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大廈從今天開始,就又多了一個新的住戶。


    範悠在解決了這件事情之後,也開始正式和馬小玲一起執行任務了,但六十年才能一遇的三破日即將到來,在三破日的時候天地之間的陽氣會進入一個前所未有的衰弱期,於此同時陰氣大增,到時候飄散在天地中的孤魂野鬼,一個個都會出現。


    屆時鬼門大開,像馬小玲這種正統修道士,在這一天會前所未有的忙碌,而範悠因為之前一段時間都在修煉沒有工作,於是乎這段時間範悠的工作量異常的大。


    三破日


    當體晚上,嘉嘉大廈有一件大事要做,那就是嘉嘉大廈的玄武童子,要在今天開壇做法。


    這個消息,範悠和馬小玲都不知道,而王珍珍又不懂這些,所以她並沒有和範悠說明,於是乎在範悠和馬小玲一起迴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兩個人都驚呆了。


    修道之人都明白,在三破日絕對不可以開壇,就連馬小玲在今天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是能用伏魔棒出手就用伏魔棒出手,盡量不用符咒和術法,天地間的陽氣衰敗陰氣大盛,符咒的威力也遭到了一定的減弱。


    所以能夠直接出手的事情,馬小玲都是直接動手,如果再不行的話就讓範悠來,範悠一出手兩個人之間立刻就分出來高下了,範悠的金光咒,威力絲毫沒有減弱。


    馬小玲:“不是...這群人?在三破日還敢開壇做法?!”


    馬小玲記得不錯的話,她好像跟馬小玲說過,在三破日的時候千萬不要開壇做法,但就目前來看,好像並沒有什麽作用。


    範悠看著遠處在做法的那個年輕人,他見過那個人,也聽王珍珍說過,是住在嘉嘉大廈的住戶,而且還有著玄武童子的稱號,號稱可以通靈的高人。


    若是之前範悠還會對這種所謂的高人有著最後一絲的新人,那現在這最後一絲,也蕩然無存了。


    但凡修道之人,都能夠感覺得到,今天情況很不對勁,在範悠的嚴重,現在的嘉嘉大廈就是一個鬼窟!


    不僅如此,還有不知道多少孤魂野鬼正在往這裏趕來,就現在嘉嘉大廈門口的孤魂,就已經不少了,沒有上前也有幾百。


    範悠:“小玲,孤魂野鬼太多了,光靠我們兩個解決不來的,而且....這麽多孤魂野鬼,我們也不能夠用太兇狠的手段,你先去打斷他們的法事,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想辦法讓這些孤魂野鬼自己離開。”


    馬小玲也知道現在的事情有多嚴重,四周源源不斷趕來的孤魂野鬼,加上現如今已經在嘉嘉大廈附近的孤魂也沒有,單憑她和範悠兩個人已經是不可能解決掉的了,除非是請地府的陰神上來,但那樣要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過重大。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馬小玲是不會考慮這個方法的,那是最迫不得已的方法。


    馬小玲:“好,你盡快,我盡量拖住他們,這些孤魂野鬼的實力很弱,我連伏魔棒都不能用,實在是有些棘手。”


    其實如果這些都是一些惡鬼的話,那馬小玲反倒是不用擔心了,可這些偏偏都是一些孤魂野鬼,身上也沒有血債更沒有殺人的冤孽,馬小玲不能對這些孤魂野鬼隨便出手,否則不隻是會有損陰德,還會身負業障。


    範悠和馬小玲兩個人走上前,看著裝神弄鬼的玄武童子,馬小玲冷笑道:“範悠,交給你了。”


    馬小玲說完,轉身走向了四麵八方趕過來的孤魂野鬼,對付這些孤魂野鬼,範悠並不合適,馬小玲也正是因為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沒有讓範悠出手。


    範悠的金光咒雖然厲害,而且威力強大,但是也正因如此才不能夠讓範悠出手,如果範悠的金光不小心誤傷了孤魂野鬼,那麽到時候身上背負業障的人,就是範悠了。


    馬小玲必須要為範悠考慮,雖然自己出手速度會慢很多,但是她相信範悠可以搞定。


    嘉嘉大廈的眾人看到範悠走過來,並沒有說什麽,畢竟他們和範悠並不熟悉,這些人之中範悠隻認識一個人,那就是嘉嘉大廈的主人嘉嘉。


    範悠做過來之後,站到桌子麵前,看著手裏拿著桃木劍一身道袍的玄武童子。


    範悠:“三破日打齋,玄武童子?你還真是不簡單啊....找死都不選個好點的死法,直接選個最慘的死法,真好。”


    範悠說完這話,那玄武童子還沒說什麽,而玄武童子身後的眾人卻不樂意了。


    “喂!你在說什麽?!這可是玄武童子,很靈的!”


