磨甚至坐以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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