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伸手拍了拍司機老張的肩,同時,另一隻左手,也早已拿出了一把槍,頂在老張的腰後麵。


    “別亂動哦,不然就走火了!”小五臉上掛著笑,嘴裏確是惡狠狠的說道。


    老張身子一僵,毀過頭來,看到小五的臉龐,更是身子一震,“秦風!”老張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秦風是小五的本名。


    “嗬嗬,沒想到吧。”小五看著一臉震驚的老張,“老朋友見麵,你怎麽一點高興的感情都沒有呢,竟驚訝了。”小五笑嗬嗬,“來,我們坐你車裏談,這裏人多眼雜的,不方便咱們倆聊私事而。”


    老陳看著笑麵虎般的小五,一臉的謹慎緊張,“五哥,你要談,咱們下次再約個時間再談,我現在還要接小姐迴家呢,等我把小姐送迴家了,我在開車來,咱們再慢慢談,行嗎?”老陳看了眼頂在自己腰間的槍口,眼睛裏滿是緊張和膽怯。


    “那怎麽行呢?咱們倆這麽久沒見了,咱們現在就談,你快點的,不然我這槍已經握不穩了,握著把槍好累啊,你再不上車,搞不好就走火了。”小五笑嗬嗬的道。


    老陳眼神躲閃,一臉的難為情和緊張,他在昆明市生活了這麽多年,以前小五在東鼎的時候,他是知道小五的兇猛的,他知道,如果他不上車。小五八成是會開槍的,沒辦法,老陳隻能點了點頭。


    來,從這邊上。小五把老張拉著就往車那邊走,從副駕那邊上,打開車門,老張先上,小五拿著槍指著老張從副駕這邊挪到駕駛上,自己再從這邊上了副駕。


    小五笑眯眯的,拿著槍頂著老張的腰間,偏著頭,看著老張,“怎麽樣,成青虎上位之後給你漲工資了嗎。在成家開車開的怎麽樣。”


    老張看了一眼小五,一臉的緊張,誠惶誠恐的點點頭,“漲!漲了!漲了三百。”


    “才漲了三百啊!”小五語氣中充滿著譏諷,“成青虎拿了東鼎之後,不是應該財大氣粗了嘛,怎麽才給你漲三百,真是小氣,這成青虎啊,成不了大器。”小五嘖嘖的說道。


    這時候,占澤初中的學校門口已經開始有零星的學生開始往出走了。


    小五看了眼學校門口,手槍往老張腰間一頂,“開車,往前開,開到那顆樹那裏。”小五一指前麵十幾米遠處人行道左邊的大樹那裏,人行道左邊是一片兩米寬的綠化帶,綠化帶裏種著一排的大樹,再往左就是學校的鐵欄杆圍牆,人行道右邊也是一條比較窄的綠化帶,再往右就是公路。小五讓老張把車開到那裏去,比較隱蔽。


    老張轉頭看了眼小五,滿臉的緊張,不敢不開,把車往小五指的學校圍牆外那一豎行樹那邊開過去。


    就在老張把車往那邊開的同時,一輛黑色大奔車子同時也跟在了老張車子的後麵,老張將車停到樹蔭下之後,那輛黑色大奔車子緊跟著停在了老張車子的後麵。


    車內靜靜的,小五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等著,老張轉過頭,看向邊上的小五,“你們想幹什麽,你們不要傷害裴姍。”老張看向小五,一臉的乞求和擔憂,老張給成青虎家開了這麽多年的車了,成裴姍也可以說是他看著長大的,他和成裴姍的感情也是很深的。


    “放心,我們不會傷害她的,我們隻是讓她換個環境待幾天,隻要成青虎聽話的話,就沒事兒了。”小五看了一眼老張,慢悠悠的道。


    小五在車內又等了幾分鍾,這個時候,放學出校園的人已經由多變的稀少了,這個成裴姍,出來的還真是慢。


    隻見這個時候成裴姍才背著個褐色的皮書包從校園慢悠悠的走出來。


    小五轉頭朝車子後麵看去,隻見成裴姍在學校門口,張望著,找著老張的車。


    小五一看這種情況,把槍口一頂老張的太陽穴,“鳴笛叫叫她!快點!”


    老張身子一僵,動都不敢動,用眼角餘光看了小五一眼,表情無比緊張,不過還是沒有動手鳴笛。


    車子的車玻璃很深,從外麵是根本是看不到裏麵的,從裏麵卻能很清楚的看到外麵。


    看著老張不動,小五笑了笑,“你也看見了,我這把槍是帶消音器的,你也可以選擇我開槍打死你,再自己動手按喇叭,效果是一樣的。”


    聽了小五的話,老張用眼睛餘光又緊張的看了小五一眼,這才選擇伸手按了喇叭,“滴!”“滴!”


