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天元來說,拍賣其實跟正常買賣也沒多大區別,因為他如今的鑒字訣已經更加厲害了,鑽石的最終價格會到什麽位置,已經精確到了十萬美金以下,他也不在乎多加個十萬美金,哪怕是錢給多了也無所謂,關鍵是早點離開這鬼地方。


    先是持槍搶劫,之後又是小屁孩的搶奪,再然後居然發展到跟十字社的總統曼迪遜.阿蘭鬧出矛盾。


    這對他來說,真得不是什麽好事兒,所以盡快離開是最好的選擇。如果說這鑽石峰會沒什麽貓膩的話,那他拿到自己想要的鑽石然後麻溜兒離開,應該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不過跟他一起參拍的人就要鬱悶了,因為他可是將柳哥拿來的那一箱子十層的鑽石全部都投拍了。


    沒辦法,誰讓那些鑽石好,而咱又有錢呢。


    最後盡管是為了購買那顆極白鑽,他甚至動用了自己的私人資金,不過這也沒關係,反正那塊鑽石就是買給自己老婆的,動用自己的私人資金也沒什麽,更何況真得不貴,因為那東西怎麽也不會超過兩億美金的,而且根據他的鑒字訣估價,基本上應該在六千萬美金到一億v√,美金之間,這對他來說,真得隻是小兒科。


    現在不是摳門的時候,如果他想用更少的代價買到更多的鑽石,那其實可以在南非待上更長時間,反正這鑽石峰會要持續很多天呢,光是開標就還有好些次,他完全沒必要一次性就把錢花完。


    但問題就在於他不想繼續留在這個鬼地方了。這裏的空氣的確比帝都好很多,但是他如果想要去一個空氣好的地方。那完全可以選擇雪鷹村或者他購買的神羅島啊,根本不需要在這裏冒險。


    現在就當是多花點錢買平安吧。早早離開這個鬼地方,心裏頭也就沒有什麽壓力了。


    “張老板,您可真得是大客戶啊,這麽多鑽石居然都競拍,不知道拍到手的會有多少?”柳哥也招待過不少客戶了,但像張天元這樣幹的,還真是頭一次見到。


    “沒辦法,明天開標之後就要離開南非了,以後的鑽石我是看不到了。隻能把賭注全放在這一次的鑽石上了。”張天元苦笑道。


    柳哥歎了口氣道:“這個我就能理解了,那麽希望你明天可以如願中標吧,我送您出去吧,到了外麵,可不比交易所裏頭,一定要小心那個阿蘭的報複……”


    不得不說,柳哥這個人算是非常夠朋友了,本來像他今天受了那麽重的傷,早就應該離開去醫院治療了。可是因為張天元是他的客人,所以他就一直堅持下來,一直到張天元投完了所有的標單,這才送張天元到了門口。還要苦心叮囑一番。


    “多謝柳哥了,你也趕緊去醫院看看吧,這錢是賺不完的。身體要緊。”張天元本來還可以在裏麵多待一會兒,但是他放棄了。因為那個阿蘭的事兒,他現在可沒有表麵上那麽鎮定。很多事兒還得出去之後問問雷切爾和維和部隊的軍官。


    畢竟雷切爾對這邊的情況更加熟悉,或許能給出更加合理的建議。


    “老板,剛剛您打電話說……”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到車上再談。”


    張天元從交易所裏麵出來,就注意到了自己被人盯上了,不光是之前那些踩盤子的鑽石強盜們,這些家夥估計會得到信息之後匯報給自己的組織,然後再組織行動,搶奪鑽石。


    當然,也有一些是專門做消息生意的,就跟武俠小說裏那些專門賣信息的人一樣。


    這些人張天元倒是不怎麽在乎,因為自己現在手上又沒有鑽石,也沒有現金,對方肯定不會下手,他比較在意的是另外一夥人的目光,那些人手背上都有十字社的刺青,如果沒猜錯的話,隻怕那個阿蘭已經開始采取行動惡劣。


    正因為如此,他才不願意跟雲墨在這裏說話,這裏人多眼雜,太容易出誰讓了。


    雲墨看出了張天元有心事,不過沒有追問,他知道,自己這個老板如果想要對他說的話,那就會說的,不用一直問。


    張天元的確有心事,鑽石的事兒他已經不操心了,而是想著怎麽能夠先下手為強,把那個阿蘭給做掉,那家夥就算是死十次一百次也不為過。而且他很不喜歡被動防禦,根據柳哥的說法,那個阿蘭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所以無論他是不是準備對阿蘭下手,阿蘭都絕對會對他下手的。


    既然如此,那就必須先下手為強,給那些家夥一點顏色看看,如果能做掉阿蘭,那就更好不過了。


    當然了,前提是要人不知鬼不覺的,畢竟阿蘭在南非的地位可不低,一旦讓人知道是他幹的,那這地兒真得是一分鍾也別想待了。


    “雷切爾,那些手背上有十字刺青的人你認識吧?”


