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想再做些無謂的抵抗了,你們今天是逃不了了的!嗯,讓我想想,要不我先廢了你們的修為,再在這條小蛇的身上做些手腳!這樣就能確保你們跑不掉了,非常好,就這麽辦!”童允卿看似隨意地說出了自己的計劃,接著就毫不猶豫地動手了。


    他先是把雪兒抓到了麵前,手掌拍向了她的丹田處,可一個淡紫色的光罩這時出現護住了雪兒,是紫焰玲瓏芯的護罩。


    “有點意思,看來你身上的好東西不少啊!不過你今天到底是在劫難逃!”說著加大了手中的力度,紫焰玲瓏芯的護罩沒有支撐太久還是碎裂了,童允卿這一掌拍下去不但震碎了雪兒剛結成的金丹,還震碎了她的丹田和全身的經脈,就連靈根都受到了重創。


    童允卿的這一擊立即使雪兒失去了知覺軟軟倒向了地麵,這時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雪兒的身邊,伸手扶住了她。


    “我說過,任何人都不要想傷著她,看來我的警告你並沒放在心上,那麽你也不必再活在這世上了!”出現的這個人居然是一身天青色長袍的韓玉笙。


    韓玉笙扶著雪兒頭也不抬的反手就是一道靈光射向了一臉驚恐的童允卿,上一瞬還在耀武揚威的童允卿,下一瞬就感受到了剛才他給雪兒和陸季遠所帶來的那種恐懼,就在他完全無法反應之下,死神就降臨在了他的頭上。


    “先生,您怎麽會來的?”看到突然出現的韓玉笙,陸季遠既驚又喜,“雪兒她怎麽樣,傷的重嗎?”


    “我這是一具分身,一直都跟在雪兒身邊,隻是她自己並不知道。她的傷不太好,我們必須馬上迴去元一門。”韓玉笙抱起了雪兒轉身就往外走。


    這處秘境還困不住韓玉笙的這具分身,他帶著雪兒和陸季遠以最快的速度出了秘境,然後就通過傳送陣迴到了元一門。陸季遠在出秘境前給帶他和雪兒來藥王秘府的薑長老發了傳信符,隻說他和雪兒有些急事已經出了秘境,叫他不要再徒勞地去找他們,並給還在百味閣的厲長老也發了傳信符,隻是說門派裏來了前輩把他和雪兒都帶迴元一門了。


    雖說收到傳信符的薑長老和厲長老都很奇怪陸季遠和雪兒是怎麽出秘境的,但人都已經走了他們也就隻能做罷,但他們也感覺到一定是出了什麽事,不過也隻能等迴到元一門後再問清楚具體情況了。


    雪兒這次的傷不是一般的嚴重,她和陸季遠被直接帶到了蒼梧山韓玉笙的別院之中,並沒有迴到元一門。


    雪兒這次不僅金丹全碎,還傷到了丹田經脈和靈根,其實金丹碎了可以重新凝結,丹田經脈受了傷也還能治,可連靈根都受到了損傷就是非常不妙的了,靈根是修士的根本,是連接修士的身體和外界靈氣的渠道,如果這個渠道被破壞了,修士就沒有辦法再從外界吸取靈氣,這樣就與凡人無異了。


    雪兒和陸季遠在蒼梧山一呆就是三個月,雪兒丹田和經脈的傷已經差不多痊愈了,可靈根的傷卻是依然不見起色,同他們一起去百味閣的衛英、秦斯玉、秦鈺兒和李玉修也早就迴到了元一門。


    “你們可有打聽到雪兒的消息?我去桃花林看過了,雪兒根本沒迴來!”


    “我也去過桃花林了,沒見著雪兒,也問過其他的同門了,也都說沒見過雪兒和大叔迴來。”


    “可陸兄給薑長老和厲長老發信息說他和雪兒先迴元一門了,難道兩位長老收到的傳信符都是假的?!”


    “傳信符當然不可能作假,但是他們人在哪裏呢?”


