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木昌吉心中冷笑,就憑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家夥還想考驗我,這玉佩表麵上粗製濫造,不值一提,但是內中定有乾坤!


    這家夥這會兒得意了,覺得自己識破了張天元的詭計,沒有被張天元考驗到,心裏頭自然十分得意了。


    對於手上的玉扳指,西木昌吉可是非常信任的,如果沒有這玉扳指,他隻怕一輩子也混不到這種地位啊。


    張天元卻是暗暗笑了笑,看起來果然如此了,所謂的鑒寶大師,其實不過就是一個稍微懂點皮毛的家夥而已,純粹完全依靠玉扳指之中的地氣來鑒定古董,既然這樣,那就好辦了。


    “西木先生?”


    張天元雖然很想罵小鬼子,不過咱表麵上的禮儀還是要盡到的,這裏有許多外國遊客,不能在這上麵輸給小鬼子,要讓對方吃虧丟臉,方法多得是。


    見西木昌吉似乎在考慮什麽事情,他就很禮貌地問了一句。


    “抱歉,張先生,剛剛在想一件事兒,所以就沒聽到您說的話。”西木昌吉也很想罵張天元為支那畜,可是他心裏頭同樣明白,在這裏說這樣的話,那肯定是要被打死的,周圍中國人可不少啊。


    “我問玉佩的鑒定結果呢。”


    “恭喜您張先生,這枚玉佩為明代的玉器,如果想要進一步鑒定詳細結果,估計還得再花點時間。”西木昌吉迴答道。


    “哦,是明代玉器啊。”張天元嘴角劃過一抹微笑,不過一般人根本無法察覺。


    “啊!”


    他倒是沒多大反應,因為已經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可是下麵的竇曉玲卻是忍不住驚叫了起來。


    如何能不驚叫呢,她可是明明看到張天元從外麵攤子上花一百塊錢買的這個破玉佩啊,而且張天元也親口說了這東西是劣質藍田玉製作的現代手工品,嗯,甚至連工藝品都算不上。


    這怎麽搖身一變,就成了明代玉器了?


    是張天元看錯了?還是西木昌吉瘋了?


    “這位女士怎麽了?”西木昌吉看了看竇曉玲問道。


    “沒什麽。她隻是驚訝於我的運氣這麽好,居然撿了個大漏。”張天元很從容地解釋道。


    “哦,是這樣啊。”西木昌吉看了竇曉玲一眼,眼中劃過一抹驚豔之色。然後就變得色迷迷起來,要不是張天元拍了拍桌子,他隻怕要色授予魂了。


    “咳咳,張先生,您是打算將這東西拿迴去呢。還是在這裏賣了?”西木昌吉幹咳了兩聲,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說道。


    “這東西值多少錢?”張天元隨口問道。


    “明代的玉器一般比較值錢,不過張先生這玉佩看起來做工略顯粗糙了一點,不如這樣吧,十萬塊,我們就收了。”西木昌吉心中冷笑,居然還想考我,真以為我不知道這明代玉的價值呢?


    張天元摸了摸鼻子道:“那還是算了吧,這東西我不賣了,拿迴去自己把玩吧。”


    他想了想。如果這東西賣給了聚美博物館,那麽對方很可能會嚐試某種方法去發現裏麵的秘密,如果發現沒有任何秘密的話,雖說對西木昌吉的自信是一個打擊,可這會影響到他之後的計劃啊。


    這點打擊,沒有多大意義,既然要玩兒,那就要玩得更狠一點,徹底讓西木昌吉這家夥丟盡顏麵,滾出鑒寶界。


    至於那玉扳指。哥哥我就笑納了。


    他要這玉扳指,是準備交給一個自己最信任的人來佩戴,這樣的話,他就比較輕鬆了。因為隻要他給玉扳指裏麵輸入一些地氣,就夠用好幾個月了,這個功能,還是在他控製之下的,如果不想用了,就把玉扳指的地氣給吸收幹淨。那樣的話,玉扳指就是普通的玉扳指了。


    “張先生,十萬塊已經不少了啊,您這個雖然是古玉,但是雕工真得不怎麽好,十萬塊已經是我們能出的價格極限了。”西木昌吉很想知道這玉佩裏麵到底有什麽秘密,所以很想買下來。


    “您別誤會,我不是嫌價格低,隻是這東西我另有用處。”張天元隨口解釋道。


    他卻不知道,西木昌吉聽到這話之後,就更加確信張天元這玉佩裏頭有什麽秘密了,所以就更是想要拿下。


    咬了咬牙,似乎是做出了決定,西木昌吉開口說道:“這樣吧,十五萬,再多真得就不行了,十五萬這東西我收了。”


    竇曉玲那邊已經偷偷低下了頭,因為她不低頭不行啊,臉上的笑都快憋不住了,怕被看見啊。


    這一百塊買的路邊貨,居然會被開出十五萬的價格,天啊,真搞不懂了,到底是這個西木昌吉腦袋抽抽了,還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自己已經跟不上節奏了?


