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瞧瞧那位所謂大師的嘴臉啊,難道隻允許他好,就不允許我姐夫好嗎?真是過分。”


    柳若寒看到諸葛大師吃癟,臉上洋溢出青春的笑意,對著身旁的師叔說道。


    她不是笨蛋,其實從一開始諸葛大師刁難張天元的時候,她就覺察出這家夥的壞心眼了,隻是張天元沒說什麽,她也不好發飆。


    這會兒看到張天元憑借淵博的學識和字字珠璣的判斷讓諸葛大師的陰謀被完全擊潰,她心裏頭那叫一個爽啊。


    “你這姐夫,的確有幾分本事。”


    即便是一直不願意正眼瞧張天元一眼的柳若寒的師叔,此時也不得不點頭說道。


    “就是嘛,我覺得我姐夫這一次一定可以拿到交流會切磋的魁首!”


    柳若寒突然非常自信地說道。


    她並沒有去避諱任何人,聲音也比較大,是以這交流會現場很多人都聽到了。


    “簡直自不量力!陰宅風水不過是風水中的一項而已,他年紀輕輕能拿到第一,實屬不易,應該更加虛心學習才對。


    你這小丫頭怎麽能這麽狂妄,難道要當這裏的風水師都不存在嗎?”


    突然,一個老邁的風水師站了起來,大聲嗬斥道。


    這人大約六十出頭,長得肥肥胖胖的,感覺就像是舊社會的地主一樣肥頭大耳。


    說起話來,唾沫星子亂飛。


    “老黃說的不錯,年輕人就該謙虛一點,懂得學習,而不是狂妄無知。”


    諸葛大師也趁機說了一句。


    柳若寒臉色難看,可又不知道是不是該說話,她真想臭罵這兩個老家夥一頓,可心裏頭又擔心給張天元惹來麻煩,一時間就有些著急和憋屈。


    “嘖嘖,兩個老前輩如此訓斥一個小女孩,到底是為老不尊呢,還是一直就這麽霸道兇惡,你們也活了一大把年紀了,難道沒皮沒臉嗎?”


    就在柳若寒憋得一臉脹紅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這聲音中透著濃鬱的諷刺與挖苦,完全沒有給兩個老家夥麵子。


    誰這麽大膽?


    眾人都朝那說話的人看去。


    張天元!


    竟然是張天元!


    “你!”


    黃姓老者顫巍巍地指著張天元,剛說了一個字,卻被張天元直接給打斷了。


    “我什麽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就算我狂妄了又如何,你有什麽資格來批判我?你哪一點比我強?


    讓我猜猜,你選了那張圖。


    嗬嗬,我知道了,你沒有選中這四張圖中的任何一幅,你選了一幅自以為是的虎踞龍盤圖,你以為那是極好的風水,卻不知道那隻是華山真人隨意改出來的假風水而已。”


    張天元看著那黃姓老者冷冷說道。


    “你!你怎麽知道我選了那幅圖?”


    黃姓老者驚唿道。


    “我怎麽知道?你剛剛看到那幅圖的時候,臉上居然流露出狂喜之色,我覺得很可笑啊,最該虛心學習的難道不是你嗎?


    風水師雖然很難做到全麵發展,都是各有所長,但你對陰宅風水如此糊塗,將來出去,怕是要給協會丟臉的。


    不要倚老賣老,還是乖乖坐下去好好跟後學多學學。”


    本來張天元是不會這麽刻薄的,他不打算去懟任何人。


    可這老家夥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借著訓斥柳若寒的機會來指桑罵槐。


    他張天元謙虛歸謙虛,可謙虛並非認慫。


    明明本事比對方大得多,為何非要受對方的指責?


    “小張啊,你這話有些過分了,老黃畢竟是前輩,你還是要給他一些麵子的。”


    諸葛大師開口說道。


    “你閉嘴!”


    張天元忽然扭過頭來嗬斥道:“還沒說你呢,從一開始,你就對我莫名其妙的不滿和嫉妒,屢次想要讓我出醜,我說什麽了嗎?


    現在裝好人是吧?


    沒錯,你比那個姓黃的厲害,四幅圖都辨認了出來,而且選對了最好的那幅,可你有能力,卻沒人品!


    少在我麵前裝什麽大師,我張天元可不吃這一套!


    別忘了,你剛剛還輸給我一件古董,等交流會暫歇之後,我就要!”


    諸葛大師不說話,他也就不準備說了,因為訓斥了姓黃的,他這火氣已經發泄不少了。


    誰知道這貨不知道好歹,竟然還要插上一句,說他不對。


    他豈能不怒?


    諸葛大師臉色難看,可卻無法還口,因為張天元不僅理由充分,而且也比他會說,他根本就罵不過對方。


    見兩人都不吭聲了。


    張天元這才坐了下去,他不喜歡招惹人,也不喜歡太招搖過市了,但如果有人以為他好欺負,以為他沒能力,非要來欺負他。


    那對不住,他張天元可不是那種好惹的人。


    “作為晚輩,你的確有些狂妄了,這一次交流會的魁首,肯定不會是你。”


    突然,就坐在張天元對麵的君祖遷笑眯眯地說了一句道:“黃老、諸葛大師莫要生氣,跟這樣的小家夥置氣,沒什麽意思。”


    聽到這話,張天元眼睛頓時眯成了一條縫。


    這個君祖遷從一進門就對他釋放出了可怕的殺氣,這會兒突然間發力針對他,分明是早就計劃好了的。


    他冷冷一笑道:“魁首不是我,那會是誰,難道是你不成?”


    “那不敢,我可是很謙虛的人,這一次的魁首,可能是諸葛大師,也可能是苗蘭,還可能是李道長或者其他人,但唯獨不可能是你。


    你這種人啊,太狂妄了,太自負了,沒可能贏的,老天爺也不允許。”


    君祖遷笑著說道。


    “本來我來這裏,隻是想要與大家交流一下,切磋技藝,不過既然閣下這麽說了,那我倒是要試試看,這奪魁的會不會是我!”


    張天元知道對方這是激將法,但還是說了這樣的話。


    因為他有自信。


    “張先生這麽自信,不如咱們也打個賭吧。”


    君祖遷笑眯眯地說道。


    來了!


    張天元暗道,這廝用激將法,分明就是想要讓他說出奪魁的話來,然後好打這個賭。


    “怎麽賭?”


    張天元問道。


    “很簡單啊,如果張先生奪魁,那麽算我輸,如果張先生以外的人奪魁,就算你輸。”


    君祖遷笑道。


    “你倒是聰明啊,是不是覺得人多了,幾率就更大?隻可惜鬥地主的時候,地主贏的概率,並不比農民差,甚至還要更多一些。”


    張天元露出了譏諷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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