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您說的是那個黑大個吧,已經被我們帶走了,他傷了我們的人,按照規矩,是要付出代價的。”


    淩天生依舊是滿臉的笑意,隻不過那笑容真得非常欠揍。


    “小毛,這個事兒你們管不了嗎?”張天元沒理會淩天生,而是看向了小毛問道。


    小毛一臉尷尬地說道:“張老板,情況您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幫忙,是有心無力啊,他們跟上頭有關係,一個命令下來,我們哪兒能插手啊。”


    “你的意思是上邊派人來把鐵柱帶走了?”


    張天元又問道。


    “嗯,說是市裏頭的,我打電話確認過,沒錯,但至於帶到什麽地方去了,那我就不清楚了。”


    小毛迴答道。


    張天元冷笑了一聲,情況他大概已經清楚了,這古賢會的確有點本事,應該是買通了個別見錢眼開的警官,然後把鐵柱給帶走了,他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鐵柱絕對沒有在警局或者派出所,應該是在古賢會的人手裏。


    “把鐵柱交出來,另外那些花錢也留下來,否則的話,我讓你們這些人全部留在富城!”


    他看向了淩天生,已經懶得繼續浪費時間了。


    說話的同時,尋字訣早就施展了開來,朝方圓二十裏的範圍擴散了出去。


    時間並不長,所以他覺得對方不太可能把鐵柱帶去太遠的地方,肯定還在附近。


    “哈哈哈,張老板好大的口氣,中國可是法治社會,不是你這樣的人能夠胡作非為的。”


    淩天生哈哈大笑道。


    “你也配跟我講法?展飛掌嘴!”


    張天元冷笑了一聲道。


    “啪!”


    話音剛落,那淩天生就被抽了一巴掌,牙齒都飛掉了兩顆。


    “你!你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什麽身份嗎?”


    淩天生完全沒想到張天元會這麽生猛,說動手就動手,一點遲疑都沒有。


    “哪怕你是天王老子又如何,拿了我的東西,抓了我的人,我就敢揍你!”


    張天元冷笑道。


    “警官,你都聽到了啊,這人簡直就是個瘋子,你還不把他抓起來啊?”


    淩天生看向小毛吼道,隻不過因為牙齒被打掉了,所以說話都漏氣,咬字一點都不真。


    小毛苦笑不語。


    這真是神仙打架,小人遭殃啊。


    他現在幫誰都不是,不過片刻之後,他還是咬了咬牙道:“少廢話,張老板什麽人,我很清楚,你們抓走鐵柱,一沒有亮警官證,二沒有表明身份,連警服都沒穿,現在想起來,真得有點不正常。”


    他這麽說,等於是站在張天元這一邊了。


    到底是張天元的安保學校培養出來的人,關鍵時候還是很會站隊的。


    “好!你們很好!”


    淩天生擦了擦嘴上的血跡,突然拿出手機摁了一個號碼。


    片刻之後,張天元、小毛、展飛三個人就發現自己被包圍了。


    多達上百人的中山裝,手裏頭還都有家夥,甚至有人手裏頭有仿真槍。


    “怎麽,你們這是要幹什麽?”


    小毛臉色大變,這夥人真得太瘋狂了,他急忙拔出了配槍。


    “嗬嗬,警察將槍口對準人民群眾,這要是傳出去了,真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淩天生嘿嘿冷笑著,拿出手機拍攝了一段剪切過的視頻。


    視頻裏頭之後小毛用槍對準他的畫麵,其餘人則很巧妙地被避過了。


    要是誰說這個叫淩天生的家夥沒有學過視頻剪輯,張天元第一個不信,這視頻做得也太有煽動性了吧。


    一旦發到網上去,小毛絕對會被群起而攻之的。


    “小毛,把槍收起來,不用那麽麻煩。”


    張天元對小毛說道:“他會拍視頻,咱們也會拍,到時候傳上網就是了,但你最好不要用槍,附近還有普通百姓呢,真誤傷了誰,就說不清了。”


    “哈哈哈,你們還想拍視頻?今天你們三個,誰也別想活著從這兒離開了。”


    淩天生哈哈大笑著說道:“把這三個人抓起來,帶到那個地方去,這一次咱們必須得得到朱紫衣的畫,那東西對咱們來說太有用了。”


    “朱紫衣的畫?”


    張天元聽到淩天生這番話,不由笑道:“難不成你們居然相信那個傳說?”


    “你也知道那殺人魔畫的傳說?”


    淩天生看了張天元一眼,有點驚訝。


    “這有什麽驚訝的,過去這麽多年了,尋找朱紫衣魔畫的人可不再少數。”


    傳說在清末的時候,皖南宣城來了一個名叫朱紫衣的畫師,當街支了一個畫攤子,靠賣畫為生。


    他的畫技很高,什麽鳥、魚、花、蟲,用筆在紙上就那麽揮灑兩下,畫得跟活了一般。


    他賣畫一般都是現畫現賣,別人要他畫什麽他就畫什麽,唯獨不替人畫人物肖像,這是為什麽?


    說出來你也許不相信,他畫了誰的肖像,誰就要死,而且死得都很稀奇古怪。


    當時,宣城出了兩大惡人:一個是南門街上的焦有財,一個是北門街上的刁懷運,這兩人連小鬼見了都抓眉頭,都是沒人敢惹的厲害角色。


    可是誰也想不到,這兩大惡人都死在了朱紫衣的一枝畫筆下——


    先說那個焦有財吧,他是附近一帶有名的大財主,別的地方不算,僅在宣城街上他就開了三家錢莊,兩個米行,四個綢緞鋪,傳說他家錢多得有時候用銀票當擦屁股紙。


    這姓焦的雖然有錢,卻對窮人十分刻薄,好像他生下來就與窮人有仇似的。


    有一年,有一個年輕的女乞丐到他門前討飯,他不但一文錢不肯施舍,還放出一條惡狗愣是把那個年輕的女乞丐給咬死了。


    好多圍觀者見了紛紛抱不平,但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和焦有財理論,為什麽?


    原來這姓焦的家裏養了一大批打手,誰惹了他,那些打手就會湧出來打人,把人打了,還到縣衙門裏再誣告人家一狀,把人家扔進大牢。


    這麽一個人,有誰敢與他作對呀?


    正好那一年朱紫衣來到宣城,聽別人說了焦財主的事,很是氣憤,一些人就說:“你說你畫了誰的肖像,誰就會死,我們誰也沒有見過。你如果真有這個本事,為什麽不幫我們除掉姓焦的這一惡人呢?”


    朱紫衣聽了揚聲大笑道:“行,你們說讓他怎麽個死法?”


    別人聽他說得稀奇:“怎麽,你還能叫別人怎麽死就怎麽死嗎?”


    朱紫衣說:“對。”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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