    西木昌吉的厲害她可是見識過的,當初帝都圈子裏好些個鑒定高手都來挑戰,結果無一取勝,最後都對西木昌吉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就連神羅古玩帝都的總顧問於則成也來了,結果一樣是被弄得啞口無言,在這個西木昌吉麵前,好像所有的大師和高手都成了笑話。


    是啊,擁有作弊器的西木昌吉,最起碼在鑒定古董的真假這一點上,是比所有人都要厲害的,嗯,當然張天元除外,對西木昌吉來說,張天元那簡直就是天然的天敵啊,隻要有張天元在,西木昌吉就是個屁。


    這個時候,旁邊的狗腿子看到一個人,急忙跑了過去。


    別人雖然沒看到,但是張天元卻瞧見了,此人大約七十多歲,戴著一副眼鏡,穿著西裝,頭發有些稀疏,一臉的苦逼樣,就好像有誰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這一眼,張天元就知道這是誰了,這人應該就是王政君口中的潘誌強了。


    潘誌強正是聚美博物館的館長,在古玩行裏還是名氣很大的,這人最大的特點,恐怕就是那張苦逼臉,以及滿口跑火車的毛病了。


    所以也有很多人給他送了一個外號叫“大炮”,意思就是他這人喜歡滿嘴放炮,也不管說的話是不是傻、是不是邏輯不對、是不是讓人不痛快,反正經常就這樣。


    隻因為他這個家境有點殷實,父母都是老一輩的紅色人士,所以很多人還是給他麵子的。


    潘誌強是哪裏人,張天元不知道,不過他倒是知道這人有過一段有意思的故事。


    當初潘誌強搞古玩店,因為涉嫌詐騙,被帶去蹲了幾年班房,後來說是到日本留學去了,迴來之後重新做起了古玩生意,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搞來了許多好東西,一下子就發家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血來潮,突然間就出錢買了這個博物館,並且改名為聚美博物館。


    估摸著西木昌吉就是他從日本請過來的吧。


    狗腿子跑到了潘誌強身邊,低聲說道:“老板,您不是說想要徹底搞垮神羅博物館,搞臭張天元嗎,現在機會來了,看那邊,張天元就在那裏呢。”


    雖然張天元從未得罪過潘誌強,甚至兩個人壓根就沒有任何的交集,不過看這樣子,似乎潘誌強對張天元有著什麽深仇大恨似的,不把張天元徹底搞垮,他就不滿足。


    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將神羅博物館很多人都挖了過來,主要就是想找到張天元和神羅博物館的漏洞,然後一舉擊破,否則的話,讓張天元一旦翻身,隻怕聚美博物館就要遭受反擊了。


    他之前以為張天元已經死了,所以就沒考慮張天元,隻是一心想著怎麽搞垮神羅博物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狗腿子說張天元來了,一開始還真嚇了一跳,都聽說張天元很能打,自己都一把老骨頭了,萬一被打出個三長兩短,那以後可怎麽辦啊。


    不過片刻之後,他這擔心就漸漸消失了。


    光天化日之下,張天元難道還真敢動手不成,就算真得動手了,自己也有許多保鏢呢,這一幕要是被媒體拍攝到,那張天元可就臭了。


    想到這裏,他不僅沒了害怕的樣子,反而是有些得意起來,心想自己或許找到了一個可以將張天元徹底擊潰的方法。


    “聽說這個張天元性格比較粗暴,容易被激怒,這個可是真的?”潘誌強以前那可是自視甚高的,根本就不把張天元放在眼裏的,在他眼裏,張天元就隻不過是一個靠著聶家的榮光才能混到現在這種地位的人。


    “沒錯,就是這樣,別看這個人表麵上裝得很君子,其實背地裏就是個莽夫。我雖然跟他接觸時間不長,可是這份資料卻是我的女人幫我搞到的,她現在還在神羅博物館工作呢。”狗腿子信心滿滿地說道。


    而這家夥並不知道,他這樣的卑鄙小人,早就讓他的女朋友厭惡至極了,這所謂的內應,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


    張天元易怒?


    真正了解張天元的人,絕對是不會這麽想的,能夠用計謀取勝的話,張天元從來不願意訴諸武力的。


    不過潘誌強不了解張天元,所以他對張天元的判斷,自然全都來自於狗腿子的匯報了。


    “張天元啊張天元,你既然活著出來了,那就應該好好活著,別瞎晃悠了,既然你今天來了,那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我潘誌強這麽大歲數豈不是白活了?這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本來還想著要怎麽收拾你呢,沒曾想你自己倒是闖進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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