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磊這一年在哪呢。”老鼠問道。


    “張磊在貴州呆了一年,之後又迴來在z市呆了幾個月,我四天前才聯係上他,他說立馬收拾了就過來,明天就到了。”


    “太好了,這小子,好久沒見他了。”老鼠也顯的十分的高興。


    “嗯。明天,我和你們幾個,帶上原來東鼎的人,去咱們兄弟墳前祭拜一番,喝上一頓,後天,就是我們為他們報仇的日子。”


    “嗯嗯。”山錘陳克老鼠他們都點點頭。


    孟天祿訂了外賣,坐在後麵床邊上,看著梁萬輝這哥幾個嘮嗑。


    坐了有二十分鍾,外賣送來,孟天祿從房間吃了飯。


    晚上十一點多了。梁萬輝走到孟天祿跟前,對著孟天祿道,“山錘的那個房間還有一張床,你晚上跟山錘睡吧。”


    “嗯嗯。”孟天祿點了點頭。


    孟天祿跟山錘出了房門,去了山錘的房間睡覺。


    從下午三點開車到晚上十點,開了七個小時的車,孟天祿也挺累的了,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而在睡覺期間,許久沒做夢的孟天祿竟然又做夢了,雖然身體挺困的,但是這一覺孟天祿睡的很不踏實。


    孟天祿夢到自己好像來到了一處桃園裏麵,這裏好像是一處山,這裏全是很大很濃的霧,霧中隱現著開滿粉紅色桃花的桃樹。孟天祿站在桃園入口,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白霧繚繞,十分的迷茫,茫然。


    此時,半個月前在天全門口出現過的那個神秘老人,竟然出現在了孟天祿的麵前。老人此刻穿的卻是一身道袍樣的衣服,看起來仙風道骨的,不像當初的那幅乞丐模樣。


    孟天祿挺疑惑的,轉頭看著這個白霧繚繞的桃園,這個陌生的地方。他問老人道“這個地方是那裏。”


    老人卻隻是神秘的一臉笑意的看著孟天祿,搖搖頭,並不迴答。


    夢境中老人的麵容非常的清晰,就跟現實中的一樣看的那麽清楚。


    而待在這個充滿白霧的桃園,呆在這個地方,孟天祿的心中竟然有一種隱隱的恐懼的惶恐不安的感覺,那是一種心神上的難受,一種不知道來自哪裏的無形的壓力和折磨。


    孟天祿感覺自己的精神很難受,慢慢的,夢境的景象開始慢慢的變淡,過了大概二十分鍾,孟天祿一掙紮,從夢中醒來。


    看著黑漆漆的房間內,孟天祿才反應過來,這是個夢。這一覺睡的真不踏實,孟天祿感覺自己的身體有點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孟天祿感覺自己的血液流動都加快了,黑夜中,靜靜的,孟天祿感覺到自己的心髒的跳動。


    山錘還在旁邊另一張床上睡著,山錘的唿嚕聲挺明顯的。從床邊拿過手機,孟天祿打開一看,現在淩晨三點多鍾。


    雖然沒睡好,但是孟天祿睡不著了,把枕頭豎靠在床頭上,孟天祿靠在枕頭上,在黑暗中,孟天祿靜靜的睜著眼。


    孟天祿不禁又迴想起了前塵往事,這樣想起來,還是小孩子的時候最快樂,高中的時代也很快樂。小時候,無欲無求,五毛錢就可以買很多零食,吃的不亦樂乎,拿兩個彈珠,就能和小夥伴們玩一整天,高興一整天。高中後時代,自己一心想著好好讀書,努力進步,希望以後能上個好大學,娶葉青梅,和葉青梅以後有個幸福美滿的人生。以後有事業了好好的迴報父母。高中時代和葉青梅的戀情也是十分單純身後的,充滿了幻想和憧憬。可是這些都已經迴不去了。


    其實現在自己擁有的東西比當五六歲小孩時所奢求的多的多。但是他卻遠遠沒有那個時候單純快樂。所以說,人都是越長大,懂得越多,越成熟,欲望越多,想要的越來越多,你得到一輛摩托了可能還想得到一輛汽車,你得到一輛汽車了,可能還想換個寶馬牌子的。你越得到,後麵還有無窮的你想要的東西,所以,人也就遠遠沒有小時候那麽單純快樂。迴不到那時候幾顆彈珠就能高興大半天的時光了。


    孟天祿怎麽也沒有想到現在他會過上這樣的生活,因為一起校園鬥毆事件被權貴報複,終止了學業,丟了戀人,害苦了父母。可是卻又做夢一般的峰迴路轉,竟然給他得到了一部奪天訣,自己的人生軌跡在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被改變。直到現在,他還是覺得奪天訣這件事情就如夢幻,不真實。四年半的時間了,經曆了這麽多,自己現在竟然成了逃犯的身份,認識了這麽多從前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世界的人,從雲南y縣開起了一家天全洗浴的,過起了完全另一種生活。時間,真的是會改變一個人。


