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迪亞的朋友被大象追趕,不得已朝著相反的方向跑去。


    但這大象的速度豈是一般人比得過的,要看就要追到了,這瓦迪亞的朋友也是機靈,馬上改變方向向右一拐,但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因為極速奔跑,突然來的轉彎讓腳底打滑,摔倒在地上。


    這大象就用長長的鼻子把瓦迪亞的朋友卷了起來,扔到了天上,瓦迪亞的朋友就像放風箏一樣飛向空中,掉下來時已經是不省人事了。


    那大象還未作罷,前腳踩著瓦迪亞朋友身子,用長長的象牙朝著瓦迪亞朋友的下巴狠狠抵了幾下,那鮮血就像抽水機抽出的水從他下巴湧出。


    然而這大象就像發瘋一樣就這麽重複著這個動作,終於瓦迪亞朋友的腦袋離開了身子。


    這事在當時引起很大轟動,而那頭大象也沒人敢去領。


    據說瓦迪亞朋友的家人找到這大象主人家時,這家人說自家大象早就賣給了動物園了,弄死瓦迪亞朋友的那頭不是他家的,還說不信可以去問。


    後來當地警方也來了,但也是稀裏糊塗,沒能調查清楚什麽。


    人們都說這瓦迪亞的朋友是倒了八輩子黴,死的個身首分離。


    但真正的原因也隻有瓦迪亞知道。


    他也一直為啥沒人提他們砍樹的事,因為那樹被他跟瓦迪亞的朋友鋸了一個小口子,有人路過就能夠看到。


    想著這個事兒,瓦迪亞朝著村口走去,當他看到檀香樹時,腦袋嗡了一下,那天晚上他跟瓦迪亞的朋友明明鋸開了一點,雖然不是很多。


    但現在看到的卻是那樹還是完好無損的在哪,樹身上哪還有什麽被鋸的口子。


    但另他不解的是那晚上夢裏麵女子說的話,那女人為什麽說看在他父親的麵子上?


    難道這檀香樹還跟自己的父親有過什麽孽緣?


    不過話又說迴來了,不管是不是真得有什麽孽緣。


    要不是因為他父親,估計瓦迪亞就跟他朋友一個下場了,或許比他朋友更慘。


    自從朋友死後,瓦迪亞晚上總是夢到他說幫他把頭接上。


    瓦迪亞想著鄰村的巫師能驅邪,說起來自己跟她還算得上遠親了。


    這天瓦迪亞去鄰村找到了那個女巫師,巫師給了他一張符,說是能保他一個月。


    瓦迪亞得到巫師畫的護身符後,心裏麵也是踏實了很多,如今有了護身符,鬼魂應該不會再找他麻煩了吧?


    瓦迪亞離開女巫師家時已經是正午了,按原路返迴。


    在鄰村通往他們村的路上有一條河,瓦迪亞看到河邊有幾條黑魚遊動,那些魚遊動遲緩,顯得溫順,就像家裏養的一樣見到人來也不害怕。


    瓦迪亞尋思著看能不能抓幾條魚,不然迴去又要被老婆臭罵一頓,說自己啥事也不幹。


    瓦迪亞慢慢下到河中,舉起手中的拐棍一棍子打下去,棍子打在河中的淤泥裏麵,泛起渾水。


    明明就打著了,可眼前除了泛黃的渾水啥也沒有。


    不一會見一條魚冒出水麵,已經翻了白肚。


    瓦迪亞上前去抓魚,那是淺灘區,河水才沒過自己的小腿,但他彎著腰曲著腿時,水已經沒過他大腿,而女巫師給他的護身符是被他放在褲兜裏麵的。


    突然,他覺得腳脖子一緊,好像有什麽抓著的他的腳,怎麽用力也掙脫不開,而那條魚也已經不見了。


    他這才想起前些年有一老頭淹死在這裏,但是現在是中午了,水鬼有這麽大能力敢在白天出現嗎?


    但是他已經沒有時間思考這些問題了。


    瓦迪亞死後不久,他老婆好像會變成另外一個人,說話的聲音也是一個成年男子的聲音。


    這天,他兒子帕帕洛剛起床,就看到自己老媽在家裏翻找什麽。


    帕帕洛覺得奇怪,就問到:“媽,你找啥了”


    他媽迴過頭,隻見她兩眼呆滯無神,開口時把帕帕洛嚇了一跳。是一個男子的聲音,但聲音覺得熟悉,“你看到針線了嗎”?


    帕帕洛被嚇得腳底直打顫,想朝門外跑去,但想到是自己媽,說到,“不是放你房間了嗎?媽,你咋了?”


    這帕帕洛也算有點機靈,想到自己媽怎麽會不知道自己把針線放哪。


    還沒等她有迴答隨即朝著旁邊同一個家族的長輩家跑去。


    在中國,這個長輩可以稱作二大爺。


    阿三國怎麽叫,張天元也不太清楚,總之就是這個意思吧。


    二大爺才剛起床,就聽到有人敲自家門,聲音很急促,也很大聲,便罵到“敲你家棺材板板啊,門都要被你敲壞了”,罵了後才發覺連自己也一塊罵了。


    等開門後,看到是帕帕洛一張害怕的小臉,二大爺也不好發做了。


    還沒問他是什麽事,帕帕洛就說到“二大爺,不好了,我媽瘋了!”


    二大爺一聽,知道事挺急,也不問怎麽迴事就跟著帕帕洛朝著他家趕去。


    等到了帕帕洛家後,也並沒有見到帕帕洛老媽。


    帕帕洛想到之前他說找針線,而針線是放在她的臥室,然後朝著臥室走去。


    臥室門是開著的,帕帕洛從門口一看,便大叫起來,二大爺也朝臥室跑去。


    那帕帕洛他媽正拿著針線在自己脖子上紮,那形狀就像一條血項鏈。


    那血順著脖子往下流著。


    二大爺上前去製止,但她力道之大,倒把針紮了二大爺手上幾個口子。


    “還愣著幹嘛,快去叫人!”二大爺朝帕帕洛喊到。


    等人們趕到時,看到的場景是二大爺雙手滿是鮮血的躺在地上哀嚎,而一旁的瓦迪亞老婆正拿著針線往後脖子紮著。


    一些人扶起二大爺,一些人去阻止瓦迪亞老婆。


    瓦迪亞老婆力氣大的嚇人,幾個成年男子才勉強把她用繩子綁住。


    人們這時才看清楚,瓦迪亞老婆用針線縫著自己脖子,就像縫衣服那樣,一條黑線穿著她的皮肉,被她繞著她脖子縫了一圈。


    幸好沒紮到動脈,不然這人不給紮死了。


    “放開我,放開我”隻聽到一個男子的吼叫聲。


    一人聽到這吼聲,說到,“這不是瓦迪亞那個朋友的聲音嗎?”


    “看來是鬼上身了!”


    “要不去找鄰村的巫師來看看?”


    然而找了巫師也沒用。


    好像鄰村的巫師也解決不了這個麻煩,而且經曆了父親的死之後,帕帕洛對鄰村的巫師也不怎麽信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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