    範悠可沒有心情跟這些愚昧的人多說什麽,大手一揮,連帶著桌子、玄武童子和他身後的嘉嘉大廈的住戶們,被氣流吹動的身形有些趔趄。


    同時,這一下足以解決讓這些人閉上嘴巴。


    轉過頭來,範悠看著馬小玲一個人對付那麽多孤魂野鬼,範悠也有些頭皮發麻。


    “叮!任務觸發:解決孤魂野鬼!”


    “任務獎勵:上清符籙!”


    範悠聽到係統的聲音,挑了挑眉,其實要解決這些孤魂野鬼,到也不是沒有辦法,泰山府君令就是最好用最直接的一個方法,隻要施展出來,就憑借這些孤魂野鬼,一個個必定會落荒而逃。


    隻是要施展泰山府君令,範悠還是有些不放心,但事到如今,為了任務,範悠也隻能咬著牙出手了。


    範悠:“小玲!讓開!”


    一聲大喊之後,範悠的之間再次泛起了藍光,指尖如筆氣如墨,以通天祿施展這泰山府君令,範悠心裏是真的沒有底氣。


    換做其他的符咒,範悠使用就使用了,就算是沒用好失敗了也沒有多大的關係,可這泰山府君令可不簡單,如果弄不好真把泰山府君召喚出來了。


    馬小玲擊退了四周的孤魂野鬼之後,迴到了範悠身後,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範悠畫符,同樣這也是馬小玲第一次見到有人可以直接以手指在空氣之中畫符,能夠做到這一步的人,馬小玲聽都沒有聽過,就連當年的毛小方毛道長也做不到。


    眨眼間,泰山府君令已經出現在了範悠的手中,隻是範悠雖然畫完了,可這最後一筆卻遲遲沒有完成。


    範悠在猶豫,如果這一筆真的畫完,泰山府君真的出現了,他該怎麽辦?


    馬小玲看到範悠停下來,焦急的問道:“喂!範悠你在搞什麽?怎麽突然停下來了?”


    範悠頭也不迴的說道:“你應該知道,這泰山府君令的威力,如果我真的施展出來,把泰山神招來怎麽辦?哪位可不是什麽陰神,說請來就請來,說送走就送走!”


    範悠說完,馬小玲忍不住扶額了。


    馬小玲:“你放心吧,泰山府君令這道符想要召喚泰山府君,是不可能的!”


    “況且你隻是畫出來並沒有說要使用,用泰山府君令震懾這些孤魂野鬼,足夠了!”


    這符篆畢竟是馬小玲的家傳,馬小玲既然這麽說,那範悠也就不再矯情,完成了最後一筆之後,泰山府君令徹底形成!


    在泰山府君令形成的瞬間,範悠忽然感受到了一股滄桑的氣息,這種氣息不隻是時間的沉澱,還有曆史!那是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夠形成的感覺!


    同時,所有的孤魂野鬼在這一瞬間,也全都停下了動作,停頓片刻之後,眾多孤魂野鬼開始瘋了一樣的向四周逃去,就好像它們麵前的範悠等人是什麽恐怖的東西一樣。


    眨眼間,上前孤魂野鬼全都消失不見了,範悠和馬小玲兩個人看到這一幕,心裏都是鬆了口氣,隨後範悠趕緊收迴了泰山府君令。


    範悠可不敢多耽擱什麽,如果真的把泰山府君找過來了,那事情就大了!


    在解決掉孤魂野鬼後,範悠看了看被嚇得蹲坐在地上的嘉嘉大廈眾人。


    範悠:“小玲,這些人就...”


    “嘭!”