    快到車附近的時候,張天元注意到那些十字社的人正朝這邊包圍了過來,估計是不會讓他就這麽輕鬆離開了,所以停住了腳步,問了一句,同時示意柳若寒趕緊上車。


    “鼎鼎大名的十字社,我怎麽會不認識,我曾經甚至還跟十字社總統阿蘭的軍隊交過手,殺過他們的人。我看他們好像要對張老板你下手啊,你不會是得罪他們了吧?”雷切爾說這話的時候,真得很像一個冷血殺手,很難想象這個女孩子才隻有十五歲呢。


    “沒錯,我射斷了曼迪遜.阿蘭的一根手指頭,嗯,中指!”


    張天元看了那邊那些人一眼,心道這十字社真得就這麽猖狂嗎,這裏可是交易所外麵啊,還有那麽多衛兵呢,就敢在這裏動手?


    “幹得漂亮!不過你死定了!”


    雷切爾衝張天元豎起了大拇指,不過說的話卻是很打擊張天元,看起來在她眼裏,張天元得罪了阿蘭,那隻有死路一條。


    “放心,我死不了!倒是你們,還敢繼續擔任我的保鏢嗎?”張天元到底也是經曆過好幾次生死危險的,所以並不是特別害怕。


    “我們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既然收了錢,就有義務把事情做到底。不過說實話,我們跟十字社相比還太弱了。”雷切爾說的都是實話,隻是覺得有點倒黴,怎麽就遇到了這種事兒呢,這不是躺著中槍嗎?


    本以為隻是個護衛任務,卻沒想到得罪了十字社。


    “有那麽誇張嗎,這裏畢竟是交易所,而且又是大白天,更何況咱們的維和部隊還在呢,他阿蘭再厲害,不會不注意自己的名聲吧?”柳若寒在車裏麵問道。


    當然,她這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是為了安慰自己,而且她也不知道這個阿蘭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物。


    聽到那柳若寒的話,張天元卻是搖頭苦笑,真得無知就是福啊。或許出了南非,阿蘭屁都不是,頂多就是個有錢人,可隻要還在南非,阿蘭就是真正的地頭蛇,他想讓誰死,那還真是有很大幾率辦到的,除非是這個人的安保措施做得太好,他下不了手。


    比如南非總統還有來南非開會的各國領導人。


    但很顯然張天元既不是南非總統,也不是什麽領導人,他隻是一個商人,所以阿蘭如果想讓他死的話,那是會有很多種辦法的。


    “唉,小姑娘,你真的是白活這麽大了,如果阿蘭想殺一個人,那最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他死,或許這個時候阿蘭正在想著要弄一個什麽樣的死法吧,畢竟那家夥是個真正的瘋子呢……”


    張天元隻是在腦子裏想,並不想打擊柳若寒,但是雷切爾卻不管這些,他卻是直接實話實說了。


    柳若寒聽到之後,臉色瞬間就變白了,她看了看周圍,十字社的那些人因為維和部隊的關係沒法繼續過來了,形勢似乎是趨於平穩了,這才有些埋怨地問道:“張天元,你說你招惹誰不好,怎麽就招惹了這麽個大煞星啊?”


    “沒錯,我也想這麽問,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了嗎,進去之後千萬不要招惹是非,該做什麽就做什麽好了。唉,你難道不知道嗎,那家夥曾經把自己的敵人,其實也談不上敵人,那個人不過就是在路上看了他一眼,就被他抓去殺了,然後做成了肉湯……”雷切爾也很奇怪,張天元好好地怎麽就招惹了那個瘋子,真是會給人添麻煩:“啊!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要競買他看中了的鑽石啊?”


    “那有什麽好奇怪的嗎,本來鑽石峰會就是這樣的峰會啊?”張天元其實到現在也沒搞明白為什麽那個阿蘭會讓保鏢闖進他的房間裏威脅他。


    “唉,剛剛忘了告訴你了,阿蘭這個家夥最討厭的就是有人跟他競買同一塊鑽石了。他出的價一般都比較低,有很多甚至隻是底價,可是往往卻能夠拍賣成功,就是因為這一點,我估計你是觸了他的黴頭,所以他才會讓保鏢去教訓你的,沒想到你比他還誇張……竟然當場弄掉了他的手指!”


    雷切爾現在是非常後悔啊,早知道那個阿蘭在裏麵的話,他一定會好好把這個事情給張天元說說的,也就不會出現現在這種局麵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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