    到處都找不到雪兒和陸季遠的蹤跡,衛英和李玉修他們幾人都急了,心裏總覺得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我們也不用太著急,雪兒和陸兄的下落別人不知道,大長老是一定知道的,衛英,你去大長老那裏問問。”最後還是李玉修更為冷靜些,想到了最有可能知道雪兒和陸季遠下落的人。


    此時的雪兒傷已經好了大半,隻是靈根上的傷依然不見好轉,現在的她不僅不能修煉,就連身體裏這麽些年積累起來的靈力也都消散的差不多了,這使得她現在如同凡人一樣一點靈力都使不出來。


    這麽些天她一直在蒼梧山別院中靜養,對於自己身體的現狀她多少還是存有一絲希望的,她相信憑著韓玉笙的本事,她的傷一定能好,可自從她迴到蒼梧山,醒來後就隻見過韓玉笙一次。


    韓玉笙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梵天穀,雪兒的受傷讓他惱怒不已,這兩千多年來由於受傷的原故他一直躲著梵天穀裏的那幾人,但並不代表他就怕了他們,在仙界時他的修為可是要比那幾人高上不少,雖說在這下界他們的修為都被壓製了,但現在的他有昆吾仙山這一撒手鐧在手,就更不會怕那幾人。


    憑韓玉笙的本事想要進梵天穀到還真沒人能擋的住他,但他也並沒有把聲勢搞的太大,韓玉笙直接出現在了梵天穀澤善尊者的房間裏,而此裏的澤善尊者正在煉藥,韓玉笙的突然出現讓已經好多年沒有炸過爐的澤善尊者再一次炸爐了。


    “尊上是何人?!來我梵天穀有何事?!”感受到韓玉笙身上不同一般的威壓,澤善尊者並沒作出過激的動作,而是客氣且小心地詢問著韓玉笙的來意。


    “現在管事兒的是艾顏,魚廣全還是容千升?告訴他們,我韓玉笙來見老朋友了!”


    “尊上是並州的玉麵尊者?!尊者大駕光臨,梵天穀不勝榮幸!可尊上剛才所說的那幾人並非我梵天穀之人,想來是有什麽誤會吧?!”


    “誤會?難道這三名從上界下來的仙人在不你們梵天穀,老朋友來了出不出來見見!”韓玉笙說著身上一放即收的威壓使得麵前的澤善尊者幾乎趴在了地上。


    這威壓來的快去的也快但還是驚動了梵天穀裏的某些人,很快就有一個人也闖進了進來,看到悠然地坐在哪裏的韓玉笙,這人雖是麵不改色,但腳步卻還是不可察地頓了一下。


    “怎麽,老朋友來了連杯茶都沒有嗎?”韓玉笙看著進來的那人,一點出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反而問話的口氣顯得有些不能太客氣。


    “澤善,去把我珍葳的紫陽天珠取來招待貴客。”進來這人對韓玉笙的態度沒有一點的不滿,把恭手立在一邊的澤善尊者打發了出去。


    澤善尊者領命退出了房間,並把房門關好,此時一道無形的禁製在房間內升起,而剛才進屋的那個人則恭敬地向著韓玉笙行了一禮:“魚廣全拜見仙尊,不知仙尊大駕,有失遠迎,還請天尊恕罪!”


    “在這下界,你我處境相當,就不必如此做態了!我上次讓人帶給你們的話可有收到?我今天就是依言而來收債的。”


    “仙尊這話說的太嚴重了吧,在仙界之時天尊與我們雖處於敵對關係,但畢竟是因各司其主,而現在我們同流落於下界,處境相當,當年的那些不愉快何必總是耿耿於懷呢?!”韓玉笙雖是口氣不佳,但魚廣全卻似毫不在意。


    “我們之間當真隻有當年的那些不愉快?雖說在這下界我大部分時間處於閉關養傷之中,但發生的那些事情該知道的本尊可是都知道的,這些年你們對其他各大門派,對元一門所做的那些事也就不用本尊再多說了吧!可在本尊已提出警告之後卻還敢再次惹到本尊的頭上,看來你們還真的是沒把本尊當迴事呢!”韓玉笙說著隨手丟出了一個人。


    看著被韓玉笙丟出的那個趴伏在他麵前的人,魚廣全皺了皺眉,“不知仙尊此舉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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