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你這是什麽表情?


    薑壞心裏頭很是不爽,感覺對方好像是在嘲笑自己。


    隻是他還沒問,張天元就直接說道:“小兄弟,聽老哥我一句實話,你家的這個隻生女兒的命局,跟這個墳地沒關係。”


    “真的有隻生女兒的詛咒?”


    薑壞愣了一下,隨即嗓門突然大了許多。


    他納悶兒的很,難不成是從八字上看出來的不成?


    “月幹甲木傷官為**,被年上庚金所斬,故而被宮刑。甲乙木,亦代表頭發與胡須,甲被庚製,太監無須之象。”


    “金寒水冷無子,印星重重無子,時柱空亡無子或有子不肖或有子早夭。


    金白水清,文章出眾,然水至清則無魚,人至清則無子女,小兄弟,從你這八字上來看,不僅你是一個絕後的命局,而且你還是一個先天的閹人之命。”


    張天元皺著眉頭說道。


    “什麽意思你這是?”


    薑壞聽得一下子炸毛了。


    敢情不光是沒女兒啊,而是斷子絕孫,更可怕的,還是先天的閹人之命?


    “也就是說你不僅僅是生不了兒子,而且是絕後。


    從你這八字上來看,八字傷你的陽物,你的那玩意兒,估計得保不住。


    現代基本上沒有這樣的命局,要是在古代,這就是標準的太監命。


    現代也不是沒有,也就是說一些出生就性無能的人,就算不這樣,後天也會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那活兒給廢了。”


    張天元說道,說的時候,他看著薑壞,臉色古怪。


    薑壞縱然是不怎麽相信這些風水玄術之類的東西,但是從一個表麵上看挺有名氣的風水先生嘴巴裏說出這樣的話,聽的他真的有點惡心。


    如果不是因為忌憚張天元的厲害,他幾乎都要破口大罵了。


    老子每天早上醒來都一柱擎天,你說我廢了?


    有你這麽詛咒人的嗎?


    薑壞一下子被他的這句話給激的滿臉通紅,竟然不知道怎麽去接話。


    “嘿,小兄弟,不過我也正奇怪呢,看你眉宇軒昂,倒真不像是占了這個氣數的人,我也感覺奇了怪哉,這樣,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以後真的出了什麽問題,傷了**兒的,你給我打電話。”張天元道。


    “如果真傷了,你有什麽辦法?”薑壞就算不信,也這麽問道,算命先生的話就是這樣,讓你信了惡心,不信的話又心裏沒底,所以最後都會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就當花點小錢消災了。


    “辦法我還真的沒有,我就是確認一下,好奇而已。”張天元說完這句話,哈哈大笑了起來。


    薑壞好懸沒有一口血給噴他臉上,這算個啥話?


    就為了到時候看個熱鬧?


    “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兒?不會就真的為了給我算個命吧?”薑壞現在是真的沒興趣跟這個張天元再繼續糾纏下去,再說下去他估計不被這家夥給嚇死也會被惡心死。


    “小兄弟,你別急,我看你也是讀書人,這事兒呢,其實我也聽說了。


    你家不讓動這塊墳地,其實主要是你父親的原因,我看你呢,未必就信風水的事兒。


    這麽著,我跟你打個賭,我去墳頭挖上三鐵鍬,要是能挖出來三條蛇,這事兒聽我的。


    要是沒挖出來,就聽你的,不動這塊墳。


    我跟你說,如果這塊墳地墳頭三鐵鍬真的能挖出來一條蛇的話,那就最好給破了。


    不然不僅對魯家不利,對你家更是大大的不好。


    你占了這個八字,估計就是因為這塊墳地的原因,挖了他,或許能破了你的八字詛咒也不一定。


    這對你是穩賺不賠的買賣,也好讓我拿了錢離開這個窮鄉僻壤的,你說是不?”張天元說道。


    說了半天張天元也是想要挖那塊墳的。


    薑壞腦袋在飛速的轉動,說實話,現在他還真不敢在張天元麵前動手了。


    這人非常邪門,不僅說話一套一套的,而且感覺本事很大。


    真對上了,最後吃虧的肯定是他。


    但薑壞卻又有另外一種感覺,總覺得要是答應了這個張天元,就是落入了他的圈套之中,雖然薑壞也不相信他連地下三鐵鍬就能挖出一條蛇的事兒都能看的出來,那就是真神仙了。


    “要是你之前就在地下埋了一條蛇呢?”


    薑壞問道,如果張天元真的能挖出來,我估計也就這麽一個可能。


    “我張天元行走江湖這麽多年,靠的是真本事真口碑,我有必要騙你?來,走,咱可以先看看地麵,動沒有動過土,我相信你應該看的出來吧?”張天元說道。


    “那話你確定算數?你要是挖不出來,就讓魯家兄妹停手?”薑壞問道。


    “君子一言,八匹馬也難追!”張天元說完,拉著薑壞就朝著人群走了過去,又拉著薑壞的手繞著這個墳地轉著看了一圈,道:“你自己看,這土都是老土,沒有人動過吧?”


    薑壞看的很仔細,作為一個一直在山裏頭玩的孩子土到底有沒有在最近被翻動過這一點他還是看的出來的,是真的沒動過,本來他絕對攔不住挖墳,現在這個薑壞既然要跟他賭一下。


    他現在隻能選擇同意,事實上除了同意也沒有別的辦法。


    薑壞同意了之後,按照他本來的意象,張天元很有可能現在會給他一個大大的驚訝。


    會拿出真本事出來,按照電視裏的演法,張天元應該拿出一個風水師的必備東西,一個羅盤,一個桃木劍,一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


    可是沒有,這個長的就不像風水師的張天元的手段更跟他薑壞在電視上看到的風水師的手段完全不同。


    張天元隻是低下身子,圍著這個墳頭轉了一圈兒,每走幾步,就低下頭,在地上捏起一丟丟的土用舌尖去嚐一下。


    嚐土的時候,他的表情很凝重,就這一下子,薑壞忽然感覺到不太妙。


    本來以為張天元做不到的事情,在他嚐過土之後就感覺這次的賭注自己肯定是要輸。


    土估計農村孩子都嚐過,薑壞也嚐過。


    味道那自然是一樣的,當然薑壞也知道每個地方的土壤味道或許有所不同,但是一個墳頭周圍,那味道能相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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