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繼續說道:“據我所知,最近一次大約是在2007年,幾名英國籍的探險家為了追尋龐斯的道路,再度踏入到了那片恐怖的雨林之中。


    然而他們也如其他探險者一樣,永久的消失了。”


    “這麽恐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智者您知道嗎?”


    張天元其實心裏頭已經產生了某種衝動了。


    沒聽說阿三國的熱帶雨林還能像世界上那些著名的死亡之地一樣危險啊。


    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感興趣。


    沒辦法,好奇心強唄。


    雖然他也知道不作死就不會死,可誰讓他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樣呢。


    別人或許真得會出事兒,但他卻未必啊。


    “這個我就無法解答了,究竟那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誰也說不清楚。


    你應該也看到過許多有關熱帶雨林的電影和小說,究竟危險到什麽程度,雖然那裏麵有太多的虛構,可也有一部分是真實的。”


    智者迴答道:“而且據說巴爾圖沙神廟是有守護者的,那是一種遠古時期存在的巨象,體型巨大,殺傷力驚人,簡直堪比遠古時代的猛獁。”


    “有趣的地方。”


    張天元聽到這些,就更是不可能放棄了。


    雖然危險,但是卻充滿了冒險的味道,這讓他根本就難以控製自己的情緒。


    “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那個地方,絕對不安全。


    如同美國的死亡穀一樣,簡直就是吞噬人類的可怕之地。”


    智者再一次重申道。


    這世上,死亡穀還真不少。


    在遙遠的美國就存在一個蜚聲世界的“死亡穀”。


    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和內華達州的碧蓮地帶,有一個山穀,長年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這座山穀內的氣候極度炎熱、幹燥,山穀的兩側聳立著陡峭的懸崖。


    1848年,一群移民者誤打誤撞進入了這座山穀。


    他們在山穀中迷失了方向,最後都喪生在山穀中了,連屍體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1949年,美國一支勘探隊冒險進入“死亡穀”,幾乎全部死亡。


    其中有幾個人僥幸脫險爬出,可是過後不久也不明不白地死去。


    後來,又有不少人前去探險,結果也屢屢身亡。


    最令人難以理解的是,這個仿佛被死神統治的地方,竟是飛禽走獸的“極樂世界”。


    天上飛的鳥類,地上爬行的動物,還有各種各樣數量繁多的昆蟲、草本植物在這裏隨處可見。


    為什麽這座“死亡山穀”會威脅人的生命,卻不傷害動、植物呢?


    據科學家調查表明:‘死亡穀’曾經曆過多次地質變遷,穀內隱藏著眾多的斷層和裂穀。


    由此推測,極有可能是一些人在迷失方向之後,掉進了斷層,所以才會離奇失蹤。


    此外,人們還探測出,在“死亡穀”中埋藏著豐富的鹵素礦、硼砂礦等眾多礦產。


    因而又有學者認為穀中可能藏有某種至今尚未查明的劇毒礦物元素,當人們靠近這種礦物時,就會中毒死亡。


    當然,這些都是推測而已。


    智者說這個熱帶雨林擁有和美國死亡穀同樣可怕之處,這讓張天元不由警惕了起來。


    看起來,這一次去這地方,還得準備好一係列的裝備才行。


    單靠本身的特殊能力,都未必能活著從這地方離開。


    而且既然要去,他一個人估計不行,必須得組成一個隊伍,這樣的話,最起碼可以相互照應。


    否則他一個人白天黑夜都不能睡覺,那就算有什麽特殊能力也要被活活累死了。


    “多謝智者關心,我會好好小心的。”


    張天元起身準備告辭。


    “稍等一下。”


    智者喊住了張天元道:“為了感謝你為我提供這麽好的法器,我覺得單純是迴答你的問題還不夠。


    正好我這裏有一幅畫,是當初去中國的時候,一位畫家送給我的。


    也不知道究竟是否值錢,但你既然是收藏家,就把它帶走吧。


    我或許已經活不了太長時間了,把它留在我的手裏,總是會有些不太方便的。”


    說著話,智者便給張天元指了指那幅畫放著的位置。


    張天元點了點頭,便走過去將畫取了出來。


    坐下之後,他將畫展開了。


    這幅畫裏麵還夾了幾張詭異的速寫圖,與這幅畫顯然不是一起的,但從筆法上來看,卻同屬一人。


    “居然是葉淺予大師的作品!”


    張天元有些驚訝地說道。


    葉淺予是民國生人,算是跨越了將近一個世紀的國寶級畫家。


    他的作品,在國內可是非常受到追捧的。


    一個美術家,須有一雙掠美慧眼。


    這雙慧眼,既能用畫筆捕捉這種美的瞬間,又能將此再現於自己的藝術創作中,還能把藝術帶給更多的欣賞者美的賞讀和分享。


    那,這樣的藝術家,一定會成為日後的美術大家,且他的藝術作品,肯定會在藝術價值上不斷提升。


    張天元覺得葉淺予就是這樣的藝術家。


    他將那些速寫放到了一旁,隻是去看那幅畫。


    這應該是一幅葉淺予的舞蹈人物畫——《婆羅多舞》!


    畫頁上,一幅阿三國舞者最唯美動作的定格。


    很多人說,這畫上的女子是一名天竺女子,也就是阿三國女子。


    但張天元了解過葉淺予,他認為跳舞的女子,不是天竺少女,而是傾慕畫家也被畫家愛慕的舞蹈家——戴愛蓮。


    戴安蓮是葉淺予的第三任妻子。


    “昔日碧荷映舞壇,至今蓮蕊溢香塵。”


    一個人讀賞這幅葉淺予的“掠美瞬間”。


    掐指一算,今年正是中國“舞蹈之母”戴愛蓮先生誕辰100周年。


    戴愛蓮,在中國現代舞的地位,無人代替。


    她在無數人眼中,當屬最美的舞蹈者。


    一個舞者,一個畫家,突然迴想起我很早以前,讀過的葉淺予的一些傳略文字。


    就是寫這位舞蹈之母和大畫家葉淺予,曾經的一段繪畫和舞蹈藝術相結合的婚戀旅程。


    據美術研究學者認為:葉淺予選擇畫舞,源於他與舞蹈家戴愛蓮的結合。


    戴愛蓮學舞,葉淺予為心上人一邊記舞,一邊畫舞蹈速寫。


    因為愛情,讓他偏愛上舞蹈人物,激發了他的藝術激情,兩人藝術上互相影響,不斷進步。


    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


    跳舞者和畫舞者,終有一天,愛淺情淡,最終勞燕分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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