    成裴姍這下也看見老張的車了,眼睛一亮,就微笑著朝老張車這邊走來。


    就在成裴姍快要走到老張車跟前,經過老張車後麵那輛黑色大奔的時候,那輛黑色大奔的後座車門子一下子就打開了。


    從車門子裏衝出來一個男子的身影,拿了一塊白布,一下子上去就捂住了成裴姍的嘴,成裴姍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根本就沒有餘力掙紮,一下子就被拉進了車子裏麵。黑色大奔的車門砰的一下子關上。


    老張從後視鏡裏看見這一切,痛苦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黑色大奔接著立馬就發動了,緩緩掉頭,上了公路,不知道朝哪個方向開去。


    老張的車子裏麵,小五笑眯眯的,看著臉上自責又緊張,表情十分複雜的老張,道:“算你還識相,不然今天你的命交代在這裏了。”


    “手機拿出來!”小五槍一頂老張的太陽穴。


    老張從自己褲兜裏掏出了手機,遞給了小五,小五順手就把老張的手機裝在了自己的褲兜裏。


    小五看著老張,笑了笑,“你的手機我拿了,等一下,你以最快的速度下車,找電話給成青虎通風報信吧,哈哈。”


    小五收起手槍,就要下車。


    老張看了小五一眼,問了一句,“你們全迴來了麽?”


    小五下車的動作停了一下,轉頭看向老張,“是的,我們全迴來了,老鼠,山錘,陳克兒,還有我們大哥,我們都迴來了,成青虎這次完了。趕緊趁早給你找個新東家吧,給你提個醒。”小五衝老張眨了一下眼,異常的自信!霸氣!囂張!


    接著,小五就打開車門下了車,朝馬路對麵跑了過去。那裏,跟剛才不是同一輛的一輛黑色大奔在等著小五,小五走到那車子那裏,打開車門,上了車,接著,那輛車子就啟動,駛上公路疾馳出去。


    y縣,天全洗浴,這兩天孟天祿腦子裏都是之前那個老人說的話。那個老人到底是哪裏的呢?到底是誰呢?他怎麽會知道自己生死劫的事情呢,這件事情他對任何人都沒有講過?那這個老人的身份酒耐人尋味了。


    現在孟天祿甚至很後悔當天中午放那個老人走了。


    ‘移花接木奪天道,十年許下生死劫,半生執念岸是海,緣起緣滅心成魔。’是說自己渡的是情劫嗎,是心魔嗎?自己又有什麽心魔,搞的神神秘秘的,什麽玩意兒。


    四樓自己房間中,孟天祿抱著腦袋在床上思考著,滾來滾去的,想了半天,“哎呀,煩死了,不想了不想了,愛咋滴咋滴。”


    從床上坐起來,孟天祿無意間突然的又想起了老人後來對自己說的那一段話,“好好對你身邊的女人,別等到時過境遷,真正痛苦的時候才後悔當初為什麽沒有去珍惜!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自己身邊的女人,自己生命中就有過三個女人,一個田小雨,一個柳瀲紫,一個葉青梅。田小雨現在在國外,柳瀲紫,好久沒通過電話了,自己現在都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葉青梅,現在倒是在自己身邊。


    “好好對你身邊的女人,別等到時過境遷,痛苦的時候才後悔當初!”


    孟天祿想了想,不行,一定要把阿梅送走,她不能跟在我身邊吃苦,這才是我對她最好的好吧。


    孟天祿又從下床站起來,走到房間中的櫃子麵前,打開兩扇櫃門,櫃子裏有一個背包,放在最高處,孟天祿把包夠下來。


    這個包是當初孟天祿為了天全洗浴籌錢去昆明等三市賭石的時候身上背著的唯一的一個背包,孟天祿打開背包拉鏈,裏麵塞著一條短毛毯,是自己之前還胡亂塞進去的。


    孟天祿把手伸進背包底,背包裏麵底部還有一個內部拉鏈,孟天祿拉開拉鏈,從裏麵掏了掏。


    孟天祿從裏麵竟是掏出了一塊賭石毛料來。這塊毛料是一塊全石,一點都沒有開角,而且,這塊毛料隻有拳頭大小,更加準確的說,這塊毛料比拳頭還小,非常小。


    孟天祿拿著這塊毛料,在手中拋了拋,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現在,他仍能感覺到這塊毛料中無比濃鬱的靈氣逼人,孟天祿閉了眼睛,仔細感受,簡直‘清香’無比。自從孟天祿突破了奪天訣第四層以來,精神力提高,對這種靈氣的感覺就更清晰深刻了。


    這塊石料是他從昆明賭石第七天的時候從一家賭石店發現的,那會兒,他經過一片全是放著全料的桌子,上麵堆滿了滿滿一桌子的石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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