    亂七八糟的想著,孟天祿就這麽靠著床頭坐著,不知不覺的,時間就到早上六點多了。


    窗外的天已經慢慢的完全亮了,過了沒多久,山錘也睡醒了,側躺著,從從床上睜開了眼睛。


    梁萬輝他們這批人,吃早飯全部是在酒店內部的早餐廳吃的。


    孟天祿也下樓跟著吃了早飯,喝了一碗粥,吃了四個雞蛋,兩小份菜。


    整個早餐廳基本全部是梁萬輝的,被梁萬輝包場了,異常的霸氣。


    等到中午的時候,孟天祿才知道,更霸氣的是,這座酒店樓下的吃飯大廳,也全部被梁萬輝包場了。這座酒店吃住是一體的,異常的全麵。


    而且中午飯全部是全套包飯,異常的豐盛,幾十道菜,東山的兄弟們熱熱鬧鬧的坐在一起,整個大廳就隻有東勝的人。飯菜隨便吃,給你吃好了,但是酒梁萬輝不許手下的弟兄們喝。明天就要迎戰成青虎了,這個關頭,梁萬輝不想弟兄們喝酒誤了事。


    中午飯過後,不到兩個小時,梁萬輝口中的張磊就來了。


    張磊是一個長相挺帥的男子,短發,說話十分的洪亮,看著非常的精幹。張磊迴來的時候,還著了一個人,總共兩個人過來酒店的。


    張磊和梁萬輝見麵的時候。梁萬輝山錘老鼠他們明顯都很高興,看得出來,山錘老鼠陳克他們和張磊感情很好。


    在梁萬輝的酒店房間,張磊穿著一件紅色花格子t恤,山錘老鼠陳克他們都在這間房間中,張磊是背著一把長刀來的,刀偏窄,但很長,還有刀鞘,刀鞘上紋著細密的花紋看起來非常的精致。


    張磊身上最顯眼的地方,是他的脖子上紋著一隻血鳳凰,形象逼真,栩栩如生,異常的霸氣。


    張磊站在房間中間,顯的很是衝動,看著梁萬輝道,“大哥,明天就讓他們血濺三尺!”


    老鼠拿著張磊帶來的那把刀,左手拿著刀鞘,右手把刀抽出來一截來,刀身顏色偏暗,但是刀刃看著異常的鋒利,整個刀有一種霸氣狂野的氣質。


    老鼠看了看手中的這把刀,抬頭看向張磊,“你這把刀從哪兒來的啊。”


    “我這把刀是一把藏刀。”張磊身上的其實看起來很盛,他本來就是個聲音洪亮的人,“一萬塊錢搞的,我這把刀可是大師開過光的,操,我專門跑了一趟內蒙,找蒙古那邊的一個很靈的大師專門給開過光的,操,我等了三天,才等到那大師,給這把刀開了光,還做了一套法事,我這次拿這把刀迴來,就是專門來砍東鼎的那些叛徒的。”


    “牛逼牛逼!”老鼠看著張磊說道。


    梁萬輝看了張磊一眼,“行了,咱們幾個現在先去墓園看看咱們兄弟們吧。”梁萬輝說道。


    梁萬輝一說話,大家都聽話的點了點頭,大家也沒在貧了。


    梁萬輝率先打開門出去,大家都跟著出門。現在都下午五點了。


    孟天祿也跟著去了,從樓下就下去了九個人,孟天祿自己,梁萬輝,陳克,小五,山錘,老鼠,張磊,還有兩個孟天祿不認識的人。


    九個人開了兩輛車,都是梁萬輝他們這次來的時候開的黑色大奔。


    孟天祿原以為就這幾個人了。沒想到,孟天祿跟著梁萬輝他們剛下去,取了車。


    在車庫門口,又開過來了五輛車子,這五輛車子,也是跟著一起去的,這些人全部都是以前昆明東鼎的老成員,他們忠於梁萬輝,梁萬輝被成青虎篡逆之後,為了躲避成青虎的清洗,這些人全都四散逃往各地。這五輛車足足有二十個人。


    現在,梁萬輝迴來了,這些個人於是也都跟著迴來了,跟著梁萬輝複仇,跟著拿迴東鼎。


    七輛車子齊齊的駛向了昆明市東郊墓園。


    東郊很遠,七輛車子一直開了一小時四十多分鍾近兩個小時才到的這處墓園。


    墓園很小,有很多綠色植被。


    加上孟天祿一共去了二十九個人,到墓園沒多久,天就已經蒙蒙黑了。


    近三十口子氣勢強悍的社會人到墓園。這場景也挺霸氣的。


    梁萬輝當先站在幾個新墳的墳頭,小五老鼠他們站在梁萬輝的後麵。孟天祿站在他們的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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