    一聲巨響,不遠處的車子的車頂忽然被砸的塌陷下去了,除此之外,四濺的血液和碎肉,到處都是,甚至是幾米外都可以看到飛濺的血肉。


    而跳樓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阿平!


    此時的阿平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麽,可身體和內髒已經因為掉落下來的距離,摔得一個粉身碎骨了。


    眾人看到這一幕,再次陷入呆滯,今天晚上收到的驚嚇實在事太多了,先是孤魂野鬼,現在有多了一個跳樓的,一時間疊加在一起,他們這群人難免有些難以接受。


    跳樓的動靜可不小,不一會的功夫,王珍珍就出現在了電梯口。


    範悠衝著馬小玲使了一個眼色,他擔心王珍珍看到這血腥的一幕,所以示意馬小玲把王珍珍趕緊帶迴去。


    馬小玲秒懂,立刻小跑著衝到王珍珍身邊,攔下了王珍珍,同時還把嚇傻了的嘉嘉給帶了進去,至於其他人?馬小玲可沒有那麽多閑功夫去管他們,畢竟這一單是免費的,而且...剛剛那群人對他們可是出言不遜了。


    在三個女人進去之後,範悠走到了屍體旁邊,看著已經死透了的阿平,範悠有些無奈,自己明明都已經提前把平媽解決了,可現在這阿平還是死了,而且還是死在了三破日,還是以這麽兇殘的死法死的。


    這時,已經死透了的阿平忽然睜開了雙眼,惡狠狠地看著範悠說道:“在迴魂夜那天,我會迴來的,我一定會迴來的!我一定會迴來殺掉你們的!”


    說完這句話,阿平的再次閉上了雙眼,這一次他是真的死了。


    範悠對這樣話並不擔心,甚至還反手給況天佑打了個電話,現在死了人,這件事情就不是那麽簡單的了,而且這一次還關乎到嘉嘉大廈,所以況天佑也是很上心的,在接到範悠的電話之後,二話不說帶著人就趕來了。


    速度很快,不到半個小時人就已經來到了,到了現場之後看到阿平的慘樣,一個個都是心驚膽戰的。


    現在的阿平和剛剛掉落下來的阿平不同,半個小時的時間,阿平的內髒已經全都粉碎,在加上阿平是趴在車頂上,所以眼口鼻不停的在流血,就這長時間的功夫,地麵上已經滿是血跡了,範悠都不得不後退了一米,給血液讓道。


    況天佑走過來之後,聞到了地麵上的血液的味道,差一點就沒有控製住狂性大發。


    但是,看著範悠的容貌,況天佑還是忍住了,他暫時還不想死。


    況天佑:“範先生,這一次....恐怕要有大事情了,這個阿平,應該是自殺吧?今天可是三破日,在今天自殺,變的鬼,有點兇啊!”


    況天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他可不認為,阿平變成的厲鬼能夠讓範悠和馬小玲兩個人感覺到棘手,尤其是範悠,那可是連自己都能夠吊打的人,一個惡鬼而已,小意思。


    範悠拍了拍況天佑的肩膀,隨後指著不遠處的玄武童子說道:“這個人涉嫌詐騙,把他帶迴去好好的招待兩天,讓它漲漲記性。”


    況天佑微笑著點了點頭,雖然他不是黑警,但範悠的麵子該給還是要給的,畢竟隻是收拾一頓,又不是真的要殺人。


    範悠:“那這就交給你了,我上麵還有事,走了。”


    說完,範悠走進嘉嘉大廈,而且況天佑則是拿著自己的整件來到了玄武童子的身前,看這此時已經嚇尿褲子的玄武童子,況天佑那裏還能夠不明白,這個人就是一個神棍,隻是騙吃騙喝而已。


    隻是不知道騙了多少錢,如果數額夠的話,完全可以進去待幾年。


    玄武童子看著自己眼前的證件,這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自己這一次徹底栽了!


    整個人如同鬥敗的公雞一般,耷拉著腦袋跟著況天佑坐上了警車。


    眾人不知道的事,在樓上,有一道身影一直在關注著樓下的情況,實現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尤其是有關王珍珍的,她格外的關心。


    範悠迴到王珍珍的家裏,此時嘉嘉也已經從震驚中恢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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